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我可能有個假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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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過頭的謝暄,扭頭瞅著孔莊, 一雙眼睛水汪汪的, 他聲音裏帶著撒嬌又摻著幾分委屈:“爸爸……”
孔莊最受不了自己兒子這麽看著自己, 他走過去,把謝暄攬進懷裏,謝暄半推半就的跟著孔莊往前走。
孔莊見狀, 又溫聲安撫了幾句,把謝暄送進臥室, 看著人躺下,這才離開。
孔莊下來後,送挽蝶去客房, 途中,挽蝶問說:“謝總, 冒昧的問一下,謝小公子是您親生的吧?”
“我看起來很像是慈善家?”孔莊挑眉反問一句。
“是我多慮了, 不好意思。”挽蝶和孔莊道了晚安,把門關上。
孔莊回自己臥室時,問係統:“挽蝶為什麽那麽說?”
係統道:“可能是你頭上有點綠。”
孔莊:“要綠也是謝澤綠。”
“你現在就是謝澤。”
“……”孔莊陷入沉默, 他突然覺得心髒有點疼。
深夜,沉睡中的孔莊感覺身體一沉,呼吸有些困難, 他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就見謝暄跟條蛇似的,緊緊纏在他身上。
尤其是兩條胳膊, 勒著他的脖子,孔莊覺得要不是自己醒的快,他可能會小命不保。
孔莊用了一些力氣,才把謝暄從自己身上撕下來,他捧著兒子的臉問:“怎麽了?”
謝暄窩在孔莊懷裏,瑟縮著說:“爸爸,我做噩夢了。”
孔莊:“……”這話聽起來好耳熟。
他記得,在一開始,謝暄在自己床上睡了幾天之後,孔莊讓謝暄回了自己臥室睡。
就在那天夜裏,謝暄哭喪著小臉,鑽進了孔莊的被窩,委屈巴巴的說自己做噩夢了,好可怕。
就是從這之後,謝暄才常駐孔莊的臥室裏。
孔莊瞅著謝暄的臉,看了半響,才道:“兒子,男子漢大丈夫,要學會獨立自強,你這麽大了還跟爸爸睡,你同學知道了,會笑話你的。”
謝暄歪著腦袋想了想,甚是無辜的說:“可是我一個好朋友直到現在也在和他哥哥一起睡啊。”
“親的嗎?”
謝暄拽著孔莊衣領的手緊了緊:“當然是親的。”
孔莊換了一個角度:“別人是別人,暄暄是暄暄。”
謝暄見孔莊油鹽不進,是鐵了心要跟自己分房,破天荒的沒有再糾纏,本來他這次來就是看爸爸床上有沒有睡著別人。
謝暄說了句我聽爸爸的,就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臥室,看的孔莊差點一個心軟,把人拉回來,好在理智阻止了他。
第二天一早,餐桌上多了一個女士,別墅裏的傭人和劉管家都挺意外的,因為在此之前,孔莊從來沒有帶過女人回來。
於是,眾人私下裏議論,家裏是不是要多一位女主人,好在謝暄上學早,沒有聽到,不然又是一頓折騰。
孔莊也查明了挽蝶所說都屬實,不僅如此,他還查到昨天毀了挽蝶車子的,果然是那位要潛規則挽蝶的老總。
謝澤此人尤為護短,就算挽蝶才剛做他的員工,孔莊也打算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老總,讓他好好做人。
孔莊先是和挽蝶在外麵晃蕩了一天,接著晚上的時候,進了同一間套房,當然,期間有雇傭專業的狗仔,“偷拍”照片。
隔天,孔莊和著名影後挽蝶共度良宵的新聞,就登上了娛樂新聞和財經新聞的頭版頭條。
說起來,謝澤多年前是這兩個新聞板塊的常客,直到接了謝暄回家,才消停。
時隔多年,商業巨鱷謝澤又重新歸來,再加上挽蝶影後身份的熱度,兩人交往的傳聞越傳越邪乎,後來還有人說謝澤是要和挽蝶結婚。
孔莊和挽蝶高調鬧了緋聞後,也沒閑著,直接放話,說xx娛樂公司老總敢動他的女人,他保證一個月內,讓老總玩完。
孔莊敢這麽說,也是因為老總這麽多年來,坐在這個位置,幹了不少缺德事,而且尾巴沒切幹淨,讓孔莊順藤摸瓜,查出了不少事。
這些齷齪事,夠老總在監獄裏呆一輩子。
孔莊查明後,也沒全部把事情抖落出來,前期光撿著一些醜聞抖,越到後麵料越大,最後老總被抓起來了,xx娛樂公司的名聲也臭了,股票一跌再跌。
孔莊趁機大肆收購股票,頓時成了xx娛樂公司的最大股東,這也算是孔莊進軍娛樂圈的開門紅。
隨著孔莊的一係列舉動,各大媒體也爭相報道,謝澤衝冠一怒為紅顏,對挽蝶是真癡情。
孔莊說話算話,時間剛好一個月,老總玩完。
這天,孔莊開完會,推掉了後麵的應酬,開車去接兒子,他記得今天是謝暄的畢業典禮,這種場合的缺席要不得。
在趕過去的途中,孔莊還想著,怎麽好好慶祝謝暄初中畢業,結果一問,老師說謝暄已經走了。
孔莊拿出手機,打了謝暄電話號碼,對麵傳來冰冷的“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聲音,他懵了一瞬。
接著,思緒混亂起來,想的最多的就是謝暄被綁架了。
正思考間,一個男同學走過來,對孔莊說:“您是謝暄的爸爸吧?”
孔莊點點頭:“有事?”
“謝暄讓我告訴您一聲,他和朋友出去玩了。”
孔莊沉默了一瞬,道了聲謝,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學校。
“兒大不由父啊。”孔莊失落道。
係統說:“你不是應該高興嗎?謝暄終於開始學會獨立了。”
孔莊自顧道:“他以前幹啥都跟我商量的。”
係統:“……”
“之前明明還好好的,怎麽一言不合就離家出走了呢?”
“……”
“我的大寶貝拋棄了我。”
“……”
“論老父親的失寵之路。”
“……”
孔莊:“係統,你咋不說話了?”
係統:“你兒子沒有離家出走,不是還留人跟你打招呼了嗎。”
孔莊:“你說的對。”
說完,孔莊就按了一個號碼,命令對方查清楚跟謝暄玩的好的人是誰。
係統:“……”
係統沉默的看著盡職盡責的老父親——孔莊,也是沒救了,大莊莊已經病入膏肓。
讓孔莊沉迷老父親,無法自拔的罪魁禍首,現在正麵無表情的坐在好朋友家裏。
謝暄手裏拿著一份最新的報紙,那上麵有一條報道,附著一張挽蝶的照片,重點用紅圈畫在挽蝶的小腹處,標題是加黑字體——驚爆!挽蝶疑似懷有身孕!謝澤和挽蝶好事將近!
這小編文采不錯,寫的像模像樣,好似已經看到謝澤和挽蝶滾了床單,接著挽蝶懷孕,還扯到謝澤最近的舉動,推測謝澤是要求婚。
名偵探柯南都沒他能!
謝暄盯著報紙,恨不得在上麵盯出一個洞來,他惡狠狠的把報紙蹂成一團,用力丟出去。
剛好砸到進來人的頭上,這位同學就是謝暄口中的好朋友,也是他和孔莊提過,一直和哥哥一起睡的那位。
男同學個子不高,有一雙貓眼,看上去非常討巧,可謝暄知道,這人更像是狐狸。
男同學手上端著一碟水果,他瞥了一眼滿地的狼藉,說:“就算我知道你真麵目,也沒必要這麽沒遮掩吧。”
謝暄冷冷的看著男同學,絲毫沒有學校裏的溫和,也沒有在孔莊麵前的乖巧,他現在更像是一隻刺蝟,還是性格冷漠的那一款。
男同學也不在乎,他把水果拚盤放下,接著說:“你打算在我家住多久?”
謝暄沒說話,直接丟過去一張信用卡。
“我不缺錢,再說我們又不熟,你把我家當賓館住,算怎麽回事。”
謝暄這回直接沒搭理男同學,幹脆躺下了。
另一邊,由於孔莊一開始下達的命令有誤,導致過了一天,下麵的人才查出來謝暄沒有去平時玩的好的朋友家裏,反而去了另一個班,甚至可以說是陌生人的男同學家。
消息傳來時,已經晚上了,孔莊沒好意思打擾,就計劃著在家裏辦個熱鬧的派對,再把謝暄接回來。
孔莊親自上場,辛辛苦苦的辦了老半天,正準備接謝暄回來時,派去看著他兒子的人,告訴孔莊,謝暄去參加畢業旅行了。
孔莊:“……”
孔莊突然覺得,要不然就這麽隨謝暄去算了,他要的不就是兒子能獨立自主嗎,不要事事依賴他,謝暄正在這麽做,不是很好嗎?
係統說:“大莊莊,我們打個賭吧?”
“賭什麽?”
“你要是去找你兒子了,就滿足我,我賭你一定會去。”
孔莊:“我要是不去呢?”
係統:“不存在這個選項。”
“你真是太小瞧我了!”
昨天還信誓旦旦一定不會去找兒子的孔莊,隔天就起了個大早,開車去謝暄畢業旅遊的地方。
係統很興奮:“你輸了。”
“嗯。”
係統急眼了:“大莊莊,你難道打算毀約?”
“對,我就毀約了,你能咋滴。”
係統:“你的臉呢??”
“謝暄吃了。”
係統難過的想亂碼。
吃了孔莊臉的謝暄,畢業旅行的第一晚,做了一個夢,他夢到自己身下壓著一個人,那人聲音粘膩的呻-吟著,勾的謝暄心下一陣燥熱。
謝暄努力的靠近身下的人,想要看清對方的臉,那人跪趴在床上,緩緩扭過頭看他,謝暄看清楚了身下人的臉。
俊美到邪肆的臉,眼角泛著情-色的紅暈,身材極好,可不就是他那優秀的父親,謝澤嗎。
謝暄呆呆的注視了爸爸良久,他像是受了蠱惑一般,伸手去碰爸爸的臉,他慢慢湊近爸爸,眼看離嘴唇越來越近。
爸爸突然一把推開了謝暄,眼神充滿了厭惡的盯著他,謝暄想要辯駁,卻突然注意到自己的東西在孔莊體內,根本無從辯駁。
謝暄猛的清醒過來,他摸了一把額頭的細汗,察覺到身下有些不舒服,他伸手一摸,果然一片粘膩。
謝暄無力的伸手捂住臉,這不是他第一次夢到自己壓倒孔莊,他第一次夢到的時候,很惶恐不安,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做這種夢。
他的確對爸爸有超乎尋常的依賴,可就算再依賴,也不該想要對爸爸做出這種事情。
而且不是隻有男人和女人才能在一起嗎?男人和男人算什麽?
謝暄做完這種夢之後,覺得自己有些無法直視自己的爸爸,他總是止不住的想夢裏的場景。
尤其是孔莊觸碰他的時候,謝暄幾乎要控製不住自己起反應。
謝暄害怕爸爸發現自己的這種念頭,一直不著痕跡的躲著孔莊,再加上孔莊那段時間挺忙,父子倆雖同在一個屋簷下,倒是不常碰麵。
這倒是給了孔莊一種錯覺,謝暄一如既往的乖巧懂事,認真刻苦學習。
謝暄有意躲著孔莊,自然沒辦法問挽蝶到底是怎麽回事,他隻能一個人生悶氣,然後越想越氣。
正好班級組了畢業旅遊,謝暄幹脆報名參加,出來透透氣。
但看樣子,遠離孔莊也並沒有什麽卵用,這次的春-夢尺度,比以往都破廉恥。
謝暄腦海中過著孔莊的臉,下麵的小兄弟禮貌性的硬了,他不受控製的就這麽一邊想著爸爸的臉,一邊解決自己的**。
事後,謝暄又是一陣茫然,他有些憤恨自己的齷齪,又有些酸澀的思念,好想爸爸,好想……
此時天剛蒙蒙亮,謝暄卻怎麽也睡不著了,他洗了個澡,又把內褲洗了,打算出去走走。
門剛打開,就撞見了一個熟人,對門的房間門開著,貓眼狐狸男被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按在牆上,熱情的親吻著。
良久後,一吻結束,西裝男人微微側臉,謝暄認得此人,他是貓眼狐狸男那個一直同床共枕的哥哥,他們……不是親兄弟嗎?
貓眼男同學:“呦,早上好。”
謝暄:“……”
眼前好像有一扇新大門打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謝暄:爸爸,我有個新老師。
孔莊:教的好嗎?
謝暄:我需要身體力行試試。
孔莊:???哎哎,你脫我衣服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