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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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天大廈樓下,薛長安帶著口罩拿著自己的相關材料走了進去了27樓,和前台說明了一下,然後見到了那天給自己打電話的編輯,江雨落。 vw

    你感冒了打完招呼之後江雨落率先問出了自己的問題。來麵試帶個口罩的人,也是第一次見啊。

    呃,我的臉薛長安拿下了自己的口罩,臉的疤痕暴露在了空氣,這是我不方便坐班工作的第二個原因。

    呃,好吧,我明白,其實也不難看。

    薛長安臉的疤痕也是淡淡的一點,隻要多塗幾層遮瑕膏可以擋住了,不過鑒於她現在是哺乳期,小孩子的手臂隨時隨地有可能撲到她臉,要是摸過她的臉再放進了自己的嘴裏,那坑爹了。

    所以,她現在用的基本都是自己製作的,可以吃的護膚品。別問她為什麽腦子裏有護膚品的配方,她自己也不知道,隻是想要買算寶寶吃進入了也不會對身體有害的護膚品的時候,腦子裏出現了配方,然後自己去藥方買了材料自己開始製作了。

    不過這樣的好處是,治好了葉麗懷孕之後一直沒有消退過的斑,五年了啊,葉麗現在簡直是爽歪歪了。

    至於臉的疤痕,不知道是不是腦子裏潛意識想要留著,還是自己沒有辦法辦法搞定,總之,她臉的疤痕這麽留下來了,然後她自己也習慣了,自己寶寶也沒有對疤痕產生排斥,雖然他們可能還不知道怎麽表達自己的排斥或者說還不認識這個疤痕代表的意義。

    一場麵試下來,江雨落主要了解了一下薛長安的情況,得知她是個被男友拋棄的未婚媽媽的時候雖然有點同情,但這並不是薛長安想要的。在知道薛長安懂多門外語的時候,江雨落已經開始準備在心裏打腹稿想想等會怎麽說服老板了。

    麵試結束後,薛長安開始做江雨落拿過來的各種語言翻譯測試題,薛長安做完之後,江雨落拿著測試題去找了總編說明了情況。

    總編對於薛長安是個什麽樣的人並不關心,反正他要的隻是一個翻譯,也是按照翻譯的工作量來計費的,所以,總編並沒有參與麵試,直接由江雨落敲定了薛長安的工作,並且以後薛長安的工作直接由江雨落來安排。兩人簽了勞動合同之後,薛長安拿回了自己的第一個工作,離開了27樓。

    到了一樓一下電梯,還沒走幾步路被眼前的盛況給震驚到了。

    薛長安心想,幸好自己剛剛在電梯裏帶好了口罩,不然這樣子估計能夠嚇到不少人吧。不過,對於這些人到底為嘛聚集在這裏她不感興趣,但是她要怎麽出去啊。

    哎,這位美女,你們聚集在這裏,幹嘛呢薛長安看到自己前麵的女子一副焦急的樣子看著門口的地方,有些好,問道。

    這麽大的事情你居然不知道那美女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薛長安。

    抱歉,我是今天過來麵試的,之前不是這裏的員工。龍吟隻能默默解釋道。好吧,為什麽這位美女覺得隻要是個人都應該知道今天要發生什麽事情呢她的資訊已經落後到這種地步了嗎

    我們這棟寧天大廈,是褚氏集團名下的產業,今天聽說褚氏集團的總裁要過來開會,所以我們都跑過來圍觀了。我跟你講哦,我們家褚神不要太帥啊,隻不過現在褚神基本不參加任何娛樂圈的活動了,所以我們才這麽眼巴巴地過來想要看一眼啊。好想讓褚神繼續回到熒幕啊。那美女一臉陶醉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說自己老公呢。

    估計在這女子的眼,那個叫褚神的人,是堪她老公的存在。

    褚神這年頭還有人叫這麽怪的名字啊。不過薛長安沒敢問,看這美女這麽激動的樣子,估計要是自己問出這麽白癡的問題,她一定會非常激動地表示自己居然不知道褚神,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嗬嗬噠,薛長安表示這種躺著都會槍的事情,還是不要隨隨便便參與了。

    想了想,薛長安還是靠著牆角一步步向外麵走去。

    褚繼然今天到寧天大廈開會,還有一個原因是查賬來的,隻不過,在看到了寧天大廈被內部的員工堵的裏三層外三層的樣子,他原本冰冷的臉更是不差錢似的一直往外冒冷氣。

    誰把消息透露出去的褚繼然冷冷地說道。

    他混娛樂圈的時候排斥這種事情,更何況現在都不打算混娛樂圈了。

    去停車場。褚繼然直接下令。

    隻是,當車子繞過寧天大廈的那一刹那,褚繼然朦朦朧朧仿佛看到一個身影,再看一眼的時候又不見了。

    一切快的好像是自己眼花了一樣。

    而褚繼然也當成了自己眼花了。

    時間快要過去一年了,這一年裏,他間歇性的看到幻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一次都以為她出現在自己麵前了,可是沒有一次是真的。他已經不敢再去探究了。

    薛長安站在寧天大廈門口,撿起地自己掉落的本子,心裏有點異樣的感覺,仿佛在剛剛那一瞬間有一點心痛,還是很刺痛的樣子。

    衝出了人群,立刻給杜雲濤家的長輩打了個電話,確定沐沐和天天沒事之後鬆了口氣。

    感覺好詭異啊。

    當然,感覺詭異的也不止有薛長安一個人,剛剛她心刺痛的時候,褚繼然的心也感覺到了刺痛。

    隻不過,褚繼然對於這種輕微的心痛已經習以為常,畢竟,從當初第一次因為心痛而昏迷之後,那天他的心要是不刺痛一下,他可能都感覺不到自己還活著。

    正所謂行屍走肉,說的估計是他這種人。

    而他作為一個行屍走肉唯一區別於死人的,是他要活下去,在沒確定薛長安是不是死了之前,在沒找到她的人之前,他不能死。

    或許,尋找薛長安,已經是他活下去最大的動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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