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想叫下你而已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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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想流年眉梢微挑,似是不相信,問:“我想的怎樣?”
就是你想的那樣……那種喜歡的關係……”解釋到最後,她發現流年微微上揚的嘴角,才發現原來自己被耍了!
她一瞪眼,抓著流年的手臂,憤怒地說:“你騙我!”
流年失笑:“我隻是隨便問問,是你自己太認真。”
初末哼哼兩聲,“你才知道啊……隻要是有關你的事,我都很認真。”
這句話說出口之後,車廂裏變得萬分的沉靜。
可初末覺得自己沒說錯啊,雖然她總是做一些不靠譜的事情,但她說的這句話是事實。
人總是這樣,越是想要在最要的人麵前做的好,往往越是更糟糕。這樣的感覺,從一開始她就知道,本來以為有了之前的教訓,她會學著變成熟一點,可到了關鍵的時刻,還是掉鏈子,用墨忘的一句話總結就是,智商不高,情商更差。
最後流年問:“不是說餓了?想吃什麽?”
西餐好不好?”
其實初末也算不上很愛吃西餐,隻是為了化解那麽尷尬的氣氛,正巧車子經過一家有名的西餐廳,她就這樣提議了。
流年自然是隨她的,在吃的這方麵,他向來都不講究。
將車停在地下,兩人進了西餐廳。
點餐的時候,初末心癢癢的點了一瓶紅酒。
在服務生不斷的誇流年是她工作以來見到過最帥的帥哥然後被初末很客氣的攆走了之後,流年問:“什麽時候學會喝酒?”
初末搖搖頭:“沒有學會,隻是想慶祝。”
慶祝?”
是啊,慶祝我們經曆了泥石流卻安然無恙。”
這算什麽值得慶祝的事?流年不能理解,但也隨著她去了。
於是那天初末便喝了不少酒,醉酒的她顯得特別可愛,她很認真的對流年說:“我告訴你哦,我從來都不在別人麵前喝這麽多酒,因為你是流年,在你身邊,不管喝多少我都很放心。”
這句話其實是有歧義的,若是敏感的男人聽了會被懷疑是不是自己那方麵不行?居然受到小女人這麽強烈的鄙視……
但慕大神是什麽人?既然她這樣說的話……那麽他就安全給她看。
初末完全不記得自己最後是怎麽回家的,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早上,躺在偌大的床上,聞著清新的檸檬香氣,有瞬間,她真想賴在軟軟的床上再也不想起來。
隻是當視線觸及胸口的時候,看見被換上的睡衣,她“蹭”地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
昨天她是喝醉的,醉的不省人事,怎麽會自己換衣服?也就是說昨天是流年幫她換衣服的?可是……她有些害羞的看著身上的衣服,還有自習的觀摩身上的感覺……一點都沒有酒後亂性那種酸痛……
也就是說昨天流年在幫她把全身衣服都換了的情況下,居然……沒、有、碰、她!
初末感覺到一股危機感降臨,她飛速的下床想要找流年給個解釋,剛打開門,就遇上剛來敲門的流年。
頓時,初末想要的解釋飛在了腦後,她尷尬道:“早、早安。”
早。”
初末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昨天晚上……呃,是你幫我換的衣服嗎?”
嗯。”流年解釋說,她昨天晚上喝的太醉了,把她從車上帶下去的時候,吐了一身,不得不換衣服。
初末腦袋裏立刻就浮現昨天自己被換衣服的場景,那麽意亂情迷的夜晚,對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醉酒了的女人,為什麽流年一點衝動都沒有?這不科學啊!上不是總說男女主人公在分手了很多年後,再見麵,感情總容易一觸即發,一夜情之後就從歸於好的麽?
流年顯然沒有察覺麵前的小女人身心有多受打擊,他說:“收拾一下自己,然後下來吃早餐。”
初末扁扁嘴巴“哦”了一聲,剛要轉身的時候,竟然仰頭問:“難道我不漂亮了麽?”
……”
流年倚靠在門邊,雙手環抱,定定的看著她,反問:“想知道?”
……”期待的目光望著他。
浴室裏有鏡子。”
……”
所以說慕大神絕對是全職腹黑,腹黑中的戰鬥機!
她就不應該問這樣的問題,明知道會被損的……憑著流年的閱曆,這些年,他什麽美女沒見過啊,虧她還問的出這樣的問題!活該被羞辱啊!
覺得自己被羞辱了的初末反身進了浴室,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雖說她沒有漂亮到傾國傾城的地步,但好歹也沒有那麽差吧?居然光溜溜的在男神麵前,男神都不動情的……她幹脆考慮去變性好了!真是太打擊人了!
這樣被打擊的情緒一直蔓延到吃早餐,初末都是心不在焉的,把鹽當成了糖倒進了牛奶裏,鹹的一張小臉皺成了一團。
忽而,手裏的杯子被移走,她抬頭,但見他倚靠在桌角,伸手將她從椅子上給拉了起來。
初末不知道他要幹嘛,順著他的動作木偶般的走了過去,被他攬在懷裏。
她曾經在書上看過,說大多女人都喜歡被心愛的男人從身後緊緊的抱著自己,不管是濃情蜜意的時候,還是在……“揉兔子”的時候。
正這麽想著,就發現那雙修長的手不規矩的在她胸前“揉”。
她頓時臉羞紅了一片,腦海裏不斷飛過橫幅一樣的文字,“難道大神有特異功能,知道她腦袋裏在想什麽?”、“難道大神也知道揉兔子是怎麽回事?”
也許是一邊想著這麽讓人臉紅的東西,再加上那樣的動作,初末渾身都酥軟一片,倒在流年的懷裏,嘴裏情不自禁的哼哼出聲。
正想著應該會發生一點什麽吧……
然後感覺前麵的手放開,他低沉的聲色穩定地說:“好了,吃早餐吧。”
……”
初末如被一盆冷水淋透一般,愣愣的看著他將自己推開,臉色淡然的仿佛剛才根本就沒發生過那麽曖昧的事。
初末生氣了!小烈火在心裏熊熊的燃燒,她忽然一手將筷子小勺什麽的丟在一邊發出哐當的聲音,以泄自己的憤怒。
流年依舊倚在桌沿邊,深色的眸裏有些玩味的笑,他問:“生氣了?”
初末氣呼呼的不說話。
然後就見流年伸了手過來,戳她氣鼓鼓的腮幫子……
初末抬眼狠狠的瞪他,他也笑的風輕雲淡,他說:“不是你自己說喝醉了在我身邊很有安全感?”
初末一愣……想起昨天自己好像的確說過這樣的話。
所以……這個腹黑的男人,就真的“很安全”給她看麽?
初末扁了扁嘴,“我就是說說而已……”誰知道他居然這樣較真,真是小心眼的男人!
所以……”流年頓了頓,忽而一手將她給拽了過來,唇貼著唇的距離,初末簡直要被他近距離的顏給秒殺,她略微驚慌地問:“你、你要做什麽?”
你說呢?”一個反問,沒有等她開口,薄唇便吻了上去。
初末沒有抗拒,這樣一個溫柔的吻,輕而易舉的就能將她勾的意亂情迷,撩亂的徹底。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吮著他的吻。這樣溫馨的吻讓她很幸福,也帶了一點小擔憂。這麽長久的分離,讓她的安全感總在起起伏伏中徘徊不定,迫切的想要找到什麽讓自己安心。
終於不舍得的分開時,初末迷亂的看著他,食指輕輕壓在他的薄唇上,問:“你說……是不是昨天你就想對我這樣了?”
流年嘴角微勾,沉默沒說話。
初末不依不饒地問:“你說啊,是不是?我昨天雖然睡著了,但是隱隱的聽見浴室流水的聲音……”她壞壞地說,“你在洗冷水澡嗎?”
初末沒有忽略流年一閃而過的深色神情,她“嗬嗬嗬”地笑了出來,“你就承認了嘛,我又不會笑你,嗬嗬嗬嗬……”
剛“嗬嗬嗬”完,她整個人就被打橫抱起。初末嚇了一大跳,緊張的抓著流年胸前的衣襟,大眼睛一眨不敢眨的盯著他。
流年動作流暢的將她抱進臥室拋在了床上,未等她有喘息的機會,高大的身影就覆蓋而上。
初末緊張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心慌的舔了舔唇,問:“你、你想做什麽?”
做你想做的事。”
……”什麽叫做她想做的事啊……初末哼哼兩聲,眼神裏露出一種邪惡,“其實是你一直在想吧?想就說嘛!又不是第一次,你害羞什麽?還去洗冷水澡……”說完後,她還假裝嘲笑了一下,誰讓他以前總是在這樣的事情上麵笑話她呢!
卻不知流年非但沒有因為她嘲笑的話而怎樣,而是低頭親吻她,輕輕的吻,吻的很舒心,加上臥室安靜,更顯曖昧。初末的神思逐漸被流年的吻給代入,愈來愈著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