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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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姬去醫院看望蘇秀的時候, 蘇秀正在跟托尼討論她以後出道的藝名是鍵盤俠的可能性。

    “我覺得這個名字非常符合我的技能特點,”蘇秀一本正經地說:“反正我隻要抱個鍵盤寫寫寫就可以了。”

    然而托尼反對蘇秀起這個名字,理由是她的出現直接拉低了團隊的整體文化。

    “鋼鐵俠,雷神,黑寡婦, 鷹眼,”托尼試圖說服蘇秀更換一個更加酷炫的外號:“你看看我們,再看看你的鍵盤俠。”

    “你對鍵盤俠有什麽不滿意嗎?”蘇秀油鹽不進,而且她看起來好像是要來真的, 並不是開玩笑:“當心我去網上鍵盤你。”

    “不是不滿意, ”托尼認真地說:“你就沒覺得完全不是一個風格嗎?”

    “本來就不是一個風格啊,”蘇秀打了個哈欠, 把被子往上拽了拽, 將自己裹成一枚粽子:“而且我也沒打算在你們的天團出道, 我當個自娛自樂的散戶就好了, 或者自己組個隊。”

    托尼換了個角度繼續勸:“這年頭單幹已經沒有前途了,要相信集體的力量。”

    蘇秀差點兒沒笑出聲來:“好的好的,斯塔克先生,我明天就回國去相信集體的力量。”

    托尼抬手按住蘇秀的被子邊給了她一個半床咚:“你走試試?”

    “卡特女士, ”蘇秀從被子另一邊伸出爪子對佩姬招了招手:“我舉報這個人威脅我的人身安全。”

    托尼立即抽回手去端水杯做偽裝:“我沒有。”

    佩姬:“……你們倆幾歲了?”

    佩姬是來找托尼說美國隊長和宇宙魔方的事情的,她讓賈維斯暫時接管了醫院的監控係統,如果有人靠近,立即警報。

    聽著佩姬的講述,托尼臉上的神情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等佩姬說完後詢問他的觀點,他第一句話就是:“這事還有誰知道?”

    “除了之前控製他的那幫人,還有你、我、娜塔莎、克林特、朗姆洛和弗瑞,”佩姬飛快地點出了一些人的名字,說完後她停頓片刻,偏過頭對著病房的大門一使眼色:“還有蘇茜。”

    “有點麻煩,”托尼沉吟片刻,緩緩道:“能保證這件事情不再讓其他人知道嗎?”

    佩姬歎了口氣:“我們當然沒什麽問題,但是……”

    但是對手就不見得了。

    美國隊長和冬日戰士前幾次在紐約展開針對蘇秀或托尼的襲擊行動時,這兩人都是渾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才被放出來的,生怕被人看出來長什麽樣子,可這次在哥譚,冬日戰士還是那副粽子的模樣,美國隊長卻露臉了。

    “我覺得……”佩姬的臉上浮起擔憂的神情:“他們可能是想放棄史蒂夫,或者做好了放棄他的打算。”

    “或許還不止如此,”托尼做了更壞的設想:“那可是美國隊長,是多少人的信仰和精神支柱。你想想,一旦‘美國隊長攻擊鋼鐵俠’這類的新聞被放出去,會在社會上引起怎樣的反響?”

    佩姬的臉色微微發白。

    “不過這是個機會,”托尼一向膽大心細:“既然我們不可能泄密,如果真的出現了剛才所說的情況,或許可以順藤摸瓜,把隱藏在背後的主事者揪出來。”

    “也隻能這樣了,我去布置一下吧,”佩姬點點頭:“你什麽時候回紐約?”

    “等她好了就走,”托尼雙手插兜靠在牆壁上:“明天或者後天。”

    佩姬微微一愣:“這麽快?”

    “是啊,”托尼臉上閃過一絲隱秘的擔憂:“就算是有無限寶石,這種恢複的速度……也太快了。”

    臨走前佩姬猶豫片刻,還是對托尼說道:“快點也好,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除了史蒂夫和巴恩斯的問題,還有一件事……”

    托尼單手捂臉轉過身:“我預感肯定不是好事。”

    “跟你有關係,聽聽吧,”佩姬按住托尼的肩膀將他翻轉過來:“霍華德從深海中打撈上來的宇宙魔方不見了。”

    托尼猛地抬起頭:“什麽?”

    佩姬反而平靜了,她繼續道:“確認曾經出現在史蒂夫的手裏。”

    看著托尼一臉“還有什麽事情我們一次說完好不好”的暴躁表情,佩姬又把飛機上發生的一切詳細說了一遍。

    “……奇異博士說隻有宇宙魔方能辦到這一點,”佩姬疲憊地歎了口氣:“我讓弗瑞去查了保險庫,他確認宇宙魔方已丟失。”

    托尼皺起眉頭:“宇宙魔方還有這功能?我一直以為它就是個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能源庫,斯特蘭奇這家夥怎麽以前沒說過。”

    “他說我們沒問過他,”佩姬苦笑:“他也不知道宇宙魔方竟然在神盾局手裏。”

    笑完之後,佩姬的臉色漸漸沉下來:“跟宇宙魔方相關的信息在神盾局都是頂級機密,不是一般人能夠接觸到的。”

    換句話說,宇宙魔方一出事,反而坐實了神盾局內部有問題的猜想。

    “弗瑞已經開始調派人手進行暗中排查了,”佩姬說:“但……”

    托尼接話:“但你們不知道執行排查任務的人當中是否也有被安.□□去的奸細。”

    佩姬輕輕點了點頭。

    “看來你確實很需要我,”托尼拍了拍佩姬的肩膀以示安慰:“放心好了,選人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佩姬有些好奇:“你要怎麽做?”

    托尼懶洋洋地說:“那丫頭說的,組團出道,自己幹。”

    送走佩姬後,托尼慢吞吞地回了病房。

    蘇秀正在打電話,她哭喪著臉一副“世界末日已經到來我命休矣”的表情,唯唯諾諾不住點頭,看得托尼非常新奇。

    唯一不爽的就是蘇秀又開始說中文了,托尼聽不懂,想了想,他幹脆暗中指使賈維斯進行即時翻譯。

    賈維斯對這種行為表示了不讚同,但他還是給托尼翻譯了。

    “……沒有沒有,我沒有瘋玩,我有好好學習,真的!”

    “可是我們聖誕節假期隻有兩周啊,來回路上一折騰就是四天,四舍五入一周時間就沒了,要不然我就不回去了吧?”

    “過年……國內過年的時候我們這邊就開學了啊。”

    “沒辦法,出國留學嘛,就得按照人家的風俗習慣來,美……麗的英國人又不過春節。”

    “暑假,我們暑假時間長,差不多快三個月了。”

    “什麽?你要來看我?別了吧英國這邊特別冷,非常不適合你長年穿裙子的風格。””

    “我真沒惹事!我那麽乖!”

    “……”

    五分鍾後,蘇秀掛斷了電話,她抱著被子躺在床上,一臉生無可戀,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手術失敗要死了呢。

    托尼覺得好笑,他走到床邊坐下,戳了戳蘇秀的臉:“怎麽,你媽媽的電話?”

    “她嫌棄我不主動給她打電話,把我罵了一頓,”蘇秀委屈地說:“可我每次給她打電話,她都說‘錢給你打過去了,別來煩我我正在逛街’,搞得我好像隻會要錢一樣,開什麽玩笑,我現在可是身價一千五百萬美金的人!我會缺錢!”

    托尼一邊讚同地點頭,一邊說:“你當著她的麵說啊。”

    蘇秀像是個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就慫了,她小聲嘟噥:“那除非我活膩歪了。”

    獨自憋屈了一會兒,蘇秀忽然想起了什麽,把突突突的槍.口對準了托尼:“還有,都是你,給我轉學到美國了,我現在還沒敢告訴我媽。”

    果然!我就知道這件事情總會有被翻舊賬的一天的。

    托尼先是偷偷誇了一下自己的料事如神,然後他又覺得很無奈,因為“給蘇秀轉學”明明是夏洛克先提起來,托尼同意後佩姬去辦的,要算賬也是三個人的責任,天曉得蘇秀為什麽隻把這口鍋丟在托尼身上。

    ——每次都是我,幹脆改名背鍋俠算了,聽著跟鍵盤俠還是很配的。

    托尼心裏這樣想,嘴上卻是另一套說辭:“早死早超生啊,難道你能一輩子不告訴她嗎?”

    “說不定可以哎,”蘇秀眼睛一亮:“你等我想想。”

    “這怎麽能瞞得住?”托尼無語:“兩個學校的畢業證都不一樣,你要搞個假證嗎?”

    蘇秀越想越覺得瞞下去的選擇非常可行:“不用啊,我媽又看不懂英語。”

    托尼:“……你贏了。”

    蘇秀其實挺想回國過年的,她有四個月沒見過媽媽了,即使可以視頻聊天,但視頻怎麽能代替真人麵對麵的感覺呢?

    但帝國州立大學的開學時間是明天一月份,跟春節的時間重合了。

    而且現在蘇秀麻煩纏身,這個時候回家,萬一把母親也拖入危險中怎麽辦?

    垂下眼睫,蘇秀藏在被子裏的手緩緩抓緊了床單。

    “我記得帝國州立大學三月份有個春假,”看著蔫成霜打茄子的蘇秀,托尼忽然說道:“時間差不多兩周。”

    蘇秀先是一愣,然後抬起頭呆呆地看著托尼。

    “你要真想回家,那個時候回去就行,”托尼隔著被子按住了蘇秀的手:“我陪你去。”

    蘇秀表示非常感動,然後她問:“可你不是被我們國家禁止入關了嗎?”

    托尼:“……”

    “提前申請還是可以的,”托尼麵無表情地說:“再說了,隻是禁止我自己開飛機或者開盔甲進去。”

    “好呀,”蘇秀終於笑了一下:“我可以帶你去玩,我們國家好玩的地方可多了。”

    蘇秀在手術結束後的第三天成功出院了。

    要不是布魯斯提前打了招呼,蘇秀覺得她的主治醫生肯定會非常狂熱地將她關進實驗室切片研究一下。

    “我的天呐,”蘇秀小聲說:“那醫生看我的時候眼睛都在冒綠光,他真的會聽韋恩先生的話,不會偷偷把我打暈帶走?”

    “誰知道呢,”托尼充滿惡趣味地嚇唬蘇秀:“哥譚的風氣你又不是不了解。”

    蘇秀揪住了托尼的衣角。

    托尼滿意地一笑:“所以,你要隨時跟緊我,這樣就不會有危險了。”

    出院之後,蘇秀站在路邊,看著人來人往的繁華街道,忽然反應過來:“我怕什麽,我有可愛的以太寶寶。”

    托尼正在聯係直升機的飛行員,聞言差點兒沒把手機砸地上:“你再說一遍?它哪兒可愛了。”

    想起前兩天那個頂著蘇秀的臉在自己麵前嘚瑟來嘚瑟去的以太粒子,托尼氣得磨了磨牙。

    “哪兒都可愛,”蘇秀雙手抱拳放在胸前:“是它把我救出來的,現在它在我心裏的形象無比高大。”

    那一刻,托尼似乎聽到了以太粒子在他耳邊低聲的嘲笑,他忽然覺得事情不太妙。

    天天擔心有人撬牆角就算了,現在還要提防無限寶石嗎?

    誰能告訴我這個要怎麽防?!

    托尼借用了韋恩大樓樓頂的停機坪。

    布魯斯獨自站在天台邊,聽到腳步聲由遠及近,他抬頭打量著迎麵而來的蘇秀:“你沒事了?”

    “沒事啦,”蘇秀笑了笑:“謝謝韋恩先生的關心。”

    “不用客氣,”布魯斯語氣平靜地說:“有空來哥譚玩,我帶你四處逛逛,有很多不錯的地方。”

    “你說這話的時候都不心虛嗎?”沒等蘇秀回答,托尼先開口了,他嗤笑道:“誰閑的沒事幹敢來哥譚旅遊啊。”

    蘇秀完全不敢看布魯斯此時的臉色,她真的很害怕這倆人一言不合就打起來,於是趕忙從背後敲了托尼一下,示意他差不多就算了。

    雖然我也不想來民風淳樸的哥譚市旅遊,但是我不會把這話說出來拉仇恨啊。蘇秀默默地歎了口氣。

    布魯斯倒是沒有生氣的意思,他直接無視了托尼的存在:“走吧,路上當心。”

    “斯塔克集團生產的直升機絕對沒問題,”托尼說:“我們的產品質量一流——”

    蘇秀推著托尼的後背把他推走了:“韋恩先生再見!”

    直升機飛走後不久,阿爾弗雷德從樓下上來叫布魯斯去開會。

    “少爺,”注意到布魯斯有些心不在焉,阿福問他:“您不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小姐麽?”

    布魯斯緩慢地搖了搖頭:“暫時不要讓她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也對,”阿福說:“消息來源是未知,還是先查清楚比較好。”

    “我知道是誰,”布魯斯臉上的溫和消失了:“雷霄奧古。”

    阿福挑眉:“忍者大師?”

    “訂張機票,我再去趟英國,”布魯斯走得飛快:“上次他不在,這一次……”

    *

    在斯塔克大廈頂樓的停機坪下了飛機,托尼去放盔甲,蘇秀直接進了屋。

    再次回到紐約,蘇秀有種自己已經離開了很久的錯覺。

    要不然就是她又穿越了,否則怎麽能看到美國隊長懷裏抱著嗅嗅、冬日戰士懷裏抱著咖啡,兩人並排乖乖坐在沙發裏的場景呢?

    “這是怎麽回事?”蘇秀的聲音有點抖。

    克林特正在無聊地自己跟自己下國際象棋,聽見蘇秀的聲音,他停下手舉手打招呼:“呦,好的挺快啊,回來啦?”

    “我沒走錯地方吧?”蘇秀一臉驚恐:“還是我出現幻覺了?”

    “沒啊,”克林特哢嚓哢嚓啃蘋果:“你說他們倆?現在這不挺好的嘛?總比以前逮誰揍誰要強得多,還是x教授厲害啊……”

    事情是這樣的——

    把美國隊長和冬兵秘密送到斯塔克大廈後,佩姬請來了x教授幫忙檢查,試圖找出這兩人性情大變的原因。

    x教授把難兄難弟挨個腦過之後,得出結論說這倆倒黴催的被洗腦了,一個洗成了傻子一個洗成了變.態。

    “巴恩斯中士的情況比較好處理,”x教授先看向了呆滯不說話的傻子:“他大腦中藏有一道暗示的指令,誰啟動這個指令誰就能控製他,等一下我幫他把指令消除,剩下的讓他自然恢複就行了。”

    “難辦的是隊長,”x教授的眉頭微微皺起:“他不止被洗腦了,還被植入了另外一種人格,這個人格非常凶猛,再加上原本屬於史蒂夫·羅傑斯的記憶都被強行消除了,所以他無法與植入人格做對抗。”

    這就相當於美國隊長重生一回,卻掉進了納粹窩,整日耳濡目染,即使是再純潔的白紙也會被染成漆黑。

    佩姬和x教授說話間,被捆在椅子上的美國隊長就一直歪著頭看佩姬,他嘴角挑起的那抹笑怎麽看怎麽不像是個好人。

    佩姬心中一抽,她艱難地挪開視線不再看美國隊長:“有什麽解決辦法嗎?”

    “被消除的記憶不是完全消失,它隻是被掩埋起來了,一旦有契機出現,這些記憶還會被找回來的。”x教授溫和地說道:“別著急,慢慢來,我先給他設一道思維枷鎖,封住他被植入的人格,然後再嚐試做精神疏導,看看能否將史蒂夫·羅傑斯喚醒。”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克林特遞給蘇秀一個蘋果:“精神疏導沒起作用,x教授說在他意料之中,隊長被洗腦的時間太長了,不可能一下子就恢複,得多試幾次看看。”

    接過蘋果道了聲謝,蘇秀聽的一愣一愣的:“那他怎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這是有效果了還是沒有?”

    “應該沒有吧,”克林特眨眨眼睛:“這是思維枷鎖的功勞,變.態人格被封上之後隊長就變成這樣了。”

    蘇秀又問:“那個嗅嗅是怎麽回事?”

    誰把這個小東西放出來的,不怕它拆了整座樓嗎?

    “奇異博士給了一條狗鏈,說拴上之後它就不能搞破壞了,”克林特示意蘇秀去看嗅嗅腰身上綁著的紅絲帶:“現在的它就是一隻溫順的家養寵物。”

    嗅嗅的小爪子裏抱著一顆雕琢精美的水晶星星,它看起來有些蔫,有一搭沒一搭地用扁平的嘴巴去戳星星。

    圍觀完了嗅嗅和美隊的組合,蘇秀又把目光轉向了冬兵,她神情複雜地盯著四仰八叉睡在冬兵懷裏的咖啡:“那他呢?”

    “他比隊長情況好很多,隊長呆那是傻了,他是在回憶思考,看起來恢複了一點記憶,昨天還問我史蒂夫·羅傑斯是誰。”克林特打了個哈欠:“還是你問咖啡?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咖啡好像特別喜歡冬兵,你不在的時候它整天粘著他。”

    蘇秀心想現在我回來了咖啡還是粘著他,真不知道這隻貓到底是姓蘇還是姓巴恩斯。

    而且最讓人心塞的是咖啡它並不是單箭頭!雖然冬兵總是板著張臉,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麽,但他手上擼貓的動作卻沒停過,手法還非常老道,一看就是專業的,把咖啡這個小叛徒擼得呼嚕呼嚕直叫喚。

    “咖啡,過來,”蘇秀用威脅的口吻說:“要我還是要他?”

    咖啡懶洋洋地睜開漂亮的大眼睛瞄了蘇秀一眼,用實際行動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它抬起前爪抱住了冬兵的手臂。

    蘇秀氣得想打人。

    “很好!”蘇秀雙手叉腰:“從今天開始,你就姓巴恩斯了,跟我半點關係都沒有!”

    咖啡一看自己即將失去鏟屎官,這才不情不願地從冬兵懷中蹦下來,邁著優雅的步伐溜到了蘇秀身邊,用小腦袋蹭蹭她的腿:“喵!”

    “哼,”蘇秀脖子一梗,抱著胳膊氣鼓鼓道:“現在撒嬌,晚了!”

    咖啡使出了殺手鐧,它像小老虎一樣蹲踞在蘇秀身前,抬起一隻前爪,極其霸道地按在了蘇秀的鞋麵上。

    “喵!”

    蘇秀被征服了,不是被咖啡的萌,而是被咖啡的體重。

    “大寶貝,”蘇秀彎下腰用力將咖啡抱起來,她感覺自己抱的不是貓,而是成年哈士奇:“幾天不見,你怎麽這麽重了?你這兩天都吃了什麽啊!”

    咖啡非常不樂意別人說它重,所以它用軟綿綿的肉墊不滿地抽打著蘇秀的臉。

    “拍我也沒用,減肥!”蘇秀咬咬牙,終於下定決心:“從今天開始,不許吃妙鮮包,罐頭減量一半。”

    咖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好似被踩了尾巴,它使勁兒地掙紮著,掙脫了蘇秀的懷抱,跳下去跑回冬兵身邊。

    ——女人,你愛的根本不是我放蕩不羈的自由靈魂,而是我的**!

    蘇秀不為所動:“這是為了你的健康,貓太胖了不好,就算你是橘貓也不行。”

    “賈維斯,”想起咖啡還有個大後台,蘇秀趕忙提前打預防針:“你不能慣著它。”

    賈維斯一本正經地說:“好的蘇小姐,我也認為咖啡的體重有些超出標準了。”

    蘇秀滿意地點點頭,隻要賈維斯不縱容,咖啡就不敢太囂張了。

    然而蘇秀並不知道,縱容咖啡的不止一個人。

    全程沉默的克林特嘴裏叼著粒棋子看戲一般把視線投向了沙發。

    在蘇秀走後,原本蔫的可憐兮兮的咖啡“哧溜”一下竄了起來,變得十分精神,它抬起兩隻前爪扒在冬兵的大腿上,仰起小腦袋目光灼灼地望著他。

    機器人一般待機了很長時間的冬兵忽然重新啟動活過來了,他揉了揉咖啡的小腦袋,從沙發靠墊後麵取出一袋新鮮的妙鮮包。

    “噓。”

    冬兵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嘴唇邊,示意咖啡要保密。

    “喵!”

    咖啡用肉墊和冬兵擊掌。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333=

    昨天沒換是因為親戚來了我真的非常想死啊……躺在床上跟鹹魚一樣一個字都沒打出來,今天好點兒了趕緊把更新打完了,然後繼續去躺著_(:3ゝ∠)_

    對啦,再提醒一句,時間線是亂套的,這裏老爺差不多是二十七或者二十八的樣子,反正三十歲以下,大少剛成年比蘇秀小兩歲,二少目前game over中,過幾章會回來的。

    *

    以太粒子:可愛的以太寶寶以太寶寶以太寶寶……

    以太粒子:是時候上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