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威逼利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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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虞骨見到邱銳之從房中~出來,便是一副揶揄的模樣。
“昨晚鬧得夠狠啊!”虞骨壞笑:“爽到了嗎?”
他這小小醫館除了看診的廳堂,就隻有兩間小屋,隔音也不是很好,昨晚邱銳之兩人鬧得凶的時候,他可都聽得清楚。
“那個東西,會模糊人的神誌嗎?”邱銳之沒理他一臉揶揄的表情,開口問道。
“不會的。”虞骨知道他擔心什麽,解釋道:“那就是個助興的東西,發作時情yu來的自然,完事之後也一點後遺症都沒有,且隻對第一個要他的男人有效,他不會猜到是被下了手腳的。”虞骨道。
“而且.......”虞骨頓了頓,擠眉弄眼地道:“不取出來的話......保準他忘不了你.....”
邱銳之聞言低低一笑,將那瓷瓶塞回到虞骨手上,剛要開口說話,就聽門口傳來敲門聲。
“咦?我今天在門外貼了告示說不開張了,該不會是.....”
虞骨和邱銳之對視一眼。
“你先躲起來,我去開門。”虞骨用唇語跟邱銳之比劃道。
邱銳之搖搖頭:“我跟你一起去。”
好吧,反正誘/奸人家孩子的又不是我,虞骨無所謂的想著,跟邱銳之走到了門口。
“是誰啊?今天不看診!”虞骨隔著門喊道。
一個溫潤的嗓音慢條斯理的回答道:“我不看診,我是來找人的。”
虞骨看了一眼邱銳之,邱銳之眼神示意他開門。
“找什麽人啊!”虞骨一邊嚷嚷著,一邊把門打開,隻見外麵站著一個紫衣男子,長相甚是俊美,麵上表情卻淡淡的,虞骨一開門他的眼神先從虞骨身上停留還不到一秒,就直直的看向邱銳之。
“閣下這裏有沒有一個十六七年紀的雙兒?”菅蝶看著邱銳之問道。
“我還不知道閣下是?”邱銳之不緊不慢的,反而問起了菅蝶。
菅蝶也不惱,從懷中掏出一個黑木令牌,緩緩道:“在下是黃泉門的左護法,我要找的雙兒是我們門主的外孫,易邪。”
菅蝶自報完家門,將令牌收了回去,淺色的瞳孔還是淡淡的看著邱銳之:“我想,邱閣主應該知道。”
邱銳之還是不答菅蝶的問題,聞言一挑眉:“哦?你認識我?”
“菅蝶經常代門主出門辦事,曾在臨海的鹽幫見過邱閣主一麵。”菅蝶也不急,耐心的應付著邱銳之,頓了頓,又加了一句:“不過那時邱閣主還是寒江閣的一個普通弟子。”
這句話說出來像是挑釁,但菅蝶的表情還是平平淡淡的,讓人摸不準他究竟是什麽意思。
邱銳之卻不準備就這個問題繼續說下去,他話鋒一轉,道:“如你所見,我閑來無事外出雲遊,偶然路過這裏拜訪舊友,這些時日行蹤都飄忽不定,菅護法如何這麽肯定你要找的人在我這裏呢?”
“易邪被我看著長大,他身上的味道我再熟悉不過,就算沒有了尋蹤香也是一樣。”
菅蝶這話裏有話,好像在指責是他把易邪身上的香味弄掉了,雖然確實如此。他那天帶易邪回來就檢查了他身上卻有尋蹤香,這種香一般人察覺不到也洗不掉,所以他特意尋了無極草放到浴桶裏,才去除了易邪身上的香味。
“話已至此,邱閣主是不是應該把易邪交出來了?”菅蝶道。
“交出來?”邱銳之突然笑了笑:“菅護法這話未免太難聽,好像是我綁架了邪兒一般。”
菅蝶聽到‘邪兒’兩字,眼睛一跳,難得平靜的表情出現了裂痕。
“邱閣主這是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邪兒他與我情深意篤,早就私定終身,不願與你離開。”邱銳之道。
菅蝶一聽這話馬上就想到了門主給易邪安排的那門‘婚事’,易邪本來就是因為這個才跑出來,難道是這寒江閣閣主是易邪為了逃避婚事而找的擋箭牌?
要是這樣就太胡鬧了!菅蝶一時也沒空責怪邱銳之言語的孟浪,平靜的臉上終於露出有些焦急的神色道:“門主年紀大了有些小孩心性,給易邪安排的婚事二公子夫妻兩個都不知道,怎麽能算得數?門主差我來尋易邪時已經說了易邪不願就作罷,雙兒清譽有多重要不用我說,邱閣主不要開這種玩笑!”
沒想到隨竟然詐出這種內情,怪不得易邪深更半夜跑到那深山老林中......但是這樣就有些麻煩了,看樣菅蝶把他當成替易邪擋婚的擋箭牌了。
哼,擋箭牌?他可是易邪真正的男人!
想到這,邱銳之笑了笑,讓開身子讓菅蝶進來,道:“這種事情我怎會拿來開玩笑?”
還不等菅蝶再反駁,邱銳之就又道:“邪兒還沒起身,菅護法不如在這候上一會兒,我要詢問一下邪兒的意思,看他肯不肯跟你走才可以,如何?”
菅蝶遲疑著點點頭,走進院中,看著那小小的屋子,也不知裏麵有幾個房間,易邪實在是太不知防備了,怎麽能就這麽跟一個成年男子住的如此之近?
但實在是因為邱銳之怎麽說也是一閣之主,寒江閣也是武林正派,就算言語失格,怎麽也不會做出越矩的事來。所以菅蝶怎麽也想不到,易邪的身子早就被眼前的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占了。
在邱銳之走進屋裏的那一刻易邪就醒了,雖然他很想這麽一直睡下去,但現實卻是不能逃避的。
“邪兒身體可還覺得好受?”邱銳之走過來,坐在床邊很自然的摟過她。
易邪身體一僵,狠狠將邱銳之一把推開,剛想破口大罵,卻發現聲音早已經嘶啞,咳嗽了兩聲,才低低的道:“滾!”
邱銳之笑容沒了,眯起眼睛道:“邪兒這是何意?”
“你這個強/jian犯!”易邪揉著嗓子,罵道。
“強/jian?”邱銳之冷冷地道:“邪兒這話從何說起?你是忘了昨夜你如何對我張開大/腿,哀求著我讓我cao/你了?”
!!易邪呼吸一窒,他自然是記得的,他並沒有被迷失意識,昨夜的畫麵他清清楚楚的都記得,他是如何將雙/腿夾緊邱銳之的腰身,怎麽求他用力,怎麽叫出那些yin言浪/語.......
“不是.....我...”易邪想分辯,卻不知道怎麽說,如果真要算起來的話,昨晚那種情況,讓任意一個人來評斷的話,都隻能說是合奸。
“你還真是無情,恩?”邱銳之一隻手抓~住他的下巴抬起,道:“昨夜還在與我抵死纏/綿,今天轉眼就不認賬了?是我伺候的你不夠舒服嗎?”
“你不要再說了!”易邪打斷他。
邱銳之不依不饒,抓緊他的下巴湊近他道:“為什麽不讓我說,告訴我?我是不是你的男人,恩?”
“不是!”易邪大吼道。
邱銳之眼神一厲,一把將易邪推到壓在身下,威脅道:“告訴我,是不是!”
“不是!”易邪抵住他的胸膛,咬牙死撐著道。
下/身一涼,邱銳之將他的褻褲褪/下,兩指猛然探進那處,再次問道:“現在回答我,我是不是!”
易邪眼睛一下子紅了,他微微搖著頭,說不出話來。
邱銳之又加了一根手指,在裏麵緩緩抽/動著,那處已經清洗過,如今正在微微抽/搐,又緩緩分泌/出些水來。
“說話。”邱銳之又一次逼問道。
“......是。”易邪用微不可聞的聲音道。
“大聲些。”邱銳之手指依然在內轉動著,命令道:“告訴我,我是誰?”
“邱銳之......”
邱銳之並不滿意這個回答,手指一勾,驟然撐大了內部,易邪一驚,連忙叫道:“別!”
“現在好好回答我,我是誰?”邱銳之問道。
“是......我的男人.....”易邪小聲呐呐道。
邱銳之手指在易邪體內轉了個圈,才抽了出來。
易邪不知是屈辱還是疼的紅了眼眶,淚水在裏麵打轉,看著好讓人心疼。
“好了。”邱銳之親~親易邪的額頭,安慰道:“早些服軟不就好了?非要吃些苦頭才肯聽話.....”
易邪不答,他怕一張口自己又要惹怒邱銳之,引來一番羞辱,不如沉默。
邱銳之卻格外喜歡他這般乖巧的模樣,攬在懷裏好一番親熱,才終於想起自己來的目的。
“邪兒,你外公家的左護法找來了,你想見見嗎?”邱銳之對著易邪耳邊吹氣,用引誘的口氣道。
易邪雖然剛受完刺激,但腦子還清醒,聽邱銳之這麽說第一反應是驚喜,剛要說想見,就察覺到邱銳之的語氣。
雖然好似一副商量的口吻,但易邪知道,隻要自己一點頭,邱銳之立馬就會翻臉。
“我......”說不想見也不可能,易邪抬頭小心翼翼的看著邱銳之,詢問道:“我能見嗎?”
邱銳之開心的笑了起來,看來對他的小娘子一些小小的調/jiao是必須的,看,這不就聽話了許多嗎?
“當然可以。”邱銳之摸了摸易邪的頭,緩緩說道:“我甚至可以讓你跟他回去.......”
易邪並沒有太早的就高興起來,安靜的等著邱銳之的下文。
“但是,你回去之後,要馬上跟你父母說我們的婚事。”邱銳之道,用一種循循善誘的口氣:“你要告訴他們,你有多愛我,一天都離不開我,你要一輩子都與我在一起.....我會先回寒江閣準備好聘禮,擇個日子就去上門提親,而你就要讓你父母明白,你非我不嫁,懂了嗎?”
易邪的心思活泛起來,隻要回了雲逍派,天高皇帝遠,邱銳之又如何管得了他?
剛想點頭答應,邱銳之就貼近他的臉,鼻尖對著鼻尖道:“邪兒,你千萬不要起什麽不該有的心思,你是我認定的妻子,是我的女人,你一輩子都將屬於我,如果我得不到你,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你知道了嗎?”
易邪心底有一個聲音叫囂著,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也不是女人!你這個殺千刀的無恥下/流的小人!但嘴上還是軟軟地應道:“恩,我知道了。”
“真乖。”邱銳之摸/摸~他的頭,替他穿好衣服,紮好頭發,勾起一個他特有的微笑道:“現在,讓夫君帶你去見你的娘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