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頭可斷、血可流,尊嚴不能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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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沐羽用力地點頭,就怕沈小玉因信不過他而不放他出去。
沈小玉也知他的性子,這些年長大了不少,送死這種事情還是不會去做。
又囑咐了幾句讓他千萬不能去招惹冷君昊,沈小玉才將他放出空間,本來她也想要跟著出去,但想著還要去問琅琬仙子關於如何對付入魔之人的方法,隻能讓騰蛇和白矖多注意一下秦沐羽在外麵的情況,反正白天的冷君昊也沒有魔力,秦沐羽也能應付得來。
秦沐羽出了空間,一路朝著皇宮走去,他急著要見沐貴妃,易修和沐二小姐那麽高的修為都被冷君昊給抓了,沐貴妃一個弱女子就更不能讓她在空間外麵多待了,接了人就帶給沈小玉送進空間裏,他也能放心對付冷君昊。
三年多沒見,對於沈小玉來說是一覺醒來就三年,看著熟悉的人、熟悉的環境,一切都如同沒有變化,可對於秦沐羽來說,這三年過得很不輕鬆。
他對沈小玉的愛沒有變,但經過這三年,他身上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兒,他的性子又怎麽會沒有變化?沈小玉心裏那個還是很單純的大男孩早已經長大成人,也隻有在她的麵前還會像從前一樣,而他的內心也在這三年中變得剛強而又堅硬,不該做的事他不會去做,但該做的事兒,他去一點不能少做了。
秦沐羽想得很好,若冷君昊真打定主意和他搶女人,那就是男人之間的戰爭,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躲起來,這場屬於男人間的戰鬥他若是躲在沈小玉的空間裏,過後就是沈小玉不說什麽,他也沒臉再見她了。
有的時候男人頭可斷、血可流,尊嚴卻是不能丟,等接了沐貴妃到沈家,就是他去找冷君昊決鬥的時候,敢覬覦他的女人,能忍他就不是男人了!
結果到了皇宮門前,熟悉的宮門依然高大巍峨,盔明甲淨的侍衛還是那麽筆直如鬆,而秦沐羽卻被筆直如鬆的侍衛攔在了宮門之外,“皇上有旨,宮門封閉,任何人不得擅入!”
秦沐羽不悅地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侍衛忙換了一張臉,點頭哈腰地陪著笑臉道:“見過六皇子殿下!”
秦沐羽‘哼’了聲,“既然知道我是六皇子殿下,為何還要攔著我?”
侍衛訕訕地道:“皇上有旨,任何人都不準放進宮。”
秦沐羽道:“好吧,既然是皇上有旨,我也不難為你,你看那個人是誰?”
侍衛回頭,秦沐羽抬手在他的後頸上拍了一下,侍衛便吭都沒吭一聲就倒下了。在他身後的其餘侍衛都有些傻眼,沒想到六皇子說動手就動手,可深知他們捏在一塊兒都不是秦沐羽的對手,尷尬地看著秦沐羽,想要求秦沐羽給他們也來那麽一下。
秦沐羽倒也沒讓他們失望,“你們都站好了等我拍?還是我一個個追著拍?”
侍衛們互相看了一眼,乖乖地站到秦沐羽眼前,秦沐羽抬手每人拍了一下,侍衛們心裏還在想著竟然不疼,接著眼前一花都步了最先那個侍衛的後塵。
秦沐羽看了眼地上躺著的十幾個侍衛,再往宮門裏看了一眼,裏麵那隊正打算往外走的侍衛與秦沐羽目光一對,乖乖地往地上一躺。
秦沐羽滿意地拍了拍手,不用他動手自然最好不過,這些侍衛都是識趣的,讓他省了一點點力氣。
大步邁進宮門,秦沐羽果然看到宮裏的氣氛有些不對,卻又說不出哪裏不對,見到他的宮人們都好像對他視而不見,各自忙著自己手頭上的事情,可他們的動作僵硬,神情死板,就像一個個的傀儡似的,可若不是仔細觀察也不會發現他們的變化,難怪在空間裏的騰蛇都沒有發現外麵的狀況,而他利用神識也沒看出不同。
秦沐羽直奔沐貴妃的寢宮而去,此時他早把冷君昊忘到了腦後,心裏擔心的隻有沐貴妃,生怕她因他的一時不查出了狀況。
雖然神識感應之下沐貴妃宮裏的情況一切如常,可他卻難免擔心。
好在路沒多遠,秦沐羽的修為幾乎是瞬間就到了汰貴妃的宮裏,當看到站在院子裏正在搖桂花的沐貴妃和宮女,秦沐羽終於放下心,輕輕喚了聲:“母妃!”
沐貴妃轉身,看到秦沐羽的一刻露出個大大的笑臉,“羽兒,你來了?母妃正想著搖些桂花給你蒸桂花糕呢。”
秦沐羽笑而不語,走到沐貴妃身邊才道:“玉兒回來了,我來接你走。”
沐貴妃怔了下神,點頭,道了聲:“好!”
宮女在一旁眼巴巴地盯著沐貴妃,沐貴妃見了拉過她的手,“雪柳這孩子不錯,母妃想帶著她一起走可以嗎?”
秦沐羽看了看雪柳,這個雪柳還是他給沐貴妃選的,一些秘密也沒瞞著她,在之前的宮女因沐貴妃失勢,被皇後收買的收買,處治的處治後,這個雪柳倒還算忠心,這幾年在沐貴妃身邊侍候得也很好,既然沐貴妃想帶就一並帶走好了。
見秦沐羽點了頭,雪柳高興的又哭又笑,她這幾年在沐貴妃身邊,為了維護沐貴妃沒少得罪人,若沐貴妃不帶她走,她可以預見自己的命運會很悲慘。
如今秦沐羽答應帶她一並走,除了不必再擔心被皇後報複,更是要通往一條修仙的大路,她在世上已無牽無掛,若是能修仙得永生,給她個皇後她都不願做。
於是,秦沐羽大搖大擺地進宮,再次帶著沐貴妃和雪柳大搖大擺地出了宮。
路上遇到那些神色渾渾噩噩的宮人,沐貴妃幾乎不敢相信,前些時候還鶯歌燕舞的皇宮,才短短時間就變得死氣沉沉,這些宮人就如同中邪一般。
秦沐羽也管不了這些宮人如何,甚至連秦延他都不想管,等再找回沐二小姐和易修,他們這些人也就齊了,在空間裏一直修煉到成仙,外麵的紛紛擾擾與他何關?
甚至說這個曾經被他當成責任一樣的天下,又與他何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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