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看著子一查來的資料, 隨意的拿了起來, 放在手中隨意的看著。

    隻是, 越是往下, 目光之中的異樣越盛, 隨後，抬眸看向子一，“都是陳清清弄的？”

    “是。”子一回道。

    “陳清清是如何知道這種訓練暗衛的方法的？五年前，她隻不過八歲？”裴宴的眼裏閃過一抹興趣。

    這種訓練暗衛的方法，能夠最大程度地提高暗衛的忠心, 比起皇家的死士來說也不逞多讓。若是出現在有所傳承的世家倒是不新奇, 可偏偏陳家這樣小門小戶怎麽可能會知道這種辦法？

    而且, 還是由陳家的一個女兒家提出來的, 還真的讓人覺得可疑。

    不過, 也因為是小門小戶, 雖然訓練出來的暗衛很忠心, 但是水平……還真的是不夠看。

    “根據以前陳家的下人所說, 在五年前, 陳家小姐曾生過一場大病, 大病醒來之後, 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子一回道，他敏銳地覺得, 這個突然大變的陳家小姐會是事情的一個重要關鍵。

    “變得不一樣了？倒是新奇！從那之後發生了什麽？”裴宴說著的時候，神色帶著漫不經心。

    就這麽一點事，暫時還引發不了他心緒上的波動。

    “陳小姐在陳家就開始出謀劃策, 這個暗衛的計劃，就是陳家做的，倒也是隱蔽，若不是陳小姐這一次的動作，倒真的很難被發現。”子一回道。

    聽到這話，裴宴微一挑眉，“所以，她是為了對付趙長歌所以讓自己的暗衛出手了。”

    這個陳家小姐對趙長歌似乎有點不太友好？

    “順著這條線，肯定了主子你當初的猜想，趙家大公子的事也是這位做的。”子一繼續道。

    “兩次主要的目的都是為了趙家，你說這位陳小姐跟趙長歌到底什麽仇什麽怨？”裴宴提到趙長歌的時候，神色有些異樣。

    陳清清有秘密，這趙長歌也有秘密，這兩個人之間，到底有沒有什麽關聯？

    “屬下不知，大概，是屬於女人之間的嫉妒？”子一猜測道。

    “趙長歌回京之前，比她出名的貴女不知有多少，她不嫉妒那些去嫉妒趙長歌這個遠在平城的人？”裴宴反問，神色帶著思索。

    趙長歌不說，這陳清清身上一定隱藏著一個大秘密。

    聽著裴宴的話，子一繼續道，“那屬下是不是需要做些什麽？”

    “繼續監視，有什麽大的動靜再稟告我。”裴宴沉凝了一會後道，雖然說陳清清不用在意，但她背後的陳家與寧貴妃跟榮王有點關係，但也值得關注一下。

    “是。”子一回道。

    似是想到了什麽，裴宴繼續道，“跟趙長歌有關的，可以匯報。”

    聽到這話，子一頓了頓道，“是。”

    子一回著，忍不住看了裴宴一眼，自家主子對趙家大小姐似乎很不一般啊！

    而裴宴此時沒有注意到子一的視線，拿出碳筆跟紙，慢悠悠地開始作起畫來。

    與此同時，相同的一幕也在趙長英的書房裏發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