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血腥阿秋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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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秋莎早已習慣這樣的目光,笑容不變的轉過身來。
對著那領班的小夥道“切克,開十四間四人房。”
隨後對著邁克報價“四人房五十銀幣一晚,飯菜另算”
五十銀幣
放在生活安逸的聯邦區域內,算不了什麽,可這裏是哪兒,說句不好聽的,烏龜不上岸,兔子不拉屎的破地兒。
諸位刀口上討生活的傭兵們,想想自己一個月才拿多少。
可當他們對上,笑嘻嘻的阿秋莎如一隻狐狸般狡猾,即便知道有心宰他們,也不好開口。
主事人邁克,清清喉嚨。
“咳咳,就按你說的辦,有一間客房隻有一人住,換成好點的。”
沒辦法,在美女的注視下,即便如他也不好拉下臉,說聲便宜點吧。
“那就另外開一間,不過要一個金幣”
這話一出,頓時有人吵鬧起來。
“什麽意思,當我們鄉巴佬。”
“這娘們兒,純屬宰人,真當老子們好欺負的。”
麵對有些汙言穢語,阿秋莎麵色不變,依舊像唯利是圖的商人。
笑吟吟的從吧台裏走出來,輕腰慢搖,姿態妖嬈。
隻見一隻素緩緩的將大腿的布料,往上拉了拉。
嘶
口水吞了不少,眾人的雙眼早已被雪白的大腿占據了。
有的人嘴角已然裂開,大有決堤之像。
然而下一秒,眾人的神情頓時一肅。
隻見她大腿根部綁著一把造型古樸的槍。
一把元力槍
天選者
這個字代表的是強者,沒有任何一個天選者是廢物,即便是一階,也足以殺死幾十個正規軍人。
邁克的雙眼稍稍眯起,全身散發出淡淡的元力,試探著阿秋莎。
相信對方也是同樣的舉動,下一秒,額頭上的冷汗,足以表達著一切。
邁克駭然的看到,那柄元力槍上,刻著一個字,“唐”。
這個字代表的是,無上的權威!
在整個聯邦,無人不知的存在。
軍閥唐門!
唐門一個傳承千年的豪閥,大多數元力槍,新進裝備皆是唐門所出。
憑借這一點躋身於四大閥門之一,地位尊崇。
邁克那柄階元力槍,是從黑市上買下的,性能與之相比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眾所周知,控製係天選者,最重要的戰鬥力,便是元力槍,以自身元力為彈藥,槍械用於提純元力及壓縮。
簡而言之,元力若是幹涸,即便有再好的武器也是百搭。
於是最大限度的將元力從自身提取,將浪費減少到最小,保留後續戰力,這才是元力槍需要完善的。
唐門槍械,將這個問題改善的無可挑剔。
於市場上流通的槍械相比,同階級內沒有任何一支,能夠超出其左右。
然而讓他最驚訝的是,那柄元力槍上還刻著型號信息。
五二
代表著其主人已然達到戰將,還是一名五階高級戰將。
戰將與戰兵如一道分水嶺,將兩者的距離,拉的分外明顯。
邁克萬萬沒想到,眼前看起來嫵媚至極的女人,竟然是名隱藏的強者。
五階的存在,足以在軍隊裏擔當著少校甚至校的職位。
眾人收起輕視之心,頓時鴉雀無聲。
“按照你說的辦。”
誰都不想得罪一位戰將,邁克也是。
那叫切克的領班,早已習慣這幅場景。
笑著臉湊上前去道“各位,請跟我來。”
說著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麵,眾人神采各異的匆匆濾過阿秋莎。
休與喬伊走在人群之後,按照邁克的建議,休的全身被一件寬大的黑色袍子包裹著,目的是為遮住那異族樣貌。
他匆匆的看了她一眼,即便是短暫的瞬間。
阿秋莎捕捉到這絲視線,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一個不見其貌的男子。
下意識的竟然將搭在“食人魔”的槍柄上。
她能清楚的感到那個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危險,如一頭洪荒野獸般的氣息。
休隻是摟著喬伊慢慢的消失在她的眼前。
他是誰?
這個疑問忽的從阿秋莎的心底冒出
年前她孤身一人來到這不毛之地,開了家旅店。
初期有不少的亡命之徒想過來打秋風,隻有四階實力的她。
就是在這個大廳內,整整二十多個人,最後變成二十多具殘缺不全的肢體,堆積在旅店門口,血腥味圍繞天不絕。
“血腥阿秋莎”的名號也隨著打出。
之後,便再也沒有人,敢店內鬧事,當然也沒有人敢還價。
蹬蹬蹬
切克從樓上下來,想必是將眾人安排好了。
正要去吩咐,外麵的輛車都給加滿油,這樣又得賺一筆。
畢竟自己的油價和外麵可不一樣。
阿秋莎將他一把拉住問道“切克,你看到那個黑袍男子,和一個小姑娘住在哪號房?”
“哦,就是您給開一個金幣一晚的豪華特等房,說來也奇怪,之前那個像頭兒的,也是住在四人間,不過老板娘,這次可賺不少。”
這等大的肥羊,並不是每次都有。
“行了,你去忙吧。”
打發完切克,阿秋莎一人坐在吧台內,一隻托著下巴,不知在想些什麽。
“這稍微有些委屈大人,您先將就將就,等會兒晚餐需要我送上來還是?”
這個房間不大,不過勝在幹淨整潔。
火紅色的牆漆,夾帶著絲絲火熱,還有扇窗戶,從這看去,可以清晰的看到日落餘輝。
休將長袍脫下,喬伊有些倦了,本是坐在床上,此時小腦袋一倒兒,想必是路上的奔波累壞了。
“你送上來,我不必出去。”
休坦然的坐在床上,不得不說如軟的舒適,與硬邦邦的地麵可有天差地別。
“是,大人。”
邁克應道,正要轉身出去。
“等等,送幾件衣服過來。”
休的身上黃沙厚土不說,雪白銀發上稍微抖抖都能出灰。
至於衣服,或者說布片更加恰當,除了沒春光外泄,怎麽看都和流浪者毫無異樣。
“是,大人稍等片刻,我立刻去辦”
說完,他便走出去。
呼
休頓時往後倒去,本是虛弱的他急需修養。
柔軟的觸感,讓人呼呼欲睡。
將雙枕在後腦勺,看著頭頂黃橙橙的燈光。
忽然想起那個女人,那是個危險的女人。
休在心底給她打上這個標簽,其身上散發出的警覺,比之昨晚上那頭怪物還要高。
現在的他可沒有能力,再次戰鬥,除非想再嚐嚐痛不欲生的反噬之力。
伸出隻,將眼前遮住視線的長發撥開。
修長且白皙的五根指,慢慢的握在一起。
他渴望力量,渴望那足以弑神之力。
此時,整座城已然進入夜幕。
一樓大廳晚上還做著酒吧生意,五個大漢,圍在一起喝著劣質的伏特加,滿臉通紅。
也有不少的女人,打扮暴露,身上的香味足以飄出店門。
簡單的坐在那兒,麵前什麽也不點。
一杯烈酒或者一紮麥啤抵到你的麵前,說明你要開工了。
夜鶯
一群靠出賣**從而獲得生存會的女人們,在如今這個世道,沒有人會嘲笑她們,沒有什麽比活著還重要。
呼
一個長相不錯的夜鶯,由於長久未做到生意,稍微有些惆悵。
畢竟她還有一個孩子要養,已經快到十歲的她,不知道還能再做幾年。
“請你喝”
一杯伏特加送到她的麵前。
抬起頭看著那熟悉的臉,一頭稍顯栗色的長發,有些淩亂,更添幾分嫵媚。
“親愛的阿秋莎,在這樣下去,酒錢都還不起咯。”
阿秋莎笑了笑道“梅西,你什麽時候給過,請你的”
說著將吧台稍微收拾收拾。
火辣的炙熱流進身體,獲得短暫的失神,從而逃避殘酷的現實。
阿秋莎看她一飲而盡,從而又倒了一杯,隻是這次在杯底下壓著一枚金幣。
梅西苦笑的搖了搖頭,這並不是第一次。
她從心底裏感謝這位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
這時她想起,那該死的男人,拋下自己母女,去了聯邦後據說被一個富婆包養,想必日子過得很好。
自己也不必過著這種日子,當然,現實的殘酷早已將她淬煉的異常堅毅。
剛開始做這行,經常遇到不給錢的顧客,然而自身並沒有辦法,難道要她和一個傭兵,一個亡命之徒講道理。
至於城防軍,對這些小事根本毫不在意。
還是年前,阿秋莎的到來,以鐵血段鎮壓。
那天也是運氣不好,遇到個蠻客,變態段不斷,咬著牙撐下去,事後竟然還不給錢。
那時的梅西和孩子,已經兩天沒吃過東西,不得不陪著笑臉。
換來的是一個響亮的耳光,就在這個吧台前麵。
令人想不到的是,黑漆漆的槍口頓時抵在腦門上,嚇得那男人差點尿褲子。
“所有人都給我記著,在我這兒,沒有欠賬這一說!”阿秋莎冰冷的話語傳遍全城。
五個金幣
黃燦燦的放在梅西的裏,愣愣的看著她。
“給小布丁買糖吃,可不是給你用來喝酒的。”阿秋莎笑道。
小布丁是她的女兒,如同活下去的勇氣。
每次看到女兒的笑臉,即便受到任何對待,也能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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