第72章 亂世爭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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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題:【接文貼】老司機帶路, 一起來開車呀姐妹們!

    ……

    這個人設甚得我心!

    №319 ——☆☆☆愛死愛慕☆☆☆—

    ……

    №320 ——☆☆☆清水時代☆☆☆—

    樓上是鹵煮?

    就我一個人發現了嗎?鹵煮的馬甲不一樣了?

    №321 ——☆☆☆= =☆☆☆—

    對哦, 什麽時候少了四個字?

    是本人?

    №322 ——☆☆☆= =☆☆☆—

    本人。

    №323 ——☆☆☆清水時代☆☆☆—

    慘無人道!

    竟逼得八字鹵煮變成四字鹵煮!簡直心疼!

    №324 ——☆☆☆= =☆☆☆—

    2333333

    №325 ——☆☆☆= =☆☆☆—

    ***平行世界分割星 ***

    飛鳥營地與玉石山脈接壤, 從飛艇上俯瞰, 就像一頂遼闊的罩子,倒扣在廣闊的平原上。

    席恩能猜出罩子的作用,應該是人為的製造出, 適合走屍與鬼魂活動的環境,將所有種族的勞動力都充分地壓榨出來。

    飛艇在大河畔的停機坪下落, 席恩還在半空中時, 就看見了站在下麵等著他們的時辰生、辛德與歡期三人, 還有那位名為秦四的玉甲人。

    歐薩拉與秦狄因為現實有事, 暫時沒在。

    飛艇降落,兩邊人馬匯合,簡單打了招呼後,席恩問:“有線索了?”他注意到歡期的神色還好,沒有失望與陰鬱, 反而眉眼間多出了一絲雀躍與希冀。

    應該是好消息。

    因此他沒有避諱的,直截了當就問了。

    的確是好消息,歡期激動地搶先回答了:“月溪來過這裏!”

    時辰生抬手拍拍他的肩,讓他稍微冷靜一下,一邊掀起眼皮瞥了身後那個壓抑的大罩子一眼, 幫忙補充了個前情提要:“從這裏一個管事口中拷問出來的,是呂家的人,不過角色太小, 十城評議會沒帶走,留給了歸琴的人。”

    也隻有小角色,才會跟奴隸日常打交道,才可能記得某些特別的奴隸。

    月溪就是這麽一個特別的奴隸。

    因為他是秦瀛城中,罕見的叛逃的奴隸。是更加罕見的叛逃成功的奴隸。還是更加更加罕見的,叛逃成功好幾年,一直未被抓捕回來的奴隸。

    而且這事發生也沒過去多久。差不多就三年前,因而奴隸營地的管事仍然對他印象深刻。

    歡期深吸幾口氣,將心情平複下來,將得到的情報分享出來,言語之間充斥著欣喜、驕傲、激動,也有酸澀與擔憂。

    “月溪被送來這裏後不久就逃了。”他舔了舔幹澀的唇瓣,眼睛亮晶晶的,“不愧是月溪啊!他不論在哪兒,也不會被困住的!”

    席恩也心生歎服,不管跌入了怎樣的絕境,也能一次次站起來去尋找出路,且每一次都找到了,確實是一個厲害的人。

    “知道逃去哪兒了?”他又問,不過是肯定的語氣。

    歡期已經將所有的答案都寫在臉上了。

    “……可能是焱炎城。”歡期有些不確定的開口,“他們一直想抓回月溪——因為月溪的出逃讓他們很沒臉麵——他們發現的線索指向焱炎城,但五次三番派人去追捕,都撲了個空……我想會不會是月溪故布疑陣,用假的線索幹擾他們視線,其實他本人並不在焱炎城……”

    “不能亂想!”他猛地抬手敲了敲額頭,自己打斷自己的話,“不管怎樣,我要去焱炎城找他!”

    他的眼中有火苗燃起,情緒格外亢奮:“焱炎城沒有,我就去別的地方找!月溪沒事!月溪現在是自由的!我也是自由的!”他的麵龐上揚起這麽多天以來的第一個大大的微笑,“我們會重逢的!”

    希望的光芒點亮了他的麵孔,將他身上沉積的陰影一掃而空。

    “一定會的。”那光芒太過明媚溫暖,讓席恩也忍不住笑起來,篤定地附和他的話。

    他們也不站在河畔,秦四在前頭引路,帶他們前往不遠處的飛鳥營地。

    歡期沉浸在激動與喜悅之中。

    時辰生走在席恩身旁,放低了聲音,不疾不徐地把歡期興奮之下遺漏的消息講給席恩聽。

    “焱炎城有個反抗軍,憑借焱炎城惡劣的地理環境與十城貴族的軍隊周旋,月溪似乎加入了其中。”時辰生說,“貴族們暫時拿反抗軍沒法,也可能是看不上眼,不願大動幹戈去剿滅——總之反抗軍目前活蹦亂跳茁壯成長,暗中吸納著不少像月溪這樣的人。”

    焱炎城,據說別的城下雨,這座城下火。是一座被火焰覆蓋的赤紅城池。

    反抗軍要隱匿在其中,那麽貴族的軍隊不付出大犧牲大代價的話,的確很難將人一網打盡。

    席恩想了想,覺得月溪加入的可能性很大。

    畢竟秦瀛城經營了這麽久的奴隸生意,管理守衛什麽的一定格外森嚴。月溪雖然有勇有謀,但想成功逃離,且成功避開一座城的搜捕,單憑他一人,是很難做到的。

    應該有人在背後接應、援助他。

    徐迪聽到反抗軍,倒沒有像席恩那樣琢磨太多,他隻迫不及待想搞清楚一件事:“呂人書會不會是反抗軍的人?”

    “不會的。”因為走在席恩身邊,緊張地有些沉默的辛德終於給自己做完了心理疏導,開口道,“他不像反抗軍的人。”

    哈?徐迪懵逼地看他,“不像是”這個理由是什麽鬼?真憑實據呢?

    他跟辛德已經混熟了,現在毫不客氣地表現出自己的懷疑。

    席恩卻挺感興趣:“怎麽個不像法?”辛德在他麵前一直挺拘束,讓他之前沒有注意到少年對呂人書的看法。

    “焱炎城的反抗軍是為了推翻目前的貴族統治,是有著堅定的目的,一往無前的那種人?”說這話的時候,辛德想起了現實中,跟他們聯邦軍隊作對的**武裝,語氣可疑地頓了頓,這才接著道,“呂人書身上看不到那種堅定,他……很混亂……”

    辛德努力把他的感覺描述出來:“……沒有想要拚搏奮鬥的目標,沒有想要爭取的東西……很混亂,又很平靜……”像一個巨大的漩渦,掉進去的所有東西都會被化為齏粉。

    “沒有夢想?”徐迪小聲的幫忙概括,覺得這種主觀臆斷很沒說服力,“副團你這麽想是歧視哦,沒夢想的就不能當反抗軍啦?……咦,好像是不能哦。”反抗軍都是有理想的嘛,沒有理想還反抗什麽?

    徐迪被繞了進去,但辛德還是清醒的。

    他知道自己全憑感覺的說法聽上去很不靠譜,有些不好意思地扯開唇角笑笑:“直覺而已……不過我直覺一般很準的……嗯,在現實裏……”軍校的同學都說他有野獸的直覺。

    他也不確定他的直覺放遊戲裏還管不管用。

    “嗯,我也覺得他不是反抗軍的人。”席恩笑起來,“直覺。”

    辛德忍不住也笑了,露出兩枚尖尖的虎牙,可愛又帥氣。

    席恩並不是在說客套話,他是真那麽認為的。現在十城的勢力在他眼中劃分為了三部分,一是貴族、二是反抗軍、三是呂人書背後的潛藏於黑暗中的龐然大物——這次秦瀛城的政權顛覆,完全是在他們的推波助瀾下完成的,甚至可以說是他們一手促成。

    ……等等。

    或許現在還可以再加上第四個勢力——玩家?

    腦子裏忽然冒出的念頭,一下子又將他逗樂了。

    時辰生感興趣地靠過來,抬手攬住他的肩,眼角悠悠地掃過來,在樂什麽?

    席恩不吝分享,微微低頭,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了剛才的念頭。

    時辰生也悶笑起來。

    徐迪左看看湊到一起閃得人眼花的兩人,右看看沉浸於喜悅之中的歡期,心累地歎了口氣,往辛德的身邊靠了靠:“副團,就隻有你陪我了。”

    辛德不解地偏了偏頭,蒼青色的眼眸寫著茫然二字:“大家不都在這兒嗎?”

    “不,不是這個意思。”徐迪噎了一下,“換個說法,副團你有對象了嗎?”他巴巴的看辛德,沒有的話我們還是好朋友!

    辛德左看看席恩與時辰生,右看看歡期,再結合徐迪的話,終於反應過來。

    他忍俊不禁,又因為徐迪的問題有些害羞靦腆。

    不過他還是幹脆地點頭了:“我有未婚妻的,雖然失去聯係很久了,但我一直在找她。等我找到了,我就和她在一起。”

    友誼的小船簡直說翻就翻!

    徐迪扒在船舷邊,最後掙紮一把:“不是該最喜歡男神嗎?說好的要對男神一心一意呢?”

    辛德的笑容更加燦爛了:“沒關係,她應該也很喜歡男神的!我們兩人的喜歡加起來,比一心一意還要多。”他無比認真地說,“男神可是我們兩個的救命恩人呢。”

    很好,友盡吧。

    單身狗徐迪鬆開雙手,沉入水中。

    而這時,他們也來到了營地的正門前。

    月溪的下落已了,現在再進去,是為了呂人書當初提議的,學習製作玉石道具。現在呂人書不見了,歸琴就直接給了學習權限。

    飛鳥營地裏,有很好的玉器製作老師——雖然老師的身份是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