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我就是渾身上下不舒服,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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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向霧心情不見的比他好到哪裏去。
她現在很窩火,“我現在沒心情和你吵”。
她莫名其妙被調去跟蹤一件惡心的刑事案件,好不容易熬了下來完成了采訪,結果被人奪走了她的心血。
她今天一天都掉進了別人的陷阱,她憤怒。
你不認為需要和我解釋一下嗎”,辛慕榕眼中閃過一絲心煩,“孟培禦替你來公司出頭,你們之間什麽時候這麽好了,為什麽你不跟我打電話”。
我手機早就沒電了,孟培禦他們很快就會下來,如果你要在這裏跟我吵,那我隻能先走了”,向霧倔強的看著他,眼中晶瑩閃爍。
辛慕榕抿了抿嘴,最後壓低聲音開口,“你別走了,在這等著,我把車子開過來”。
向霧真不想走,蹲在地上,辛慕榕把車開過來,她拉開車門上去,自己係安全帶的時候,車子開出了停車場。
他先開口,沉沉的說清楚來龍去脈,“我之前和孟千灝在外麵應酬,孟千灝接到孟紹博的電話,說是顧思璿打了他求助電話,意思是你和孟培禦去有新找她麻煩,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孟培禦說你被人扔在山路上,是顧思璿幹的嗎”。
向霧還在生氣中,不理他。
辛慕榕煩躁的壓了壓鼻梁上的眼鏡,褐眸暗沉,“你現在是不是認為我身份比不上孟培禦,幫不了你,所以根本不願和我說”。
向霧難以置信的回頭看他,“你竟然這麽想我”。
她眼睛裏泛起一層霧氣,工作上受了委屈,為什麽連感情上也要蒙受不白之冤。
辛慕榕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眼眶紅了,忙顧不得那麽多,把車靠路邊停了,“我隻是希望你跟我說,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受了委屈,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再者,我看到孟培禦站在那裏為你出頭,我很希望那個人是我,但是……”。
他握緊方向盤,眉宇懊惱。
他現在不能站出來,不能暴露自己。
他隻能站在背後。
甚至看到別人欺負她,都不能站出來吱個聲。
他也隻是正好碰巧在山路上碰到我而已”,向霧低落的垂眸,每一根睫毛都在顫動,“顧思璿現在成了我頂頭上司,她為了報複我,不但把引薦我進來的黎雲博弄去打理論壇,還讓我去采訪一件一家三口被滅的碎屍案,最主要是回來的時候,跟拍的同事騙我說車子拋錨了讓我去找修理店,結果回來的時候發現他人走了,我采訪的稿子被他交給了公司其他同事,我現在根本沒辦法,一點人家陷害我的證據都沒有”。
你為什麽不打我電話”?辛慕榕眉頭皺的死死的,“顧思璿的事白天你也沒跟我說過”。
我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向霧宛轉解釋,“我不喜歡到處抱怨,抱怨解決不了實際問題,顧思璿她叫我去做,我就做,隻要她沒有開除我”。
顧思璿剛來公司,你就被這個小彭擺了一道,說不定人家是一夥的,上司要搞定下麵的人欺負另一個職員,是很簡單的事”,辛慕榕問:“你知道這個小彭叫什麽嗎”?
……”,向霧尷尬了,“我平時沒跑過刑事案件的新聞,今天是第一次和他合作,隻知道別人都叫他小彭”。
所以你連他名字都不知道”?辛慕榕好笑又好氣,有時候覺得她精明,有時候又糊塗的厲害。
這個名字打聽一下就知道了,你問名字幹嘛”?向霧疑惑。
噢,我總要知道欺負我女人的仇人名字,回去好紮小人”,辛慕榕一本正經的說著幽默的口吻。
向霧被他逗笑了。
辛慕榕看著她笑了,目光也漸漸溫柔了,隻是溫柔中還藏著一縷複雜,“向霧,不好的事很快就會過去的”。
向霧心裏終究難受,實話實說,“慕榕,我現在心裏不舒服”。
我知道”。
她一句“慕榕”,讓他心軟了半截。
摸摸她腦袋,把窗戶關了,湊過去吻她。
車裏燈很暗,外麵隻聽見汽車來往的聲音。
但沒多久,向霧就什麽車聲都聽不到了,滿腦子裏隻有兩人唇舌交換的聲音。
她心裏好受多了。
其實她隻是希望她心情不好的時候,他能擁抱她一下就好,而不是看到他冰冷的對自己說著不好聽的話。
慢慢的,辛慕榕深深的吻變的充滿了占有欲,不是那種和風細雨,而是像要在她嘴唇上烙下一個屬於他的痕跡。
向霧被他吻的顫栗,腦子裏使勁擠出一絲清醒說道:“你傍晚不是說喝了很多酒,胸口不舒服嗎”
傻,喝酒怎麽會胸口不舒服,我就是渾身上下不舒服,想你了”,辛慕榕捧著她臉,這個親吻充斥著濃濃的情欲。
向霧心裏默默的罵了一句,不是你自己說胸口痛嗎。
男人不要臉起來的時候就是完全不要臉了。
不過偶爾的不要臉又讓人心裏很甜。
辛慕榕用力的卷著她舌。
她再說不了話,被他吃的又疼又麻。
啪嗒”,安全扣被他打開。
她撩起的小腹上被他滾燙的手指燙了一下,她嚇得縮了縮,“不要……”。
不要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大馬路上的,我還能做點什麽嗎”,辛慕榕嘴裏說的一本正經,但手上卻盡幹著流氓的事。
向霧起初信他,直到背上暗扣被打開了,脖子上被印滿了密密麻麻的吻,才喘的急了,“你這個騙子,我要回家”。
向霧,我現在心裏也不舒服,今天晚上我看到孟培禦緊張你,孟千灝想送你回家,我發現你挺受男人歡迎的,我現在想做點什麽,至少證明你是我的”,辛慕榕低頭親上去。
向霧徹底酥了。
除了他外,她從來沒跟別的男人這麽親密接觸過。
過了五六分鍾,向霧覺得自己都快堅持不下去了,才被他放開,臉已經熱的不像自己的臉,“我想回去了”。
好,回去”,辛慕榕親親她額頭,幫她重新扣好暗扣。
回去的路上,向霧一手心的汗,胸前那一塊也麻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