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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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出了毒丨藥, 也把中毒的源頭給拆下來了, 接下來隻要搞定解毒這件事, 兩人便能啟程前往散修盟的藏寶之地收取秘寶了。
這流程,比起原書之中的情節,時間可是縮短了很多。
那日在泉邊被傻球拉住許下不喝酒的承諾, 他把人拍水裏直接離開,如今已經過去了幾日。周祺然感覺心裏還是有些不得勁。看著這幾日兩人在為那解藥的素材發愁, 出於某種莫名的心思,他並沒有馬上去問係統解藥在何處。係統主動說的時候, 也被他打斷了。
雖然答應湊熱鬧的是周祺然,但是秋博宇好似已經把事情完全攬自己身上了,幾天下來不論是研究毒物還是尋求解毒方法, 都很勤快。
勤快到周祺然有把籠罩整個村子的防護陣法給撤去的衝動。
周祺然看著眼前若隱若現的陣紋,手持陣盤,使勁讓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之物上, 而不是莫名其妙飄到某個房子裏。
嘖, 煩死了。
周祺然把這幾天的煩躁都發泄在了外邊的那批人上邊。似乎是有人將宮紅月在此的消息傳了回去,陸陸續續有修士到這裏,做出一副尋覓東西的模樣。周祺然隨手一弄, 一個防護陣法結結實實地籠罩住了這個村子, 連那口泉水都沒有漏過去。
不過這村子裏基本是不修仙的凡人,對這變化倒是毫無感覺。而唯二的兩個修士,一個因為中毒實力大損,也沒走出陣法之外的範圍, 所以並沒有察覺到周祺然又加了一層防護陣法。而另一個,發現這幾日完全沒有追兵追過來的時候就猜出了大概。
他知道,除非是有逗玩之心,否則那人是懶得去對付他嘴裏的“菜雞”的。那人的處事充滿了各種各樣的“一時興起”,如其他修士汙蔑抹黑他的名聲,他毫無反應,甚至有放縱的傾向,但是隻要有人行事引起真君的注意,那麽會遭遇什麽……連他都猜不出來。
真君手段太豐富,手段太多,想法也很跳脫,他都是從結果逆推回原因的,還沒到能從原因推測結果的程度。
不過那人還是有一些小習慣的,比如現在的情況,真君主動針對那些追殺的修士,以他的性格,必然是先搞一個防護陣法,攔住那些人前進的腳步,然後玩心起來了,再針對其中的幾個修士下手。
看真君離開時候的情緒,與他這幾日都沒出現的情況綜合來判斷,秋博宇也猜得出來真君應該是把負麵情緒撒到了其他人身上。修士不會對凡人出手,所以應該就是那些追殺宮紅月的修士遭了殃。
自己許諾的時候都沒想起來這件事,現在想想,那些修士正好能幫自己轉移真君的注意力和活力。從這一點上,秋博宇對散修盟印象不錯。
簡直就是瞌睡送枕頭。
秋博宇猜得大致差不離。
周祺然像是做了個罩子將村子給扣住了,其他修士完全無法察覺到這裏也無法進入。
這樣的防護陣法是最實用也是最不會出幺蛾子的那一種。以周祺然的修為和陣法造詣,就是隨手丟的陣法,讓那些不過築基煉氣的散修吃癟還是輕輕鬆鬆的。但是穩雖穩,沒多久周祺然便覺得無聊了。
無聊了怎麽辦,那就搞事唄。
他想搞事的時候,從來都是不忌對象不考慮後果的,如前幾天的小孩們。他心情起來了,想動手就動手,不會再管其他。
周祺然至今還沒能掌握的隻有大型空間陣法,諸如傳送這一類的,其他的陣法他基本都研究了一下陣圖。雖然不一定是完全精通這個陣法,但是參考見過的陣圖,以自己對規則的歸納理解來依葫蘆畫瓢,還是不難的。
迷陣,地陷,重力加大……周祺然用簡略版的各色陣法圍住了村子,那批修士成了他最好的試驗小白鼠。
他們剛脫離這個陣法可能就落入那個陣法,無論逃往哪裏都無路可走。
因為周祺然的惡趣味,那些陣法基本不致死,在修士精疲力盡到快危及生命的時候就會被甩出陣法範圍。
這當然不是因為周祺然心善。
看著那些修士中了陣法之後,誤以為這裏有寶物,同時覺得自己又大難不死逃脫,抱著“寶物說不定與自己有緣”的想法一次次來闖關一次次被丟出去,周祺然就覺得特別好玩。
這叫可循環利用,懂不懂?
他覺得自己現在非常能理解的貓的心態。貓逮住了老鼠不會馬上咬死,而是要玩一玩,玩樂嗬了,老鼠累死或者流血過多死了,它再一口吃掉。這種以上帝視角來看別人被自己折騰得欲生欲死的模樣,其實還是蠻爽的。
那些人被眼前的情況所迷惑,以為自己是天選之子,以為自己是特殊的那一個,接連不斷地來挑戰,最終不過是當個小醜,在各式陣法中過一遍,供周祺然一樂。
畢竟按照原書的角色定位來看的話,這一批修士,統統隻是炮灰而已。
周祺然借著這批修士,排遣了這幾天的無趣。眼下他準備給防護陣法加點效果,卻總是集中不了精神。明明是要專心搞出一個大新聞,但是因為心思飄忽,倒是一直沒有開始動手。
特別是神識掃到傻球這幾日特別勤快地研究毒物的時候,他有撤去陣法的衝動。
他想看看那些修士一窩蜂擁進去後,那小子還能否保持那遊刃有餘的模樣。
亂拳都能打死老師傅,炮灰們齊心協力,說不定真能削傻球一頓。
宮紅月中的毒不算稀有,解毒的方子也不算稀奇,但就是有個問題——那丹方之中有一味名為毛璃芽的靈植。
毛璃芽本身不是什麽稀罕的靈植,還屬於一種常見的有毛病的靈植——有毛病是指,這毛璃芽擅長掩藏自己身上的靈氣波動,讓修士完全無法通過粗略的靈氣搜尋來找到它的所在。但問題是,它長得太亮眼了,幾乎是每個知道毛璃芽的修士都不會認錯。
任誰看到土裏鑽出一株葉片半透明,葉脈發黑的植物,都難以忽視吧!雖然有些角度看還是挺好看的,但是大多數毛璃芽都屬於明明有葉子,遠看卻是縮小型枯樹的存在。
不管是什麽靈植,想找生長了許多年的,除了去野外去秘境自己刨以外,其他渠道獲取都比較麻煩。雖然毛璃芽是解毒丨藥中常見的材料之一,但是解毒的丹方要求必須是年份四百年以上的毛璃芽。原書之中這兩人也是被這靈植給難住了。別說他們在逃亡中,沒法順路去大一些拍賣場或者坊市集市。
說真的,他們要尋找尋常的毛璃芽都不容易了,還要求四百年以上,他們要怎麽找?
原書之中這件事難住了兩人,但是他們隻能先躲避追殺再另做打算。偶然之間他們倆入了一個荒村,竟然機緣巧合在那裏發現了他們唯一缺的毛璃芽,年份也夠,當時便喜不自勝。
至於現在……
周祺然感覺自己完全沒啥精神。
反正宮紅月那毒也不影響她的命,隻是影響她的實力,再拖一段時間也無妨。不如說這兩個現在的走劇情的進度太快了,快到他都見到傻球出去跟那些村人搭話了。
一看就閑得發慌。
在這樣的情況下,星羅蟒,或者說暮玉終於是醒來了。
它一直在睡著,就在某天的早上,突然有了動靜。
它純黑點綴著白色的身體不斷移動,一縮一放,在那窩裏扭來扭去,似乎是極不舒服的樣子。待到秋博宇與宮紅月聽到了動靜過來的時候,它身體一扭,突然撲朔朔地掉下一堆碎屑,看起來像是蛇在蛻皮,但是又不是的樣子。
而後他嘶吼了一聲,身體整個抽搐起來。宮紅月都看呆了,不知道該怎麽辦。而秋博宇則是在冷靜地觀察著眼前的星羅蟒,眼目光之中似有探究。
這麽一個對比,誰親誰疏幾乎是立馬見分曉。
而後秋博宇就像是看出了什麽那般,一把拉住宮紅月,把她往門外拉。
“你幹什麽!”
宮紅月哪能任由秋博宇拉著離開,當即就反抗了。墨玉不僅救了她,還多番幫助她,甚至在這全是凡人的村子裏,墨玉是唯一能陪著自己,聽自己訴苦的存在。或許一開始還因為它是蟒而有些畏懼,但是到了後來,她已經能十分親密地抱起墨玉了。
墨玉對於她來說,十分重要。現在墨玉出狀況了,她怎麽能離開!
見宮紅月反抗,秋博宇倒也不強求,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紅衣女子一眼,話中似有深意,“你確定要待在房內看著?”
宮紅月見秋博宇擺出來這副態度,下意識一個皺眉。她覺得這中間可能有什麽問題是自己所不知道的,但是她真的不能放任墨玉在這兒不管。
見她眼中已有決意,秋博宇突然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而後道,“那你……不要後悔。”
說完,徑自走出了門,還順道把門帶上了。
秋博宇這番態度太過古怪,但宮紅月無法顧忌那麽多,立時回身想去看看星羅蟒的模樣,卻沒想到見到的是一地白色的碎屑。
碎屑之中坐著一個少年,身形健壯,身上肌肉如虯龍盤結,明顯但卻不誇張。他有著一頭黑色的長發,皮膚白皙,雙眸是十分有妖修特質的琥珀色豎瞳,看人的時候總讓人有一股冷意,就像是被盯上了,總有股陰鬱蘊含在內。
一個妖異,十分有氣場的少年。
少年看起來不過十四五左右的年歲,臉上還都些微的嬰兒肥。他看向宮紅月的時候,明明沒有威壓,宮紅月卻奇異地有些喘不過氣。
以及……
被少年的氣場震懾住了,宮紅月此時才後知後覺——
對方!沒穿!衣服!
秋博宇在門外掐著時間,終於等到宮紅月尖叫的時候,默默點了點頭。
和他猜的一樣,星羅蟒是公的,以及宮紅月的反應確實比尋常女修快一些。若是平常的女修,貿然見到有男的在自己麵前赤丨身丨裸丨體,都會下意識呆一呆。宮紅月能這麽快反應過來實屬難得。
而圍觀了一切的周祺然,在空中飄著,看著那少年模樣的暮玉,不由得有些疑惑。
“係統,怎麽這暮玉說變就變,我記得他沒這麽小吧?”
原書中這位boss出場的時候早就是成年人模樣了,如果是個少年的話,肯定會有所描寫。但就算是算上他被拍賣出去,被妖修煉製成傀儡,又在西域搞事的時間,他這個時候都不該是這副模樣啊。
妖修又不跟人一樣遵從時間規律長大,他們隻要能修成人形了,按照靈氣的消耗便能控製自己的人形的歲數在一定範圍。秋博宇這種混著人類血脈的另算。如果是他是純妖修的話,純血深淵潛蛟這個年歲妥妥算幼崽,他估計人形都還沒修出來,化形承認也隻能是少年甚至幼童模樣。
【稍等一下。】
似乎是沒想到周祺然會關注這個,係統頓了頓,立時順著周祺然的疑惑去查詢資料,過了一會兒才得出結論。
【暮玉是以蛇蛻之法逃脫殺陣的,他舍棄了大量靈氣和修為,用盡全力護住神魂,成功逃離了陣法,但也因為元氣大傷,至今沒能恢複。他與小球身上的心口鱗接觸後受到刺激,體內血液活躍起來,快速修複身體的殘損。如今的暮玉,是經過蛇蛻之後的暮玉,因為修為降低,需要再養傷一段時間,才能恢複至原來的狀態。】
“所以其實還是沒養好傷?”
【是的,暮玉如今恢複神智,也再度掌握了化形,但是修為下降,無法保持成年態。】
聽完係統解釋後,周祺然就大概理解是什麽情況了。
簡單來講就是滿級號掉級掉裝備,現在重新開始升級了,但是雖然是老手上號,也需要時間去跑任務打怪。
不過他倒是沒想到那傻球反應那麽快,直接就猜到了要發生什麽事,提前躲開了尷尬。
妖修主要生活在南域,東域這邊除非是有興趣去研究了解,不然是對妖修的情況一問三不知的。雖然傻球自己就有妖修血統,會關注妖修相關的事情是正常的,但是不管怎麽看,周祺然都感覺傻球是從係統資料庫裏得到的信息。
也隻有係統資料,是最清楚也是準確的修真界百科。
周祺然感覺有些微妙的不爽。
宮紅月的突然尖叫讓暮玉也愣住了,而後回神,一把拉過旁邊的被子,蓋住一丨絲丨不丨掛的身體。
“你……”少年眼中有些迷茫,似乎回憶還未完全蘇醒。他感覺得出來有個對自己十分重要的存在就在門外,可是卻有些分辨不來那是什麽。像是個人,像是個物,又帶著一絲令人不安的死亡氣息。
宮紅月傻了一會兒,聽見少年的聲音,立時滿臉通紅奪門而出。在門外,她看到了在那裏優哉遊哉的秋博宇,訕訕道,“你……知道會發生什麽?”
“所以我讓你別後悔。”秋博宇一副不鹹不淡的姿態。“根據我查過的資料,蛇形妖獸瘋狂褪去身上舊的鱗片與雜質的時候,不是要進階就是要化成人形。你之前便說過了星羅蟒開了神智但還沒化形,所以剛剛那個可能就是化形了。
而且……
秋博宇不由得想起了星羅蟒昏迷前做出來的古怪舉動。
他……與自己,有什麽關係嗎?
宮紅月臉上的燥紅還沒褪去,與她平時的冷靜和思維敏捷有些不搭鉤。似乎是第一次突然見到男子果體,她有些慌,畢竟這是前所未有的體驗。
而且,那少年還是墨玉變的?
墨玉一直未能化成人形,她也不介意,隻覺得有其陪伴便滿足了。
秋博宇看了她兩眼,想到之後還要和她去什麽散修盟的藏寶之地,他便忍不住皺眉道,“不過是見了人沒穿衣服的樣子,這般驚慌失措做什麽?”
“啊……這個,隻是……”宮紅月目光遊移,不太想回答秋博宇的這個問題。
“真君以前同我說過……”
這話一出,上方一直在看戲的周祺然立時凝聚精神,連手中的陣盤都給放下了。
“……在戰鬥之時,不能被對方的外形外貌所影響。”
宮紅月聽罷,似有所感,道,“確實像是真君這等級別的存在會說出來的話。”
雖然秋博宇說的是戰鬥的時候,但是這個道理也適用於平時,漸漸的,宮紅月也冷靜下來。
而後兩人身後的門被推開,取了被子遮住重點部位的少年探出頭來,神色陰鬱,目光在兩人身上都停留了一會兒。
那絕對不是築基級別能擁有的實力。
這個時候,兩名築基都清晰地感覺到了與對麵的實力壁壘。
而後,少年就像是發現了什麽那樣,突然睜大了眼,似乎是見到了什麽令人恐懼的事物,一把衝過來,眼看那手就要襲向秋博宇的脖子。
秋博宇見狀,本還在計算著哪個方法最能避開這個突然襲擊,卻感覺身後一股力道出現,將他整個人如同拎小雞一般扯離地麵。少年很快,那股力道更快,幾乎就是出現的那一瞬間,秋博宇便看到自己身處半空中,下方是已經冷靜下來的宮紅月,與一招打空,看向上方的少年。
少年嗓音嘶啞,似是喉嚨都被鏽蝕了,說出來的聲音與其說是說話,更像是蛇的嘶嘶聲。
“你的……脖子……”
秋博宇已經無心關注這個奇怪的少年了,他抬頭向上看,並沒有看見什麽,但是他知道,真君一定在某處,圍觀著現在的場景。
說到自己的脖子,秋博宇隻能想起來自己還掛著父母給的心口鱗。想到之前星羅蟒就是因為與心口鱗靠近才受了刺激,他幾乎就是馬上聯想到了這個身上。
少年沒有得到回應,那屬於東域的獸瞳動了動,似乎是想要尋找能抓到空中的秋博宇的辦法。但是很快,他便像是嗅到了什麽那般,看了看宮紅月,又看向上方。
他的記憶尚未完全蘇醒,如今的行動也是迷迷蒙蒙的。
還需要一個契機……
秋博宇想了想,突然道,“你是什麽人?”
——你是什麽人?
幾乎是聽到這個問題的瞬間,少年便下意識去思考這個問題的答案。不思考還好,一旦找到了這個方向,那記憶就猶如潮水一般瘋狂湧來,刺得人頭腦發疼。
少年隻覺得頭腦一陣劇痛,忍不住跪倒下來,按著腦袋,就像是要把那痛苦壓抑住一樣。
他的嗓音也開始有了變化,從已被腐蝕的金鐵,逐漸變得順暢,不再艱澀生硬。
“我……我……玉,暮玉,墨玉?啊……”
他似乎處於混亂之中,周身氣場也消失殆盡。
然後秋博宇感覺身後的力道消失了,他直接掉了下來。
“姐姐……秋……秋家……”
最後,他蛇瞳之中盈滿了憤怒,“秋家!”
宮紅月沉默著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她不知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隻覺得,眼前發生的事情,正在一步一步地超越她的想象。
秋……
她目帶擔憂地看向秋博宇。
這位道友正好姓秋。莫非他們真的有什麽淵源?
而秋博宇也在疑惑。
這星羅蟒,絕對與秋家有淵源!
可問題是……他與秋家,到底是什麽樣的關係。
如果他與秋家是敵對仇視的關係……
秋博宇眸光一深。
那他是否可以借這星羅蟒之手,給秋家找點麻煩?
小舟之上,周祺然已經嗑起了瓜子。
“嘖嘖,可惜傻球和暮玉沒有直接的血緣關係,不然以妖修的習性,估計分分鍾能認出來。”
暮玉是暮雨筠認下的弟弟,種族都不一樣,自然是沒有血緣關係的。現在讓暮玉受到刺激的並不是秋博宇自身,而是秋博宇身上帶著的暮雨筠遺物心口鱗。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暮玉記憶逐漸回歸,然後傻球一臉認真樣地懵逼,宮紅月麵帶擔憂地懵逼。
這戲——
周祺然咬著瓜子。
一般般。
作者有話要說: 想了很多,打了很多,最後還是選擇全刪了。
長篇+慢熱這樣的模式很多人不喜歡,我知道
但是想交代的事情太多,想寫的細節也太多。
前兩天我很累,身心都很累
家裏長輩去世了,回去忙他的喪事,去年還聽他講人生道理,今年看著照片裏他的黑頭發
跪拜,叩謝,因為我是侄女,每一個流程都得跟著
因為知道沒有時間寫,我在周五拚命完成了三天的量,加起來一萬九快兩萬字吧
周一早上我要整理和清洗,下午趕車坐幾小時高鐵,擠下班時間的公交,坐十幾站回學校
已經盡量壓縮路上的時間了,可還是在九點過後才有時間開始寫
看著各種各樣的差評,有時候都快懷疑自我了
長篇沒有新讀者湧入的話,會因為養肥棄文等原因收入走低,而評論區就是影響新讀者的重要地方。
老讀者棄文的評論,是我最害怕的評論,因為對新讀者來說是“原來這文爛到有人要棄文”,對我來說是“果然是哪裏寫得不好麽,有人棄文了”
身心俱疲的情況下看到那樣的評論,老實說我一瞬間有“斷更一周冷靜一下吧”的衝動,最後還是群裏小天使不斷安慰,才讓我緩過來
作者是個堅強的作者,麵癱每天就賺幾塊錢我也能保持日三千,蝴蝶前麵那麽多撕傻球的差評,我也挺過來了
隻是……
你們喜歡就說啊!讓我知道啊qaq!差評活躍好評隱身分分鍾讓人以為全世界都是差評的好麽!你喜歡的地方不斷被其他人留評否定,作者也會懷疑這裏是不是寫得不好的好嗎!!!
雖然就算蝴蝶日收十塊我也能堅持寫,但是充滿期待地寫和唉聲歎氣地寫感覺是不一樣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