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氣勢洶洶的告訴她,他是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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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立刻掛了,又撥給範一橋,交代了幾句後,才討好的看向霧,“你看這樣好不好了”?

    向霧瞪了他眼,默默的拽被子側身躺下,留了個背影給他。

    其實從兩人電話裏她聽得出來,辛慕榕確實沒跟裴璐發生過關係,但裴璐那聲“榕哥哥”就是讓她很不爽。

    “寶寶,別不高興了”,辛慕榕鑽進被子討好的哄她,手也沒閑著。

    向霧踹了他一腳,“我不想做了”。

    “你剛不是還說陪我來三次嗎”,辛慕榕如遭雷擊,人都不好了,更加拚命的在她身上黏糊磨蹭,“來嗎來嗎,我不是拒絕她說清楚了嗎”。

    向霧被他蹭的有點生不出氣來,尤其是他那雙手,在自己身上四處點火,便漸漸有點心軟了。

    辛慕榕見狀心一喜,這時,他電話又刺耳的響了。

    向霧徹底被他弄得沒興致,直接推開他。

    辛慕榕煩躁的抓起手機,“我不是說了會讓一橋過去嗎”?

    “榕哥哥,你快點來”,裴璐呆了下,突然嗚咽的抽泣起來,“我這裏啊”。

    “臭婊子,你往哪裏去”,裏麵傳來男人醉醺醺的聲音。

    辛慕榕猛地坐起身,“裴璐,你怎麽啦”。

    “救”,聲音還沒說完就掛斷了。

    辛慕榕再次撥打過去,沒人接,他立即撈褲子穿上。

    “你要出去”?向霧也看出來了,見他這幅焦急的樣子更加生氣。

    “嗯,裴璐那邊好像出了點事,畢竟是我兄弟的妹妹,我得過去看看”,辛慕榕邊穿邊說:“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我不去”,向霧火冒三丈,想也沒想的說。

    “那你呆家裏,我盡量早點回來”,辛慕榕拿上一件襯衣便匆匆往外走。

    不到一分鍾,向霧便聽到外麵傳來關門聲,她氣的一股腦兒將被子推到地上。

    今天才剛扯證第一天晚上,他就扔下自己去找裴璐了,也許裴璐是出了什麽事,可是範一橋不是過去了嗎,他難不成還快的過範一橋,再說也不用這麽著急吧。

    向霧越想越難受,如果是平時也就算了,可今晚意義不同。

    既然他能出去,她為什麽要老老實實呆家裏。

    向霧找到手機打給明潼,“你在哪”?

    “家啊”。

    “我今晚來你家睡”。

    “啊”,明潼懵逼,“你今天不是扯證嗎,你們大喜日子沒在家滾床單跑來跟我睡”?

    “我現在過來了”,向霧不解釋,掛了,洗了個澡,便坐的士去明潼家了。

    九點鍾,到人家門口時,她漸漸冷靜下來,突然有點不好意思,人家明潼畢竟和父母睡啊。

    敲門,明潼來開的門,看到門口頭發濕漉漉的向霧肩膀上揣著一個上班的大包,微微一愣,“辛慕榕不會突然出差去了吧”?

    “你爸媽呢”?向霧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走進去看了看客廳。

    “我媽跳廣場舞去了,我爸打牌,估計要十點才能回來”,明潼給她拿了雙鞋換上,順便觀察著她失魂落魄的臉色,“別跟我說,辛慕榕出差啦”。

    “他要是出差倒好了,他去找裴璐了”,向霧難受的把事情經過告訴他,“我就不信他不知道裴璐喜歡她,之前是那個朱總,然後是鮮花餐廳遇到的吳部長,他難不成要當裴璐一輩子的護花使者嗎,是不是以後裴璐出點事他都要趕過去,我承認自己可能是有點小心眼,但是今晚”。

    “我懂我懂”,明潼趕緊拍拍她肩膀,“我覺得你今晚應該和辛慕榕一起去的,既然他願意帶你去,你就應該站在裴璐麵前,氣勢洶洶的告訴她,他是你老公,宣誓你自己的主權,然後趁辛慕榕不注意的時候,暗地裏警告她,離你男人遠一點”。

    “”,向霧吸口氣,不大確定的問:“你說的這個怎麽有點像電視裏放的綠茶婊手段”。

    明潼白了她眼,“你現在是正式,她才是綠茶婊,而且這個綠茶婊手段高著呢,我猜吧,今晚這事肯定有問題,之前不是說有男人在外麵敲門騷擾她嗎,可外麵大門多結實啊,你尋常人能敲爛闖進去嗎,再說遇到這種情況第一個時間應該報警吧,她沒有,她早習慣依賴辛慕榕了,你必須要給她點顏色瞧瞧”。

    “你這麽說我遇到的是一個段數特別高的綠茶婊”?向霧不安的看向明潼。

    明潼點點頭。

    向霧苦笑,真是欲哭無淚。

    她以為結婚了,裴璐的事就成過去了,原來這隻是拉開她和裴璐戰爭的第一頁。

    。

    洲際廣場。

    辛慕榕開車趕到十五樓時,範一橋剛到那不久,裴璐坐在沙發上捂臉哭泣,一頭海藻長發淩亂,身上睡衣撕爛了幾道口子,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

    地板上,躺著一個啤酒肚男人,男人頭頂下蔓延出一片血漬,地上,一個玻璃杯碎片上也沾著血漬。

    隻一眼,辛慕榕就大約明白過來了。

    “榕哥哥”,裴璐一看到他,便立即起身撲進他懷裏。

    辛慕榕深深的皺眉看向範一橋,範一橋趕緊轉過身去看天花板,說:“我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剛打了醫院電話,救護車馬上會過來”。

    “他會開鎖”,裴璐鼻子一抽一抽哽咽道:“他一進門就撕我衣服,我當時一急,就拿杯子砸了他頭,我好怕,要是出人命怎麽辦,我自己倒無所謂,就是怕事情鬧太大讓辛奕銘發現你在這”。

    “沒事,你這是處於正當防衛,門口都有監控的,一清二楚,你別抓著我,我再不堵住他頭上的傷口,怕會流血過多致死”,辛慕榕推開她,從浴室裏找出一塊毛巾抱住傷者腦袋。

    又報了警,剛打完電話,醫護人員便出現在門口,辛慕榕幫著他們把傷者搬上救護車”。

    救護車開走後,辛慕榕便道:“等會兒警察過來,現在敏感時期,我就不露麵了,一橋,忙完後,你給裴璐找家好點的酒店,我先回去了”。

    裴璐連忙拽住他手,用濕漉漉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瞅著他,“我不想一個人住酒店,我要住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