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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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行,你挑唄!”楊林說完對這幫小弟喊道“你們出來幾個人上這兒陪你馬哥玩玩牌,沒啥事站站崗,馬哥不能虧待你們。”
“好的大哥!”
“來十五個人,每天穿保安製服坐著來,一天一百塊錢。一天一結賬。誰來?”馬騰躍喊道。
都被楊林囑咐過,到這什麽事都聽馬騰躍的,這一會兒就湊了十五個人。
“行嘞,就你們十五個了。”馬騰躍找好十五個人,轉身對老一幫保安說道:“脫衣服走人,看著你們打你們一回,打夥牌?智障!”
……
這些話都一字不落的落入張廣陽耳朵裏。又聽沒有什麽聲音就掛斷了電話,坐在椅子上說道“這小子,把保安換了是什麽意思?賺夠這筆錢就撤了什麽意思?”
張廣陽不敢怠慢,急忙跑去張立的辦公室。隻見張立也靠在椅子上思索著什麽。
“爸,大彪那邊來信兒了。”
“嗯?怎麽說?”
張廣陽把所聞都講給張立,張立想了想笑道“賺夠錢就撤了?嗬嗬!”
“怎麽了爸?”
“這小子八成是衝著張興的錢去的。他換的是一批混混麽?”
“確實是,但是大彪這條線就斷了。”
“斷就斷了吧,整天無所事事,以後就得靠我這條線了,保險起見,應該多加點段了。”張立說完陰險的笑了,在他心裏敵人的敵人就有可能成為夥伴。但是一定要穩,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
第一步走完,馬騰躍跟楊林準備去取摩托車,楊林坐著驍詩曼的敞篷小跑說道:“二哥,啥時候也讓兄弟坐坐你的敞篷車。”
“這不是取敞篷去麽?”
“摩托跟汽車能一樣嘛?這車能做五個人,你那就能拉倆!”
“哎呀,那你是沒見過度印摩托,一個摩托做十多個人。開掛!”馬騰躍開玩笑說道。
“哈哈!你這麽說那沒毛病,對了二哥,那幫小兄弟我都囑咐好了,什麽都聽你指揮。我看這事兒越來越有意思了。”
“可能要委屈他們一陣子,多幹點活。”馬騰躍把車拐到了學校側門。
“幹點活沒事兒,一個個懶得不行!”
“哈哈,怕他們累著!”馬騰躍與楊林走入小樹林之。
“我靠!我的車呢?昨天明明放在這裏的”馬騰躍看著空空的草坪,蹲下身子隻發現有拖拽的痕跡。
“估計被偷了,我給你打個電話問問吧。”楊林掏出翻看了幾個號碼,這小子以前是慣犯。
“嗯。”
“我收拾過他幾回,不知道還幹沒幹這個。”
電話打通“小黑,我你林哥。”
“林哥,哎喲我去,多長時間沒看著了。”
“沒閑工夫聽你套近乎,最近想弄個車,大排量摩托,有沒有直接能開走的啊?”
“沒有,林哥,哪能有啊?我早就不幹這個了。”
“擦,我以前不需要的時候你天天幹這個,這回我要車你不幹了?”
“林哥你別詐我了,我真沒偷。”小黑委屈的說道。
“沒偷?”
“真沒偷!”
“那行了,不找你了。”楊林說完掛了電話。
“二哥,不是小黑幹的,那還能是誰呢?這片就他門清啊。”老翻看著電話簿。
“走吧,找他去吧!就是他!”馬騰躍說完向車那邊走去。
“啥?這小子騙我?”
“你問他幹不幹這行了想整輛車,他卻說沒偷,這不就不打自招了嗎?”馬騰躍和驍詩曼學的心理學還是有點用的。
“有道理,走二哥!楊莊。”
楊莊,從村路向北走一裏路,有一個破舊的大院,外麵寫著廢品收購站,裏麵確實小黑的“存車庫”。這車庫可不是指汽車的車庫,而是裏麵堆滿了偷來銷贓的電動車摩托車。
小黑每天都會行動,但都是在周末統一運走。今天楊林這一個電話確實有些打草驚蛇了,小黑越想越不對勁昨晚剛得一輛車,這楊林怎麽今天就要買摩托。
“你們幾個趕緊把車運走,今天就送過去。”小黑吩咐四個人,合力把車抬上了一輛改裝麵包。是郝老大專門負責收車,送往他改裝廠的。
到了廠裏隨便噴噴漆,改裝一下,換個別的地方倒一賣。
車開走十幾分鍾,小黑才長出了口氣。這回總算是安心了。
“來來,繼續打牌!晚上接著賺錢。”小黑招呼幾人坐下說道。
“duang!”一聲巨響,楊林一腳踹開木門走了進來。人的名樹的影,楊林的名號在秦市也是響當當的。小黑本來就心虛,一見楊林進來差點坐到地上。
“小黑,可以呀?連我都敢騙?”楊林邊說邊走,一股無形的壓力讓小黑有些哆嗦。
“林哥,我……我沒有!我騙你什麽了?”小黑趕緊起身想跟楊林套套近乎。
“滾!”楊林一腳就把小黑踹得跪在地上。
“咳咳咳!”小黑捂著肚子幹咳了幾下。
其他的人一見有人鬧事,剛要要上。小黑擺擺說道;“別動!我大哥教訓小弟,是應該的。你們都別說話。”
“黑哥!這……”幾人愣了愣神,不知如何是好,在楊莊裏橫行霸道慣了,小黑也沒怕過誰,第一次看他被揍了,還忍氣吞聲。
“讓你們別動!林哥教訓小弟是應該的,但是小弟冤枉啊!”小黑慢慢站起身,忍著疼拍了拍膝蓋的塵土。
“冤枉你?冤枉了你我給你道歉。不冤枉你,我特麽一把火燒了你廢品站。”楊林一步步逼近小黑,右拍在他臉上說道“你說行不行?嗯?”
“林哥,您得說事啊!到底小弟得罪誰了?犯啥錯了?”
“一輛黑色摩托,帝都牌子有沒有偷?先告訴你,別不見棺材不落淚。”楊林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問道。
“啊,這個……”小黑心一橫,這麽新又這麽貴的車本打算能賣個好價錢。可是跟自己這個攤子比,還是算了吧。
“林哥,確實我偷了,昨天世紀高外麵的小樹林裏。”小黑說完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車呢?!”楊林喊道。
“車,送……送走十多分鍾了。在路上呢。”
“送哪了?打電話給我叫回來。”
“郝老大,不是不是……是郝義城的改裝廠!他自己人的車,郝義城不讓我們之間留電話。”郝義城疑心重重,就連自己的下小弟都不放心。
“媽的!”楊林說完又是一腳,這送到別處也好,可偏偏是郝義城的改裝廠。如果截不到,怕是要不回來了。
“老,別跟他廢話,走得哪條路?”馬騰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小黑問道。
“哥,我也不知道。他是套牌的麵包車。總是繞路回去,怕沿途有警察查他!”小黑又一次爬起來說道。
“郝義城的廠子在哪?”
“海寧路上!”
楊林要出門之前轉身說道“你小子,我特麽沒跟你算完,我改天再來。”
“林哥!我錯了!小弟知錯了!”小黑嚇得趕緊求饒,直到楊林的車開走才慢慢收聲。
“黑哥!怎麽了這是?咱什麽時候受過這個氣,倆人咱就幹他不就完了麽?”幾個小弟看這一幕攥著拳頭說道。
“你們特麽懂什麽?咱幹這個兩個人不能惹,一個就是郝老大,一個就是楊林的大哥,蔣坤!”
蔣坤靠的是收保護費,看場,收租,放賭局。養兄弟們,而郝老大則是靠下一些小弟的“辛苦努力”。
下的人大多數都是慣偷,賭棍再加上不少吸白麵的還有剛出獄的主。人才是幹嘛用的?專人要專用,小偷就搖晃在車站附近,旅客能偷則偷能搶則搶,若是被發現能愛頓打,這個月可就穩妥了,直接一幫人圍起來訛死你。
蹲那裏頭的地方,裏裏外外的郝老大都打點遍了,也就沒人有啥顧慮了,隻管“安心工作”就好。
賭棍就在大小村子裏放上賭局,十賭九詐,坑死一個是一個。
好色之徒,周邊郝老大讓出幾間旅店,提供服務。客人上了樓,立馬就來個仙人跳,不是社會人找上門,就是假警察查房,鬧的人財兩空,還隻能忍氣吞聲,畢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兒。
郝老大的打們,多數都是吸白麵的,以販養吸,為了那一口吸的,什麽事兒都幹的出來。
就這麽說吧,蔣坤靠的是大老板的租金,對兄弟是講義講德的,哪個兄弟有事都幫上一把,出力又出錢的,沒打過馬虎眼。楊林也是跟了蔣坤之後,從郝老大的賭局子裏頭救出來他爸,要不然楊父可能就變成“楊過”了,救出來了人,蔣坤是連唬帶嚇的。楊父才戒了賭,開起一家早點攤,賣賣豆漿油條的,一天天也不亦樂乎。
郝老大的路子野,人心狠辣,兄弟是用誰誰好人,沒有用處了也就是走到頭了,他坑的是老百姓的錢,害的是一代一代年輕人,收人不是剛出獄就是犯事兒的小逃犯,作奸犯科不斷,逼良為娼。
(汙教主在努力,今夜不眠也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