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魏猛,管管你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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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雀道人走了,他是被小螞蟻抱著離開的,因為接連吐了兩口血後,他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聽不到蔡峰撕心裂肺的呼喊,隻會像螃蟹一樣不停地吐著泡泡,偶爾冒出一句:君子君子

    魏猛看著黃雀道人離去的方向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對易仙翁道:他一直說君子,是不是在誇我

    你咋那麽不要臉呢。小說他的意思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後你小心點兒吧,還七度空間,真難為你想的出來是恒安集團給你廣告費了咋地你咋不說護舒寶呢

    寶潔質量有問題啊,再說了,用恒安也算咱們支持了國貨嘛。

    別整沒用的,消費者不是傻子,不能拿愛國綁架民眾,不能和那個什麽為學習,東西做的不咋地,天天雇傭水軍,說什麽不用他的產品是不愛國。這是哪門子混賬道理國軍艦的雷達都是日本的,你憑啥讓老百姓抵製日貨國產的汽車有幾個用的不是三菱老掉牙的發動機,什麽長城,眾泰,東風

    易道長,易道長打住了,打住了魏猛,快把你師爺扶回去啊。黃大力忙攔住了易仙翁,看來這個老道是真喝多了,說白酒啤酒不能混在一起喝,說話都開始沒把門的呢,再讓他說下去,不用那些國企告他,小說被禁止了。

    黃大力拉著羅勇年和吳鵬進了房子裏,找個沒人的房間把門關好,笑著對羅勇年道:羅警官,我要恭喜你,你是個人民的好警官,東陵鄉的百姓要記住你。

    黃大力的話羅勇年說楞了,吳鵬倒是不覺得意外,這個黃同誌給了他太多驚喜了,不知道他今天又要搞什麽稀古怪的事情。

    你啥意思啊羅勇年問道。

    沒什麽意思啊。是恭喜你啊。

    恭喜我恭喜我啥啊羅勇年還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黃大力的意思。

    您真是謙虛啊,這不明擺著嘛。三年前東陵鄉出現婦女被迷奸的案件,一直找不到犯罪嫌疑人,您作為一個地方警察,一直對這件案件做秘密調查,要還被害人一個公道,終於讓你找到了蛛絲馬跡,你設計用酒灌醉了鄉長蔡峰,讓他說出了實情,有錄像為證啊。剩下的,是報縣裏領導,讓蔡峰和被害人生的的孩子做dna的對,如果存在血緣關係,這案子可被您破了啊。

    我沒調查,都是你們幹的。

    哎老羅,你怎麽能這麽說呢,我們是過來遊山玩水,碰巧做了見證人,案子分明是你破的嘛。高小軍和王晨的案子,吳鵬被黃大力教育過一次,這次他一聽黃大力的話,明白黃大力的用意,羅勇年一否認,他拉著羅勇年的胳膊,給他深入地分析了一下。

    羅勇年依然沒反應過來,看著吳鵬,吳鵬朝他連連使眼色,他才明白了一點兒,把黃大力的話翻來覆去想了又想才恍然大悟,他激動地抓起黃大力的手:黃先生,您真是我的大恩人,沒錯沒錯,案子是我破的,我破的。哈哈,哈哈

    羅警官,你說的什麽話啊,我們是朋友嘛,我們隻是到你家做客,碰巧遇到了這事兒,好了,這天也不早了,我們好回去了,您還要向您的領導匯報呢。董瞎子走失,您看這事兒

    您放心,這事我來處理,這是我們鄉裏的事兒,和你們這些遊客有什麽關係呢。羅勇年心裏道,董瞎子哪裏是走失了,那是讓西班牙蒼蠅給吃了,可這個大老黑說走失了,那是走失了。

    那我們走了啊。吳鵬,你把dv機給羅警官留下,咋地,你還心疼咋的不是花十五萬新買的嘛,都是朋友,送羅警官了。

    那怎麽行是朋友我也不能連朋友的便宜都占啊,吳哥,你也不用舍不得,明天我把錢給您送過去,您再買一個,這個我留下了。羅勇年一把將吳鵬的dv機拿到手裏,這裏可有蔡峰的口供。要說這個大老黑可是夠黑的,一個普通家用dv機,最多兩千塊錢,他可倒好,張口是十五萬,是醫院都沒他這麽黑。

    出了房子,吳鵬便小聲地道:黃同誌,明天他要把錢送來,我給你打電話。

    不用,你把其的十萬送到四道街算命館,交給易老道,剩下的五萬你自己留著,跟我跑了一天了,不能讓你白跑。

    不用不用,黃同誌,能跟在您身邊,那都是我的榮幸,我哪能還要您的錢呢。

    你也別推辭了,跟著我動不動碰點兒怪的事,算是給你的封口費了,無論你看到什麽聽到什麽,都隻有你一個人知道,建國以後,不許有妖精得道,不能有鬼神出現,你應該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吧。

    明白明白。這個世界哪有鬼啊,狐仙啥的,都是封建迷信。

    你是個聰明人,別的我不多說了,你侄子沒有事,你不用擔心。他醒了以後,如果他不想幹警察了,讓他給我打電話。

    吳鵬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點頭。黃大力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他算出來侄子吳紹純不想幹警察了侄子可是剛剛受到宣傳和表揚,不久還能得個幾等功呢,他怎麽會不做警察了呢

    回雙山縣裏,黃大力讓吳鵬把易仙翁易水寒以及阿花阿柳送回去,易仙翁真地醉了,車都是魏猛抱去的,魏猛把他塞進副駕駛的位置,剛要關車門,易仙翁突然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用惺忪的醉眼看著魏猛:明天給我老老實實學,放學跟著你師伯我兒子一起到我家,你要敢不聽我的話,我把你和白老太太那麽點兒事告訴雙山縣裏每一個人。

    魏猛聽了易仙翁的話,嚇地出了一身冷汗:師爺,我和白老太太能有什麽事兒啊。

    是你襠下的事。易仙翁說完把手藝鬆,頭一歪,靠在座位睡著了。

    魏猛傻嗬嗬地把易仙翁的手放好,把車門關,然後傻嗬嗬地了黃大力的車,隻是傻笑,一言不發。

    汽車還沒離開東陵鄉,公安局長古昭被給黃大力打來了電話:黃先生,是您讓東陵鄉的羅勇年給我打地電話

    不然你以為呢

    沒想到黃先生還真是位高人,這麽快把案子破了。古昭的語氣有不甘又有些無奈,他們市縣兩級警察那麽調查都沒有結果,人家隻一天,不止破了案,還把犯罪嫌疑人抓獲了,這顯得他們警察也太無能了。

    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這個案子不是你們警察的業務範圍,沒有結果也是正常。視頻裏有些東西能公布,有些東西不能公布,我想這不用我提醒,另外,怎麽能把案件經過處理地符合規定,這是你們的特長。最後提醒古局長一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離地三尺有神明。說完不能古昭再說什麽,黃大力便掛斷了電話。

    黃大力看了下後視鏡,魏猛依然木訥地坐著,忍不住問道:咋地了三魂讓人勾走了

    魏猛突然打了個激靈,把黃大力嚇了一跳,該不是真的三魂離體了吧,咋還抽了呢

    大黃魏猛道。

    滾犢子,大黃也是你叫的你可別忘了,你欠我錢呢

    你放心吧,忘不了。你再借我兩百塊錢,然後拉我去醫院。

    你去醫院幹啥你看看都幾點了,你再不回家,你爺爺又要給你打電話著急了。

    去看看奚羽月,你要不說三魂我都忘了,我本來今天要去看她的。

    明天再去唄。她也跑不了。奚羽月沒了三魂,如果能跑,那才是怪呢。

    去看看我回家。大黃,我問你,除了把奚羽月的三魂找回來,沒有別的辦法讓她醒過來了

    這你不應該問我啊,你應該問你家白老太太啊,她是乾元閣出來的,如果她不知道,估計也沒誰能知道了。

    滾犢子你才是他家的呢。聽到黃大力說你家白老太太,白靈槐本能地罵了句,可是她和魏猛在方塘邊做的羞羞的事,她說話很沒有底氣,第一個字很有氣勢,到了最後一個字,恐怕隻有她自己能聽見了。

    咋地,我說句實話你還不愛聽了我也納悶了,為啥現在所有人都能看見你白老太太了呢為什麽呢回家我得好好查查百度。黃大力對著後視鏡裏的白靈槐意味深長地笑著。

    查吧查吧,讓你看滿屏幕小廣告。白靈槐把頭扭到了一邊,不看黃大力。

    黃大力見白靈槐生氣了,也不不在說什麽,安心開車,在女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千萬不要招惹她,不然,受到傷害的,不是你的精神是你的肉體,或者是你的錢包。

    可惜魏猛沒有這份覺悟,他對著白靈槐問道:白老太太,除了把奚羽月的三魂找回來,沒有別的辦法讓她醒過來了

    滾犢子

    我滾行,你得告訴我,到底有沒有辦法啊

    有,把你的三魂拿出來,塞到她的身體裏。

    把我的三魂拿出來,塞進她的身體裏那我不成了奚羽月了嗎

    沒錯啊。你不是喜歡她嗎那你直接成為她,你吃她吃,你拉她拉。

    我還能洗澡照鏡子,我還能自摸,想摸哪兒摸哪兒魏猛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你的名字那麽藝的片根本不是魏猛的選項,肉體交換才是他的風格,那精彩寫實的畫風深深地刺激著他的神經。

    啪,一個大耳光抽在魏猛的臉:不要臉

    魏猛木然地轉過頭,看著白靈槐:你幹嘛打我

    你看看你的手放哪了黃大力忍著笑替白靈槐答道。

    魏猛低頭一看,他的兩隻大手正抓著他的胸肌,而且還是很猥瑣的那種抓。

    我摸我自己,你打我幹什麽我又沒摸你

    滾犢子,你敢碰我,我把你的手剁下來白靈槐扭頭看著窗外,心裏暗暗埋怨命運的不公啊,自己怎麽和這麽一個人混魂在一起呢粗鄙下流,一天沒個正經的,如果必須和一個人混魂,為什麽不能安排自己和易水寒易公子混魂呢,如果能和易公子在一起,是一直守在他一丈以內自己也願意啊。老頭不止把自己和魏猛混魂了,還讓自己和魏猛了西班牙蒼蠅的毒液,自己一千多年都沒被男人碰過的身體,這麽給了魏猛了,自己是修道之人,肉體不重要,可是靈魂呢在那個時候自己徹底迷失了,和他到底有沒有靈的交流啊。

    和這樣的一個人發生了靈與肉的交流,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自己是迷失狀態,即使發生了關係,那也不能算數,不能算數。白靈槐在心裏默默地安慰自己。

    在修道界,修道之人把男女肉體的交流看的並不重要,毫無疑問,肉體的感官刺激和交流是男女表達愛情和相互愛慕的一種方式,但是他們並不覺得這樣的行為有多神聖或者多麽下流,這是一種動物的本能,一種生理需要。所以如果發生較極端的事件,如一個女修道者在睡夢被人歐歐叉叉了,她並不會像凡人女子一樣認為自己不潔,內心也不會有什麽罪惡感,因為肉身是可以拋棄的,那不過是一副皮囊而已。

    當然,這不是說女修道者會像沒事人一樣,衣服被別人弄髒了,而且還是被故意弄髒的,每個人也會不滿,具體會怎麽懲罰對方,那因人而異了。

    靈與肉的交流,是修道者的對男女之事的要求。

    你那飛機場,讓我摸我都不摸。咱倆要是結婚生孩子,孩子都會爬我懷裏吃奶,在你那都找不到奶瓶。

    魏猛,過分了啊,你怎麽這麽說白老太太呢。白老太太是沒長大呢,等發育好了。

    一千多年沒發育你告訴我啥玩意童年這麽長一直在幼兒園呆著,連小學都不能說說,你告訴我來

    黃大力剛要說點什麽,看到白靈槐慢慢地轉回頭,臉掛著讓人無法琢磨的笑容,兩隻大眼睛充滿愛意地看著魏猛。黃大力暗叫不好,事出反常必有妖啊,白靈槐不罵魏猛滾犢子,反倒笑了,這是要大爆發啊。

    魏猛也被白靈槐笑蒙了,他下意識地往後挪了挪,讓他的身體可以盡量遠離白靈槐:白老太太,我剛才是開玩笑呢。你可千萬別當真啊,你還不知道我嗎,嘴是有點賤,您發育地很好,想到好,柳岩都好。

    柳岩你們學校校醫柳三先生

    不是不是,他那是蹭熱度,我說的是著名美女主持人,75e那個。

    白靈槐依然保持著笑容,伸出青蔥玉指在魏猛的胸前戳了兩下: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要算話哦。

    我我說啥了

    等我們倆有了孩子,我看你不給孩子喂奶的。

    啥玩意我們倆有孩子咱倆有個屁孩子。白老太太我告訴你,我喜歡的是奚羽月,這個誰也改變不了,你別以為咱倆睡一次,咱倆要在一起了,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咱倆那頂多算個一夜情,你別想那這事要挾我和我在一起,我告訴你,沒門。別跟我整什麽你是處女,我也是第一次,咱倆誰也沒占便宜,誰也不吃虧。如果能跳起來,魏猛早暴跳如雷了,他可是了西班牙蒼蠅的毒才和白老太太發生了那事,現在自己還追悔莫及。男人的第一次啊,那是多麽寶貴啊,可惜自己啥感覺都沒有,迷迷糊糊這麽沒了,沒了沒了,自己還腰疼,下麵也像被蹭破了皮一樣疼痛,這是豬八戒吃人參果,沒嚐到啥味,還要承擔偷人參果的後果,被人家吊起來打一頓。

    平時白老太太和自己都玩的挺好的,在神識世界摸摸她的胸也不過挨幾下耳光,反正不摸她也抽自己耳光,自己也不當回事了,在方塘邊,他們倆人說地好好的,誰也不提那件事,當什麽也沒發生過,這才多長時間啊,提出要孩子了,女人的心思,咋這麽怪呢。

    一陣尖銳的刹車聲,黃大力把刹車踩到底,好像前麵有個過馬路的老太太一樣。真是怕什麽來什麽,雖然在電話裏聽到魏猛和白靈槐的話,黃大力的心裏有那麽一點準備,可是他還是不願意相信那是事實,可當聽魏猛親口說出他和白靈槐睡過了,他的內心還是承受了巨大的刺激和震撼。這個事情可要怎麽辦呢要不要瞞著主人呢

    因為黃大力停車太猛太突然,魏猛和白靈槐的身體都因為慣性向,魏猛還好,五大三粗地撞在座椅又彈了回來,白靈槐嬌小啊,又在後排座位間,一下子從座椅的縫隙摔倒在地了前排。黃大力忙扶著白靈槐坐到副駕駛,白靈槐狼狽地捋了一下淩亂的頭發,充滿怨恨地等著黃大力。

    白老太太,您別這麽瞪著我啊,把你睡了不要你的是魏猛,不是我

    滾犢子。誰和他睡了白靈槐惱羞成怒,抬手給黃大力一記耳光。

    白老太太,這也不是我說的,是他說的。黃大力捂著臉辯解著。

    他說的也不行白靈槐又個了黃大力一記耳光。

    不是我的說的,是他說的。黃大力覺得委屈,有說了一句,白靈槐連話都不說了,直接給了他一記耳光。

    魏猛,管管你媳婦黃大力的話還沒說完,白靈槐又是一記耳光,這次白靈槐的手放在空,隻要黃大力說話,她要繼續抽。

    黃大力忙用手在嘴做個拉拉鎖的動作,重新發動汽車,認認真真地開車,目不斜視,好像車裏隻有他一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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