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七章:和我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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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旁邊的休息室,我一時間無眠了,汪正和餘瀟瀟都出了不同情況的問題。汪正不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都開始工作模式,而餘瀟瀟莫名其妙的懷上鬼胎。這一切是否和幽靈使者有關係呢?



    我給王小強撥通了diàn huà,diàn huà中王小強顯得很虛弱,他告訴我醫生說他流血過多,可能要變瘦了。我笑他平時一直喊他減肥,結果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減肥了。蕪湖白衣身體素質比王小強弱,王小強告訴我蕪湖白衣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雖然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但是估計還要幾天才能醒來。



    我暗想我他娘的真是命大,為什麽那麽多次恐怖直播,我竟然也隻是受了點傷,而並沒有死去。有時候我甚至在想,如果死了是不是就一了百了,什麽都不知道了呢?



    不過很多時候,在死這個話題上,我們都是沒有經驗的。比如說活人怕死人,那死人會怕死人嗎?鬼會怕鬼嗎?死了是不是就想隔斷了世界一樣,我們什麽都不知道了呢?還是輪回到另外一個世界,重複著不同類型的折騰?



    所以說,動不動想死,動不動想告別這個世界,這不是勇氣。活著才需要最大的勇氣,因為活著的痛苦是我們目前知道的,而死去如何我們並不清楚。



    汪正出現在我麵前,從他的表情就能看出來,估計又遇到麻煩了。



    “兩個消息,都和你有關。”



    “什麽啊?什麽和我有關的消息?”



    汪正說道:“醫生通過抽取餘瀟瀟宮內嬰兒dna測試,然後進行全方麵的比對,結果找到了有80%以上相同的比對結果。”



    “誰?”



    汪正說道:“是你。”



    “是我?”我一臉疑惑,說道:“肯定是你們搞錯了,不可能是我,怎麽可能嘛。”



    汪正說道:“老楊,我們都是男人,你們又一次執行任務,平時也聯係著,難免那次防備不周,走火了也正常啊。”



    “屁,汪正你胡說什麽啊?”我接著說道:“你知道嗎?我和餘瀟瀟快一年沒見麵了,你覺得可能嗎?難不成我夢遊去和她那種?”



    汪正說道:“比對達到85%,也沒有說指向就是你,但是應該和你直係親屬有關,你有弟弟沒?”



    我說道:“沒有,我家就我一個人。”



    汪正說道:“那你的長輩呢?還有什麽人沒有?”



    “我家曆代單傳,沒有叔叔伯伯。”



    “那你父親?”汪正疑惑的問道。



    “你能不能別放屁?我父親在我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汪正一臉驚訝,說道:“這不科學啊,完全解釋不通。”



    “你不是說還有另外一個消息嗎?什麽消息?”



    汪正遞給我另外一份報告單,說道:“鳳凰穀楊將軍墓,還記得嗎?”



    “廢話,我怎麽可能忘了?那麽恐怖的經曆。”



    “我們從青銅棺槨中發現了一些發絲,然後就帶回來提取檢測,這就是檢測報告。”



    我看著密密麻麻的數據和一些線狀圖,一時間也看不明白,就問道:“這報告說明什麽?能分析出楊將軍是什麽人嗎?”



    汪正說道:“不湊巧的是,我們通過對發絲dna提取,發現幾百年前的發絲竟然還真能提取到相關信息,然後我們在dna大數據庫中比對,最後找到了和楊將軍dna非常接近的人。”



    “誰?不會是我吧?”



    “恭喜你,答對了。”汪正接著說:“楊將軍的dna比對和你達到了70%以上的重複度,也就是說楊將軍和你是直係單傳關係。說直白點應該就是你的先祖。”



    我一屁股跌坐在床上,瞬間無言以對,一把抓過汪正手中的報告單,真想一把將這些紙撕掉,可是我並沒有,我知道現在的科學技術檢測,失誤率是非常低的,可以說得出結論的東西基本上是事實。



    汪正也坐在我旁邊,說道:“這兩份報告我也覺得不可思議,特別是第二份,怎麽楊將軍會和你有關係呢?”



    我忽然想起了什麽,說道:“難怪,難怪。”



    “難怪什麽啊?”



    “我記得我在對抗青銅棺槨中魑的時候,起初被狠狠扔飛,但是當我手上的血跡流到玄武甲的時候,再次撞擊魑,魑竟然直接被撞飛,原來魑不是怕玄武甲,而是怕玄武甲上沾著的我的血液。或許魑能感受到同脈血液的力量吧。”



    “原來魑就是楊將軍啊。”我接著說道:“難怪後麵示意我跪在它麵前,而當我一直拒絕後,他竟然顯得很悲傷,而最後看我的眼神也是很奇怪,不是惡狠狠的,而是那種不舍的感情。”



    汪正說道:“那餘瀟瀟肚子裏的胎兒又怎麽解釋呢?你一口否認,但是和你相關的直係親屬早已不在了,如果非要說讓餘瀟瀟懷孕的話,除了你沒有其他可能啦。”



    “我靠,我真沒有,一年前倒是發生過關係,但是你覺得一年前種下種子,到現在才開始發芽嗎?餘瀟瀟懷中胎兒才25周呢。”



    汪正忽然問道:“那你會不會有弟弟?”



    我搖了搖頭,說道:“從來沒聽說過。”



    汪正說道:“比如說你父親會不會和其他人在外麵有一個?”



    “閉嘴,不準這樣侮辱我父親。”我有些生氣,說道:“你能不能被這麽八卦?”



    汪正兩手一攤,說道:“那除了這樣的猜測,我實在無法解釋這個報告的結論啊。”



    我沒接他的話,而是問道:“你,你不會將這個報告已經告訴了餘瀟瀟吧?”



    汪正說道:“還沒有,我就是先來和你溝通一下。”



    汪正接著又問我:“老楊,你去醫院捐過j子沒?”



    我說道:“你問這個幹嘛?”



    “別磨蹭了,告訴我,有沒有?”



    我沉默了一會,說道:“還真有一次。”



    “那好,快收拾一下,我們去醫院看看。”汪正邊說著邊來扶我。



    “去幹嘛啊?你以為捐精很光榮?”我有些不爽,接著說道:“要不是當年經濟緊張,我也不會想到去捐精啊。”



    汪正說道:“如果你捐過j子,那麽要是有人利用j子使餘瀟瀟懷孕就非常有可能了,所以我們要趕去查一下。”



    “可是,都那麽多年了,還能查到嗎?”



    “每個醫院有j子使用信息記錄的,為的是避免出現太多的近親關係。”



    帶著極大的不情願,我和汪正來到了第二人民醫院,起初醫院是不允許查看捐精情況的,因為這會讓很多男性去找使用j子的人,後麵會牽扯出太多的事端。



    但是汪正拿出證件,醫院不得不調取相關信息,而結果顯示是,由於我捐的j子質量在後期的檢測中並不高,所以醫院沒有將這部分精y開放使用,而是一直被冰凍在冷庫中。



    為了讓汪正死心,醫院還專門打開了儲藏的冷庫,並且將附著我簽名的一個小試管拿出來給我們看,的確還在。



    不過可能是時間長了,這個小試管中白白的東西竟然不多了,我記憶中當時可是接近一試管的量啊。



    汪正好像也看出端倪,就將我拉到一邊悄悄的問道:“老楊,你當年就隻捐出這麽點量?”



    “沒有,當年比這個多,不過可能冷藏嘛,r漲冷縮了。”



    由於沒有任何調用信息,汪正無奈的隻能接受這個事實。我們悻悻的回到醫院,我決定去看看餘瀟瀟。



    餘瀟瀟狀態非常不好,我意識到我們可能真是冤枉她了,從目前的dna來看,要真是她私生活不檢點導致的懷疑可能性不大,可是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瀟瀟,你回憶一下,你說你做夢那天,發生過什麽事情?”



    餘瀟瀟臉色蒼白,仿佛不願意回憶當時的事情,但是在我的要求下,她還是想了想,接著說道:“那天我一個人在家,懶得做飯,我就在網上買了一份套餐,等我吃飯東西後就覺得很困,迷迷糊糊就睡著了。睡著後就做了那個夢。”



    “外賣?你當天點了外賣?那你記得送外賣的人的樣子嗎?”



    “模樣我記不得了,但是我記得當天送外賣的說他想借我的衛生間用一下。”



    “什麽?送外賣的進了你的房間?”我驚訝的問道。



    “是啊,都穿著送外賣的職業裝,再說在這個大城市送外賣很辛苦,想上個廁所也是人之常情,你說我能拒絕嗎?”



    “那他在你房間呆了多久?”



    餘瀟瀟仔細想了想,說道:“這個我還真記不得了,我隻記得我還沒吃完飯,順口就喝了幾口果珍,然後就很困就睡著了。那個時候送外賣的應該已經走了吧。”



    “等等,意思是你沒親眼看著他離開?對嗎?”



    餘瀟瀟說道:“當時迷迷糊糊的,我沒太注意到這個細節。”



    “那你是趴在桌子上睡著的?”



    “是啊。”



    “那你醒來的時候在哪裏?”



    餘瀟瀟想著想著,忽然“啊”的一聲吼了起來,緊接著哭訴道:“你,你說,我會不會是被那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