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古代ABO之公子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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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仙女是男的。小說

    從某一歲開始就悄悄惦記著, 記憶恢複後雖沒有辦法對以為的蘿莉再抱有綺念, 但也是當做心頭的白月光和小女神寄托著某種直男信念的。

    他無法否認, 拒絕晏羽的時候,腦海中閃過了一瞬四殿下的身影。

    他還是那麽好看、如兒時驚鴻幾瞥一般的高嶺之花、西峰之雪。

    但他是男的。

    男孩子。

    輪廓分明, 修修玉立。

    有喉結。

    平胸。

    月白的外袍下掩蓋著……神秘的……咚。

    qaq。

    “我真傻,真的。”寧逾明喃喃道, 然後再不發一言, 陷入了眾人肉眼可見的消沉狀態中。

    揮別著箭袖的少年們瀟灑無比地挎著自己的弓, 離開箭圃, 他們商量要找個角落美滋滋地喝個痛快。

    少年們有說有笑地走著, 不動聲色地一齊離他們中領頭的兩個少年遠了一些, 同時高高豎起耳朵。

    晏羽覺得他長這麽大自製力從未如此出色過。

    他耐著性子問寧逾明:“…………說吧, 老四是男是女關你甚事?”

    寧逾明奄奄地看了他一眼, 沒說話。

    晏羽隨手劈開附近的一塊假山石,暴怒道:“你說不說, 啊?”

    寧逾明抖了個激靈,才委屈道:“不關我事,算我發神經行不行。”

    “那你這副死樣!”晏羽繼續大怒, 他也不傻, 每次少年們在青春期的話題中談到四皇子, 寧逾明都會露出悠然向往的神色……然後被晏羽暴錘一頓,暗地裏嫉恨上許多天。

    之前以為庸坤不婚,寧逾明有賊心也沒賊膽。

    現在他知道了這家夥也是乾!被坤者吸引簡直是自然而然的事!

    晏羽越回想寧逾明對四皇子的那種態度越生氣,再沒辦法相信寧逾明以前糊弄他的什麽“隻是欣賞”“憧憬是最遙遠的距離”之類的鬼話了。

    晏羽又憤恨又傷心地想著, 就算寧逾明發傻誤認了他四哥是女人,但是在坤之中,男女根本算不得什麽區別。

    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晏羽眼睛發紅地要逼寧逾明指天發誓這輩子絕對不會和他四哥有牽扯,違者罰他……不,罰四哥天打雷劈!

    寧逾明:神經病啊!!

    他要找個地方一個人冷靜冷靜,祭奠死去的初戀什麽的,算算時間也要去接秦湛了。

    寧逾明尋機擺脫晏羽溜了。

    晏羽麵色冷肅,告訴小夥伴們他要被寧逾明氣死了,也需要一個人冷靜冷靜。

    實際上他在這個占地龐大的院子裏遊蕩了一個時辰,四處去找混蛋胖盼。

    他好怕發現寧逾明正躲在哪棵樹後和四皇子……或者隨便什麽其他人吧卿卿我我,又好怕發生了這種事他卻沒能發現。

    晏羽一邊自虐地想象著那種畫麵,一邊失魂落魄到心髒抽搐。

    沒辦法啊,他真的好喜歡盼盼啊,喜歡到明知自己的性別根本吸引不了他,明知他會因為本能想要追逐未結契的坤者,還是要把他綁在自己身邊,哪怕他真心落在別處也絕不放手。

    作為盼盼的男人,絕不認輸!

    晏羽維持著皇子最後的尊嚴表麵上還是一派冷硬,一點看不出他在心底裏哭哭啼啼。

    然後他找到了和太子呆在一起的寧逾明,輕而易舉地被哄回去。

    #

    被小夥伴們派出來打聽八卦的朱令和劉意伊見勢不狀趕緊溜了。

    寧逾明看著又開始生悶氣的晏羽,歎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和四殿下真沒什麽交集,怪我一廂情願,今後,也不會有什麽。”給自己拒絕過的人解釋這個真是怪怪的。

    晏羽古怪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傷心憤怒中又透著點得意,他輕聲道:“當然不會有,以後,也不可能。”

    寧逾明察覺不對,微微皺眉:“晏羽,你瞞了我什麽?”

    已經不需要回答了,方才才離開的朱令和劉意伊氣喘籲籲地跑回來,嘴裏喊著:“殿下,三哥,剛剛宮裏來了消息,你倆下定了!”

    寧逾明:?????????

    #

    寧逾明滿心疲憊結束和母親的談話以後,又接到了秦湛的邀請。

    他已經完全搞不清楚宮裏那位皇後姑母的腦回路了。

    對晏羽是乾者這件事遮遮掩掩就有夠奇怪了。當年在晏羽和太子同為坤者的情況下,太子是長,晏羽是嫡,晏羽還有優勢些。

    現如今太子風頭一天勝過一天,皇後娘娘每天都在恐慌太子勢力發現晏羽實際上是乾不是庸對晏羽下手。

    晏羽和他突然公布訂婚有這一方麵的考量,另一方麵,皇後不信成國公府會全心全意支持晏羽,意在用此事拉近兩邊的關係。

    他家的母親對姑母無有不允,反正私下裏早交換過庚帖和書信了,現在不過是公布出來,依舊是假訂婚。

    此事最大的關鍵點在於,皇帝是怎麽想的。

    皇帝真的不知道皇後私下做的這麽多事嗎?難道不是皇帝展現出了不允許任何人妨礙太子的態度才導致了皇後的怪異舉動嗎?

    寧逾明敲了敲秦湛的院門,禮貌道:“天色已晚,不知湛哥喚我來有何急事。”

    門開了,露出秦湛如中夜曇花般綺麗的半邊臉。

    秦湛拉開門對他笑笑:“盼兒,進來坐。”

    寧逾明直覺今晚的秦湛有著異樣,沉吟道:“太晚了,與哥哥的名聲無益,我就不進去了。”

    秦湛低下頭,掩了麵上的表情,幽幽道:“我以為名聲隻是虛偽世人用來捆縛人心的道貌岸然之物,盼兒覺得我在乎?”

    寧逾明一愣:“今天的哥哥,果然十分不一樣。”

    秦湛抿唇露出一個仿佛被誇獎後的笑容:“進來坐吧,就在外間,哥哥有一定要和盼兒說的事。”

    都說到這個份上,寧逾明隻得進屋落座。

    他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這間他從小到大來過不少次的屋子,道:“湛哥,有什麽就說吧。”

    秦湛溫柔地問他:“要不要先吃點點心?”寧逾明拒絕後又自言自語:“先不吃,也好。”

    他掩了掩睫毛,眼神幽深:“盼兒,你、你是真的要同那七皇子訂婚?”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寧逾明慢吞吞地說。

    “我便知你不願。”秦湛羞澀一笑,“要說父母之命,我和盼兒難道不是嗎?”

    寧逾明:“……這從何說起啊?”

    秦湛用袖子不好意思地掩了側臉:“成國公、秦叔叔跟我說過、說過,以後叫我做你的妻。”

    嗯,他家老頭的確有過這種奇妙想法啦。

    “哥哥,我父親老糊塗了,庸坤不婚,您就當沒聽過吧。”寧逾明道。

    “這怎麽可以……盼兒,孝字當頭,秦叔叔的話不可以不聽的。”秦湛微微著急道,“而且我知道你是、你是……”他又臉紅地低下頭。

    寧逾明麵無表情地想:哇哦,說好是秘密,現在是個人都知道是怎樣。

    他溫言推拒道:“但明麵上,我與七皇子訂婚一事,已經塵埃落定。哥哥有才有貌有德,又身份高貴,乃是王府遺孤,應尋一名與哥哥心意相通的如意郎君,盼兒怎配得上哥哥。”

    秦湛麵上的紅暈一點一點消失了,他蒼白著臉輕聲說:“我不要名分伺候你,好不好?沒人比我更能照顧好盼兒的衣食起居……七殿下,他性子驕縱,還老欺負你,把你交給他,我不放心。哥哥不與他爭鋒,隻想留在你身邊照顧你也不行嗎?”

    “不行。”寧逾明秒拒,“哥哥錯愛了。”

    “……”秦湛低頭沉默了一會,突然道:“那便算了。盼兒,你最後再嚐嚐哥哥給你做的糕點吧,以後……大約也沒機會了。”

    寧逾明再次秒拒:“我不嚐,你往裏頭下了東西。”

    秦湛迷茫地抬頭,驚嚇的模樣真是純潔無辜。

    寧逾明淡定道:“不僅是糕點,還有茶水,乃至哥哥點的香,都摻了迷藥吧。這些年,我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哥哥的人手一直也沒在這個院子之外在家裏搞事。”

    “但是,湛哥是怎麽知道我父親同我說的話呢?我能斷定父親不會同哥哥說那些,父親迂腐得狠,母親不在,他可不會單獨見任何一個坤者。”

    秦湛周身那股弱柳扶風、纖纖弱質的氣質已經一掃而空,他直直地坐在椅上,抿了一口自己的茶水,氣定勝閑,胸有成竹。

    他笑道:“原來你早知道,不愧是我的盼兒,真厲害呀。”

    “可是我今天,非得帶你走不可。”

    從窗外吹出了麻醉小針,直直紮進了寧逾明的脖子。

    作者有話要說:  補字數失敗。

    emmmmmm……之後努力!

    晚更抱歉……白天麵試的時候中暑嘔吐啦,打擊巨大!

    上海現在太可怕了,極溫地獄mo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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