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初次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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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初次奪魁

    看到這一幕,坐在看台的南喬道人正了正身子。對著清杉傳音到,“你這徒兒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清杉微微頷首,“謬讚謬讚。”

    南喬:別以為我沒看見你那得意的小樣。

    而吳廖同福兮的比試也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在吳廖急促的鞭法之下,福兮遊刃有餘的在其中穿梭,逐漸靠近吳廖。

    察覺出福兮的意圖,吳廖身形微微一晃,長鞭迅速收回。他一拍儲物袋,一把白色飛劍飛出,左手劍訣一掐,霎時間,劍身晃出千萬劍影,隨著吳廖對著福兮一指,萬千飛劍飛速衝向福兮。

    上麵的茗明敏驚訝的咦了一聲,“師兄什麽時候修煉的劍法?看著很厲害的樣子。”

    清河也緊緊地盯著比試場,眼睛一眨也不眨,聽到茗明敏這話,蹙了蹙眉頭。

    不禁他們兩個是此反應,連同清杉和南喬的等人也很是訝異。

    “是你教你這徒兒劍訣的嗎?”南喬再次給清杉傳音道。

    清杉搖了搖頭。

    其實南喬也不大相信清杉會傳授吳廖劍訣,按她對清杉多年的了解,他最多傳授一個怡情萬物的道法罷了。

    而南喬身後的禍兮則是被吳廖所展現的那一手好劍所吸引,緊緊地盯著吳廖的動作,眼裏閃爍的是一爭高下的目光。

    場下的福兮被這一手逼得後退。自上場以來,吳廖一直嚐試和他拉開距離,而福兮的確和吳廖之間的距離沒有小過三米。

    雖說吳廖的手段變幻莫測,讓他應接不暇,但總體來說還是略帶生疏。

    就是現在,福兮裝作被吳廖長劍所逼迫後退的樣子,就在劍刃離他咫尺之遠之時,站在原地的福兮忽然消失。

    吳廖迅速轉身,然而已經來不及了,隻見身後的福兮麵帶微笑,兩手相交,迅速的掐了一個法訣。

    隻見一層透明的光幕圍著了吳廖,儼然是將吳廖困在了原地,福兮這才透露出了一點真實的情緒出來。

    他目光含笑,一手斜劃,幾道風刃迅速的穿過了光幕,衝向了吳廖。

    而福兮也再次運行浮扁掠影迅速靠近吳廖,就在他靠近光幕之時,吳廖原本麵無表情的臉上忽然透露出了一丁微的笑意。

    事有古怪,福兮立馬停下了運行的靈力。但是已然來不及了,那層福兮以為已經困住吳廖的光幕瞬間被吳廖化解,吳廖身子微微一晃,躲開了飛速而來的風刃,瞬移到了福兮身邊,隻見他原本手上已經消失了的藍色絲線又一次的從他展開的右拳出現,像小蛇一樣爬上了福兮的身子。

    福兮在藍色絲線纏繞之後,全身麻痹的完全不能動 ,他的臉上又一次的浮現了那種微笑的麵具,“多謝龍兄手下留情。”

    “不用謝。”吳廖罕見的回道。他立身如竹,身子綽約,如今站在試場中間,頗有一種唯我獨尊的氣勢。

    “甲子十六勝出。”等靜初說出這句話之後,吳廖右手一轉,密密麻麻遍布在福兮身上的絲線又一次的消失了。

    吳廖不慌不忙的再次上了看台,而靜初旁邊的麵板上,代表吳廖序號的木牌向上移動了一步。

    ‘成功攻入二十強,歐耶~’

    ‘隻有頭魁才能獲得青山笑骨扇。’受受在旁沒好氣的提醒道。

    清杉道人看到吳廖獲勝之後倒也沒說什麽,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倒是茗明敏看到吳廖之後雙眼亮晶晶的問道,“師兄,你那些功法是師傅教你的嗎?”

    ‘......’吳廖默默的看了一眼清杉道人,又默默的搖了搖頭。

    未等茗明敏繼續追問下去,下一批比試的弟子已經被宣布了,而其中也包括了茗明敏和清河。

    他們兩人如今都是練氣九層的修為,如今就隻差築基了。在得知吳廖輕鬆築基之後,清河也很是不高興了一陣時間,因為他卡著練氣九層已經有五年左右了,而連茗明敏師妹也在這五年時間裏慢慢修煉到了九層的修為。

    最終然而當他去問清杉道人之時,卻被清杉一句稍安勿躁打發了回去。

    站在清河對麵的是靜初道人的一個內門弟子,是一個個頭很高的女弟子。就連清河看她都要抬起頭,仰視對方。

    ‘替清河吐槽:艾瑪,脖子好酸。’‘哈哈哈哈。’

    而試場上的清河此時果真扭了扭脖子。

    受受:‘.....’

    下方的比試開始慢慢的有些水準了,可見內門弟子們在修煉上其實也很是下功夫的。坐在上方的靜初道人從一開始蹙的眉頭也慢慢施展開來了。

    清河擅長的道法是以動製靜,也就是瞬移很快。這種動作在外人開來似乎很輕巧,然而清河在開始掌握基本功之時用了整整三年的時間。

    在比試開始之初,清河和對麵的女弟子平分秋色,相互製衡,然而到了中期之時,清河的氣息和腳步逐漸開始了紊亂,連吳廖這個外門人都能察覺的出其中的端倪,更何況清河的對手呢?

    果不其然,清河很快被對方鑽了空子,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他的手法逐漸衰弱,可見敗勢。

    而另一邊的茗明敏也是艱難的和對手交戰,膠著之下,居然被她一招險勝。

    清河最終還是戰敗,他麵帶頹色的上了台,走到清杉旁邊之時,呐呐道,“對不起道人。”

    清杉麵無波動,聽到清河這一句也隻是淡淡道,“下去閉關一年。”

    清河聽到這句頗有些不可思議,茗明敏聽見後也道,“道人,為什麽呀,勝負乃兵家常事,為什麽要讓師兄閉關?”

    清杉轉頭輕輕的瞥了茗明敏一眼,茗明敏的聲音慢慢變小,到最後閉上了嘴。

    “他的心不靜,然而修道人最忌諱的就是心緒大動。”

    清河偷偷看了茗明敏一眼,臉慢慢的變紅。但也有些不忿道,“人有七情六欲怎能心緒不動呢?”

    這裏的動靜也驚動了發呆的吳廖,他剛轉頭,就聽見清杉道人說道,“但是你們的師兄做到了。此乃成大事者的唯一條件。”

    ‘...剛剛發生了什麽,完全懵逼狀態。’

    而茗明敏和清河兩人則是同時轉過頭來,用著不同的複雜眼神看了吳廖一眼。

    ‘心慌慌!’‘受受你知道他們剛才說什麽了嗎?’

    受受也同樣用狗眼複雜的看了他一眼,一句話都沒說。

    ‘我屮艸芔茻!!’

    而那邊的琞玉早已經消失不見了,他以身體不適為由,向太初道人告辭。

    因為琞玉上山不久,修煉心法等也隻是剛剛入門,其修為也不足練氣三層,故這次比試並沒有他的名額。

    琞玉走之前似是無意的朝著吳廖的方向看了一眼,然而當時的吳廖完全沒有注意到,或者吳廖注意到了,但裝作沒注意吧。

    琞玉回到自己的洞府之後,靜坐在床榻邊,撫住胸口,看似平常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痛苦之色,雙眼透露出褐色深邃的猙獰。

    額頭上血管裏的血液像是在裏麵沸騰一般,慢慢的蠕動著,像是要衝破皮膚一樣。

    就在琞玉承受不住,大吐了一口血之後,吳廖的未婚妻嬌滴滴的聲音忽然從門外傳來,“小玉?你在嗎?”

    吳廖的未婚妻叫平碧蕾,她在凡間之時也算的上是一個大家族的嫡女。龍傲天卻是一個平凡的農家小子,隻是因為他曾救過平家最德高望重的老太爺,故平碧蕾被許配給了窮小子龍傲天。

    然後一直在家裏受盡寵愛的平碧蕾怎會如今輕巧的嫁給龍傲天?她狠狠的羞辱了一番龍傲天,最後為了讓龍傲天盡早消了這個念頭,還曾派遣幾人將龍傲天打了個半死,自此以後,龍傲天再也沒有出現在平碧蕾的眼前了,這讓她很是舒心。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曾經的大家族平族最終一夕巨變,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也淪落為了街頭平民。

    然而某日恰逢遇見曾經毆打過龍傲天的家丁,對方告訴她說,龍傲天成為了茗虛宗的弟子。就在她惶惶不安之時,對方又道,龍傲天似乎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或許是那次把他打傻了呢?平碧蕾終於無法忍受這種顛沛流離的生活,終有一日狠了狠心,將所有的錢財卷走,拋下了跟隨她的所有仆人。

    終於上了峰,但她卻麵臨著被趕下去的危險,然而等看到了真正的高高在上的存在,她再也無法放手了。

    她密謀著所有能留在茗虛宗的可能,最終她選擇侍奉某位弟子,但最好的選擇就在她麵前不是嗎?帶她回來的少年看著單純善良,在她的努力之下,還能不成功拿下?

    就在她信心滿滿的走到門外,用她此生最溫柔最細膩的語氣問道,“小玉,你在嗎?”

    下一刻一股黑色的漩渦迅速的將她吸入了門內,一股濃濃的邪惡氣息緊緊地包裹著她。

    平碧蕾麵色蒼白,全身顫抖,連尖叫都沒來的發出,就再也沒有勇氣大喊了。

    隻看見坐在榻邊的少年摸了摸嘴角的血,將蒼白的唇染的鮮血淋漓。

    他抬起頭,一雙黑洞洞的眼睛像是把他要吞進去一樣,一張臉白的厲害,仿佛敷過凡間女子的鉛粉一樣。

    “誰準你那樣叫我了?”她聽見那邪惡的少年輕輕道。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那個家丁你們發現不對的地方了嗎?

    ヾ(@^▽^@)ノ 為什麽他知道龍傲天拜入茗虛宗了呢?明明他隻是凡人勒~還有他為什麽要對平碧蕾說龍傲天失憶了呢~

    明天25號啦!蠢鬆開學了~以後就是每周末兩到三更哦~時間應該是下午到晚上左右,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