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找個夫君寵自己 103回、一坑未填一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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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我需學會
我端起茶杯仰頭將杯的茶飲盡,丞相所言甚是,這天下終究是沒有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好事。小說哪怕是有,也和我盧素月沒有幹係
放下茶杯,我站起身朝丞相大人一揖躬身,還讓丞相大人操心後院的事,這的確是我的不是若是顧清禹有心將那位姑娘娶進府,我離去便是,左右不過一樁姻緣
丞相長長地歎息一聲,隨即看著我卻喊出的是禹兒
我一個旋身看著門口的顧清禹,深吸一口氣徑直走了出去。
這前一刻還在琴瑟小築陪著纖纖的顧清禹,這也才一會兒的功夫竟然在這裏了,還真是心切
我看了一眼顧清禹,目光極快地從顧清禹身移開,旋身而過,當初求你娶我時,我求得不過是一處可居住的屋舍。眼下,我才發現我當初的決定很是錯誤這女子為何要將自己一生無限的可能捆綁依附於一男子身那時候那樣的想法倒顯得我低入塵埃卑微到了極點
我全然沒有看顧清禹的身形,快步朝著琴瑟小築走去,哪怕是要離去,豎琴和羌笛我自然也是要帶著走的
以前我一個人的時候,好在有著豎琴和羌笛的陪伴,還有這那個不知名不知麵的小黑
也不知是為何,此刻卻有些想和小黑說說心裏話訴訴心裏苦了。
回到琴瑟小築,鬼使神差地走進了婚房。
婚房裏麵除了睡著了的纖纖,再無旁人。
也不知我前世是不是善良過了頭,此刻我竟然會輕手輕腳地走進去,生怕影響到這個女人的休息
可,哪怕我動靜再小,那床的纖纖還是醒了過來。
怎麽,來收拾包袱準備滾了
她的話語刻薄而尖酸,讓我很是不爽
我活動著手腕走前,看著一樣從床榻微微坐起身的纖纖,眉頭還是蹙了起來。
那枕頭的枕套還是成親第二天我親手換去的
可,此刻那枕頭枕著的人是別的女人
心裏麵說不出的不樂意和不情願,再加她那一眼的睥睨,仿若是那高高在的仙人,而我不過是五行之的一粒浮沉。
我走前斜靠在一邊的衣櫃處,我的床睡著可還舒服
床不舒服,不過這婚房倒是極為舒服纖纖忽然掀開被子走了下來,走到我身邊朝我行了個禮,姐姐,若清禹哥哥娶了我,以後這婚房我會讓清禹哥哥每月多來一次的。不會奪了姐姐你的恩澤
清禹哥哥好一句清禹哥哥,我眯著眼睛咧嘴道,前一刻喊著姐夫,後一刻又喊清禹哥哥。不知道的還以為纖纖姑娘覬覦亡姐的男人
我的話說出口,纖纖卻一點兒生氣的跡象都沒有,隻是掩麵輕笑,姐姐,我可真是心疼你清禹哥哥心的人是白纖瑜沒錯,可這世間又有幾個如白纖瑜一眼的女子,她知書達理溫婉有致,是將這世最好的東西給她,都會覺得對她的寵愛不夠。
聽著她的話,我心裏麵十足的清淨。
我麵無表情地轉身將衣櫃拉開,卻在衣櫃拉開的那一瞬間被纖纖大力一推,而衣櫃裏麵的衣裳被她給拉了出來。
次便見你穿著霓裳閣的衣裳,原來都是清禹哥哥準備的你可真是可悲,白白當了替身衣架這麽久卻不自查盧素月,我真是羨慕你這腦子空闊
手腕有些疼,許是剛剛被她那一推給撞在一邊櫃角傷著了。
盡管我告訴自己這些都沒什麽,可是卻還是忍不住將她拉出來的那些衣裳和她口的話做了對。
這些衣裳我很喜歡,也的確都是顧清禹讓人給我做的款式,我覺得很適合我。卻不曾想這些衣裳卻隻是給人當替身罷了。
心口處像是被挖了一個洞,有涼風呼啦啦地在裏麵吹過,我隻覺得渾身都有些發冷。
外麵天氣不錯,日頭正好,我要出去曬曬太陽暖和暖和
不欲在和纖纖多說一句話,我提腳側著身子朝著麽口走去。
剛剛撞到的手腕忽地一疼,手腕被纖纖大力拉住。
明明那麽弱不禁風的女子此刻大力一拉,將我往她跟前一拽,你記住了,清禹是我的,顧少夫人這個位置也是我的
我沒說話,心裏本打定了和離的主意,所以這位置是誰的其實和我沒有多大的關係
你若是喜歡,拿走便是我欲掙開我的手,可是纖纖使勁兒拉著我的手,最後湊近我的身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看的我有些發毛
她低低的聲音隻有我和她兩個人聽得見,趁著我因她的話發愣之際拉著我的手朝她臉頰一扇,隨即我看著她整個人旋轉了一圈倒在了地。
趴在地的纖纖一副苦不堪言的樣子看著我,淚水浸滿了整個眼眶,嘴角掛著血絲兒,少夫人你是姐夫新娶的妻你不能因為我和姐姐長得相似對我動手,你掘了姐姐的墓,我知道姐夫不會對你怎麽樣,可是少夫人你怎麽敢出言重傷我們姐妹,姐姐已經死了,卻還被你那樣說,真真心寒得厲害
這風格轉變的有些厲害,也僅僅是一瞬我明白了這個緣由
顧清禹來了
我收拾好情緒後退一步扭身看著顧清禹,眨巴著眼睛朝顧清禹說,如你所見,她臉那巴掌印的確是我的手印兒
顧清禹的眉頭一擰再擰,那眉頭之帶著無盡的情緒。他轉著輪椅走到我身側停了一下,仰頭看著我,似乎再問為什麽
我沒有和他對視,隻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最好晚把她帶出琴瑟小築,否則我不敢確定我會不會做出更為瘋狂的事情
丟下這句話我轉身走,卻在一邊走出的時候聽著屋裏傳來纖纖哭訴的聲音
豎琴和羌笛在門口站著,見我出來急忙迎了來,小姐,需要我們做什麽
原本心裏麵的氣結一下被豎琴和羌笛異口同聲的話給弄得消散了不少,我雙手負後墊了墊腳,走吧,我們敲詐小黑一頓酒去
一邊走豎琴一邊問,小姐,真的不需要火把
羌笛又補充道,月黑風高夜,對嗎
我扭身在豎琴和羌笛頭一人拍了一下,那床我的確是想燒,可是那床好歹也是從將軍府給挪過來的,那好歹也是我的東西算了,床先留著,那被褥枕頭什麽的,我抽個時間慢慢燒便是
說完這話,我警告性地看了一眼豎琴和羌笛,你們別想背著我做些什麽
見豎琴和羌笛一臉不甘心,我歎了一口氣,那屋裏的女人是個狠角色,沒這麽簡單
豎琴驚心底看著我,拉著我的手仔細檢查了一番,小姐,你被欺負了
說著這話,被她忽然拉著的手,我吃痛地蹙了蹙眉,沒事,可能是撞了一下走,我帶你們敲詐去
我心裏麵有不少的疑惑可能隻有小黑能給我解答了。
出了丞相府,我徑直去了侯府。
小黑這個時候應該是在家的,我猜想。
和我猜測的有些許的出入,小黑的確是在家,不過這個時候卻也在見客,我便被侯府的管家給帶去了小黑的書房。
這一等便等了一炷香左右,我茶都喝了三杯,小黑這才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
一見我加快步子走了來,走,帶你吃好吃的去
我仰頭看了一天日頭,的確是該吃飯了。
點了點頭隨著小黑一同走進了一處院落,小黑吩咐了管家幾句便邀我坐下。
剛剛走不開,對了月兒,這個你拿著,以後若是要見我,直接給門房看便可直接進府了楚逸將一枚玉扳指遞給我。
忽然間他拉著我的手厲聲問,誰傷的
我先是一愣,隨即抽揮手搖了搖頭,這不重要,你先聽我說,我好像遇大麻煩了
小黑卻是不依不饒,急忙折身離開了,也幾步後他便拿著個小瓷瓶走了過來
拉著我的手在一邊的長木凳坐了下來,為我了藥之後便問,顧清禹傷的
見他那似乎要將顧清禹果腹的神色,我心裏微微籲了一口氣,要真是顧清禹傷的,指不定小黑又去將他給打一頓
還記得白纖瑜嗎我看了一眼周遭,沒有旁人後,我這才開口問楚逸。
楚逸一拍長木椅靠背,她傷的你該死
說完這話的小黑微微一愣,而後坐下身疑惑地看著我,這白纖瑜不是死了嗎到底誰傷的你
我輕輕揉著撞到的手腕處,抬眸對小黑說,她沒死
這話,不是我空口白牙信口雌黃。
因為她的這句話,我才會失神,待我回神後發現我又一次被她給設計了
那時候她將我拉近跟前,以低沉的聲音說出的話讓我想忘記都難
她說,我白纖瑜想要的東西,還沒有什麽是得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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