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想叫下你而已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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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是一邊想著這麽讓人臉紅的東西,再加上那樣的動作,初末渾身都酥軟一片,倒在流年的懷裏,嘴裏情不自禁的哼哼出聲。

    正想著應該會發生一點什麽吧……

    然後感覺前麵的手放開,他低沉的聲色穩定地說:“好了,吃早餐吧。”

    ……”

    初末如被一盆冷水淋透一般,愣愣的看著他將自己推開,臉色淡然的仿佛剛才根本就沒發生過那麽曖昧的事。

    初末生氣了!小烈火在心裏熊熊的燃燒,她忽然一手將筷子小勺什麽的丟在一邊發出哐當的聲音,以泄自己的憤怒。

    流年依舊倚在桌沿邊,深色的眸裏有些玩味的笑,他問:“生氣了?”

    初末氣呼呼的不說話。

    然後就見流年伸了手過來,戳她氣鼓鼓的腮幫子……

    初末抬眼狠狠的瞪他,他也笑的風輕雲淡,他說:“不是你自己說喝醉了在我身邊很有安全感?”

    初末一愣……想起昨天自己好像的確說過這樣的話。

    所以……這個腹黑的男人,就真的“很安全”給她看麽?

    初末扁了扁嘴,“我就是說說而已……”誰知道他居然這樣較真,真是小心眼的男人!

    所以……”流年頓了頓,忽而一手將她給拽了過來,唇貼著唇的距離,初末簡直要被他近距離的顏給秒殺,她略微驚慌地問:“你、你要做什麽?”

    你說呢?”一個反問,沒有等她開口,薄唇便吻了上去。

    初末沒有抗拒,這樣一個溫柔的吻,輕而易舉的就能將她勾的意亂情迷,撩亂的徹底。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吮著他的吻。這樣溫馨的吻讓她很幸福,也帶了一點小擔憂。這麽長久的分離,讓她的安全感總在起起伏伏中徘徊不定,迫切的想要找到什麽讓自己安心。

    終於不舍得的分開時,初末迷亂的看著他,食指輕輕壓在他的薄唇上,問:“你說……是不是昨天你就想對我這樣了?”

    流年嘴角微勾,沉默沒說話。

    初末不依不饒地問:“你說啊,是不是?我昨天雖然睡著了,但是隱隱的聽見浴室流水的聲音……”她壞壞地說,“你在洗冷水澡嗎?”

    初末沒有忽略流年一閃而過的深色神情,她“嗬嗬嗬”地笑了出來,“你就承認了嘛,我又不會笑你,嗬嗬嗬嗬……”

    剛“嗬嗬嗬”完,她整個人就被打橫抱起。初末嚇了一大跳,緊張的抓著流年胸前的衣襟,大眼睛一眨不敢眨的盯著他。

    流年動作流暢的將她抱進臥室拋在了床上,未等她有喘息的機會,高大的身影就覆蓋而上。

    初末緊張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心慌的舔了舔唇,問:“你、你想做什麽?”

    做你想做的事。”

    ……”什麽叫做她想做的事啊……初末哼哼兩聲,眼神裏露出一種邪惡,“其實是你一直在想吧?想就說嘛!又不是第一次,你害羞什麽?還去洗冷水澡……”說完後,她還假裝嘲笑了一下,誰讓他以前總是在這樣的事情上麵笑話她呢!

    卻不知流年非但沒有因為她嘲笑的話而怎樣,而是低頭親吻她,輕輕的吻,吻的很舒心,加上臥室安靜,更顯曖昧。初末的神思逐漸被流年的吻給代入,愈來愈著迷。

    到了最後,初末被撩撥的意亂情迷,但怎麽都到不了她想要的那個點。

    流年深知她的敏感,除了性感的唇、還有那雙令人著迷的手在撩撥她……以前初末逛貼吧的時候,就看見過一些小粉絲的意淫,鋼琴家都擁有一雙很漂亮的手,要是Leonardo Mu的手在自己身上撩撥,那應該是聖女都把持不住的幸福吧?

    初末腦袋裏想著這些,再加上某些人光在表麵上功夫卻不給她真的想要的,內心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她忍不住抓著他襯衫領口,表示自己想要更多。

    可是某人壞啊,看著她難受的樣子,還故意貼在她耳畔說了一些兩人才能聽見的話。

    初末頓時惱怒的想咬人……

    他說:“要就開口,不然你又以為是我想要就不好了……”

    那天像是要懲罰她一樣,時間特別的長,初末倒最後完全承受不了,不斷的求饒。可是大神才不會放過她,誰讓這個小丫頭敢取笑他?

    後來初末像被欺負慘了的貓咪一樣,嗚咽的哭泣。即便是這樣,當她看見淚眼朦朧中的流年時,依然覺得此刻的自己如此的心安,她被自己的男神寵愛著,是多少人強求不來的幸福。

    事後,累的昏沉的初末是被流年抱去浴室的,再抱出來後,她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

    流年看著眼前這張恬靜的臉,有片刻的失神。那一刻,他什麽都沒有做,隻是靜靜的看了她許久,然後起身。

    剛要站起來,手指被抓住,他看去,本以為她醒了,卻不想依舊是閉著眼睛,睡的並不安穩,也不知道夢見了什麽,喃喃道:“流年哥哥……流年哥哥……我在這裏,再也不會離開你……”

    原本站直的身子重新坐了下去,他任由她的小手抓著,好像就算她想抓到天荒地老,他也不會介意。

    初末一直睡到中午,朦朧中被流年叫起來吃午飯。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親密過了,所以有些懶洋洋的,和很多年前的往常一樣伸出雙手,要流年給抱起來……

    當流年嘴角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將她抱起時,初末從內心深處發出一抹知足的歎息。就這樣吧……不要再去想那些已發生過或是尚未發生過的事情,隻要珍惜此刻,隻要他還陪在自己身邊,就夠了。

    吃飯的時候,流年說下午有會要開,問初末要不要跟自己去。

    初末想了想,雖然心底很想天天跟流年膩在一起不離不棄,但想到醫院裏還有個受傷的墨忘……想到他好歹也是因為他才弄成這樣的,便說想去看看他。

    流年“嗯”了一聲,說:“畢業之後,想做什麽工作?”

    被他這一說,初末才想起自己終於畢業了,之前都是零散的打著工,倒是也沒有什麽真的正式的工作。

    她想了想說,“應該會找關於鋼琴方麵的工作吧……”畢竟流年另一個身份也是這個,當初她學習英文也是為了能出國在彈鋼琴方麵有更好的交流。

    有沒有想繼續考試?”

    啊?”初末愣了愣,說:“當個鋼琴家嗎?我覺得我肯定到不了那樣的程度……當個鋼琴老師還勉強可以。”

    既然這樣,就來我公司做鋼琴老師。”

    ……”

    初末沒想到他就這麽篤定的幫她決定了畢業後的未來,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不喜歡?”他問。

    沒、沒有……”隻是覺得……就算她剛才說自己到不了做鋼琴家的程度,慕大神也不要這樣直接的連安慰一下她的話都不說,就直接讚同她當鋼琴老師的想法啊,這樣多打擊人啊,嚶嚶。

    當初末在內心裏淚奔的時候,流年說:“下午跟我一起去公司,正好晚上有個飯局。”

    初末想著為什麽有飯局她要參加啊?就是應聘一個老師也不用吃飯啊?而且……她剛才有說自己要去看墨忘的,像流年這樣記性好的人不應該這麽快就忘記才對啊……

    想著,初末隻覺此刻的流年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流年吃完飯後,便發現對麵那雙圓溜溜的視線一直在盯著自己。他有些無奈地問:“你又在想什麽?”

    呃……”初末想了想,還是將自己心底的話說出來,“流年……呃,剛才我說要去看墨忘……然後你讓我陪你去公司……你……是不是……在吃醋?”

    沒想到她這麽支吾出來的話,流年一個字便淡定的回複:“是。”

    ……”

    初末隻覺,大神,你要不要這樣……與眾不同啊!別人即使是吃醋了都不會承認,你這承認的也未免太直接,太理所當然也一點呀!

    反倒是弄得她這個問問題的人有些……不知所措了,她臉紅地說:“吃、吃什麽醋呀……我一直把墨忘當成小弟弟一樣……你……”

    話還未說完,流年便站在她麵前,俯身看著她,認真地說:“任何異性都不行,小弟弟也不可以。”

    慕先生,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霸道?

    可天知道,我楊初末愛死了你這樣的霸道!

    下午初末重色輕友的跟流年去了公司,兩人一出現在公司,便引起了各種眼神。在來之前初末就做好了心裏準備,所以很坦然的麵對。

    流年去開會了之後,初末便坐在辦公室裏自己玩自己的。她知道流年把自己帶來這裏的目的並不是參與工作,所以整個人都放輕鬆了很多。

    以前她是來過這裏的,所以對辦公室有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陌生是因為太久沒來,熟悉是因為它依舊是流年喜歡的風格,簡單低調,任何一個地方都收拾的非常整齊。光是這樣看著,她腦海裏就能想象出流年每天在這裏辦公時候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