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活過來的熒光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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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之部落所在的這片叢林,被人族稱作‘靈獄古森’。
在遠離靈獄古森的人族地界,有一個疆域很小的國家,在大大小小的人類國度中,它幾乎是屬於最弱小的存在。
但是由於這個小國裏,居住著幾位高階魔法師,所以勉強能在周邊大國夾縫中勉強存活。而這個國家正是劉一帆在輝山遇到的那位夢菲公主的祖國,賀元國。
任誰也想不到的是,弱小的賀元國,居然在一個月前,突然向周邊一個強大的鄰國宣戰,在世人都以為賀元國是在自尋死路的時候,戰爭的勝敗卻讓人大跌眼鏡,在賀元國的強勢進攻下,號稱有百萬勇士的鄰國,居然一觸即潰,短短幾日就已淪喪了大片國土。
就在它的鄰國聚攏殘兵,準備決一死戰的時候,賀元國又出乎意料的轉攻為守,不在征戰。
而被賀元國變態戰力嚇住的鄰國,也不敢主動討伐,隻能最大限度的防備,然後在毫無存在感的百國議會框架中,不斷的聲討和譴責賀元國的暴行,但任誰都知道,它是被打慫了。
大勝之後的賀元國,不但國土幾乎增加了五倍之多,人口更是增加了不知多少。
這場有如神助的閃電戰爭,在人族內部已經成為了一段傳奇,而賀元國周圍的其他國家,也因此產生了一絲懼意,紛紛有了抱團取暖的意思,各國的使節來回穿梭,遞交著隱秘的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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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部落裏尋找跳蛋蛛的劉一帆,碰巧遇見了被木圖長老接應回來的哈迪分支,劉一帆隻是好奇的觀望了一番,並沒有去過多的了解。
“奇怪了,難道這貨被打雷嚇壞躲起來了?怎麽哪都找不到。”劉一帆有些納悶,他已經在小屋周圍找了個遍。
看著天色有些黯淡下來。劉一帆決定先行回家,打算等跳蛋蛛回來了再收拾它。
其實在這個世界這些年,別的劉一帆都感覺不錯,唯獨受不了的就是精靈族的食物,太過清單。雖然近些日子他食欲有些下降,但是他還是強迫自己吃一些東西,畢竟還在長身體的階段。
正因為如此,被精靈族小群眾們吃了好幾茬之後,已經長到一尺多高的味美多幼苗,成了劉一帆的心頭好。
甚至劉一帆都在考慮,要不要往手臂空間裏裝一些土壤,好讓自己能隨時能吃到百吃不厭的味美多。可味美多變態的成長方式,讓他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如果讓他一個人吃的話,怕是吃到死,都不一定能把這些幼苗吃到成年。
圍著幼苗轉了幾圈之後,劉一帆再次回到了小屋中。
看著屋內的熒光藤散發的微光,劉一帆微微有些不太滿意,不由的想起了聖獸實驗室中鑲嵌的那顆猶如電燈泡的金色結晶。
琢磨了片刻,似是想起了什麽,實驗狂人的本質再次爆炸,扭身走出小屋,在小屋的背麵,尋找到那根熒光藤位置。
折下身子,從手臂空間中掏出了那把秘銀匕首和一塊鵪鶉蛋大小的淡藍色結晶。
也不問熒光藤同意不同意,匕首一揮,便在熒光藤的根部劃了一個大口子,有些粘稠的汁液順著刀口淌在地麵上,看到這顆熒光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暗淡下去,劉一帆急忙把淡藍色結晶摁了進去,然後又從空間裏拿出一些口水蛙沒被改造前積累的口水,均勻的塗抹在刀口之上。
“怎麽回事?”蹲在地上觀察的劉一帆有些疑惑,貌似口水蛙的愈合效果對熒光藤是無效的。
有些肉疼的拿出了一瓶生命之泉,這寶貝他手裏也沒剩幾瓶了,昨天還莫名其妙的浪費了一瓶。
沒想到他剛倒出來的那一些,瞬間就被熒光藤吸收了,而它被刀劃過的地方,表皮組織快速蔓延,不一會便把藍色結晶牢牢的包裹起來。
等到藤蔓上再也看不到一絲傷口的時候,幾縷如發絲般的光亮,從結晶的位置延伸出來,順著脈絡,充滿了整個藤蔓。
原本隻是葉子上才有熒光的藤蔓,仿佛被通了電的節能燈,通體散發著藍白色的光芒,把小屋周圍映照的明亮起來。
這還沒完,本來安靜的環繞在小屋內外的藤蔓,如條藍蛇一般,不斷的扭動著軀體。
劉一帆見勢不妙,急忙躲到了一邊,腦子裏不自覺的想到了那顆森蚺樹。“我靠,這貨不會是要變異吧?!”
想到此處,劉一帆緊握著手中的秘銀匕首,打算把熒光藤割斷,雖然自己能躲開,但是小蠻和喵嗚還在屋內。
等他剛抬起手,扭動片刻的熒光藤再次安靜下來,有些猶豫要不要下手的劉一帆,居然從熒光藤身上感受到一股孺慕的意念。
這道意念雖然孱弱,但絕對真實。
“難道?把我當成父母了?”劉一帆有些汗顏,不過轉念一想,好像也沒什麽毛病。
把匕首重新放到空間,伸手摸了摸熒光藤,感受到他撫摸的熒光藤,帶著一絲欣喜和討好的意味,又開始扭動起來。
“別鬧。”劉一帆試著說道。沒想他剛說完,熒光藤真的就乖乖的停了下來。
劉一帆撓了撓頭,心裏感到一絲詫異,暗自嘀咕。“有點意思啊,這特喵的結晶到底是個啥玩意?”
...
再回到屋裏,已經分外亮堂起來。
劉一帆手裏捏著一顆小小的結晶,躺在床上發呆,他在思考著結晶的具體來源和用途,第一次見到,是在殺死森蚺樹之後得到的那顆心形結晶,第二次見到,是在摸屍的時候得到的一些黃豆大小的結晶,就是他手中捏的這個。數量最多的地方還是在聖獸實驗室裏見到的,不過現在是屬於他了。
“可惜了,當初忘記問聖獸從哪裏得到的了。”他自言自語道,這些結晶總不能是全部來自於森蚺樹吧?先不說森蚺樹的數量之稀少,關鍵是這些結晶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顏色、大小、形狀各不相同,絕對不可能來自同一個物種。
實在想不明白他,剛要把舉在眼前的小結晶放下,卻不小心從手裏滑落下來,剛好掉在嘴裏。
“咳,嘔。”他急忙俯下身子想吐出來。
幹嘔了半天才發現,肯定沒有咽下去的結晶在嘴裏莫名消失了。
“嘔,跑哪去了。”他嘴裏有些發苦,還有一些微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