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危險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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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葉老板,咱們當初可是說好了,隻負責幫你順利的離開秦始皇陵後,我們兄弟倆的事結束了,可這東西,我們可不想再碰一次,對不住了您呐,隻是,我勸您,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吧,畢竟這東西薛亮一聽葉濤竟然還要掉頭回去,立刻翻臉不認人了。小說
其實,這也難怪,幽蛭這東西很少有人見到,也很少有人願意見到,都說墓一怕僵屍二怕鬼,三怕陰氣纏大腿。其實,盜墓的人壓根不怕這些東西,他們有對付的方法。可是,幽蛭,不一樣了,這東西不但體積小,無孔不入,身體肌肉纖維也十分的柔韌,一般對付它們的方法隻有用鹽和一些化學藥品,可是誰都清楚,要被這東西叮了一口,那可是很不舒服的事情。
而薛家兄弟曾經碰到過這東西,當時差點要了薛亮的小命,所以,現在談虎色變,倒也在情理之。
不過葉濤和他們的想法不一樣,自己來秦始皇陵是出於私人目的,雖然沒有要破壞物和盜取物的意思,但是還是有兩個人因為他的出現最終喪命在那裏,這點,他難辭其咎,可以說多少有些愧疚。
但是,如果說這點他還能承受的了,不受良心的譴責話,那讓無數人都要麵臨這種恐怖的毒蟲,有可能命喪黃泉的話,他無法再去承受了,所以,無論如何,他也不會讓無辜的人來給自己的自私買單。
既然你們不願意去,那我自己去。葉濤知道,眼前這兩個人是見利起早,和他們說什麽大道理無異於對牛彈琴,所以他也懶得去勸說他們,隨手從西服兜裏掏出了一張支票遞給了薛濤,道:咱們兩清,你們可以走了。
黃啟凡坐在一旁始終沒有說話,他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薛亮,最後終於忍不住的開口說道:我說葉老弟啊,犯不著為了一群不相幹的人去冒這個險啊。
我不覺得有什麽險可冒,可事情終歸結底是出於我這裏,所以我不可能看著一些無辜的人為我的自私買單,好了,不用說了,你們一路保重吧。葉濤是一個很倔的脾氣,平時很少顯現出來,但是一旦他確定要做一件事的話,任何人的話他都不會聽。
在他準備打開車門的時候,薛亮卻突然搖了搖頭,道:葉老板,我覺得你這話不對。
葉濤愣了愣,道:什麽意思
薛亮把手搭在方向盤,似乎在思索著什麽,許久,才說道:記得秦始皇陵被發現時,舉世震驚,我國的考古隊幾乎第一時間著手對其展開了發掘工作,先後出土的一二三號坑表明,一旦物接觸空氣,如同出現氧化,兵馬俑是其一種,也是說,它們在沒有被挖掘之前,都是還帶有顏色的。
葉濤點了點頭,薛亮說的他也知道,隻是他不清楚薛亮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薛亮看葉濤點頭讚同了自己的觀點,於是繼續說道:說起來,秦始皇陵始終被外界所猜測,考古隊曾經挖掘過,對吧
是有這麽回事,秦始皇陵被發現的三十多年來,三次挖掘,三次被叫停,最終說因為物接觸空氣和陽光會產生氧化作用,為了保護秦始皇陵的物考慮,在五十年內不會再次動土挖掘。葉濤很肯定的說道。
好,既然說到這裏了,那我想葉老板對史記記載的秦始皇陵應該不陌生吧薛亮將話題再次轉移,不過他的話卻讓葉濤猛的想起了什麽。
史記記載,始皇帝初即位,穿治驪山,及並天下,天下徒送詣七十餘萬人,穿三泉,下銅而致槨,宮觀百官器珍怪徙臧滿之。令匠作機弩矢,有所穿近者輒射之。以水銀為百川江河大海,機相灌輸,具天,下具地理。以人魚膏為燭,度不滅者久之。
其,水銀,葉濤在陵墓的確見到了,但是卻不是形容那樣水銀渡百川江海,而是一些流淌在石板下的細微水銀脈絡,不過,一些散發著藍光的血螞卻實實在在的看到了,如果理解沒錯誤的話,水銀為百川江河大海這話有誇大,但是如果指的並非水銀,而是這些散發著幽藍光芒的血螞呢
薛亮見葉濤似乎有種撥開雲霧見晴天的樣子,頓時忍不住的說道:葉老板,您想,一二三號兵馬俑坑先後都被挖掘,而且也是分多次進行,物都有遭到破壞,可依然進行了挖掘工作,並未出於保護物而暫停挖掘,但是秦始皇陵卻找了這麽一個堂而皇之的借口,如果猜測不錯,他們是因為這些幽蛭
葉濤頓時恍然大悟,經薛亮這麽一提醒,他不由的想起史記高祖本紀,漢高祖劉邦揭露項羽其罪的一席話,漢王數項羽曰:懷王約入秦無暴掠,項羽燒秦宮室,掘始皇帝塚,私收其財物,罪四。
酈道元的水經注:項羽入關發之,以三十萬人,三十日運物不能窮。關東盜賊銷槨取銅。牧人尋羊燒之,火延九十日不能滅。
如果說項羽當年的確燒過秦始皇陵的話,那麽,不一定是心懷恨意,而是遇到了這些血螞才對,畢竟,秦始皇陵機關甬道,暗器重重,想要進來不是那麽容易的,但是用人命堆出來,倒也不是什麽難事。不過,一旦遇到了這些血螞,那人再多也無計可施,所以,項羽才下令用火焚燒。
這樣一來,也能夠解釋當年項羽的動機了。
雖然這一段在史記和其他一些資料並未證實,但是前不久有考古學家曾表示,秦始皇陵的確有被火燒過,所以,葉濤也不得不聯想到了血螞。
如果說血螞是阻止項羽進入陵墓的元凶化,那它們也同樣是樣考古隊員感到困擾的存在。
螞蝗較懼怕鹽酒精或蜂蜜等一些對肌肉組織刺激度大,滲透性強的東西,但如果是一兩隻用鹽對付也算了,但是成群數以千萬計的血螞聚集在陵裏沒有辦法始終這些常規辦法了。
鹽的腐蝕性較高,對物的破壞程度不亞於酸,所以,像這種高腐蝕性的東西,做為考古學家是絕對不可能在這裏使用的,如果說沒有辦法對付,那也說明,他們知道血螞的存在而默不作聲,直到東窗事發。
如果真是這樣,那博物館附近的那些人可遭殃了,因為葉濤清楚,除了自己和那兩個慘死的人以外,還有一批人進來了,聽聲音應該是警察,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很可能因為開了手電而吸引了血螞,從而遭到攻擊,在慌亂之將一些血螞帶了出去,要是這樣的話,那秦始皇陵裏的那些血螞很可能會出來。
考慮到這一層,葉濤覺得這一次自己還真非去不可了,他無意在聽薛亮的一些話,反而感激的說道:多謝了,這話對我很有用,你們不用擔心我,先回去吧,這裏的事情處理完我會回北京。
黃啟凡清楚葉濤,也沒有多說什麽,隻能是有些傷感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葉老弟,萬事多小心,不過你沒有一個合理的身份,恐怕他們會對你起懷疑的。
身份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了,我自有辦法。葉濤很是自信的笑了笑,關了車門口,衝著他們揮了揮手,然後朝著西安市區的方向走去。
坐在越野車裏,薛亮歎了口氣,回頭看著葉濤漸漸走遠的身影,搖著頭道:他可真是固執啊,我都這樣說了,他怎麽還是沒有想明白呢,考古隊的人恐怕早知道幽蛭的存在,他們不說,肯定是對付不了,他一個人去了,又有什麽辦法呢
薛濤抓了抓頭發,也讚同的點著頭說道:其實我覺得葉老板這個人較有原則,他覺得事情因他而起,所以覺得責任在他,不願意看到別人因為他而受到牽連,是個爺們。
哈哈,放心好了,我這兄弟辦什麽事都是成竹在胸,咱們先回北京吧。黃啟凡長歎了口氣,反而故做輕鬆的笑了笑,道。
但願如此吧薛亮苦笑了聲,一腳油門,越野車瘋狂的飛奔在高速公路
在西安市的一家醫院裏,劉隊長坐在門診部的椅子,任由醫生用鑷子小心翼翼的從他的胳膊處取掉了一根反扣在肉裏的骨牙兒,然後用酒精棉在他的傷口處做著處理。
這是什麽東西劉隊長皺著眉頭,看著托盤裏一個奄奄一息的螞蝗,有些惡心的問道。
醫生用鑷子捏起那條螞蝗,仔細的看了一下吻部,道:從腔吻來看,有些類似於我們平時見到的水蛭,哦,也是螞蝗,不過它很特,你看這裏。說著,醫生用鑷子尖指著血螞的尾端,道:這裏有一個囊,並且有一個類似於螢火蟲般的發光器,能夠散發出藍色的光芒,看起來更像是利用這個來進行誘捕獵物的說實話,我也不清楚它到底是什麽,隻能等待生物研究室那邊傳來的消息,才能確定。
劉隊長的表情有些難看,畢竟,被這東西吸在手實在不是一個很舒服的事情,而自己雖然不像其他那些警察那般慌張,但是也下意識的撕下了幾隻血螞,結果導致它們的腔吻器反摳在了肉裏,說實話,那裏已經麻痹的沒有任何知覺了,像是被打了麻醉藥一樣。
好吧,謝謝你了,醫生,處理完了的話,我想去看看我那兩個同事,不知道他們怎麽樣了。劉隊長感激的笑了笑,放下袖子準備起身的時候,醫生卻突然攔住了他,問道:對了,你們在哪裏遇到的這個東西
在劉隊長一時語窒,頭已經說過,這次的事情要對外保密,所以他也不好說什麽,隻能笑了笑,搖了搖頭,用手指了指麵。
那名醫生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也沒有追問,看著劉隊長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後,這才不慌不忙的拿起了電話。
喂是趙副院長吧,哦,你好,你好,記得兩年前你們的考古隊來過我們這裏,是的,我們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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