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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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 “太太, 這……”李紈知道這是母親想抬舉她,可她也想跟太太一樣早日懷上孩子,賈府主子就這麽幾位, 可身邊的二主子可不少, 她可沒有太太的底氣。采買與大小廚房這樣中饋之中的大事, 她一個新媳婦, 如何敢伸手?
看來她確如書上所說,貞靜淡泊,卻又然物外。
王桂枝也不想逼兒媳婦, 反正她一定看著賈珠,哪怕一事無成也要讓他健健康康, 不會讓李紈守寡, 讓她如槁木死灰一般。萬事開頭難,那就讓她先開個頭, 有什麽事她一力扛下來。待事做順了, 李紈又不蠢, 再叫她幹肯定不會辭。
“也罷, 你就盯著珠兒每日茶飯,那些個丫環……”王桂枝頓了一下,若是可以她也不想針對那些依附著主子們生活的小女孩子們,隻是她們早被養成了那樣的這樣的個性, 在這個大家公子三房四妾, 通房姨娘隨處可見的時代, 除了個別心裏有了別人的之外, 像玩似得讓哥兒們吃吃嘴唇上的胭脂都已經算不得什麽。
就連王桂枝自己,也不是興起過想讓她的丫環去“服侍”賈政的念頭嗎?環境之影響是如此的可怕……
“若有出挑的掐尖,成日裏鬧著跟爺們嬉戲的,你就罰她們在屋裏做針線活兒,知道了嗎?”王桂枝想到被攆出去的晴雯,到底也是可憐。罷,既然進了賈府也算是一場緣份,賈府還沒缺到養活幾個姑娘的錢都沒有的地步。她對著賈珠多多麵提耳醒,不讓他多沾男女之事算了。
李紈想昨個夜裏就爭了兩句嘴,怎麽太太這裏就知道了,聽這話太太竟是不管如何都站在她這邊的,立馬心裏又愧又酸。太太把她親閨女一樣的待,她竟還駁了太太,辜負了太太的一片心意。
“太太,兒知道了,您說那……”
“老爺過來了。”門口立著的丫環脆聲報著。
賈政一過來,李紈這個兒媳婦就不好杵在這兒了,便隻得把話咽下,朝著進門來的賈政行罷禮便退下。
王桂枝不禁瞧了下時辰鍾,他這行程越不好估計了,以往這時候不都在外邊或者外院書房嗎?
“老爺,您喝茶。”
她心裏雖有疑惑,但好在此時有個最佳萬年不會錯的開場白,接過彩霞倒的楓露茶,王桂枝抬手送到賈政的跟前。
賈政盯著夫人細看,他是真沒想到,夫人竟如此深藏不露,以前十幾年,他為何從來不曾現過呢?
“太太,你可是知道了什麽,為什麽不跟為夫講呢?”一直支持著珠兒讀書學習,往科舉上走的人,猛然開始擔心起了孩子的身體,不許沾染丫環,還拿著銀子把他打出去,四處奔走弄些什麽神奇古怪的玩意兒。
王家的小姐,賈家的夫人,山珍海味珍饈百道她哪樣沒嚐過,說句犯上的話,龍肝鳳膽皇帝有可能沒吃過的,她都說不定品過。再根據內兄王子騰的表現跟她講的故事,朝廷肯定是有大風波了。
“老爺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明白?”王桂枝一頭霧水,其實古人的記憶力真的強,隨便見著哪個人,就得連同他的祖宗三代都記下來,特別是剛碰麵的時候,你先來個報家門,我也要想想跟你是不是連絡有親,借此互相寒暄一番先。這也就罷了,還特別喜歡說些客氣話,雲裏霧裏得。
王桂枝又開始慶幸自己懷了身孕,不然那個郡王有宴,那個老候爺去世舉哀,光是見人打招呼她都該露相了,這件事以前的王夫人可是幹的很漂亮的。
賈政看夫人裝的真是一點兒都不知道的樣子,便笑道,“你偷摸著告訴珠兒,不就是想告訴我嘛,何必要讓孩子辛苦。”他都日日過來跟她在一處了,夫人還要藏著掖著。她哪裏學來的這樣的欲迎還拒,勾人得很。
她告訴賈珠什麽了?她哪裏有什麽話想告訴賈政?讓他早點去找趙姨娘生探春賈環?被他那樣收拾了一回,她怎麽還敢?她就是有這個心思也絕對不可能告訴賈珠啊……那不是傻,簡直就是白癡了,誰當娘的會告訴孩子讓他們自己的爹去幸別的女人生孩子?
難道她夢裏說夢話讓賈政聽見了,他假托得珠兒?這也不可能啊,她從來就沒這樣的毛病!
王桂枝心想,定是不知道在哪裏又被他抓住了什麽小辮子,卻不明白拿話來詐她。她一概不認就是,反正她懷有身孕,他動不得她,這般一想,膽子也大些了,便道,“珠兒是我生的,就是辛苦也是應當的。”
“你呀!”她如今臉上這小表情也豐富了,孕後她不怎麽見外客,便也沒怎麽打扮,臉上連粉也沒抹,家常得隻塗了一點香蜜的唇色有點淡,微嘟起來,越有些小孩子樣兒。
讓他很想拿手去捏一把,但賈政今日是存心要有句實話的,怕一動手她小性子又起來,“大太太是不是來找過你,讓你幫忙打聽下她李家的消息?”賈政喝了口茶,這正是楓露茶出味的時候,滋味很好。他看著夫人,都把話問到這份上了,還不說嗎?
“你也知道了?”王桂枝沒想那麽多,以為賈政看上了大太太求人送來禮物中的幾幅書畫,聽說都是名士作的。例來錦衣紈絝都有一項愛好擅長之物,比如賈赦也愛收集些扇子,她笑了笑,“就是為了這事兒?”反正她也不懂,這些文物給他這個文化人其實也無所謂。可是還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別人的忙,就把東西送人了怕是不行吧?
“這事兒,竟不是什麽大事兒嗎?李家……什麽時候能出得來?”賈政卻又誤會了,以為夫人已經用內兄的關係將事擺平了。他還以為李家怕是惹了什麽大禍,原來竟不是,白自己嚇了一跳。
王桂枝當賈政去打聽過了,便問道,“你怎麽知道不是什麽大事兒?怎麽出來?”
嗯?
不是夫人自己說的嗎?又想耍花槍,“李家一向是依附著太子,若不是什麽大事,怎麽會關了他家。要說出來還是拘起來不過就是皇上的一句話罷了。”賈政眯了下眼,看夫人卻皺起了眉頭,雙唇欲動,卻拿貝齒咬緊了下唇,因問,“怎麽了?”到底是什麽事?
李家居然是太子的門人嗎?
太子的門人被拘起來了。
這個太子,在王夫人的記憶裏,已經被廢過一次了……
廢過一次的太子門人被拘了,那豈不是說,二廢太子差不多就是這日子了!
“你愣什麽,直說便是。”賈政輕哼一聲,小蹄子,要不是看她有孕,他定然……
王桂枝還沒回過神來,“要廢太子了。”這話一出口,她便瞪大了眼神,知道要糟!
王桂枝說的興起,直講到康熙智擒鼇拜,平定三藩,端起茶杯吃茶的時候,才現賈政就坐在她斜對麵,隻把她給唬了一大跳!
這個賊羔子,什麽時候到了,連吭都不吭一聲,屋裏人也不提醒她一下。
王桂枝輕皺了下鼻子,站起來給他行禮問安,“老爺好,老爺什麽時候到的,也不通傳一聲。”眼看著他手邊上都擺好了茶鍾,更是覺得他不懷好意,肯定是在一邊守著看她是不是說錯話,要抓她的小辮子。
賈元春是家裏最小的,老太太愛重她,王夫人不用說就連王桂枝對她幾乎是有求必應,性子便活潑起來,她蹦到賈政跟前乖乖行了個福禮,便去拉他的手,賈政忙牽住了,也讓賈珠李紈都起來,“大家都自在說話,別鬧得我一來,你們都拘束了。”
再是這樣說,王桂枝也不可能繼續了,是她有些不自在的地方,她總感覺跟賈政相處別扭。
賈政抱了下元春,便問賈珠的話。
王桂枝正好閉上嘴,在一旁吃茶,王夫人的記憶裏,賈政得蒙皇上隆恩,從主事做起,入部進學,到了工部員外郎,一直以來勤勤懇懇,除非家裏有事上稟請假,此外都按照大小朝點卯上班,通常是四更便起,五更前禦門聽政,散朝後歸家跟賈母請安,用罷早飯,再去工部辦差。(王桂枝估摸著賈政在工部相當於是個閑散人,沒人真的讓他去辦什麽工地建築又或者是收宮中器物,多半是讓他跟著在都水清吏司,跟著製造詔冊、官書等事,才能養得他不懂得官場經營……)
但如今王桂枝也不能這般肯定,隻能說此時的賈政與她印象裏的賈政,根本已經不是同一個人。
辦完那點公務,賈政回來有大半的時間花費在書房,他那裏濾過交際往來的貼子信件,還有一些私人應酬王夫人也得跟著。賈家子孫們雖然不算爭氣,祖上可有威名,除了四家八王,王夫人倒不用怎麽刻意上心,料想賈政也是如此。
但賈政是男人,不少私人飯局,以前每月裏有半數日子歇在外院,剩下十幾日又有七八天是在周姨娘,趙姨娘那裏。
“夫人,今日這茶倒是不錯。”
賈政瞧見夫人走了神,一使眼色,賈珠抿了下嘴,想說什麽,又覺著父母在上,豈有他說話的道理,隻得提步離開,李紈抱了元春也跟著出了門。
元春心靈機敏,聽了一個好故事,父親也抱了她,她小臉紅撲撲得,“大嫂子,母親為什麽要怕父親啊?”她還不太明白男女之事,可以前王夫人卻從來是不怕賈政的,她覺得奇怪。
這她哪裏知道,李紈也不明白,更管不到公公婆婆頭上去,她哄著元春道,“太太是尊重老爺,不是怕。”
“噢。”原來是順從啊,元春點了點頭,突然又道,“母親說,人不能自己先跪下的。”
李紈沒在意,隻以為是太太哄小孩子的玩笑,她哪裏想到王桂枝是真的不想讓元春跪,而此時的王桂枝,卻是真的要跪……
“夫人剛才說到那個兒皇帝,不知道後來他還幹了什麽事呢?為夫的,真是十分想知道呢。”賈政盯著王桂枝看,隻把她看得僵笑著不作聲,揮手把下人們都攆了出去,撩開袍子,一把按著王桂枝跨坐在自己腿上,逼著她繼續講。
剛才他守在那裏聽,是她說錯了什麽?她才不相信賈政是真想聽她繼續講故事呢。王桂枝真是氣得眼淚都出來了,她活了那麽久,以為自己見過些世麵,但回回麵對賈政,總覺得他洗涮了自己的三觀。他不是古人嗎?難道不是應該封建守舊啊!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為什麽要跟她過不去!就連跟孩子們說說故事也不行嘛?就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過她嗎?
“我不知道,我胡編的。”王桂枝掙紮著,她能感覺到他腿-間的反應,不能再這樣下去,他把她當成什麽人了!在觀音像麵前已經弄過一回……以前王夫人都沒這樣過,為什麽輪到她就得這樣。就算是夫妻,可夫妻之間在床上也便罷了,像這樣,這樣……
成何體統!
王桂枝見他嘴邊隻有冷笑,越頭暈腦脹,“你,你再這樣,我要告訴老太太。”
“你直管去說。”賈政撕開她的裙子內褲,性-致勃。
“你,你……”王桂枝無處使勁,夾緊雙腿彈動。“我要告訴我哥哥!”終於讓她想起來,她還有個娘家人。
“那你就去說啊,說我輕薄你,調戲你,還要……”賈政哼了一聲,就鎖住她的手,沒怎麽擺弄,就讓她雙膝跪在榻上,俯下身兩人便貼在了一塊兒,“入你……”
他不怕她還覺得臊呢,箭在弦上,王桂枝眼冒金星說不出話來,開始還咬著唇撐著,隻緊夾會陰處想讓他快點泄出來,隻是賈政倒越來了勁,大開大合起來,“當,當不住了……”她哭了出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嘛!”不管到底哪裏出了問題,她先認錯總行了吧。她是真的覺得不舒服,按住了賈政的手央求道,“饒了我吧,你去找別人……”
夫人欺霜塞雪的皮膚在白日裏似玉般透著瑩光,體內又熱又緊,賈政本來想與她玩樂一會兒就算了,可一聽到王桂枝說什麽叫別人,就覺得怒不可支,她把他當成什麽人!可以隨便推開的玩意兒?
“那怎麽行,我怎麽能幹寵妾滅妻的糊塗事呢,就是老太太跟內兄,也不容我如此。”賈政低下頭,舔至她額邊的汗珠,又聽到她忍不住的輕微□□,更加探到底細細得磨蹭,雙手四處揉搓□□,王桂枝全身都著顫兒。她再有經驗,也不過是前世一個馮子木,跟賈政打小富貴出身如何能比!
鬼也是他,人也是他,王桂枝恨不過,翻過身就拚盡全力刮了他一耳光,才痛快一瞬,就看他一雙眼似射寒星,兩彎怒眉似倒立,心底又怕且急,一陣子煩躁惡心勁上來,倒在榻邊嘔吐起來,隻是不曾吐出什麽東西,隻有一些酸水兒。
她那巴掌跟拍蚊子似的,賈政還沒來得及生氣,見她軟綿綿得如此不舒服,隻好將她抱起來哄了兩下,她還是不停做嘔,便草草收拾了下,叫人進來打掃,讓彩雲彩霞來服侍她。
“去請太醫來,上回不是說沒什麽事嘛,怎麽又吐了起來。”賈政讓王桂枝趴在自己懷裏,拿不準這個小女人是真病了,還是裝出來嚇唬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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