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壓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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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壓在地上
“金予汐你先下去吃飯吧。”錢流笙給金予汐使了個眼色,隨後單獨將藍正宇拉到了自己的房裏。
“恩。”金予汐應了一聲,緩慢的走到了一樓找了一個空座位坐著開始吃東西。
金予汐吃早飯的時候吃的很慢,心裏也很不是滋味,這頓早飯吃的十分煎熬,她吃完早飯將筷子放好,轉身就上了二樓。
全程一句話沒有說。
祁蓮笙看著金予汐瘦弱而又孤落的背影,內心就有幾分掙紮和不忍。
這麽多人不相信她,她一定很難過吧?
她被關在這裏沒辦法出去,也聯係不到別人一定很難過吧?
但是祁蓮笙卻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要無心不找到,錢流笙就不會放過金予汐,錢流笙不放過,藍正宇,安紫恒,林慕言,他們三個自然也不會放過。
唯獨不在意這件事情的恐怕也隻有韓晉辰了。
“真是個可憐的丫頭。”坐在祁蓮笙旁邊的韓晉辰最後發出了這句感慨,然後就繼續吃飯了。
祁蓮笙看了一眼韓晉辰,覺得他說的挺對的。
金予汐確實挺可憐的
金予汐回到房間之後,立刻給陶怡然發了消息,將這個殘酷的現實告訴了陶怡然。
陶怡然收到消息之後也是很驚訝,隨後問道,“你覺得的指紋會出現在現場是件很奇怪的事對嗎?”
“對,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金予汐回複道。
“好,你先別急,我仔細想想這是怎麽回事。”陶怡然回複完之後,頭像就黑了,肯定是下線了。
金予汐知道,陶怡然肯定去找人一起討論這件事情了。
她現在除了自己要思考這件事情以外,接下來就是等著陶怡然的回信了。
金予汐一個人坐在房間裏思考了好久之後,她想到了一個可能,但是想到這個可能性的時候她又有一些害怕和不敢確認。
那就是現在躺在自己隔壁房間的是否是真的。
昨天他從那個男子手中救下的時候,躺在血泊之中,血肉模糊,雖然身材和臉都是,但是有一點讓她很在意。
就是以的身手是絕對不會被誰傷成這樣的,她有一個很不現實的想法,那就是現在是別人假扮的?是別人用易容術假扮的!
想到了這點的金予汐更加的慌亂和緊張,她立刻跑到了的房間,撩起了的袖子。
的右手手腕上是有一個愛心型的胎記的,但是她現在撩起了的袖子,他的右手手腕是十分光澤和白皙的沒有任何胎記的痕跡。
金予汐瞳孔放大,眼睛裏充滿了恐慌。
而就在這個時候,躺在床上,冒充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睜開了漆黑好看的眼睛,看著金予汐,用著極其溫和的聲音說道,“予汐,你怎麽在這裏。”
金予汐十分忐忑,她努力的將眼底的恐慌抑製下去,隨後說道,“我們被抓起來了。”
“什麽意思?”冒充的人皺眉問道,“我們怎麽會被抓起來。”
“錢流笙懷疑是我們偷了無心,所以把我們抓起來了。”金予汐將事實告訴了這個冒充的人。
她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站在自己這邊的,但是她隻能告訴他事實,然後祈求他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什麽!?”有幾分驚訝,隨後說道,“無心確實是被我偷的。”
“是你偷的?”金予汐看著隨後問道,“那無心在哪裏呢?”
“在我身上。”刻意壓低了嗓音說道,隨後他掏出了藏在自己身上的無心戒指遞給了金予汐,“這就是無心。”
“如果我們把無心還給了錢流笙,那麽他會放過我們的。”金予汐說道。
“那就把無心還給錢流笙。”立即說道。
通過了和的對話,金予汐更加肯定這個人不是了。
是不會用這麽溫和的語氣和自己說話的,也不會隨隨便便露出那種驚訝的表情,是個沉著冷靜的人,絕不是現在這個躺在床上的不夠沉穩的少年。
雖然他的身材和很相似,他的易容術也十分了得,但是他就是不是。
“真的還給他嗎?”金予汐不太相信,再一次確認道。
“對,還給他!”用著十分肯定的語氣說道,“把無心還給錢流笙之後,他們不就放了我們嗎?”
“是的。”金予汐點了點頭,隨後將無心握在了手心裏說道,“我現在就把無心還給他們。”
金予汐手裏握著無心,來到了別墅的一樓。
錢流笙、藍正宇、林慕言、安紫恒、祁蓮笙、韓晉辰六個少年正坐在沙發上各自幹各自的事情。
劉燁也在。
“我把無心還給你們。”金予汐低歎了口隨後說道,“確實是我的同伴偷了無心。”
“果然是你偷的啊!”韓晉辰震驚的看著金予汐隨後嘲諷道,“既然是你偷的,你當時打我的時候還露出那種表情說什麽不是你偷的,現在想想,你也挺能裝的嘛!”
“真的是你偷的啊。”祁蓮笙神色淡漠的看著金予汐,隨後說道,“之前還想著要相信你,我甚至還同情過你,現在想想,我真的很可笑。”
“所以,我從來就沒相信過這個女人。”安紫恒嘴角帶著魅惑的笑容。
“你把無心交給我吧。”錢流笙站起身子朝著金予汐走了過期。
金予汐將無心放在了錢流笙手上。
錢流笙仔細看了一下無心戒指,隨後說道,“真的是無心戒指。“
“錢流笙,我看看。”林慕言走到了錢流笙旁邊,對著無心戒指好好檢查了一番,隨後說道,“是真的。”
“為什麽之前不承認。”錢流笙看著金予汐逼問道,“拖到現在才給我們是什麽意思?”
“我不知道我同伴偷了無心。”金予汐皺眉解釋道。
“你的同伴偷了無心,你會不知道?”藍正宇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容,隨後說道,“真能裝,女人果然都是騙子啊!”
“女人果然都是騙子,這句話以前都是我說的好吧。”韓晉辰放下了手裏的遊戲機說道,“我說的沒錯吧?”
“金予汐你可以滾了。”錢流笙用著陰冷的聲音說道。
“恩。”金予汐很坦然的應了一聲,抬腿要走出別墅的時候,錢流笙握住了她的手腕,然後一把把她壓在了地上,一隻手撐在她的頭邊,陰冷的眼神裏閃爍著怒意與殺氣,“以前惹過我的人,下場都是生不如死,這次我先放過你,還有以後你都不要再想著偷盜任何東西。”
金予汐被錢流笙壓在地上,能感受到他撲麵而來的香水味道,也能感受得到他濃濃的怒意,和隱忍著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