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5.27||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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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憶】

    小妙冷冰冰看著他, 指了指旁邊正在努力減輕存在感的紫裙姑娘, 說道:“我不是。不過我猜她應該是來找你的吧。”

    內森和那個紫裙姑娘對視了一眼, 頓時就慌了, 怒道:“你怎麽在這裏?我警告過你再也不許來這裏的!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聽到沒有!”

    紫裙姑娘立刻就想走, 小妙卻攔住了她的去路,轉頭對內森微笑道:“別呀, 你們好歹也是炮/友一場, 你這麽對她也未免太絕情了。要我看,今天天時地利人和的,不如你們就在這兒再打一炮敘敘舊情咯。”

    說這話的時候小妙看上去很輕鬆自在, 可舒茗煬卻在她眼底發現了一抹很濃重的受傷和倔強。

    “小妙!我……我當時真的是腦子不清楚了,被氣糊塗了,才會和她……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 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內森幾乎是乞求地對她說,“婚禮的場地我一直讓人給我預留著,隻要你肯原諒我,我們明天就去結婚好不好?我再也不會讓我的家人對你說三道四了,我跟你保證我會好好保護你,我永遠——”

    他話還沒說完,小妙就抬手冷冷地賞了他一個巴掌。

    清脆的皮膚拍擊聲讓本來就安靜的包間變得更加沉寂了。

    “跟你的炮/友結婚去吧。”小妙朝他冷冷甩下一句,接著便扯過舒茗煬的衣領,推開那幾個黑人保安大踏步走了出去。

    她走了之後,內森忍不住胡亂抓著頭發痛苦地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幾圈, 那個紫裙姑娘帶著躍躍欲試的神情朝他湊過去,卻被他大吼道:“滾!你還待在這裏幹什麽!滾啊!”

    對方連忙跑了出去,其他姑娘見情況不妙也接二連三地離開了現場,最後屋子裏隻剩下了內森、顧冷和他那幾個兄弟。

    顧冷抹了一把臉上的奶油,發了一會兒愣,忽然嘲諷般地笑了一聲,走過去問內森:“哥們,你跟我說實話,你手上那個戒指是因為梁小妙才戴的嗎?你他媽和她訂婚了?”

    ·

    姑娘們被趕出了酒吧包廂後,那個被小妙揍了一頓的文靜姑娘不禁非常不服氣,想要去追梁小妙也給她點顏色看看,卻被其他姑娘拽住了。

    “幹什麽,你們放開我!”文靜姑娘用力掙紮著,“真不明白你們一個個見了那個梁小妙怎麽都跟老鼠見了貓一樣,怕什麽啊!她跟我們有什麽區別,不過都是出來賣的,裝什麽清高!”

    旁邊的一個金發白人妹子看著她歎了口氣,道:“你新來的,等你再在圈子裏混一陣子,就知道梁小妙在這個圈子裏有多厲害了。我好心送你一句話,在gold digger這個圈子裏,你就算得罪了所有的富二代金主,都不要試圖去得罪梁小妙,否則你的下場會很慘。”

    “能有什麽慘的,她沒錢沒勢的,能拿我怎麽樣!”文靜姑娘一臉不服。

    “她不能拿你怎麽樣,但如果你真的做了傷害她的事,她的那些前男友一定不會放過你。”

    文靜姑娘看白人妹子說得一臉認真,其他人也是心有戚戚然的樣子,不禁信了幾分,但還是氣憤道:“可是……我那篇ibm的報告,是我花了一萬美金找人給我寫的!現在全都打了水漂了!好不容易遇到舒茗煬那麽財大氣粗的金主,我憑什麽放棄?”

    “進圈子的時候沒人教你這句話嗎?‘別試圖跟kitty搶男人’。”另一個妹子指了指正被保安驅趕出去的紫裙姑娘,“就那個女人,之前使了點小手段和這裏的老板內森睡了一覺,現在被全n市封殺,她已經幾個月釣不到金主了。”

    ·

    小妙拉著舒茗煬走出酒吧後,就從他的口袋裏摸出鑰匙,然後找到他的柯尼塞格坐了進去。舒茗煬想跟上去,卻被她一腳從車裏踹了出來,她冷冷挑眉看著他:“我讓你進來了嗎?”

    舒茗煬連忙柔聲道歉,“對不起小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本來我是想早點回來的,但是和哥們喝了幾杯就忘了時間……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然而氣頭上的小妙怎麽可能聽得進他的道歉?她冷笑一聲說:“是和哥們喝酒,還是和那些漂亮妹子喝酒忘了時間呀?要不是我及時出現,恐怕你已經和那個摸你胸口的女人去開房了吧?”

    “怎麽會,是她硬是要扶著我的。”舒茗煬焦急地解釋道,“你明明知道我心裏隻有你一個人。”

    小妙眯眼看了他一會兒,開口道:“上來吧。”

    舒茗煬以為她原諒自己了,頓時鬆了口氣,連忙坐進車裏,想要擁抱她一下,卻被小妙一爪子拍開了。

    舒茗煬隻好老實地坐在旁邊,看著小妙將車速飆到最高,在黑夜裏無人的公路上飛速前行。他忍不住小聲說道:“開慢一點。”

    小妙扭頭看了一眼,忽然來了個急刹車,把車子停在了荒蕪的路邊。

    舒茗煬正想問她怎麽了,就聽小妙說:“錢包手機給我。”

    他連忙掏出這兩樣東西遞到她麵前,小妙又接著說:“身上的衣服也給我。”

    舒茗煬怔了怔,這是讓自己脫衣服的意思嗎?他疑惑地脫掉了外套,問她:“褲子也要脫嗎?”

    “恩。”小妙用鼻子哼了一聲,一隻手隨意敲打著方向盤。

    舒茗煬隻好脫掉了西褲,此刻他身上隻剩下了一件白襯衫和四角內/褲。

    然後小妙忽然探身過來打開了他身側的車門,挑眉對他說:“下車。”

    舒茗煬一怔,看了看外麵的荒郊野嶺,隱約有種非常不妙的感覺,“小妙,你想做什麽?”

    “我、想、讓、你、下、車。”小妙一字一句語句清晰地說。

    “咱們可不可以先聊聊,再——”

    “不行,我不想跟你聊。”小妙語氣漠然道,“舒茗煬,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麽你在這裏下車,自己想辦法回家,今天的事兒我就原諒你;要麽我現在下車,但從此以後你別再想見到我。”

    舒茗煬看著她故作冷漠倔強的麵容,無奈又心疼地歎了口氣,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說:“好,我下車。”

    小妙看他下了車,立刻關上車門,毫不猶豫一腳油門將車開遠。徒留舒茗煬一個人站在n市荒蕪的公路邊,被冷風颼颼地吹過臉頰。

    他拉了一下身上的襯衫,剛想往回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加油站,身後忽然傳來了汽車的轟鳴聲。舒茗煬回頭一看,竟然是小妙又將車倒了回來。

    她並沒有讓他回到車上,隻是伸出手往車窗外扔了一張十美元的鈔票,然後再度將車開走了。

    舒茗煬走過去撿起地上的錢,看著遠去的跑車,輕輕歎了口氣,轉身朝回走去。

    ·

    同一時刻,酒吧的奢華包間內。

    顧冷的兄弟們已經全都離開了,此刻屋子裏隻剩下了顧冷和內森兩個人。包間的地上和沙發上到處都是蛋糕留下的奶油痕跡,看上去狼藉一片。內森·布朗就這麽仰頭靠在亂七八糟的沙發上,用雙手捂著眼睛,在沉默中絕望著。

    顧冷坐在他的不遠處,襯衫和脖子上還沾著些許奶油,他從口袋裏掏出煙點燃,放在嘴裏狠狠吸了一口,看著麵前茶幾上沒喝完的紅酒,低聲道:“說吧哥們,你和梁小妙到底怎麽回事。”

    內森的胸膛劇烈起伏了一下,喃喃道:“是我的錯,她才會跟我分開。”

    顧冷不耐地嗤了一聲,“我他媽才不管你們為什麽分開,我隻想知道你們是怎麽訂的婚!”

    內森將擋在眼前的手緩緩拿開,用溫柔的目光注視著中指上的那枚男戒,像是終於找到了傾訴的通道似的,忍不住開始訴說他和小妙相識的經過。

    顧冷原本張口想打斷他,可話都湧到嘴邊了,卻被一股奇異的力量壓了回去,他望著內森臉上深切溫柔的癡情,隻覺得心沉了又沉,最後什麽都沒說,沉默地聽著他開始自己的訴說……

    內森和小妙相識,是去年六月份的事情了。他記得那天是他的酒吧開業的日子,為了慶祝開業也為了招攬更多顧客,內森請了很多圈子裏的朋友過來玩。當天晚上,酒吧裏的氣氛非常熱烈,內森做為老板忙得焦頭爛額,但同時心裏也覺得非常欣喜。

    他的父親經營著美國二十幾家連鎖酒店和高級餐廳,從小生長在父親的言傳身教當中,內森對做生意自然也有很高的熱情。他們父子倆的關係也非常好,內森在大學畢業後先是進入酒店管理層工作了三年,在此期間他表現出了非常優良的管理天賦。父親對他的期望不禁更大了,想要立刻將手下的幾家酒店交給他管理。

    但內森卻在這一點上和父親有不同的想法,他想要繼續擴大家族的經營範圍,把商業手腕伸展到酒吧這方麵來。酒吧這種地方聽著雖然沒有酒店和高級餐廳高雅,可是賺錢卻是快得多。父子倆商量了之後,父親也同意了他的想法,於是內森便帶著父親給他的啟動資金,在n市寸土寸金的繁華區域開了這家酒吧。

    新店開業第一天,內森當然希望一切都能順順利利,卻沒想到沒過多久,卡座那邊就發生了一陣騷亂。

    接到服務生報告的內森連忙趕了過去,就看見他請來的朋友安德魯被人用紅酒瓶子敲了腦袋,他的頭發和臉上沾滿了紅酒漬,襯衫上還有玻璃渣,正帶著暴怒的神情想要將那個行凶者暴揍一頓。

    安德魯的火爆脾氣在圈子裏是出了名的,他家裏雖比不上內森,但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企業,一般情況下沒人會主動去找安德魯的麻煩。但怎知今天竟然有人對他動手,並且,這人還是個姑娘家!

    內森趕到現場之後,就看見這個身穿豹紋超短裙的姑娘轉過頭,用淩厲的眼神剜了他一眼,她有著一張漂亮得過了頭的臉龐,那雙大眼睛裏散發出冷冽的光芒,明明渾身上下都對內森發出不友好的信號,可不知為何,他的心跳還是猛地加快了幾分。

    這個黑發姑娘瞪了他一眼後,就輕蔑地看向旁邊的安德魯:“不會吧安德魯,這就搬救兵來了?要不要我幫你叫媽媽來領你回家啊?”

    “你他媽——”安德魯想衝上去打人,被旁邊幾個服務生死命按住了,內森也連忙衝上去攔在兩人中間,為了不把事態鬧大,他對這個黑發姑娘說:“女士,不管發生了什麽,您這麽打我的客人,我這裏是不歡迎您的,可以請您先離開嗎?”

    黑發姑娘冷笑一聲,躍過內森指著安德魯道:“你知道這家夥對自己親妹妹做了什麽嗎?他今天下午剛剛把親妹妹打到肋骨骨折住院,而晚上就能吊兒郎當跑來你這裏喝酒泡妹!如果不是為了給他點教訓,你這種容忍社會渣滓的爛地方,我還不想來呢!”

    “梁小妙!你他媽說誰是渣滓呢!”身後的安德魯不禁暴怒大喊。

    黑發姑娘立刻高聲回應道:“我說的就是你!臭不要臉的玩意兒,連你親妹妹都打!我告訴你,你以後走在路上小心點,不然我保不準哪天刹車失靈就撞死你!”

    安德魯大吼道:“內森,你還是不是我哥們,快點讓你的人放開我!我要打死這個賤/女人——”

    眼看事態就要控製不住了,內森連忙拉著黑發姑娘朝酒吧外撤退,同時叮囑服務生一定將酒吧裏的安德魯看好了。他剛把黑發姑娘拉到門外,對方就沒好氣地甩開他的手,怒道:“不要動我!”

    內森說道:“抱歉女士,今天是我的店第一天營業,我不希望有什麽騷亂發生,安德魯更是我的朋友,所以還得委屈你先離開了。”

    黑發姑娘雙手抱胸,挑眉看著他,“哦,原來這破店是你的哦?那我就送你點開業大禮吧。”

    說完,她就脫下一隻高跟鞋,猛地朝著酒吧門口的電子招牌砸去。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電子招牌冒出了些許火花,接著就熄滅了。

    內森不禁有點生氣,“嘿!你——”

    “我怎麽了?你這個安德魯的好哥們該不會要打我吧?”黑發姑娘一邊說一邊扔掉了另一隻鞋,赤著腳朝路邊走去,“也對,既然是好哥們,你們肯定臭味相投,你應該也很喜歡打女人吧!”

    最後她停在一輛保時捷旁邊,冷冷看著內森,“給你三秒鍾,你現在過來打我,不然我可就走了。”

    內森自然是在原地沒動,姑娘等了片刻見他也沒有動作,不禁嗤笑一聲,罵了他一句“孬/種”,接著便坐進車裏揚長而去。

    內森呼出一口憤怒又無奈的氣息,轉身回到酒吧處理安德魯那邊的情況。被幾個服務生叫來的漂亮姑娘安慰了片刻,這個脾氣火爆的朋友已經平靜了不少,正摟著一個姑娘大口大口喝著酒。

    內森想了想,走過去坐在他旁邊問:“哥們,沒事吧?要不要我叫個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安德魯搖搖頭道:“不用,一個酒瓶子而已,我沒那麽脆弱。那個賤/女人呢?你讓她跑了?”

    內森雖然也愛玩女人,可他對那些姑娘一直都很禮貌,因此聽安德魯這麽稱呼剛剛那個黑發姑娘,他不禁微微蹙了蹙眉,解釋道:“是。我的店剛開業,你總不想害得我今晚提前關門吧?”

    安德魯聳聳肩,“算了,我今天賣你一個麵子。但下次我再見到她,我一定饒不了她!賤/女人,竟然敢打我!”

    內森從小受父親的教誨和影響,不怎麽喜歡過問別人的事,因為他覺得這樣非常不禮貌。但今天他卻忍不住問道:“所以她剛剛到底為什麽打你?真的像她說的那樣……”

    “是,我就是打我的妹妹了,怎麽了!”安德魯猛地將酒杯放在桌上,一臉天經地義地說,“把她打到骨折又怎麽了,我留她一條小命就算不錯了!你知道我這個賤/妹妹今天回家跟我爸媽說什麽嗎?她竟然敢問他們要生活費!她明明知道我爸媽的錢以後都是要留給我的,她竟然還敢覬覦我的錢!我不給她點教訓怎麽行!”

    內森的眉頭不禁緊緊皺在一起,“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妹妹……應該正在上大學吧……”

    安德魯用鼻子不屑地哼了一聲,“那又怎麽了!我們本來都沒打算讓她上什麽鬼大學,是她自己偷偷摸摸申請的!我爸媽能允許她去上學,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她還想怎麽樣!你要知道,我們本來是打算讓她直接去家裏的廠子打工的!這樣起碼還能給我們創造點收益,可是現在呢?這個破大學她要讀四年,那我得損失了多少錢啊!”

    內森一直聽說安德魯的父母對兩個孩子的態度不太一樣,卻沒想到竟然不公平到這種地步!親妹妹隻是來要點生活費而已,竟然就被哥哥打到住院,而父母看上去居然也默許他這麽做!內森自己也是有妹妹的,可是父母對他們從來都一視同仁,他的妹妹活得很自在,像精靈一樣每天都開開心心,他都有點不敢去想象,安德魯的妹妹每天過的是什麽生活。

    那一定和生活在地獄裏沒什麽區別吧,連最親的人都無法依賴和信任。

    想到這裏,他不禁完全理解了剛剛那個黑發姑娘的做法,如果不是看在他家和安德魯家還有點交情的份兒上,他真的也很想在他腦袋上敲個酒瓶。

    不過雖然不能打人,其他事他還是可以做的。內森站起身,對服務生說:“你們幾個,請安德魯先生出去。”

    正在喝酒的安德魯吃驚地瞪大眼睛,“老兄,你要幹嘛?”

    “我要請你出去,我的店不歡迎你這樣的人。”內森冷冷地對他說。

    安德魯還以為他在開玩笑,不禁好笑地說:“為什麽?就因為我打了我妹妹?這點小事算什麽啊,你別逗了。”

    “這不是小事,我也是有妹妹的人,我完全不認同你的做法。”內森嚴肅地看著他,雙手已經緊緊握成拳頭,“請你立刻出去,不然我不保證,我不會用暴力的手段逼你離開這裏。”

    安德魯像看怪物似的瞪了他一眼,最後哼了一聲,將酒杯摔碎在地上轉頭就走,“走就走!你這種破地方我還不想來呢!”

    內森怕他還要鬧事,便一路跟在他身後,確認安德魯開著車離開了,才準備回到店裏。但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刹,卻看見旁邊的地上躺著一隻粉色高跟鞋。

    他愣了下,想起這鞋子是屬於那個黑發姑娘的。

    安德魯剛剛叫她什麽來著?梁……小妙?

    很好聽的東方名字。

    內森一邊想著,一邊走過去撿起了那隻鞋,握在寬闊的手掌當中回到了店裏。

    他其實也不太懂自己當時為什麽會把鞋子撿回來,但自那之後,那隻高跟鞋就一直被他小心地放在酒吧辦公室的酒櫃裏。可是那隻高跟鞋的主人,卻再也沒有出現過。

    直到兩個月之後。

    那天他像往常一樣在酒吧裏工作,有重要客人來了,就過去和對方聊幾句。過了沒多久,舞台那邊忽然傳來了一陣騷動,一群男人們聚集在舞台下麵,對著台上的一個姑娘大聲地吹著口哨。

    內森走近了一看,不禁微微睜大了眼睛,雖然隻見過一麵但他絕不會認錯,此刻在舞台上妖嬈地舞動身姿的,正是那個叫梁小妙的姑娘。

    他不由朝她快步走了過去,帶著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激動和興奮。而舞台上,一身米白色襯衫配牛仔短褲的梁小妙,正繞著高聳的麥克風支架扭動著她纖細的腰肢。她的臉頰上帶著喝酒後的紅暈,眼神看上去也很迷離,她一邊舞動,一邊對台下的男人們大喊道:“嘿!我現在跳下來,你們誰接住我,我今晚就跟誰走,大家說好不好呀?”

    被小妙曼妙的身姿和美麗的臉龐迷住的男人們不由興奮大吼:“跳吧!快跳!我們準備好了!”

    “快跳啊美女!我保證給你終生難忘的一晚!”

    於是台上的姑娘對底下妖冶地勾唇一笑,做了個深呼吸,猛地縱身一躍,跳進了重重人群當中。

    在那一刻,內森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撥開人群朝她衝過去,終於成功地將她抱在了懷裏。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今天這章是扣總裁用存稿箱發出來噠~

    下章繼續內森的故事,小天使們對這個男人印象如何呢?如果說海頓是搞笑清純可愛型,內森就是標準的紳士花花公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