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一四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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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為防盜章:訂閱未滿50%者, 需要兩日後才能看到哦!  秦玉樓微微抬了眼,便瞧見二嬸姚氏陪著顏夫人等幾位夫人正坐在涼亭裏說笑著, 中間石桌上擺放了許多精致的糕點果子,正聊得暢快。

    而那邊一行七八人從遠處緩緩走了過來, 幾人說說笑笑,不可謂不暢快。

    隻見打頭的便是秦玉卿及喻可昭二人,倒是三妹四妹依然未見人影。

    而方才留在亭子裏的芳菲、歸昕二人眼尖瞧見秦玉樓回了, 兩人忙迎了上來。

    秦玉樓正欲過去, 卻恰巧瞧見兩三位麵生的姑娘朝著她這邊麵對麵走來了,這幾人秦玉樓皆

    並不認識, 此番還是頭一回留意到,也並未曾去打探過, 瞧著那裝扮品行, 怕家世並不算過於出眾。

    快行到秦玉樓跟前時, 忽而聽到一人微微提高了聲兒道著:“方才的詩會可謂是精彩絕倫啊,那秦家二xiǎo jiě真可謂是才情並茂、豔壓群芳啊,竟一舉拔得了這場詩會的頭籌,聽說那位秦二xiǎo jiě乃是庶出, 還真是瞧不出來呀, 我瞧著可是將某些嫡出的xiǎo jiě比下去了不知多少···”

    那人說著,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隻似隱隱抬眼瞧了秦玉樓一眼, 隻忽而又裝作沒有瞧見似的, 並未打招呼。

    另外一人捂嘴笑著:“人家可謂是百年世家, 自然教導的好了···”

    方才那人接著:“確實是教導得挺好的,嫡不嫡,庶不庶的,庶女瞧著倒像是嫡女那般高貴,反倒是嫡出的那一位嘛——”

    那人語氣拖得長長的,諷刺的意思不言而喻。

    經過秦玉樓身邊時,似乎這才注意到她,幾人忙掩嘴,麵上皆是裝作一臉驚詫、尷尬的樣子,隻眼中分明隱隱帶著笑意。

    這秦玉樓在外頭名聲並不怎麽好,傳聞中妖妖豔豔的,今日一見,隻覺得果然如傳聞中那般,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隻甭管名聲如何,那令人震撼人心的美貌卻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大家嘴上皆是幸災樂禍,心中難免有些嫉妒。

    這幾人便是其中幾個。

    她們幾家皆乃是這元陵城中剛冒頭的新貴,有一位還是據說還是被養在外頭的外室扶正所生,曆來為這些個所謂的世家大xiǎo jiě所鄙視,無論自個如何卯足了勁兒,也始終打不進她們那個圈子,心中早早便憋足了氣。

    這會兒隻覺得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一回。

    且這場詩會,每位xiǎo jiě都去了,唯獨那滿身狼藉的秦家大xiǎo jiě未曾過去。

    私底下大夥兒便紛紛猜測,怕是果真如外頭傳聞的那般,是位空有那妖嬈殼兒,內裏卻是沒得半分墨水罷。

    要不然,怎地會落荒而逃呢···

    芳苓聽了如此諷刺的話,竟也難得被激怒了,隻氣得要過去理論。

    秦玉樓聽了麵上神色卻絲毫未有半分變動,隻輕輕衝芳苓擺了擺手,腳步未停。

    隻兩人方肩而過的瞬間,卻聽到那秦玉樓似乎正漫不經心的問著:“苓兒,這幾個是哪家府上的丫頭,竟如此胡言亂語、不懂禮數,回頭前去打探一番是哪位xiǎo jiě跟前的,好給他們家主子提個醒,這樣的往後最好不要領出來了,回頭壞了規矩是小,若是惹了禍便不好了···”

    芳苓聽了忍不住樂出了聲兒,隻掩嘴笑著:“姑娘,您說您盡瞎操些啥心,能教出這樣德行的下人,依奴婢瞧著那主子定也好不到哪裏去,且奴婢聽說這兩年這元陵城可是添了不少土豪土財主,現如今啊但凡有點身家的便可稱做一聲“千金大xiǎo jiě”了,指不定便是那位“千金”跟前的呢,那些個與姑娘您可不是一路人呢,您何必白白去費這個心思···”

    “哦?”秦玉樓似有些詫異,“還有這回事兒?”

    “可不就是嘛···”芳苓如此說道。

    隨即,隻隨著秦玉樓二人一道慢慢的越走越遠了。

    “····”

    留下身後這幾人氣得咬牙切齒、臉紅筋漲的。

    還偏偏被堵得無話可說。

    總不至於找上去理論,說“你哪知眼睛瞧見我是下人,我分明是主子”罷,那才叫丟人現眼呢。

    而秦玉樓卻壓根並未將這一遭放在心上,她掌家這麽幾年,什麽樣的人沒見過,什麽樣的事兒沒碰到過,不過是幾個黃毛丫頭,壓根沒放在心上,轉眼便丟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回到長輩們那裏,夫人xiǎo jiě們皆還在議論著方才詩宴上的事兒呢,恰恰秦玉卿與喻可昭幾個過來了,便又逮著好是一番誇讚著。

    若說起先在老夫人院裏秦玉樓憑著容貌成了所有人的焦點的話,那麽此刻,這秦玉卿憑著她的才情便將她取而代之呢。

    總之,秦家這兩姐妹倒是引了不小的矚目。

    更難能可貴的便是,這秦玉卿麵上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絲毫未曾顯露半分驕縱,倒是引得了不少人稱讚。

    所有人目光都在秦玉卿及喻可昭身上打轉,秦玉樓卻隻覺得有道視線一直落到了她的身上,她有些疑惑的抬眼,卻見那位麵生的貴婦人一直盯著她瞧著。

    秦玉樓似有些意外,隻對她抿嘴淺笑了一下。

    那人似微微愣住,隨即,亦是對她輕輕頷首。

    顏夫人瞧見了,忽而笑著對秦玉樓道著:“樓兒,方才大家夥兒都在那作詩玩耍,你怎地沒有來啊···”

    秦玉樓對此事壓根不知曉。

    這會兒想起來,那會兒喻可昭前來邀請她,被她婉拒了後,怪道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

    原來是要去鬥詩啊。

    秦玉樓好些年未曾參與過了。

    且她說的那般委婉,她倒還真是一時未曾想起來。

    看來,這落荒而逃的罪責怕是又避免不了呢。

    這會兒經顏夫人這一問,隻見所有人又朝著她瞧了過來,秦玉樓隻笑著道著:“原來大家夥兒都去作詩去了,我說怪道方才一個人影都沒見著咯,顏伯母,樓兒這兩年被拘在府中整日穿針引線,怕是有一兩年未曾參加過這類宴會了,差點都將這一茬給忘了,方才還滿園子的尋著呢,見大家這般愛花,樓兒隻以為大家夥都被那園子裏的花精給勾走了呢,竟一個人影都找不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