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給自己動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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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來隻想請一天假,但是北京連番的大雨,讓我措手不及的感冒了,高燒365度,差點沒死。但是對魔改的執念,讓我重新爬了起來!我是不是很吊!
時間這種東西是最不靠譜的,不知不覺間又是八年過去了。
八年一輪回,金色的太陽即將落幕,而相應的紫色太陽卻似乎並沒有升起的跡象。
精靈族中的老族長他們已經回到了族中,但是他們這些人好像每天都很忙,似乎還有一些緊張。
木雨和木離在老族長回來之後,便結伴離開了部落,據阿姆說,木離是陪著木雨去尋找幸福了,但劉一帆卻認為倆人似乎有些不對勁。
這八年間,整個靈獄叢林經過經過精靈族與獸族聯手的一次大清洗之後,再沒有什麽大事發生,隻是逃難到叢林中的人類越來越多了起來。
在木隱族長的允許下,他們集中居住在奈吉分支剛離開的駐地中,安穩的生活了起來,最少表麵上是這樣。
...
“嘶,輕點小蠻,疼疼疼。”已經長成壯小夥的劉一帆,越發的結實了起來,趴在床上呲牙咧嘴的慘叫。
已經十六歲的他,越發的結實起來,如果不是聖樹一再確定是它孕育的,怕是沒有人能相信他是個精靈,因為他真的真的太壯實了,除了尖耳以外,在沒有半分精靈族的模樣。
也不知道是天生如此,還是受古精靈文字影響。這幾年,他已經學會了四個遠古精靈魔法,隻是....讓他有些頗為無語。
第一個,就是他最熟悉的‘精靈族永不為奴’效果就是招呼出一個大棒槌。
第二個,‘精靈族無所畏懼’,這招的效果,也是召喚,但是卻是一個怪模怪樣的頭盔。
第三個,‘精靈族從不言敗’這是一招恢複魔法,效果比生命之泉略差,而且隻能用在自己身上。
第四個,‘精靈族縱橫天空’說起這一招,劉一帆就難掩自己的苦澀。
從古老的靈魂片段中,劉一帆見識了這個魔法的厲害,能加持在精靈族的翅膀之上,就如木圖長老那般,但效果更強,不但可以極大的加快飛行速度,而且可以從翅膀上發出光刃,遠程對敵。
可令他崩潰的是,小蠻這家夥在和蒲羅蝶合體之後,失去了化作光翼的本能,他十四歲那年,小蠻曾無比確定的告訴過他。
而沒有翅膀,這招魔法就是擺設,況且這些古精靈魔法,其他精靈族都無法使用,能使用的隻有他自己而已。
對此,小蠻也很無奈和自責,而且她也很崩潰的是,她的體形已經突破的小精靈的極限,別的小精靈撐死隻能長到二十公分左右,而她已經半米高了,如果不注意她額頭上的觸角,就跟精靈族五六歲的幼兒似得。
她現在是新一批精靈族幼兒的老大,在劉一帆忙於研究的時候,她就騎著體形也變大很多的小喵嗚,帶著小孩子們在部落裏發瘋。
劉一帆經過很多次的實驗,終於把目光放到了自己身上。
因為當初在虎守獄中獲得的那顆帶翅膀的光球,他終於搞明白是什麽東西了。
這個光球,用劉一帆的理解就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武器,本來他是打算嫁接在小蠻身上的,可是小蠻現在不需要了。
正好可以用在自己身上,哪怕效果不好,大不了在去掉,這點劉一帆倒是有把握的。
而他剛才的慘叫,就是因為此事。
任他理論多強,但對自己後背卻無可奈何。
隻好讓和自己心靈相通的幫忙開刀,而他隻能通過小蠻的視角指揮,他並不能直接幹預小蠻的動作。
小蠻一來不忍心,二來確實膽小。
在劉一帆的連番催促下,一咬牙,惡狠狠的在劉一帆肩膀位置的脊椎上,劃了一道口子。
卻又忍不住連聲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大壞蛋流血了,怎麽辦,怎麽辦。”小蠻手足無措。
劉一帆忍著痛,“別慌,千萬別慌,你先把那個透明圓球放進去啊。”
小蠻畏畏顫顫的把光球,塞進傷口中,剛想問然後怎麽辦。
劉一帆卻又開口了,“別啊小蠻,你把光球的翅膀擺正啊,上下放著是什麽鬼?”
聽到他的話,小蠻都快哭了,急忙把按圓球上翅膀的位置擺正。“然後呢,然後呢。”
“生命之泉,在你右手邊。”
“哦哦。”小蠻撇著頭,不敢再看血淋淋的刀口,拿起放在一旁的生命之泉,不要錢似得,嘩嘩倒在劉一帆背上。
生命之泉一如既往的好使,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
就在傷口快要長到透明圓球上的時候,一股斥力從它之中傳了出來。
它附近的傷口在生命之泉的濃鬱的生命力衝擊下,居然毫無效果。
“我靠!!!“劉一帆疼的臉龐有些扭曲,他背後並不是看著那樣無法愈合,而是一邊愈合,一邊破裂。
'叮當‘一聲,劉一帆的痛呼,讓小蠻不小心把旁邊的秘銀匕首劃落到地上。
“大壞蛋,怎麽辦...”小蠻從心裏能感受到劉一帆的痛楚,洋娃娃般的小臉上寫滿了擔心,帶著一絲哭腔問道。
“嘶,小蠻,你先躲一邊,我試試魔法管不管用。”劉一帆一字一頓的咬牙說道。
小蠻聽到這話,急忙抓著熒光藤的藤蔓,爬到自己的小床上。
以前的硬木葉做的吊床,已經不適合她了,劉一帆在原本的位置,用熒光藤又重新給她編製了一個大一些的吊床。
“精靈族,從不言敗!”劉一帆話音剛落,
一道耀目的金光,經他傷口發出,隨後像是有無形的雙手,在擠壓著他蠕動的傷口。
連串的古精靈文字在他血肉和透明圓球之中穿梭,透明圓球受此影響,仿佛掛上了一層金光。
長在它上麵的一對小翅膀,開始往外延伸。
如果可以,劉一帆真想暈過去,因為現在除了反複破裂的傷口之外,他清楚的感覺到,一股強烈的酥麻在他脊椎上蔓延。
像種子在紮根一般,痛中帶癢,癢中有痛。
就在他生不如死的時候,腦海中響起一道亙古滄桑的聲音,似是在輕笑,又似是在欣慰。
嘭——
他背後的翅膀驀然變大,兩片光翼鋪滿了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