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大開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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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一章:大開殺戒!
二位童子與鬼刀一觸,二位神君目光一閃,刹那間電光火石,就聽嘭的一聲。
兩個童子各噴了一口鮮血倒飛了回去,而鬼刀也應聲而斷。
也就在這時,另外三位神君已將眾鬼清滅,目光霍然轉向法刀鬼。
被劉元達附身的童子頓時怒道“小小惡鬼!你放肆!!”
一個布袋橫空出世,對著二鬼喝道“收!”
一股吸力立刻便將二鬼給收了進去,等所有鬼魂不見,五位童子渾身一抖,便暈了過去。
一個鬼帥一個鬼將,就這麽輕易地被收了,眾鬼更是直接被打散魂魄,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藏在黑傘中的陳傑不由得發抖,心中暗歎:這就是傳說中打敗屍王和妖王的道士嗎?隻是一招,所有鬼物形同虛設,這也太可怕了。
鬼物消失,還有喪屍,行屍和僵屍,這些畜牲隻有個別的生出靈智,沒了法刀鬼和火袍女鬼的指揮立刻便亂了,開始在原地亂跳。
茅氐的目光盯向了那一具飛僵,那飛僵看了茅氐,竟然扭頭就要逃。
茅氐頓時喝道“給我站住!”
這一聲傳出,所有屍體全部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茅氐哼笑了一聲,心說:老子論字輩是你們的祖宗,還敢在我麵前得瑟。
“那隻飛僵,你給我過來!”
這次茅氐聲音不大,正常語氣說話,但是那隻飛僵卻立馬跳了過來,不過來到陣前卻被彈了出去,有二十人布的九宮陣在,他根本進不來。
“差點忘了,沒想到這些鬼這麽脆,早知道就不這麽興師動眾的布陣了”
這話要是讓法刀鬼聽見,估計能活活氣死,百鬼匯聚,再加上火袍女鬼和法刀鬼,這陣勢就算遇上五行長老也夠他們喝一壺的了,到茅氐這裏竟然隻落下一個“脆”字。
茅氐一解手印“解!”
嘩啦一聲,所有人都暈了過去,茅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朝飛僵走來,飛僵竟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瞧你那點出息!怕什麽怕?我要出手殺你你早死了!”
聽著茅氐的話,飛僵隻得低吼著。
“我問你,正邪大戰現在到哪了?”
茅氐問完,飛僵低吼了幾聲。茅氐點了點頭說“都快到黃河了,看來這次高樂沒少召集邪物啊,我在問你,三王現在何處?”
飛僵再次低吼,茅氐臉色突然一變,怒吼道“你說什麽?”
呼的一道風聲,飛僵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茅氐竟然直接近身,掐著飛僵的脖子,雙眼通紅道“你說他們在古封村?那古封村的村民呢?”
飛僵瑟瑟發抖,就好像貓在低吼一樣,茅氐聽聞之後,手中猛地用力,就聽嘎巴一聲,飛僵立刻張大嘴巴,一團屍氣飄了出來。
茅氐鬆開手,飛僵噗通一聲癱倒在地,竟然直接死了。
黑傘顫動,陳傑嚇得魂都快散了,那可是飛僵,屍王手下的十二位大將便都是飛僵,雖然這隻飛僵才成不久,但是這死的也太幹脆了些。
“你抖什麽?”茅氐目光一瞥,陳傑嚇得立刻大氣都不敢出。
“高樂!你這個畜牲都不如的東西!竟然敢毒害古封村的村民!”
茅氐目光大寒,目光轉向了眾多僵屍道“你們都是高樂的狗腿子,替他害人!貧道今天就要大開殺戒,殺光你們這些邪物!”
劍指蒼天,桃木劍嗖的一聲飛到茅氐手中,遊龍探星步頓時閃爍了起來,一種邪物嚇得落荒而逃,可茅氐全力出手,絕不留情,就好像砍白菜豆腐一樣,鬼魅般的身影在僵屍與行屍間遊走,直取咽喉!
直到東方的天空出現一道白光,恐怖的漆夜終於要結束之際,村長和幾個村民這才膽戰心驚的走了出來,昨天夜裏整個村子裏都在傳蕩恐怖的慘叫聲,待天蒙蒙亮了,他們才敢出來,但是當他們來到路口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了。
東西街上的土路被黑血浸透,偶爾有破碎的衣服殘片都帶著汙血,十一路口一眾參與陣法的人還沒醒過來,村長帶人上前,走近了才發現,路上竟然還有很多零碎的內髒和殘缺的肢體,衝天的臭味將整個街道都變成了黑氣。
在一處荒地上,看著即將燒盡的灰燼,足足有一人多高,這可都是骨灰,茅氐迎著朝陽,道袍已經被血染成了暗紅色,他足足殺了一夜,最後又以五行遁將屍體全部挪到了這裏,以三昧真火焚燒,如此任然燒了兩個小時,這才將所有屍體全部燒盡。
看著朝陽緩緩升起,陳傑早就沒動靜了,他已經徹底嚇懵了。
“陳傑,你想什麽時候上路?”茅氐緩緩道。
陳傑聞言嚇得大喊“道爺,不!祖宗!我求你別殺我啊!我沒害過人,那次上身也是被逼的,求你繞我一命吧!”
茅氐呼了口氣說“我沒說要殺你,我是問你想什麽時候下地府,轉世投胎”
陳傑聞言一愣,可是真問他什麽時候走,他的聲音頓時悲落了起來。
“道爺,我活了這麽多年,從小就膽小怕事,死後又怕那些大鬼,一直委屈的活到了現在,這輩子我太窩囊了”
茅氐說“那這麽說,你想變得厲害些?”
陳傑點頭說“是!像您這樣,一道咒語請神來,一聲怒吼群屍都怕,最後更是隻身一人屠戮群屍,我要是能變成像您這樣的英雄那該多好啊”
茅氐笑了笑,看著紅彤彤的太陽說“再厲害又有什麽用,最關心的人還是被害了,而罪魁禍首,現在卻依舊逍遙法外”
陳傑想了想說“道爺,古封村裏的人都是你的朋友嗎?”
茅氐一愣,眼前立刻出現了很多人的身影,有李老,有牛野,有二狗,有鐵蛋兒,還有秋花等等,古封村本應該是一個世外桃源才對,卻因為他們一群人的到來,村子裏先後遭受劫難,最後竟然全村人都沒有幸免,茅氐對此感到深深地自責,沒有他,也許高樂和趕屍匠不會那麽喪心病狂的屠村。
想到這兒,茅氐的目光頓時銳利起來,腦海中高樂的形象變得越來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