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相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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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二章:相見歡
有些意外的是,前廳內此刻茅氐日夜思念的人都在。
“盈盈!”
一進門,茅氐就看見了徐盈盈,兩個人一見頓時抱在了一起,徐盈盈立刻淚流滿麵道“阿氐,你終於來了”
茅氐難得的也哭了,緊緊地抱著徐盈盈“盈盈,讓你受苦了”
徐盈盈哭道“你能安全回來就好”
這時,胖子笑道“老茅,你可算來了,老子等你等的都快急死了”
茅氐鬆開徐盈盈,抹了抹徐盈盈的淚,又擦了一把自己的眼淚,咧嘴笑道“你他娘的在這裏享清福,有啥可愁的”
胖子嘿嘿一笑說“你這話老子可不愛聽,盈盈和這小子可都是老子在照顧”
茅氐笑著摸了摸徐煜坤的頭說“阿坤,姐夫讓你跟著受苦了”
徐煜坤天真的笑著說“姐夫,你下次出去可一定要帶著我哦,這裏太悶了”
茅氐笑了笑,一手握著徐盈盈一手握著徐煜坤,來到了陳家家主前,噗通一聲跪下說“陳前輩,謝謝你!”
茅氐這一跪,著實把所有人都驚著了,隻見端坐在太師椅上的陳易,一身麻衣,梳著背頭,雖然滿臉的皺紋但是眸子裏卻精光閃爍。
陳易連忙起身將茅氐扶起,和藹的笑著說“阿氐,讓你受苦了”
茅氐微笑著說“我在外如何都不要緊,隻要我身邊的人沒事,那些苦都不算什麽”
“哈哈,茅真人沒有看錯人,阿氐,我跟你爺爺是至交,你也叫我陳爺爺就好”
茅氐點了點頭,“陳爺爺!”
近十來年了,自從茅卜胤離世後茅氐從未有現在這樣感到熱烈的親切感,看著陳易仿佛茅卜胤站在他的麵前一樣。
“好孩子,先坐,大家都坐吧,咱們坐下聊,澤宇,去倒茶”
“是!”
眾人落座,茅氐緊靠陳易下手第一位,他的對麵就是陳玄風,上次火車上一見便匆匆離開,再次見麵想不到就要以兄弟相稱了。徐盈盈坐在茅氐身旁,自從進門後倆個人的手就一直沒有分開。胖子和唐曉敏坐在陳玄風下手位,唐曉敏變化不大,跟胖子坐在一起也是甜蜜的很。了癡淡然入座於徐盈盈下手位。至於徐昱坤這個小家夥跟李少飛很快就打成了一片,李少飛玩心大,隻是隨便說了幾句徐煜坤就徹底膜拜了。
待陳澤宇端上茶水,陳易當先開口道“阿氐,此番長沙之行,結果如何?”
問起這個,茅氐的神情頓時凝重了起來“長生殿已經被破了,得茅山和龍虎山相助,但是傷亡慘重,龍虎山的雷霆道長仙逝了,那劉楓被雷霆道長請來爺爺的神魂,打成廢物,可惜最後被毒屍帶走了,就連那隻貓妖都被它趁機逃掉了”
茅氐的話信息量很大,陳家父子聞言不語,胖子問道“周宇寧那個雜碎呢?死了沒?”
“死是死了,不過他吃了趕屍匠的長生丹,成了僵屍,盜走我的乾坤袋也被他逃走了”
“什麽?乾坤袋丟了?”胖子驚道。
陳易聞言也是問道“茅真人的乾坤袋遺失了嗎?”
茅氐點了點頭說“乾坤袋被劉楓設計盜走,在我與其大戰之際被周宇寧偷走了,而且就連八卦巽風扇和沉泥珠也被元水收回了茅山”
“靠!又是這個老家夥!茅山上怎麽會有這種貨色!”
胖子也吃過元水的虧,所以對元水非常痛恨。
陳易沉聲道“八卦巽風扇本就是茅山之物,被帶回茅山無可厚非,可那沉泥珠卻是不祥之物,天下間除了乾坤袋能收容此物外,留在外麵遲早是個禍端”
茅氐說“這個倒也不用擔心,沉泥珠被我爺爺加固了封印,應該暫時不會有事”
陳易凝神,不知在想什麽,似乎對此並不放心。
“對了,茅兄,差點忘了,有一件大喜事要告訴你”陳玄風忽然笑道。
胖子聞言也是大喜道“對啊,差點就忘了,老茅”
胖子正要說,被唐曉敏一把拉住說“讓盈盈自己說吧”
茅氐莫名其妙的看著眾人,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最終將目光看向徐盈盈,徐盈盈一臉的羞紅,茅氐不解道“盈盈,什麽喜事啊?”
他這麽一問,徐盈盈的臉頓時更紅了,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胖子看的著急,頓時叫道“老茅!你他娘的現在是越來越不開竅了啊!你他娘的要當爹了!”
茅氐聞言一愣,盯著徐盈盈,隻見徐盈盈臉紅脖子粗的,唐曉敏打了胖子一下說“你這個胖子,看把盈盈羞的,不知道人家臉皮薄啊”
茅氐一臉的欣喜說“盈盈,是真的嗎?”
徐盈盈低著頭,非常輕的嗯了一聲。
茅氐欣喜若狂,他和徐盈盈早在年初就已經圓房了,而且隻有那麽一次,沒想到這一下子他竟然直接當爹了。
茅氐激動不已,站起來直接將徐盈盈給抱了起來,大叫道“我要當爹了,哈哈!盈盈,我要當爹了!”
徐盈盈害羞的道“快把我放下”
陳易笑著捋了捋胡子說“阿氐,因為你體質不同,恰逢盈盈她又是癸水純陰之體,故而這胎兒雖然已經有五個多月卻並沒有任何征兆”
茅氐將徐盈盈放下,看著陳易說“陳爺爺,盈盈他是癸水純陰之體?”
陳易點頭說“不錯,盈盈和小坤他們姐弟倆都是純陰體質,小坤陰年陰月陰時所生,但是後來被你改名為徐煜坤,又送他辟邪護身符,所以他的命格發生了變化,而盈盈乃是癸水陰體,她天生就是招鬼的體質,若非是住在茅真人的四靈大陣中,盈盈她恐怕很難存活至今”
茅氐聞言大驚失色,他很早之前也發現徐盈盈體質特殊,所以便給了徐盈盈一張護身符,讓徐盈盈貼身佩戴,沒想到徐盈盈竟然是癸水純陰體,若非是茅卜胤的宅子裏有四靈鎮守,茅氐經常不在家,徐盈盈還真未必能活到現在。
茅氐抱著徐盈盈,不由得胳膊上更緊了些,轉而問道“那我的體質又是什麽呢?”
又回到了這個問題上,茅氐現在迫切的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麽,因為他現在隱隱覺得自己並不是一個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