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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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顏和宮九在玄靈世界待了近兩千年, 兩千年裏,季昌水和季題先後進入天階, 季題娶妻生子, 一代一代傳下來, 在他們被世界意識強行推了出來時,季家隻天階已有十三人。家族雛形初顯。
臨走的時候,季顏收集齊了五種能量結晶。全都是九尾帶著傀儡找的, 她唯一做的就是, 等他們找到了, 她去把東西收起來。
至於男女主角,女主角除了那次之後, 就再沒見過。男主角到是見過一回,在百裏家,結果被百裏無缺打了個半死,丟了出去。之後, 便再不曾見過……
回到小世界, 宮九沒跟她一起回小世界, 才離開玄靈世界,他就被捉去做任務去了。季顏的鳳凰之身便恢複原狀。再變成人時, 已然十來歲的模樣。
季顏照了照鏡子, 心裏滿意。若是再來幾次這樣的世界,她就可以早些長大了。
九尾:【很難。】
季顏不解:“為什麽?”這是世界, 她可不信, 一種背定設定就隻有一個人來寫。
九尾道:【同樣的背景設定, 也不一定有同樣的能量濃度。哪怕是修仙,修神的世界,筆力不夠,作者設定不夠嚴謹,那能量很可能也就普普通通。就算碰到高能量世界,也要正好有不入輪回的靈魂才行。哪那麽巧,全讓咱們碰到?】商城又不是隻有她一個宿主。
這麽一想也是。
“算了,我們先升級小世界。”她將五種能量結晶取出,剛要問怎麽用,就見五種能量結晶直接虛化,化作五道能量,融入小世界裏。小世界的變化也十分直觀,變大,變高,有了山水,有了草木,有了晝夜交替,有了枯榮相接……雖然,依舊不那麽四季分明,也沒有日月之星。但與之前那般白茫茫一片,已完全不同。
【恭喜宿主。】
“謝謝。”季顏高興。
【對了,快看看之前的那個特殊獎勵是什麽。】
之前的指定任務特別難,她花了近三百年才完成。那特殊獎勵在任務世界裏不能打開,隻能到自己的小世界才能打開。過了這麽久,她都快忘了,它到是記得清楚。
【恭喜518號綁定者,獲得一次靈魂重塑的機會。】
季顏有點懵:“靈魂重塑是什麽意思?”
九尾甩著尾巴,【居然是這個?】
季顏還懵著呢?“靈魂碎了,重新拚起來?魂飛魄散?”
【不是,是重新投胎的意思。】九尾道。
“那不是輪回?”
【輪回是輪回,輪回是本來的靈魂,通過輪回通道,直接進入母體,承載嬰兒身體。重塑則是全新的,從最初這個嬰兒出現就已經在身體裏,一切從無到有,一是無垢之體,二是無垢之魂。】九尾解釋道:【雖然係統不能毀滅靈魂,但人類的靈魂並不是真的不滅的。從古至今,不知多少靈魂被打的魂飛魄散。如果隻有輪回,人類的數量必定越來越少。可你看看,以前一個國家幾十萬人口就算多了,到了二十一世紀,十幾億的人口……這些靈魂哪來的?】
【而重塑就是讓你本來的靈魂,進入這樣的一無垢之體裏。讓你的靈魂特別強大,特別堅韌,還可以清除你靈魂裏的一些不好的東西。最最重要的是,因為你是靈魂進入,所以可以感悟真正的由生到死……】
在季顏聽來,還是差不多。
【對了,靈魂重塑時,記憶會抹消,技能雖有保留,但想要激活,卻需要契機。係統會跟著你,小世界和空間都會跟著你……】
“跟輪回丹的效果到是差不多。”
【大概商城看你在收集輪回丹的丹藥,所以才給你這樣的機會吧。】
“既然有這樣的機會,商城為什麽不給其他宿主?”
【當然因為宿主你是特別的啊?你看,你才幾個世界,就成為特聘藥劑大師,給商城做了多少藥來?又有宮九這麽個跟你同命同運的靈魂,他也替商城做了不少事,你的運氣逆天了都。隻有你這樣的靈魂,商城才會不舍得你重入輪回。一般的宿主,商城又不稀罕。】
也是,商城一切為了營利,煉藥大師,確實不是那麽好培養的。
將來的事情確實不好說,但現在,她卻並沒有這樣的想法。
在小世界裏整理了一段時間,便重新選擇任務。
…………
這次的任務是靈魂狀態進入。
背景是架空古代。
說是一個叫大周的國家,國主姓萬俟。女主乃是相國季家的嫡長女,無品無德,空有一張美豔至極的臉,喜歡秦王萬俟勿離,每天追逐在他身後,毫不矜持。被人稱之為花癡,一時間被整個王城的人恥笑。
有一天,花癡女又撲向秦王,卻被人絆倒,摔了一跤,頭破血流。帶回家醫治之後,性情大變。她不再追逐秦王,她依舊美貌無雙,卻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姿容絕麗,品性高潔……
之前對她不屑一顧的秦王,反過來圍在她身邊,一心想要追求她,可現在卻是她對對方不屑一顧。她嫁給了太子,並且扶助太子登基,最後母儀天下。而秦王,卻愛了她後半輩子。終身未娶,直道秦王妃的位置,永遠留給她。
很顯然,女主被穿越了。
而她現在附身的這人,是秦王的未婚妻,是女主的親妹妹。
同是嫡出,嫡長女季頃,從小一場高熱,傷了腦子,所以常有些非常行為。但皇帝想跟相國聯姻,他不想委屈自己兒子,便隻能挑好的,選了嫡次女季顏配給秦王。
秦王因此才會常到季家走動,因此讓女主看上,此後便拚命追逐。弄得兩處尷尬,四處煩愁。
原身隻要不是死人,自己姐姐追求自己未婚夫,心裏如何不氣。哪怕知道她腦子不好,也總是要做些什麽的。
結果等穿越女主過來之後,就把她恨上了。用了些手段,直接把她弄瞎了。一個瞎子自然不能再嫁給秦王,且秦王也已經移情別戀,這婚自然就退了。秦王到是想要改娶季頃。可季頃已經跟太子走到了一起……
一個瞎子,無論如何都過不好。除了花滿樓那樣的人,又有幾個,會真的無怨無尤,還能享受人生呢?反正原身是恨天恨地,絕不願入輪回的。
季顏來的時機不太妙,原身的眼睛,已經瞎了,跟秦王的婚事,也已經退了。
睜開眼,眼前漆黑一片。
“二小姐,您醒了?!”身邊有個聲音響起,還有腳步聲。
“你是,春香?”
“是的,二小姐,奴婢春香。”一隻手伸過來,將她扶起。“二小姐,奴婢喂您喝藥。”
季顏點頭。接著就是一勺藥被送到唇上,勺子輕輕碰了碰她的唇,在她微張口時,就送進她的嘴裏。
藥一入口,她眉就皺了起來。這藥,半點不對症不說。若當真喝下去,她這眼睛才是真的沒救了。猛的伏身到一邊,將嘴裏的藥全都吐了出來。手一抬,將春香手裏端的藥碗,也直接打翻。
“二小姐,你沒事吧?”
季顏還沒太適應這種目盲狀態,有個人在邊上叫來叫去,她頭疼的很:“出去。”
“二小姐。”
“滾出去。”季顏怒叱。
“是,二小姐。”接著便是一陣腳步聲,春香出去了。
季顏重新躺好,反正睜開也看不見,她便幹脆閉上,細細感受著這個身體。這眼睛會瞎,是因為中毒。本來隻要解了毒,眼睛慢慢的也能調理好,可之後她用的藥裏麵又被人動了手腳,所以不但沒好,反而讓毒變得更加複雜。
“九尾。”
【宿主。】
“交易內容。”
【交易人想要治好眼睛,揭露女主的真實麵目。】
“她用什麽做代價?”
【是一些古畫孤本。正好有客人極需……】
她明白了。供求關係,主要看哪邊需要求更急切。此時商城急求,那麽哪怕這些古畫孤本價值一般,她也得接下來。
摸上自己的脈,細細感受了一下身體。要解毒到是不難,眼睛想治也容易。
解毒的藥,她空間裏有現成的。但她並不準備這會兒就吃,有些事情,靠著眼盲,反而更容易些。
耳邊傳來一陣急亂的腳步聲,季顏靠著聽覺直接判斷來人。來人有四個,其中兩個腳步聲特別重,另兩個略輕,但步速特別快。其中一個,正是之前從這裏出去的春香。另外三人,她卻無從判斷。
很快,四人進來。春香的腳步更快一些,先一步到床前,“二小姐,老爺、夫人和大小姐來看您了。”說話間,順便也把她扶坐了起來。
季顏這才將另外三人身分認準了,“父親,母親,姐姐。”
季母上前坐在她身邊,一開口,聲音裏便含有哽咽:“我可憐的女兒,怎麽就這麽命苦啊!”
季顏伸手去碰她的手,記憶裏,這位應該已經快五十歲了,皮膚略有鬆馳,但卻保養得十分得宜。“母親,莫哭,女兒無事。”
她越是如此,季母淚流的越是厲害。
季父在離床一定距離處坐下,又歎又惱:“可恨,那賊人著實狡猾,我們竟半點痕跡也找不到。讓我女兒白白吃了偌大的苦頭!”
“父親息怒,妹妹已然如此,您可莫要氣壞了身體。到時,豈不要妹妹更加擔憂麽。”季頃站到季父身側,手輕撫他的背。
季顏便是看不到,可聽著這一切,也大概能猜個大概。此時聽季頃這麽說,不由道:“前些天我心緒難安,所思所想皆亂成一團。這兩日心中稍定,便細細想了一遍,到是有些發現。”
“哦?”季父大喜:“快快說來。”
“當日我跟姐姐在亭中飲茶,那茶乃是姐姐親手所沏……”
季頃怒道:“難道妹妹竟懷疑我?”
季顏搖頭:“我是說,那茶想必是沒問題的。我信姐姐斷做不出殘害血親這種滅絕人倫的事來,何況,那茶水姐姐跟我一起飲的。又怎麽會單單隻是我中毒,姐姐卻沒事?我想到的是,跟姐姐相聚之前,我曾在園中碰到一個丫頭,那丫頭急急慌慌碰了我一下。當時隻是叱了她一頓,如今想來,這問題怕就出在她身上了。”
“妹妹可是發現了什麽?”
季顏點頭:“當時我並未注意,但卻隱隱記得,那丫頭當時十分驚慌,且在我叱她時,不住磕頭求饒,隻求離去。我急著赴姐姐的約,到沒為難她。便讓她快些離去,她走的匆忙,沒注意到,她卻掉了個物件到草叢裏。那應該是裝毒藥的東西,小小扁扁的,顏色也不甚光亮。那東西掉進草裏,想必不好找的很。就不知這會兒,還在不在。”
季父立刻道:“不管東西在不在,總能找到那丫頭的。”
季顏也點頭:“是呢,現在隻要找到那丫頭,想來就能順藤摸瓜,把幕後主使給抓出來。”
季母一邊抹淚一邊怒罵:“真正是沒了良心的,我們季家何曾虧待過這些下人,竟出了吃裏扒外的畜生……”
季頃心裏卻有些著急,“妹妹發現的那人,長什麽模樣?”
季顏道:“那個丫頭穿著一身水綠的裙子,比我略矮一些,有些胖,眼睛細細長,左邊眉尾上有一顆綠豆大小的黑痣。那天她耳朵上到是戴著一對銀耳環,是個桃花樣的……對了,她還有一雙大腳,那鞋子,怕是有哥哥的那般大。”
一聽這話,季父就起身:“我去安排,務必要把人找出來。”
季母咬牙,恨毒了害自己閨女的人:“老爺去忙吧。若是找出來,千萬不能放過那些人。”
季父又對季顏道:“顏兒安心,為父定不讓你白受這番苦楚。”又道:“你莫要任性,大夫開的藥還是要吃的。大夫說了,你這眼睛,未必不能治好。”
季顏連忙應下:“父親安心,我省得的。”
季頃心裏卻亂成一團亂麻,她沒想到,季顏碰到的那個,真的就是她當初用的那個丫頭。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巧事。“母親,妹妹,我出去看看。再催催下人,給妹妹另熬碗藥來。妹妹這藥還是要緊著吃,切不可停了。”
季母點頭:“快去吧。”
人心都是偏的,對於季家二老,在兒女之間,更看重兒子。在女兒之間,更偏向二女兒。為什麽?大女兒以前是個傻子,盡幹些給家裏抹黑的事。哪怕幼時心疼她病傻了,可時間一長,這心疼也不剩多少了。久病床前無孝子,這道理其實是一樣的。再有個聽話懂事乖巧又能幹的妹妹在邊上比著,父母更喜歡這個好的,也就理所當然了。
等她一朝好了,家裏人雖然驚喜,可這麽多年習慣下來,一時半會兒也改不了。再者,喜誰厭誰的,還要慢慢經營的。
在原劇情裏,原身因為眼睛瞎了,又退了婚,心裏怨天恨地的,整天又哭又鬧又咒又罵……自己把這份喜歡給作淡了,作沒了。再加上女主在一邊又討好乖巧,兩相比較,很容易就獲得了父母的喜愛。
現在季顏過來了,還沒作,父母的心還在她這邊。正為自己好好的女兒,被人害得瞎了雙眼,心裏正是疼惜到的不得了的時候。
“我可憐的女兒啊!”人一走,季母就哭了出來。
“母親,您別擔心,我沒事。”季顏摸著季母的手,輕輕的拍了兩下。
“怎麽能沒事,也不知是哪個殺千刀的,竟來害我們顏兒……”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季顏隻好安慰她:“父親說了,女兒的眼睛還能治好呢!但卻可趁現在看清一些事情,一些人,將一些隱患早些解決,也算好事。”
“哪有什麽好事?”
季顏輕輕靠到她的胳膊上:“秦王啊!以前隻覺得他玉樹臨風,風度翩翩,身份貴重,又有才華。如今看來,不過是個反複小人,並不值得依靠。”
說到秦王,季母又咬牙恨的不行:“這秦王,欺人太甚。”
季顏點頭:“所以啊,這會兒退了親也是好事。若是嫁了這樣的人,我再出點什麽事,這會兒隻怕就要被掃地出門了……那時我豈不更可憐。”
“你啊!”這話說得再好聽,可事實就是她被退了親。秦王負心背義,可恥之極。但女兒能看開,她到也鬆了口氣:“既然你想的開,之前春香來稟,說你不願服藥,又是什麽緣故?”
季顏微微一怔,才拉了她的手過來,並沒有說,而是寫。【今天的藥,與往日不同。】
季母一看,整個人顫了起來,“居然有人將手伸到你這裏來……不管是誰,我饒了不了他。”
“母親莫急。”季顏忙道:“這件事悄悄的來,如今我們家裏正緊著,一般人就是想,這手也伸不進來。我隻怕,是咱們的親近人。您一有動作,那人立刻便知曉了……”
“我兒說的極是,這件事,交給母親吧。”
待新的藥送到,季顏嚐了一口,與之前送來的又不相同。這藥到是對症,隻是效果差了點,想來是大夫的本事不到家。
她也不嫌棄,乖乖的喝了。
待季母和季頃全都離開,季顏便問春香:“現在是什麽時辰?”
“回二小姐,這會兒正是未時三刻。”
“外麵天氣如何?”
“陽光正好,二小姐,可要出去走走?”
“替我梳妝,扶我出去走走。”原身從眼瞎那一刻開始,就龜縮在屋裏,未再出門,更惱於見人。到後期,更是變得陰鬱不已,讓人望而生厭。
她自然不會將自己的日子過成這樣。莫說這眼睛她能治好,便是治不好,也決不會讓自己落入那樣的境地。
春香替她更衣,又幫她洗臉梳妝,才扶著她慢慢往外走。
一出門,陽光曬下,身上便暖洋洋的,微微的風拂過,一陣花香襲來。“是蓮香,缸裏的碗蓮開了?”
“二小姐真厲害,可不是開了麽?”
季顏輕笑起來,微微抬手,她能感覺到陽光照射在手心裏的斑駁。她覺識靈敏是一回事,也因為她看不見,下意識的就放大了其他的感觀。
雖然有記憶,便院子裏的東西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季顏也不逞強,隻扶著春香在院子裏慢慢走著。不自覺的,就開始記憶走過的路線,步伐也保持著固定的大小,走過幾步……
到了亭子裏,春香扶她坐著。
“替我找本書來。”
春香有些為難,二小姐如今的眼睛,可看不到書。但這話卻不能說出來,隻道:“這些天亂糟糟的書,二小姐的書也不知被收到了哪裏,不若奴婢將您的琴找過來?”
季顏心知她怕什麽,也不強求:“琴便琴吧。”
總不能幹坐著發呆!
不一會兒,春香就把她的琴拿了過來。
季顏手輕輕撫過琴身,琴弦一一試過,這才慢慢拔動琴弦。開始時還零零落落,時不時的更要停下來摸索一下,畢竟初次是以這種狀態來彈。但慢慢的,也就順了。叮叮咚咚,連成調,和成曲。
越彈便越順,越順心情便越好。
世間的一切在她眼裏,就不分什麽美醜了。能影響她情緒的,就更少了。用眼睛看過的世界已經太多太多,如今拋卻眼睛,隻用耳朵去聽,用鼻子去聞,用肌膚去感知這個世界……卻是如此的不同。新鮮可愛!
遠處,不知何時站著幾個人。他們站在那裏,靜靜的看著,聽著。
其中一人更是紅了眼睛,幾乎要落下淚下。
等到季顏彈到盡興,被春香扶著回了屋,他才領著那些人,去了別的院子。
“那是項兄的妹妹?”
季項點頭:“不錯。”
“不知是哪位?”說話的人好奇道:“聽說項兄的大妹妹琴棋書畫皆讓人驚歎,人稱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四絕才女,可是?”
“想來定是了,剛剛那首曲子雖未曾聽過,但聽琴可觀心,如此清絕雅致,恬淡容宜的琴音,怕是非四絕才女不能彈了。”
季項有些得意,又有些尷尬:“那是我二妹妹。”
那幾人卻是一驚:“是季二姑娘?可不是說……”季二姑娘眼盲了麽?
一個大好年華的女子,突然盲了眼,還能彈出那樣的琴曲來?
一個突然眼盲的女子,如何保有著那些樂觀恬淡的心情?又如何還能笑得出來?
一個眼盲的人,又如何撫琴?又怎麽會有心情撫琴?
“確是我二妹妹。”季項不願多談這件事,便將話題轉了開去。
眾人心中雖疑,卻也知道,這種事沒什麽可質疑的。是真是假,一聽就知。隻是以前,外麵並沒有季二姑娘的什麽傳言。隻季大姑娘本是個花癡,如今卻一改往日容狀,成了四絕才女。
如今看來,這季二姑娘雖然一直不高調,卻也是有些本事的。再一想,便也不覺奇怪,一母所生,又是一家之教,季大姑娘還花癡了那麽多年,季二姑娘又怎麽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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