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娶個娘子管自己 262回、他不能承受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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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你們
我大步行雲的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小跑著追我的蘇奕承。 vw
他急切地想要開口,卻眉頭緊緊地蹙著不知該說些什麽。
我仰頭望了眼天空,伸手抹掉眼角的淚珠,扭頭看了眼方才出來的地方和蘇奕承,這是你對我說的第二課
方才看的真切看得明白,好像是為了讓人死心一樣
他的腿何時抱過別的女人了
蘇奕承張著嘴想要說話,這時顧清禹款步走了出來,目光淡淡地從我身滑過,而後落在了蘇奕承的臉,將軍大人果真很閑。
你
蘇奕承終是什麽話都沒說,垂下的手握成了拳頭,最後抬起手指了顧清禹同我一圈,而後手勢停在了顧清禹跟前,冥頑不靈
丟下這話之後大步向前離去,這讓我看得有點兒不解。
蘇奕承朝前走了,我在身後和顧清禹對視了一眼,撚著眸子對他的視線,你不覺得,你對我欠一個解釋嗎
我是怎麽成了宮裏之人的
顧清禹又是怎麽從鎮南王府回來的
為什麽丞相府會辦葬禮
這些事情我絲毫不明白,而那宮裏的宮女兒們口什麽都探聽不出來。
我像是一隻無頭的蒼蠅,發生了什麽又做了什麽,全然不知。
顧清禹麵無表情,這樣任由我看他。
京都的煙火不錯,你該回去了
他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了。根本沒有回答我的一丁點兒問題。
他轉身的瞬間,我心口有些堵得慌,微微移了一步要走,卻聽見什麽東西掉在地的聲音。
我停住腳步看了過去,隻見顧清禹也愣在原地。
我一個健步走前,彎腰撿起地的那個東西,拿在手倒是很潤。
一個可以握在掌心裏的木雕,雕得還真是栩栩如生。
你整日揣著它,想的是些什麽我將這個木雕人偶緊緊地捏在了手裏,最後在我耳側一看向他,要不要再對對,你這木雕人偶現在眼角少一顆血痣
他眼角微微動了動,而後一個前從我手奪了木雕人偶,壓著嗓子說,你還真是自負
我自負,你不是一直清楚
我一個前直接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堵住他的唇瓣,在唇瓣相接那一瞬,我明顯感覺到顧清禹身子僵硬,而下一瞬他則是軟軟地癱了下來。
我根本沒有這麽大的力氣攙扶得動他,我架著他的身子喊了一聲,小雲兒
雲護衛倏地一下走了過來,幫著我一起架著顧清禹。
小雲兒攙扶著顧清禹的時候,我仔細看了眼,發現這人竟然暈厥了
我心裏麵頓時莫名了,這什麽意思
好些東西還真的是讓人不能明白
雲護衛將顧清禹攙扶著進了屋子之後,有點支支吾吾地說,夫人,屬下去追將軍,主子這邊您
追什麽追小爺回來了蘇奕承的聲音從外麵響起。
他的身影出現在屋子裏之後,目光凝在床榻的顧清禹身,撇著數落的口吻道,一個個的絲毫不讓人省心
說著他看了我一眼,若你不是我胞妹,這爛攤子我才不管
我抿著唇看著他,他他暈過去了,你能看看麽
我可說不出來顧清禹是被我親暈的
這多尷尬啊
蘇奕承看了小雲兒一眼,還不帶你家夫人下去吃點東西壓壓驚
盡管我說我不要出去,可是看著蘇奕承的神情,我還是撇嘴出去了。
我邁步走進方才顧清禹和那個女子品茗起舞的地方,走到了顧清禹方才坐的地方,坐了下來。
此時這裏已經沒了那個女人,一切更是寂靜,更是輕。
我看著那個茶杯很是精巧,伸手端起茶杯著半涼不涼的茶水喝了一口。
端茶杯的手總覺得這茶杯有些鏤空的手感,好地端著茶杯低頭看了一眼,之那素坯著墨綠釉的茶杯杯身鏤空雕著一個素字。
我屏住呼吸閉雙眼感受著這個字在指腹顯現出來,這種感覺很妙。
腦子裏是方才顧清禹端起茶杯的那幾個動作,我突然很想知道那時候的顧清禹在想些什麽。
手裏端著這茶杯,口裏說出的話確實絲毫不近人情。
這樣的顧清禹,口是心非得讓人生疑。
夫人,屬下方才確實是著急去找青陽先生,故而對您還請夫人不要放在心
雲護衛拿著劍朝我躬身抱拳,我看和他躬著身子這個動作,淡淡地說了一句,沒事。
找青陽先生所謂何事
我看著雲護衛有點不方便說的樣子,朝他擺了擺手,也罷,我屆時自己去問顧清禹便好
你家主子,近期過的如何
我一想到平日裏那麽鮮活的人,竟然被我一個吻給親暈過去了,這到底是我的問題還是他的問題
這裏是主子為夫人修建的地方,一花一草都是主子布局的
雲護衛說到這裏,背過身去沒有看我,隻是他抬手的動作讓我有些想入非非。
我從矮凳站起身,順帶著把一個茶杯給裝進了袖子裏麵。
走吧。
我怕在這個地方多待會兒,我會越發難受和繃不住。
不知該怎麽說,當我從雲護衛口聽到這個地方是顧清禹修建的,他布局的,那一瞬心口像是被被注入了一些溫暖得要命的東西,這麽一下,直擊心靈。
出來之後,我轉手推開了門走進了顧清禹躺下的房間。
蘇奕承靜靜地在窗前站著,而顧清禹則依舊躺在床榻之像是還沒有醒來的樣子。
我輕聲走了過去,看著沉睡的他,他那若隱若現的黑眼圈昭示著他這段時間沒有睡好。
他睡著的樣子,像是個新生兒,那麽乖
可,我卻想看他別有生麵的模樣。
這麽說可能不準確,我想要看的是鮮活的顧清禹。
我伸手輕輕地撥了一下他的睫毛,睫毛輕輕一顫卻沒有醒過來。
蘇奕承看了一眼我,示意我跟他出去。
我給顧清禹掖了掖被角,跟著蘇奕承走了出去。
蘇奕承斜靠在一邊的樹幹,目光盯著地麵,他,舍不下的是你。
我看著他這個樣子,忽然不知該說什麽。
蘇奕承又說,在危及到皇室權力麵前,是不存在那些情分的。小妹你當明白你們的存在,無疑是對朝廷的威脅
是啊,我是前朝遺脈,這一點太後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可是,血脈這種東西,是我想不要不要的嗎
哥你說的是你們顧清禹不是太後的親侄子,還會有什麽別的
話還沒說完,我忽然想到了鄧昊。
那個被顧清禹等人都誤解為是顧老丞相的私生子的人,他並非顧清禹他爹的私生子。
若真要這麽說的話,當得是先皇流落在民間的皇子。
當初顧老丞相也無非是替自己的妹妹善後,可是得知那女人有身孕後便將其安頓了下來
如果說是因為這個女人讓顧清禹他爹爹和娘親爭執最後發生了那樣追悔莫及的事情,那麽這又是一件多大的憾事。
於太後而言,顧老丞相守的是親情。
於先皇而言,顧老丞相護的是皇室血脈。
可是這些事情於顧清禹和他娘親而言,卻是讓誤會在雜草叢瘋狂生長,最後釀成了這一出出的悲劇。
我都知道鄧昊不是顧老丞相的私生子,顧清禹肯定也知道。
我甚至不敢想,當顧清禹得知這些的時候,他受到的傷害有多深。
他們父子之間的心結,許是舊的沒解又添新結
小妹去過百島,應知曉百島隱秘外人很難去。
蘇奕承斜睨了我一眼,而後直接一躍爬了他方才斜靠著的大樹。
攤開雙手看著自己的手,是不是很怪,我竟會醫術
我點了點頭,我認識的會醫術的太多,大家都有幾把刷子。可,第一個將我體內餘毒清幹淨的人倒是你。
還記得他隻是給我滴了東西在眉心處,有東西出來了
蘇奕承斜斜地躺在樹枝,從記事開始,我便在百島學習醫術武藝。百島的人,好聽點叫歸隱之人,其實百島的人,都是那場戰亂之漂洋過海而去的,很大部分是舅公的部下和皇室的暗衛宮女。
我仰頭看著他,所以你還有個名字叫白鈺軒,原來如此
當時我猜你會不會和百島有關係,原來還真有
既然是這樣,那他以前是不是認識顧清禹
畢竟顧清禹的醫術是和虛穀子學的,而蘇奕承在百島學習醫術,想必這醫術有一部分也是虛穀子教的。
我咬著唇仰頭看著他,你以前認識顧清禹
嗖的一下他翩然落了下來,在我跟前站定,伸手理了理我的頭發,笑著說,這世,我隻有你這麽一個至親血脈,怎麽敢讓你隨便嫁人
那為什麽你和顧清禹見麵還裝作不認識的樣子
蘇奕承無奈地搖了搖頭,不是所有東西,都要放在明麵。有些時候,我們讓別人看見他們想看見的東西即可
我還是不解,隨即蘇奕承又說,傻妹妹,你什麽都不要想,待孩子出世後,你想知道什麽都會知道。
你們不打算把我留下來
蘇奕承歎了一口氣,皇帝能把你交給我,讓我帶你玩,自然知曉我帶你去了何處。既然敢把你交給我,那是有我一定會把你送回宮的自信。
他說著這話,扭頭看了一眼那虛掩著的房門。
我當下會意,那個自信,是顧清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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