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降龍黃蓉,孰輕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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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顏洪烈一行,盜取武穆遺書未成,也未著急離開,又在臨安呆了七日,與宋朝皇帝、當權大臣們達成了和平協議。
這一日,完顏洪烈終於離開,來時雙手空空,走時卻隨行三架大馬車,每架上都裝了四口大箱子,這是宋朝皇帝、大臣所贈之禮。
完顏洪烈一行離開了臨安,臨安城裏文人士子、販夫走卒聽說消息後,盡是一副悲憤之情。
林天並未相隨一同離開,在一酒樓吃飯,便聽到好幾桌的人談論,各個義憤填膺,大罵朝廷君昏臣庸、卑躬丟人。
宋朝不以言獲罪,況且法不責眾,這倒是經常見到的情景。
林天聽得隻是撇嘴輕笑!
一眨眼,林天又在臨安城裏住了二十多天,此間多次去了黃蓉等所處之處,遠遠看察,但是並未打草驚蛇。
這一天,林天又去了,躲在大樹後,卻見黃蓉、郭靖正出院子,叫道:“七公!七公!”
四下裏卻哪有人回應?
瞧見這一幕,林天心頭一喜,暗道:“洪七公終於走啦!”他知洪七公定已經教了郭靖降龍十八掌,隻是原著中是教了十五掌,現在不知還是不是。
黃蓉、郭靖又到了經常練功地方,四下尋找,果然已經不見洪七公身影了。
郭靖悶悶的道:“唉,七公教我武功,我還沒叩謝他老人家呢。”
一旁的黃蓉微微一笑,心裏卻想:“靖哥哥還沒學全降龍十八掌呢!唉,早知道便將完顏洪烈來臨安,是為了盜什麽武穆遺書的事說給他聽啦,以七公的為人,一定會留下的!可惜,可惜。”
兩人具都心下失望,林天一直遠遠的跟著他們,見洪七公再沒現身,心下大安。
“哈哈,郭兄,黃姑娘,好巧!”大笑一聲,林天從一棵大樹後現出了身。
黃蓉、郭靖一驚,驀然回身,便見林天十丈外,笑臉相向,緩步而來,他一身白衣,輕裘緩帶,腰佩長劍,英俊瀟灑,眉宇間帶著不曾掩飾的倨傲之氣。
黃蓉一見到他,便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神態驚恐。
郭靖也是大驚,“林……林二哥,你……你怎麽在這裏?”
林天到了他們近前,拱手向郭靖笑道:“郭兄弟,為兄是有事相求而來的。”
郭靖詫異,說道:“你……你有什麽事?”
林天道:“郭兄有大造化,得了北丐傳授絕技,嗬嗬,降龍十八掌威震江湖,為兄甚是好奇,想參詳一二。”
郭靖雖然性子憨厚,但是並不傻,林天說的這麽直白,他哪有不懂的?大驚失色:“啊,你……你要降龍十八掌?!”
林天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嘴角微笑,說道:“不錯,還望郭兄弟成全!”
郭靖搖頭道:“不可能!沒得七公應允,我不能外傳的!”他可還記得洪七公傳他降龍十八掌時的吩咐,這武功,便是黃蓉也不能告訴的!
“嗬!~”林天輕笑一聲,說道:“郭兄弟,執意如此麽?”
郭靖凜然道:“不錯!”
林天搖搖頭,盯著他說道:“郭兄弟,你可打不過我,若不爽快將降龍十八掌交給我,免不了一番活受罪!”
郭靖神情嚴肅,不懼說道:“郭靖就是生不如死,也不能失信!”江南七怪傳他的武功雖然一般般,但是守信重諾的道理卻是教的相當出色!
林天點點頭,心道:“果然如此,這才是郭靖郭啊!”他早知不會如此容易,免不了要花番手腳。
“那麽郭兄,請了,讓我見識見識你的降龍十八掌!”林天先禮後兵,禮既然不成,便擺開了架勢,拳腳上見高下。
他並不先動手,因為他認為自己已經是並齊四絕的存在,而郭靖遠不如他,先向他動手,豈不丟了份?
“好!”郭靖咬牙道,說話間,忽的前跨一步,左手一劃,右掌呼的一聲拍出。
“靖哥哥小心!!!”見到林天,處在驚恐中的黃蓉忽然大叫,但是已經晚了!
林天眼中閃過一抹憤憤的冷笑,抬起右掌便迎了上去,掌力沉重如山,“嘭!”一聲大響,勁氣外蕩,郭靖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似的,倒飛了出去!
降龍十八掌雖然厲害,郭靖雖然吸了梁子翁寶蛇血功力大增,但是和九陽大成的林天比起來,還是差得遠!
“靖哥哥!”黃蓉大驚,奔向郭靖。
林天身形一動,忽然從後麵一把摟住了她的細腰!
郭靖被震飛倒地,氣血沸騰,但是並未受到什麽傷害,林天手下留情了,一躍站起。
“放開我!”黃蓉掙紮大叫!
林天左臂如鐵,緊緊控製住黃蓉,眼神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看向郭靖道:“郭靖,如今你的蓉兒在我手上,嗬嗬,我們談一筆買賣如何?”
郭靖失色道:“你……你要幹什麽?”
林天道:“你將降龍十八掌抄給我,我放了黃蓉,否則……哼哼,你留著降龍十八掌吧,我敢保證,你這輩子再也見不到黃蓉了!”
黃蓉聽到他將自己當做獲得降龍十八掌的籌碼,本來驚恐的心緒不知為何,變得憤怒了起來,叫道:“靖哥哥,不要答應他!”
郭靖看向黃蓉,卻好生為難,暗想:“若是這輩子再也見不到蓉兒,我活著還有什麽趣味?”
又想:“我若將降龍十八掌給了他,豈不做了不忠不信之人了?大師父說‘人不忠信,不可立於世’!我……我該怎麽辦?”
郭靖一時躊躇,兩個念頭交錯,不知該怎麽決斷。
黃蓉兀自叫道:“靖哥哥,不要答應他啊,不要讓他的詭計得逞了!”她心中憤怒的想著:“你要將我做籌碼,我偏偏不讓你如意!”
林天也不在意,又向郭靖道:“郭兄弟,你可要想清楚啊,降龍十八掌是死物,你給了我一份,你還有;可你這俏蓉兒,一個活生生的絕色小美人,失去了,你可就真的失去了!兩者之間孰輕孰重,你可要再三考慮!”
林天這話很有道理,若是一般人聽了,肯定會做出令他如意的選擇了,但是他遇到的人是郭靖,一個認死理的人。
這樣的人,說好聽了,叫執著、堅守;說難聽了,那就是頑固、刻板。
“靖哥哥,你不要管我!不要上他的當!……”黃蓉咬牙啟齒,向郭靖叫道,心裏真是將林天恨到了極處,莫名其妙的想著:“這麽說在你心中,我難道就不如一個降龍十八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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