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不可饒恕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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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經是夜半了,韓簫雅匆匆進門,這個時候也不打算開燈,免得影響封敬珂休息,她輕手輕腳的往裏走,不想剛走到玄關處眼前閃過一道黑影,透過淡淡的光線,才看清是封敬珂時,韓簫雅拍了拍胸脯,這大半夜的你不在樓睡覺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差點把我嚇個半死。 vw
告訴我,你和姓易的都做了什麽封敬幽深的在耳邊,光線太暗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倒是聽這聲音心情也不怎麽好。
你你怎麽知道的韓簫雅心虛的避開,走到開關處打開了燈,光線一瞬照亮,一瞬間的不適應讓韓簫雅習慣性的眯了眯眼,卻在錯亂間似乎看見了封敬珂眼底的洶湧的暴怒,然而待她睜開眼再去看時,他的表情很淡然。
封敬珂沒有回答她,隻是緊緊的盯著他,那種目氣勢很強,被他這麽看著,讓她有種被人丟置在極寒之地的感覺來,是她說了慌,這會兒謊言被扯破,韓簫雅覺得很心虛。
我不是要騙你的,我
嗬輕蔑譏諷的一聲打斷了韓簫雅,可你終歸是騙了我不是,你知道嗎,我最恨的是背叛我的人。
背叛韓簫雅驚了一下,她不過是沒把見易明瑞的事告訴他罷了,怎麽說得像是她犯了多大不可饒恕的錯誤一般。
韓簫雅深吸了口氣,總覺得封敬珂的怒氣不會這麽的簡單,心裏更是被他的眼神看得不安極了,太平靜了,越平靜,反而說明事情越不那麽的簡單。
她抬手想要拉住封敬珂的衣袖,卻被封敬珂扶開,韓簫雅僵在了原地,封敬珂的疏離是那麽的明顯,可她不過是撒了一個謊
其實每個人在意的東西真的不同,你的底線可能是親人,封敬珂的底線卻是背叛,酒吧裏韓簫雅的那番話,確實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幾個月來的相處,韓簫雅雖然沒說明說,可是那次她都間接的承認了喜歡他,可是在酒吧,她卻為了易明瑞,而試圖拜托了她和封敬珂的關係。
一個女人想方設法的脫離他,這對封敬珂可來說是最難受的,尤其這個女人還是他承認喜歡的女人。
封敬珂微眯著眼,那雙噙著危險的雙眸讓韓簫雅退了幾步,封敬珂突然勾唇冷笑,你不是想要和我擺脫關係,我成全你便是。
你如今工作都快要恢複了,至於租金的事不可能負擔不起,既然這樣,你想了結什麽便盡快的了結罷了。
你你這是什麽意思韓簫雅呆愣的,遲遲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封敬珂口說出的話,他在趕她走,因為她欺騙了他,所以他對她失望了嗎
這個問題,讓韓簫雅糾結了一整晚,許是在酒吧喝了一些酒,躺在床她隔外的清醒,腦海裏回放的都是封敬珂那張沒有一點開玩笑,清冷寡淡的容顏。
直到破曉,韓簫雅才木訥的起床,整夜沒睡,黑眼圈隔外的重,可是韓簫雅無心思卻搭理,穿著睡衣,韓簫雅便下樓了,封敬珂看到韓簫雅那一副邋遢的模樣,隻是撇了一眼,便把視線放到了雜誌。
頭發被抓亂了,黑眼圈濃重得像是國寶,不用想韓簫雅都知道自己是什麽樣子,她頭重腳輕的在沙發坐下,希望封敬珂像往常一般能和她說些什麽,可是他失望了。
在韓簫雅看著封敬珂欲言又止的時候,封敬珂突然放下了手的雜誌,眉目清冷,連陽光照射在他的身也趕不走他的冷漠。
心裏難過得緊,很久了吧,封敬珂沒有雅這麽的對她露出疏離的樣子,算前段時間,她因為陸如盼的事和封敬珂鬧別扭讓封敬珂生悶死,也沒見他對她這麽的疏離。
封敬珂,昨天晚你是不是聽到什麽了看到封敬珂從骨架拿下了外套,要離開,韓簫雅急忙站起身問出了自己的懷疑來。
我能聽到什麽你以為你的事會讓我感興趣到去尾隨你
可是雖然也覺得不可能,可是她想了一晚,才想起在酒吧裏那道熟悉的視線,這才懷疑是封敬珂也去了那裏。
既然沒什麽重要的事,我走了。封敬珂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整個過程,封敬珂撇了她一眼,這讓韓簫雅心裏越發清寒,封敬珂對她的變化實在太大,大她讓她有點不習慣。
韓簫雅歎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便走進了餐廳,還在期待著封敬珂像往常一般做好了早飯給她留好了,隻是這次無論是餐廳還是廚房都冷冷清清的。
什麽都變了,若是放在古代來說,韓簫雅覺得自己像是失寵的妃子,整日自怨自艾,而每天最期待的是皇帝能回心轉意的看看她。
她真正的感覺到了封敬珂的疏離,記不清多少天了,她早起來看不見封敬珂的人,晚半夜醒來陪伴替她的隻有整個清冷的別墅,一個人像是被關在籠子裏的小鳥,孤零無助。
韓簫雅生病了,這一病是幾天,吃了幾天的藥也不見管用,沒日沒夜的咳嗽,白天為了拍攝,隻能死死咬牙忍著,晚回家,咳得她眼淚都掉了。
偌大的別墅,隻有韓簫雅所在的這一間屋子有人氣,她坐在床,卻怎麽都止不住咳嗽,人在生病的時候,也是最脆弱的,這個時候韓簫雅想起了次生病,封敬珂陪著她的時候。
她倔強的咬著唇瓣,隻是眼淚還是往下墜落,拿過床頭櫃的手機,想要放下堅持的給封敬珂打電話,希望他能回來看看她,可是最後還是沒有打出去。
她在幹什麽呢,還奢望什麽,這段本不屬於自己的愛情,她又能堅持多久,韓簫雅苦笑了一聲,從床頭拿了幾片準備好的藥,正打算喝卻發現杯子裏的水已經沒有了。
腦袋渾渾噩噩的,掀開被子往臥室外走去,一雙腿飄忽得仿佛不像是自己的,門打開,一股冷氣襲來,渾身一陣顫抖,依靠在門看著對麵緊閉的房門,不覺的眼淚流了下來。
本不該在期待什麽了,該放下放下吧。
一把擦去淚水,韓簫雅扶著牆往樓下走去,每走一步都像話費了她太多的力氣,額頭冒冷汗,什麽膽小不膽小的這個什麽也忘記了。
好不容易支撐到走完樓梯,腦袋一陣暈眩,想要抓住什麽,卻落了個空,感覺身體摔在了地,疼痛都沒有了感覺,慢慢的眼前徹底的陷入了黑暗。
再次醒來時,鼻息間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韓簫雅躺在病床,臉色蒼白的幾乎和身下的床單可以相擬,唇瓣幹裂,感覺到有什麽柔軟的東西帶著涼意一下一下的在麵點著。
睫毛顫了顫,韓簫雅睜開眼睛,入眼的卻是一個陌生的女人,這個女人大概有四五十歲,穿得樸素,臉帶著和藹的笑,可韓簫雅並不認識她。
伯母,你是一出口,聲音沙啞得像舊齒輪碰撞發出的,連韓簫雅自己也被嚇了一跳。
她看到韓簫雅醒了,笑眯眯的放下了手的東西,顯然剛才是她在用棉簽給她替她濕潤幹裂的嘴唇。
韓小姐,我是常先生找來照顧你的保姆,你剛醒來肚子餓不餓
韓簫雅搖了搖頭,大病了一場,全身提不勁來,更別提吃飯了,抿了抿幹燥的唇,韓簫雅環視了病房一圈,她記得昏迷的時候是在別墅的,難道是封敬珂送她來醫院的。
那個請問一下,是誰帶我到醫院的。韓簫雅很期待,可是保姆搖了搖頭,這我不知道,我是剛才才來這裏的。
有些失望,連露出的笑都有些蒼白,保姆見她似乎情緒不對勁,於是道,韓小姐,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要不我去喊醫生來給你看看
不用了。頓了一會兒,韓簫雅又想到了什麽,對了,你能替我把常離找來嗎
怎麽,一段時間不見,剛醒來要找我,喜歡我了。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她話剛說完,常離便出現在了病房裏。
若是平常,常離這麽說,韓簫雅早反駁他了,隻是現在她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在乎那些事情。
常離擺了擺手讓保姆離開了,他站在床頭,雙手環胸看著韓簫雅嘖嘖了兩聲,然後摸著下頜欠揍的道,你說你放不下又何必要惹珂生氣呢,不會是幾天不見珂,為了想要見他一麵,所以故意生病的吧
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韓簫雅表麵沒有出來,可心裏酸澀不已,他們的事連常離都知道了,封敬珂又是以怎樣的心態來和常離說起這事的。
也許封敬珂隻是早看開了吧,隻有她一個人傻愣愣的難過了幾天,沒日沒夜的難過,折磨著自己。
韓簫雅扭頭看著窗外不說話,常離也感覺自己說錯了話,為了轉移韓簫雅的注意力隻好道,你剛才不是要見我嗎,我來了又不說了
聞言韓簫雅扭頭看向了他,這個時候常離卻是拉過一個椅子,直接外病床邊坐下,他身的白大褂搭配著這刺鼻的消毒水來,似是心裏作用,韓簫雅胃有些不舒服。
支撐著想要起身,常離見狀也前幫忙,拉了一個枕頭放在她的身後,看著她坐下,韓簫雅才開了口,常離,是封敬珂送我來醫院的嗎
韓簫雅問得小心翼翼,常離卻是一征,隨即傻大哈的笑了笑,那個啊,其實是我送你來醫院的。
是這樣啊。說不失望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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