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替他人作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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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她身邊的工作人員說,梅所長經常莫名其妙地昏倒,一昏迷就是幾天幾夜。去各大醫院檢查,至今無法確診。

    江小魚當機立斷,作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梅所長有可能是酒精過敏。在邪醫派看來,過敏分顯性過敏和隱性過敏。像梅所長的酒精過敏,顯然是隱性的。發生過敏時,患者不會出現明顯症狀。不像顯性過敏,患者會全身發紅,皮肉癢癢、抽搐甚至發生癲癇等等。這些顯性的被醫學界奉為金科玉律的過敏症狀,都不曾在梅所長身上發生,要說有症狀,那就是單純的陷入昏迷。

    相比顯性過敏,隱性過敏不容易發現,這種症狀的發生,往往出人意料。像梅嫣,喝酒肯定是她的長項,在別人眼中,她是酒中女豪。誰又能想到,偏偏是這個酒中女豪,居然是個酒精過敏患者呢?

    當然,這隻是江小魚的猜測。接下來,他要做的是,想辦法把殘留病人體內的酒精全部吸出來!

    江小魚剛剛完成全身透視,消耗不少,現在已沒有足夠的飛針硬氣對她進行全身拉式的清理了。不過也難不倒他,這家夥把在手術室門焦急等待的白藥單獨叫入了手術室。

    白藥以為梅所長救醒了,滿心歡喜的一蹦,蹦進來看,發現梅所長還孤零零的躺著不動。她就大失所望道:“原來江神醫也有失手的時候啊。”

    江小魚想到對孫悅作出的承諾,他就隻好把毒王的孫女大大的海誇了一頓:“我不是萬能的啊。幸虧是藥王莊的孫悅,她帶來了一種藥丸。這種藥丸一服下去,很快把梅所長體內殘留的酒精消滅幹淨。梅所長應該是工作太過勞累,現在是正常的深度睡眠!要不了多久,她就會醒來!”

    編了一大段瞎話,江小魚心說我了個去,原來我也會演戲啊。不做當演員,那簡直是娛樂圈的巨大損失呢。

    白藥奇怪道:“你是說,梅所長是酒精中毒?不可能,田村長和茅站長都說了,這餐飯梅所長隻飲了一小杯白酒!這點酒,對酒中女豪基本上忽略不計!”

    江小魚笑嗬嗬道:“這是孫悅確診的,說她是酒精過敏。沒想到,藥王莊出了這麽厲害的醫界奇才!了不起,了不起啊!”

    白藥見他小子說得煞有介事,就也信了道:“小魚,你意思是說,幸虧是茅站長請來了藥王莊的人,把梅所長救過來的?”

    江小魚道:“是啊。這次茅站長有功!”

    說著說著,小江趁白藥不備,忽然拿住了白藥的手腕,氣化吸盤不斷吸收著白藥體內的力氣。不一會兒,白藥眼前一黑,昏睡了過去。江小魚吸足了力氣,能量胎得到了一定的補充,他的飛針硬氣這才源源不斷地送入梅嫣體內。費了一把勁,先是忙著把她臉上的黑色病氣吸掉,看看梅嫣的俏臉恢複正常,隻見眉目如畫,果然是個美人胚。

    等他把殘留梅嫣體內的酒精一古腦地清理幹淨,已是累得滿頭大汗。6

    “嗯!”病床上的梅嫣幽幽的睜開了眼睛。她揉了揉眼,等視線變清晰,看到一個陌生的小夥在麵前晃,她就虛弱的問道:“請問你是誰?”

    江小魚大鬆一口氣道:“報告梅所長,我是小郎中江小魚。幸虧是茅站長請來了藥王莊的傳人孫悅,是孫悅把你救醒的哦!”說著,他這貨就打門,焦急等待的茅爽飄他們蜂湧而入,發現梅所長當真救醒了,一個個喜氣洋洋,祝賀聲不斷。

    茅站長聽說是自己請來的人救醒了領導,簡直興奮得像打了雞血。

    梅嫣蒙在鼓裏,真以為是茅爽飄請來了高人,就當著眾人的麵,對茅爽飄大大表揚了一番。

    由於這一次的疑難雜症,江小魚答應替藥王莊立山頭,把所有功勞都算在了孫悅身上。所以,就由孫悅出麵,向梅所長解釋這種出人意料的怪病。

    梅嫣聽說是酒精過敏,簡直難以置信的道:“這怎麽可能啊?我的酒量不說有多了不起,但也不差。這明明是我工作上的長項,怎麽可能會酒精過敏?孫醫生,會不會搞錯了?”

    孫悅道:“梅所長,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那你就繼續喝酒!”

    梅嫣老大沒勁道:“小孫,你意思是說,我以後隻能戒酒,做到滴酒不沾?”

    “那是當然!你要是不相信我的症斷,可以拿一個月為期,作個試驗!”

    梅嫣下決心道:“那行,我一個月內,保證不飲酒,看會不會無征兆昏迷!”

    手術室內洋溢著喜悅的氣氛,而這次救醒梅嫣的真正功臣江小魚,他卻悄悄地離開了。

    江小魚摸黑回家,已是夜闌人靜時分。這家夥在村衛生站出力,能量消耗過度,已是累成狗一樣。連養母她們打的電話也懶得回,洗洗一倒床上,很快睡成了一頭死豬。

    不知過了多久,江小魚迷糊中聽到怦怦怦傳來一陣敲門聲。這家夥彈坐起來,看時間,是淩晨三點半,窗外烏漆麻黑,伸手不見五指。敲門的那人就在房門外,小江飛快穿上衣服,沒好氣問道:“誰啊?”

    “老大,是我!”

    江小魚聽對方叫老大,就摁亮電燈,打門一看,吃驚道:“火雞,什麽情況?”

    火雞就是小江在養馬場收的那個鋼鐵猛漢,此人愛好生鮮野味,生吃活雞那一幕讓人刻骨銘心,麵相也長得古裏古怪,就是化成灰,小江都認識。

    一把將火雞拽進臥室後,江小魚貪床地又倒了下去,他還睡夠,冷不丁讓人吵醒,實在很惱火,這家夥大模大樣的道:“說吧,啥事?”

    火雞像看到外星人一樣,鋼鐵拳猛地轟到土牆上,頓時就震下大把的泥土來,火雞吃了一嘴灰塵,呀呀呸道:“我草,老大,我沒看錯吧,你怎麽睡這種窮鬼房啊?老大,是小的沒照顧好你,我要把城裏一套別墅賠給你謝罪!”

    江小魚抓起一樣東西當麵砸在火雞的黑臉子上,起跳道:“狗東西,土房子不好嗎!你爸的爸,說不定就在土房子裏長大。土房子冬暖夏涼,老子住著舒坦!”

    火雞灰頭土臉道:“老大教訓得是!土房好,土房呱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