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娶個娘子管自己 302回、鴻門宴會眾人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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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人的錯愕神情之,我抱著小魚兒偏頭看了眼那仨個姑娘,歎了一口氣。 vw
不是本夫人說你們,你們看男人的眼光還真是
顯然,我這話讓那仨女子和小魚兒以及顧清禹都微微一愣,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我輕聲咳嗽了一句,而後說,那麽看不出來他不會納妾嗎
對那些姑娘的眼神詢問,我朝顧清禹眨眼一笑,然後抱著小魚兒準備著小跑,夫君是怕不能雨露均沾,畢竟夫君精力有限
顧清禹當下黑了臉,看著我笑著說,看來夫人精力很是旺盛
我咽了咽口水,別開顧清禹的視線,抱著小魚兒往裏麵衝。
誰知這才衝進去不遠,被人給攔住了。
我本來既是在跑路,這忽然被人給攔住了去路,我忍不住說,別攔著,我正忙著呢
忙小妹這是忙些什麽
方才我扭頭看著後麵,以至於我並沒有看清楚攔住我的人是誰。
當我聽見這聲小妹的時候,我當下知道這個人是誰。
隻是,蘇奕承怎麽會在這裏
難道,蘇奕承是來這裏和我們一起過年的
等等,蘇奕承現在到底是什麽職位
我記得三年前然闕之禍時,他是跟著三王爺一起在然闕平定戰亂,再然後我好像是大約聽了些諸如鎮南王有意願傳王位給他。
至於結果如何,我倒是不知道了。
小魚兒見到蘇奕承,直接在我的懷裏朝蘇奕承伸出手,舅舅,舅舅
我沒想到這個小家夥倒是和蘇奕承這般的熟識。
蘇奕承伸手勾了勾小魚兒的鼻尖,寵愛地笑著說,你這麽黏著舅舅,你冷落了你娘親,娘親可是會難受的
小魚兒嘟著嘴看著我,然後又看著蘇奕承,最後從我的懷裏強著下來,爹爹說男子漢要自己走,不能讓女人辛苦
什麽屁話,那剛剛我把你抱進來的時候你怎麽不這麽說
這會兒想要和你舅舅在一塊兒,你倒是給我說什麽男子漢的話,真的是讓我哭笑不得。
我蹲下身子作勢要拍他的屁股,小魚兒卻是一下子跳到了蘇奕承的身後,圈著蘇奕承的腿,士可殺不可辱
我直接扶額,這麽高深的詞語到底是誰教他的
我三歲的時候在做些什麽
顧清禹轉著輪椅跟了來,看了我們一眼,然後把我從地拉起來,看了一眼小魚兒,又欺負你娘親了
小魚兒努努嘴,孩兒是正當閃躲
蘇奕承彎腰將小魚兒給抱了起來,然後說,杞之,你走後,府裏來了貴客。
貴客
什麽級別的算是貴客
看著蘇奕承抱著小魚兒在前麵走著的樣子,像是在引路一般。
手被顧清禹牽著,我忍不住看了顧清禹一眼,隻見顧清禹唇瓣抿著,像是已經知曉了來人是誰似的。
這個地方我是第一次來,故而對什麽都較新鮮,也較喜歡四處看看這些布局和裝扮。
走到了前麵的扇形拱門處,兩處的綠樹將這拱門映襯得格外清幽。
我深吸一口這裏的空氣,對這個地方還真的是一眼喜歡。
我深吸了一口氣,在顧清禹的身側走著。
走進了此處拱門,前方好像是有水聲,水流淙淙的聲音,讓人耳目一新隻覺得這個地方都活了起來。
我看著前麵的竹籬笆門,抿了抿唇蹲下身子抬頭看著顧清禹,這裏,我可以去看看嗎
顧清禹眉頭微微皺起,隨即說,去吧。
我說著朝前麵走去,而顧清禹和蘇奕承以及小魚兒都從另一個方向走。
我踩在那些青苔,軟綿綿的那種感覺真的是不錯,再加那綠茵茵帶著濕意,讓人多少有些舍不得踩下去了。
心裏有了這種不舍,我在落腳的時候也是挑著那種小石塊走,並沒有更多的走法。
但是,畢竟這些石頭長著青苔,是有些滑的。
我一個不慎,腳底一滑整個人一個向後倒的姿勢直挺挺地砸在了地。
簡直是不要太過丟臉,那種感覺簡直不可描述。
我深吸了一口氣,揉著摔痛的屁股,慢慢地從地坐起來,單手撐著身子坐直。
在直起身子的時候,一雙黑色的工頭鞋出現在我前麵,我看著那雙鞋子慢慢地抬頭,向看去。
忽然那人刷地彎下腰來,咧著嘴說,嚇到了吧驚喜不
我心裏無數個烏鴉飛過,隻覺得這是在做夢吧
這正月十五要大婚的人此刻出現在這裏,不僅不合時宜,而且她怎麽敢這個時候來這裏
我站起身子看著雲公主人實在是忍不住地捏了捏她的臉,不好好待嫁,你來這裏作甚
雲兒挽我的胳膊,不住地搖晃著,人家想嫂子了嘛
得得得,你別想我。你這婚事要是出什麽岔子,我可不負責。到時候表哥來找我的麻煩,我可不好處理
雲兒神秘兮兮地看著我,嫂子,你說要是大婚之日公主和駙馬都不在,會鬧出什麽風波
看雲兒這神情,我總覺得事情估計是已經發生了。
我拉住她,雙手把著她的肩胛,雲兒,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和表哥一起來的
雲兒舔了舔唇瓣,嫂子,你該知道他那人什麽脾氣,哪裏會讓我一個人出這麽遠的門。而且還是悄悄出去
我猜測的果然不錯,想必這個時候喬澤君人也在這裏。
看著雲兒我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總感覺這個孩子做事情怎麽還是和以前一樣,什麽都不考慮
那他人呢
我深吸了一口氣,忍住我內心的小火球。
我問出這話,雲兒死死地咬著唇瓣,然後說,嫂子,你不會告訴我皇兄,我告訴你
還賣起關子了,簡直是讓我一臉懵逼
我想也沒想地點頭,說吧,人在哪裏
雲兒這才拉著我的手指頭,帶著我從一間屋子的後門走了出去,出去之後我不由得疑惑地看著雲兒,你們沒有住這裏而是住在外麵
到了你明白
雲兒說的那麽神秘,讓我有些無奈。
因為無奈,也隻好一路跟著走了去。
跟著雲兒來到了一家客棧,我看見那個客棧的時候,心裏忍不住地歎了一口氣,這個丫頭自己已經住在了他表哥經營的客棧之了,難道還真以為能瞞得住
她也不想想顧清禹什麽樣的人,皇帝又是什麽樣的人。
這公主離京是多大的事情,況且還是在這種關鍵的時刻。
所以,我認為雲兒想的那些都是多餘的,她的行蹤想必早在她皇兄的掌控之。
跟著雲兒走進這家客棧,而後去了地字一號房,隻見那個屋子裏麵沒什麽光線,屋子裏麵彌漫著藥草的味道。
喬澤君受傷了
這是我的第一反應,等我到了走了過去,雲兒將窗子微微打開了一點兒,屋子裏麵起方才亮堂了不少。
那床榻之躺著一個人,我走去一看,這不是薄言嗎
怎麽回事
薄言
我記得自從白纖瑜的事情之後,他也算是認清了所有,同時心裏的信仰和守候也全都消散,那是致命的打擊,從那之後薄言沒有再出現過。
漸漸地我也不清楚薄言在何處做著什麽
我記得,賈小欠不是一直都陪在薄言的身邊
這間的那些愛恨情仇也許隻有他們本人知曉,旁人不能體會那些你愛著我我愛著你的日子
隻是,床榻這個睡得很是昏沉的薄言,我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雲公主走到盆架前在銅盆裏麵倒了些水,把帕子浸濕擰幹走到床邊擦拭著薄言的額頭。
正月十五大婚所有人都是這麽認為的
雲兒拿著手裏的帕子,目光淩淩地落在那帕子,不過都是幌子罷了
丞相府當年大火焚燒一天一夜方才被滅,自此之後,朝堂之再無相位。但嫂子你該知道,舅舅先前位及相位時的那些門生,一個個要求徹查。
我被雲兒這麽說,說的我有點兒不知該如何插嘴,唯有默默地聽著。
雲兒又說,皇兄本無心帝位,無奈在其位謀其政。
這些我看了眼雲兒,輕聲問,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
雲兒忽然笑了出聲,嫂子,我也懂,也明白。這些事我是看得懂的,隻不過一直都在自欺欺人罷了。
看著她咧著嘴笑著,可是眼眶裏麵卻全都是淚水。
見到她這個樣子,我這心裏還真不是什麽滋味兒。
外人看來,國泰民安。可實質朝堂之風雲變動,逸王皇兄這三年來勢力越發惹不起,朝堂一半的人站在逸王一邊。
我貌似聽出了點兒名堂,也是說現在朝堂局勢看似平靜,實則動蕩
雲兒忽然拉住了我的手腕,嫂子,正月十五大婚是幌子,你們別去,不要回京都去
無數雙眼睛都在等著你們回京都,等著用你們死而複生這件事來撬動皇兄在朝堂的根基。朝堂一亂,後果不堪設想
雲兒說這話的時候,激動到有些語無倫次,見我什麽話都沒有說,雲兒直接蹭的一下跪在了地,我知曉皇兄和母後對你們的種種,但是嫂子我求你幫我勸勸表哥出手,隻這一次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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