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奇怪的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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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回頭,隻見一個似曾相識的女人站在門口,看著我微微的發笑。
“你找誰?”我問道。
她笑了,說道:“先生,貌似是你在這裏到處亂翻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敢問姑娘怎麽稱呼?”
姑娘笑道:“我是租住這裏的房客,之前房東說這裏不安全,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果然有閑雜人出沒啊!”
我說道:“姑娘,你現在還住這裏?”
她點了點頭,說道:“雖然這裏有些破舊,有些偏遠,但是房東不要錢啊!”
我說道:“那你是一個人住這裏?”
她笑道:“沒有啊,我還有一些朋友一起住呢,一個人住實在是帶寂寞了!”
我說道:“難道你沒聽說過這裏。。。。。。”
她問道:“這裏是有些偏,但是比較安靜,我最喜歡安靜了,太喧囂的東西我不喜歡!”
我練練說對不起,看了看手機,仍然沒有信號,我還在想待會我要怎麽和她解釋我們要在這裏進行恐怖直播呢!
我退出了這間老公寓,到門口我還特意回頭看了看,門口的字依然是“禪城公寓”。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了,一個人在這荒山公寓門口,一陣風吹過,地上的落葉唰唰直響。
我想了想,剛才的那個女孩怎麽會那麽熟悉呢?我是在哪裏看到的?我慢慢的回憶起來,這時我忽然想到,這不是我剛才見到的檔案上的那個女孩嗎?
我心頭一驚,大白天還能見到鬼?雖然最近遭遇的鬼怪也不少了,不過大白天能露出原形的說明這些鬼魂冤屈過重,所以聚集於此。
要想消除這些冤屈,讓這些無辜者的亡靈得到安息投胎轉世,隻能替他們找到凶手。我心中暗暗有了一種衝動,要是汪正在,我們就可以研究一下,最近遭遇的離奇案卷太多了,如果能把這些懸案破了,找到證據,找出真凶,那麽也算是對死者的一種安慰,也算是恐怖直播最有意義的一件事情。
可說道懸案,那麽現在所在的禪城公寓或許就是最大的懸案了,那麽多無辜的少女被害,而現在凶手不了了之,檔案出現在這個地方難說就是警方這些年沒法破案心頭最大的痛。
這時外麵忽然下起了大雨,為了避雨,我再次走進了禪城公寓。
沒有燈,也沒有火,這裏異常昏暗。風夾雜著雨一陣陣的打在門上,窗子也發出“啪啪”的聲音。剛才見到的那個女人並沒有在,或許她也在,隻是不想讓我看見罷了。
我坐在客廳的舊沙發上,可能是時間過久,沙發發出陣陣的怪味,並不隻是黴味,我甚至懷疑這沙發裏麵會不會有東西。
我小心翼翼的拆開沙發的一個角,裏麵是上等的海綿,而且並沒有發黴,也沒有水漬,基本上全部翻了個遍,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難不成這種味道不是沙發裏發出的?
我站起身,去周邊逛了逛,離開沙發,這種味道就沒有了,而靠近沙發,這種味道卻更為加重。
現在王小強和餘瀟瀟都還沒有來,這個時候我就仔仔細細的研究這個沙發,到底是哪個位置發出這種異味的呢?這種味道不算太臭,但是無形中感覺是有一種香味在壓製這種臭味,所以才閑著這種味道比較怪異!
或許沒有專門受過刑偵的訓練,我光有一種對案卷的命案,但並沒有對案件的觀察和偵破能力。我無奈的坐在沙發上,這個時候,我伸手摸了摸沙發,這是什麽材質的呢?
常規的沙發用得最多的就是牛皮、羊皮、豬皮,而牛皮沙發以耐磨、容易打理,皮質細膩受到中高端客戶的青睞,特別是一些澳洲小牛皮,甚至都是用來做高檔皮帶、手表帶等。
但我敢說,這絕對不是牛皮,牛皮沒有這細膩,這種皮質摸起來雖然不厚,但是整體質感很好,摸起來甚至很親切,感覺滑滑的。
忽然,我立馬跳了起來,難道這是?
人皮?
我摸了摸自己的手,再摸了摸沙發的皮質,確實很像,但我敢確認這不可能是手上的皮,因為就算是人皮,手上的皮也沒有那麽寬大,能做一整張的沙發,假若這真是人皮沙發,那一定是臀部和背部的皮,一整張,加上臀部的皮彈性比較好,所以才可能用來做沙發。
可是,誰會這麽殘忍呢?人都已經死了,還用把皮子剝下來,精心的用來做沙發呢?
就這份心思,這份細膩,還有這沙發的做工,顯然不是一個男人能做的了的?難道凶手會是女人?
我不敢再坐在沙發上,我走到窗子前,看著窗外黑沉沉的雨,餘瀟瀟和王小強依然沒有來。我仔細想了想,假若那天晚上和我講故事的那個男人說的是實話,就算他死了是個鬼,但是他曾在在十年前租住過這個公寓就是事實,而之後房東一直失去聯係,那麽房東後麵會不會把房子租出去呢?我想應該不會!那麽十年了,沙發就算不受到風吹雨淋,但是應該也有很大的損壞了,況且人皮不如牛皮耐磨,可是剛才這個沙發上的皮質卻那麽細膩。
隻有一種可能,這個人皮沙發是最近才做的,時間可能才幾個月!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了一句清脆的聲音。
“先生,下雨天氣涼,喝點熱咖啡暖暖身子吧!”
我轉過身,一個清純的女孩笑著對我說。
我看了看她手中端正的咖啡,心想是接呢還是不接?
管他的了,我伸手接過了杯子,說了聲:“謝謝你!”
我奇怪的是這個女孩是從哪裏出來的?難道又是檔案室嗎?隻是和剛才那個不同的是,她並沒有問我來這裏幹什麽,而是給我遞了一杯熱咖啡。
確實,現在外麵烏雲密布,雨借風勢,讓人內心也隨之陰霾起來,一杯熱咖啡確實很有誘惑。可是我知道,這裏不是星巴克,也不是麥當勞,這裏是禪城公寓,一個女鬼遞來的咖啡,能喝嗎?
她看著我,好像是要等我喝下去一樣,我端在手裏,並沒有喝。她微微笑著說道:“先生,這是我現磨的咖啡,剛才親自煮的,再不喝可能就涼了!”
我慢慢的把咖啡湊到嘴邊,就在我準備喝的時候,忽然感覺胸口的玄武甲一陣抖動,讓我胸口有些發麻。
這時我想起我以前看的一些古裝電視劇裏,當主人公遇險的時候,武器或者馬屁就會發出預警信號。這麽說這咖啡不能喝?
就在這個時候,那名女孩瞬間湊到我麵前,抓住我端著咖啡的手,使勁的朝我嘴巴倒去,我大吃一驚,剛想反抗,卻沒想到這個女孩力氣遠遠超乎我的想想,我的手被她死死的抓住,剛才微笑的表情變得很猙獰,說道:“再不喝,就枉費了我的一番心思了。”
眼看著杯子就快到我嘴邊了,我隻能死死的咬住牙齒,不張開嘴,可是這個女孩又用另外一隻手,來使勁捏我的嘴巴,我覺得一陣疼痛,但是我還是死死的咬緊牙關,斷然不能張開嘴巴。
那個猙獰的臉怒吼道:“知道我為什麽不直接弄死你嗎?破了的皮,流幹血的皮做沙發就不軟了!”緊接著一一陣狂笑。
雖然我感覺很疼,但是我還是咬緊牙關,就這樣僵持了一段時間。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女的竟然用了一招更殘忍的辦法,逼得我不得不張開嘴。
她不捏我的嘴巴了,而是捏住了的我鼻子,我瞬間喘不過氣來,不張開嘴難道憋死自己?張開嘴不是正和她的意思嗎?
一陣眩暈,我的手和腳都使勁蹬向那個猙獰的女人,但是沒有用,我這裏力氣根本蹬不動她。這時我覺得胸口一陣火辣辣的燙,我才想起我還有一樣護身的法器,可是我的手一隻被抓住了,另外一隻被擋在旁邊,根本縮不回來。
事關性命,我隻能嚐試一下了,我把被擋住那隻手慢慢挪動了一丁點的距離,基本上是這個女人的腋窩下麵,雖然很痛,但是我也要嚐試,我把縮回一半的手忽然伸向女鬼的腋窩處,使勁撓她。
雖然是小兒科的辦法,誰知道竟然起了效果。畢竟不論是人是鬼,大多數人的腋窩還是比較敏感的,一撓就會笑。
那張猙獰的臉忽然間“咯咯”的笑了起來,可是那笑起來的樣子比不笑更恐怖。緊接著壓著我的手鬆開了一些,但是另外一隻手依然抓緊我端著咖啡的手,但已經夠了,我迅速的扯下玄武甲,徑直的朝她刺去。
很多時候,大多數人都希望自己不要遇到鬼,而此刻我的想法是,但願她是鬼,如果是人,又有那麽大的力氣,我定然隻能被她弄死,而假若她是鬼,那我的玄武甲雖然不一定能置她於死地,但讓我逃脫她的控製應該沒問題。
“啊”的一聲慘叫,那張猙獰的臉瞬間變得扭曲,緊接著朝後麵“蹬蹬蹬”的退了幾步,慢慢的在地上打滾,然後慢慢的縮再縮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