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人都到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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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秦沐羽想不明白,什麽人比他更可怕,韓忠媳婦竟然寧願承受他的怒火也不肯將威脅之人說出來,事實隻有兩個,一個是壓根就沒這麽一個人,另一個可能就是那個威脅他們的人在他們麵前表現出來的可怕之處,比他隻用雷劈人還要可怕。
秦沐羽有理由相信,那個威脅宋家之人目的並非隻是宋家人,而是針對他,甚至是沈小玉,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與其猜來猜去也猜不出來,不如就用用搜魂術,好好地瞧瞧那個背後之人是誰。
秦沐羽蹲到宋良吉的身邊,與宋良吉四目相對,剛開始宋良吉還掙紮著不敢看秦沐羽的眼睛,但很快他就停止了掙紮,目光呆滯的沒有焦距。
而與此同時,秦沐羽幾乎是看遍了宋良吉的記憶,如何與韓忠媳婦商議在韓家這裏拿些好處,之後再風光地嫁人,甚至早些年韓家日子好過時,她是如何拿了韓家的東西貼補娘家。
沈鴻煊做了將軍和沈文做了狀元的消息傳回時,宋家又如何算計著要把女兒嫁給沈文,隻是這些還沒來得及行動,沈鴻煊一家人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還傳出他們是因為得罪了有仙人師父的三皇子而被滅門。
隨之而來的就是韓家的日子一天天不是那麽好過,他們那時就開始琢磨要讓韓忠媳婦與韓忠和離,隻是韓忠媳婦對韓忠還有感情,韓家的日子也還過得去,他們才想著再觀望觀望。
直到韓家人被沈家族人趕出大宅搬到山上住窩棚,韓忠媳婦才算是痛下決心回了娘家。
本來已經定好了親打算要嫁人了,誰想又聽說沈小玉回來了,除了是因為聽說了沈家族人的下場,怕被報複,更大的原因則是聽人說了沈小玉這次回來是要和韓忠結親。
雖然韓忠媳婦想要另嫁了,但嫁過去就是做妾,她哪裏甘心韓忠娶個大姑娘?至少也要過來鬧一場得些好處。
可誰知她在見了沈小玉後竟然不知抽了什麽瘋,一吃醋就留了下來,好處沒落著,還要養著那麽一大家子,宋良吉自然不幹,這才帶著人過來要把韓忠媳婦帶回去。
秦沐羽甚至還看到宋良吉打小如何暗戳戳地使壞,偷雞摸狗的事兒就更別提了,這些事情都曆曆在目,甚至許多估計宋良吉都不會再記得了。
可偏偏每次一到關於有人脅迫宋良吉時,就會自動避過,秦沐羽不甘心地集中神識探過去,結果隻覺腦中如被針刺了一下,之後關於宋良吉的記憶就沒了。
再想探入時,宋良吉的腦中已經空白一片,人也嘴角流著涎液朝著秦沐羽嘿嘿地傻笑。
秦沐羽知道,這是有人阻止他探查真相,或者是有人在宋良吉的腦中留下一道神識,隻要有人妄圖窺探,這道神識就會主動發起攻擊,阻止被探查的同時,還將宋良吉的大腦毀了。
秦沐羽揉著還隱隱作疼的太陽穴,直覺這個阻止他的人比他的修為高,就是不知比起易修如何了,看來還得抓個知qíng rén回去給易修試試。
目光轉向韓忠媳婦,還真是個不二人選啊。
秦沐羽表麵上不動聲色,起身朝韓進成等人離開的方向走去。留下還不敢亂動的宋家人,不知秦沐羽是放過他們了,還是他們一動又會想別的法子折磨他們。
直到秦沐羽的背影消失不見,宋家人才從地上爬起來,扶起已經站不直卻隻會朝人傻笑的宋良吉逃命似的跑了。
而那些圍觀之人在見識了秦沐羽的手段後,原本還有不相信世上有仙人的,都不知能說些什麽。
而剛剛聽韓進成喊秦沐羽六殿下,知道這個懲罰了宋家人的仙人就是六皇子,竟不覺得秦沐羽對付宋家人的手段太殘酷,反而覺得梁康有個成了仙的皇子,真是梁康之福,往後看哪個敵國敢對梁康用兵?沒準最後梁康統一天下都指日可待了。
而就在韓清帶著韓進成等人回客棧時,沈小玉和沈鴻煊已經先一步回了客棧,知道有秦沐羽在不會放過宋家人,而他們父女倆這時候都不好出麵,雖然他們可以用武力讓宋家人屈服,可韓忠媳婦看到沈小玉不知又要怎麽胡攪蠻纏。
回到客棧,見到站在他們門前的夥計,沈小玉問:“你有事兒?”
夥計用力搖頭,沈小玉見他沒事要說,與沈鴻煊進了房間,等韓進成他們過來。
而門打開又關上的瞬間,夥計很清楚地看到房間裏沒有別人,那麽問題來了,這個房間裏住的是沈小玉,之前進進出出不少人,有些是他瞧著從外麵進來的,而像沈鴻煊他都不知道什麽時候進的房間,但確實是從這個房間裏走出去的。
而他們走了之後,這個屋子裏就再也沒人出來過,他剛剛敲門詢問客人是否要吃午飯時也沒人應聲,剛剛沈小玉開門他更沒看到人,那麽進去的人哪去了?
正想著,外麵又進來三大兩小五個人,由韓清帶著來敲沈小玉的房門。
夥計認得韓清,他是住在這間房隔壁房的客人,和這間房裏的xiǎo jiě是同時住進來的。可看著他帶來的兩大兩夥計突然覺得,待會兒沒準他們也得消失。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不錯,夥計一直就盯著那間房眼睛都不眨一下。
可這邊還沒弄明白人是否真會消失,又來了一個長得俊美得不像人的青年男子,看了他一眼,便敲響了房門,夥計覺著這個男人也要危險。
結果,不多時,之前帶著人進去的少女推門出來,身後跟著最後進門的青年,再往他們身後看,竟是空無一人。
夥計突然覺得,這一男一女沒準就是妖精變的,那些進進出出的人沒準都讓他們吃了。說不定等他們走了之後,他還會在這間房裏找到一塊塊暗黑的血跡。
夥計越想越怕,就怕他們發現他的想法後,也要把他拉進房裏吃掉。
正害怕著,就聽那個少女道:“他在這裏站半天了,不會是想趁我們不在時偷東西吧?”
青年哼了聲,“我看他是在窺探不該他曉得的事情,真是嫌命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