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燒牌的快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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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一十九章燒牌的快感3

    現在,換成是羅公子手中隻剩下最小的“三”,搶頭科是絕無可能的了,基本上,落掉了。

    他前方的對頭笑了,下巴頦一點一點的說:“你們兩個先走,我留下,圈三槲。”

    最後一局了,圈三槲才過癮嘛。英兒已經把兩家對頭打的紅果果連身遮羞衣裳都沒有了,自己抱著大牌始終沒出動呢,一對三,沒關係。

    英兒笑靨如花,這一刻她平凡的五官暴增酷炫的魅力。

    聯邦這樣說話,證明了什麽?證明推測不錯,最後一張足以滅掉她所發的黑花的紅花牌,在聯邦的手裏。

    很有默契!

    丟牌走人,一個“頭科”穩穩的。

    留下四顆三,牌過了一圈兒,另一位聯邦走人,“二科”。

    現在,四人亂彈了,國子監監生聯邦個個麵如土灰,恨不能當即砸下紙牌抱頭鼠竄,也確實是老鼠似的,被貓兒玩弄在爪下,拆牌、截牌、滅牌

    真就是“圈三槲”的結局,半點兒沒給留下喘息的機會。

    駙馬親自頒獎

    十八公主這會兒扯著林蔥兒在追問:“快說說,英兒燒牌的道道兒是怎麽回事?就知道痛快,內裏我看不太懂。”

    “”。

    林夫人略略鬱悶,手撫著胸口哀歎:“英兒太狠了,我說過,給本夫人留一個征戰的機會的”。

    不是說好的“老將出馬一個頂仨”的嘛!那三個人竟然從頭戰到尾,壓根兒沒想起來請夫人登場這回事兒。

    青出於藍勝於藍,教出來徒弟餓死了師傅

    英兒抱著獎金獎杯返回將軍府的時候,一本正經的勸慰夫人說:“殺雞焉用宰牛刀?您要是出場,嚇得他們不敢摸牌了,咱家怎麽好意思往回抱獎品?”

    好吧,你今兒漂亮你有理。

    英兒如今在京城足夠家喻戶曉了,接下來把女學交到她的手裏更讓人放心。

    女學,必須開學了。

    有了前麵這兩場比賽的鋪墊,在已經內定了幾十個學員名額之後,象征性的再放出五十個名額給平民百姓,不分地位高低家資貧富,按報名順序錄取。

    二月二龍抬頭,新年最後一個節慶的尾巴,就是京城女學報名的黃金時間。

    公布的是二月二巳時開始接收報名,但是,卯時前就有裹著大棉襖提溜著馬紮子在女學校門口排隊的,男女老少都有,為自己或者為家裏的女孩兒。

    林誌真覺得太受打擊,想當初他為女學招生時,宣傳也沒少做,還無私的許諾免束脩免午餐費,都沒一個肯給臉麵報名的。

    果然還是大東家的魅力大本事強啊!

    林蔥兒給英兒和十八公主的建議就是穩抓穩打,先招收少量學員,摸索些管理經驗出來,然後循序漸進再二次擴招。

    雖說京城比之其他縣城富裕,靠天沒亮就排隊擠進女學,傾全家之力湊了束脩的學員,也是有的。

    這樣的家庭很讓人敬重,甭管他們的出發點是給女兒謀個好前程,還是做投資想換取女兒以後的更大回報,最起碼,他們沒有看輕女人。

    所以,壽安與邊城女學的優良傳統還是咬延續,勤工儉學的活動還是要倡導。

    京城女學劃出一片房屋做作坊,開了兩個角門連通內外,所用雇工便專門麵向女學學員,可以短期實習,也可以長期被雇傭,或多或少都有工錢。

    用十八公主的話說就是:“這些作坊肯定都得空著閑著,哪家的大小姐肯放下身段幹活兒,隻為了掙幾兩銀子花?”

    女人生來就是依附在男人身上的

    林蔥兒不跟十八講太多的道理,隻是要求英兒必須保留這幾間作坊,多也好少也好的產出商品,由“一品香”負責訂購,不但支付工錢,女學還要把辛苦值記錄在檔,年終考核頒發獎學金,大紅榜張貼到女學門外。

    女人隻有自己掙了錢,才能真正看重自己。

    這是興辦女學的初衷。就好像每一所女學都要傳誦的口號一樣:“沒有人可以令我放棄生命,我要努力活的幸福。”

    女學開學的日子是二月初八,提前一天召集所有的先生開碰頭會,鼓舞士氣安排任務。

    除了之前就說定的侯夫人等女先生,出乎了所有人預料之外的,還來了兩個老頭子,一個滿臉羞慚每邁一步都好似跨越千山萬嶺般艱難的張祭酒另一個純打醬油的,是陪著來想幫張祭酒遮點臉麵的,陸老侯爺。

    嘿嘿,來了就甭走了!

    張祭酒博學多識乃是京城出了名的大儒,性情有些狷介,但也不失為一言九鼎的真君子,說好的答應林蔥兒的三個要求,再不情願,也低下頭來肯進女學當先生。

    老侯爺想來純打醬油?甭指望了!林蔥兒摟著侯夫人的胳膊,看著老侯爺打商量:“您們老夫老妻互相陪伴早習慣了,這麽滴吧,叫英兒把您二位的課安排到同一時間,一塊兒來一塊兒走”。

    跟前世的大學教授似的,不盯班不受製約,按時給學員上小半個時辰的課程,就當修身養性。

    張祭酒目前還是戴罪立功的階段,萬歲爺虛懸著祭酒的烏紗帽,如果觀察一段時間後,國子監依舊沒有新起色,換人罷官是肯定的了。

    所以,他來女學兌現諾言,還帶來兩份大紅燙金的聘書,提出一個鼓舞人心的請求。

    一張聘書是給林蔥兒的,知道將軍夫人不能常駐京城,隻好聘一個名譽顧問,隨時可以進入國子監指手畫腳查缺補漏。

    另一張聘書是給英兒的,國子監想要重金邀請英兒出任先生,專門教授沙盤製作與演練。

    這算不算是大聖王朝最高貴的雄性團體,對女性觀感的質的改變?

    “好,我同意。”林蔥兒笑嗬嗬接過自己的那份聘書,心裏琢磨著,三年內林來福想要入學國子監,方便了不少。

    英兒年輕,對於需要在國子監與女學之間兩頭跑的工作,沒有一點兒覺得辛苦的,她已經跟另外三個姑娘說好,當晚就住在女學,從此以女學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