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你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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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我想說很久了,隻是一直沒有找到正主,如今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我說出來,也是在告訴他們,以後耀星的場子,我會親自抓,夏夢永遠不會在回這個地方,而且這件事必須有個說法。 vw
安靖成的眸子閃了閃,像似沒有想到我會這麽做,思索了一番說:這樣啊我們去辦公室談吧。
這是他主動開口要談,那意義也不一樣了。
我的目的終於達到了,可我的心情沒辦法輕鬆,因為接下來我要麵臨的是一場大戰。
我將換洗衣物的袋子交給華姐,拎著包跟安靖成往辦公室走,嘴裏卻沒閑著:安總,我們能長話短說嗎夏夢還在醫院等我,我不在她身邊真的不放心啊。
他的腳步有些僵,幾乎是咬著牙對我說:放心吧,用不了多長時間。
他能親自下來堵我,還在這麽多人麵前,已經是給足了我麵子,我若還下他麵子,會事與願違了。
我感覺到周圍目光,開始複雜異樣起來。
無意間的一憋,蘇蓉的臉映入了我的眼簾,藏匿了那麽久的一個人,今天算是露麵了。
我看著她,她也在看著我,我們彼此盯著對方,誰都沒有要示弱的意思。
直到我跟安靖成拐了電梯,她怨毒的目光才在電梯外消失了,但我還是能感覺到她的恨意。
我始終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裏得罪她了,以至於她非要將我置之死地不可。
安靖成的辦公室,一如既往地冷硬沒有溫度,如他這個人一般,外表看著謙和有禮,實則狡詐多謀。
今天這一切看似他從未參與,實則卻是他利用華姐,一步步將我給逼了回來。
但也是我心甘情願的,因為我的火也燒的差不多了,是該討論一下以後的事情了。
坐。他雖然生氣,但是麵讓你看不出一絲端倪。
我順從的在他辦公桌前坐下,他走到酒台前麵停下問我:喝什麽
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給我弄東西,讓我有些意外。
若是以前我定然會受寵若驚,可現在我心情很淡定,隨意的說道:都行。
他給我倒了杯紅酒,放在我麵前,他修長的指節跟嚴耕不同,嚴耕那雙手是真的好看,而他的手泛著一絲蒼白,似乎貧血的征兆。
我望著桌的紅酒沒有動,深紅色的光澤在燈光的暈染下,泛出異樣的光芒,讓我突然想起了夏夢。
出事那天,她全身都是這個顏色,永遠烙印在了我心裏。
他在我對麵坐下,一雙深邃的眸子,閃耀著詭異的光芒,讓人完全看不出他的情緒:林黛,夏夢的事我知道你有氣,但不要拿工作開玩笑,我們有什麽事都好說。
這裏沒有外人,他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也沒有在拐彎抹角的必要了。
我伸手撫摸著高腳杯的支柱,光滑且冷硬的質感,硌的我指尖有些微的痛意。
安總這話說的不對了,夏夢是我最好的姐妹,這點在你的心裏應該很清楚,當初我來這邊時,唯一的條件是帶夏夢過來,雖然這件事沒跟你說,但華姐應該是告訴你了。
他跟我直說,我自然不會跟他拐彎,索性掰開了說,對誰都沒有壞處。
他仰頭喝酒的動作是一頓,那口酒最終沒有入喉。
將酒杯放回到桌麵說:你想怎樣
他的語氣有些冷,也透著一股寒意。
我嘴角銜著一抹笑意,完全不在意他的語氣說:我想怎樣安總心裏最清楚,我們本可以好好說話,是誰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的,安總心裏也該明白。
都不是省油的燈,何苦還要裝大半蒜。
他的臉色越發的陰寒了,一雙銳利的眸子盯著杯的紅酒,好像能讓裏麵的酒精,瞬間揮發出來似的。
他不說話,我自然也不說話,這時候賭的是誰先妥協,我跟他叫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若是每回都被他這氣度給嚇到的話,也沒有我喬悅的今天了。
他略抬眼眸,用眼角的餘光掃視著我,像似在警告著什麽,那眸色的確是讓人恐懼。
但我在嚴耕身邊待了那麽久,練也練出了處事不驚的原則。
嚴耕的眼神他冷,他陰,更加他毒。
若是把他們兩個放在一起,他還差很多。
五年合約。
他突然開口,讓我有些意外,不明白他什麽意思。
他嘴角滑過一抹淡定的笑意,一雙手肘拄在桌麵,往我麵前移了移,我甚至可以聞到他身古龍香水的味道。
與嚴耕不同,他的味道讓人有些作嘔,總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你給我五年,我給你想要的一切,交易十分公平。
說到公平二字,他聳了聳肩,雙手向外分開,像似在無聲的邀請我。
我放在桌下的手穆然一緊,心髒整個一揪。
果然是老奸巨猾的狐狸,他看似什麽都沒要,卻也什麽都要了。
我本想跟夏夢慢慢隱退,他卻逼我不得不留下來繼續為他所用。
別看隻不過是短短五年的時間,但對於我來說,足夠將我身的價值榨幹殆盡,這個人果然陰險狡詐,一如當初我對她的印象。
這一次換做他輕鬆自若的看著我,雙手環胸向後靠去,整個人縮進了椅背,那雙清冷銳利的眸子,閃耀著無窮無盡的算計。
指甲戳進了我的掌心,我心裏很清楚這個交易並不公平,卻也是他做出的最大妥協,因為我將要對抗的,極有可能是他的枕邊人,他能為了我的五年,而跟他枕邊人對立,該是下了多大的決定。
當然他為的什麽,我們彼此也都心知肚明。
商場如戰場,而耀星是一個大戰場,這裏充滿了爾虞我詐,諸多算計。
穆然間我的拳頭放鬆開來,我直麵他淡定的說道:若是我要對付的那個人是你老婆那
他很清楚我有霸哥撐腰,算她老婆在厲害,也躲不了黑道的算計,何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也是他不願意得罪黑道的原因。
他嘴角微微有些抖,卻還是果斷的說道:若是她參與其,我必會親自處理。
他說的是親自處理,便已經給了我最大的顏麵,至於處理的結果,必然也是會讓我滿意的。
我沒想到他會如此決斷,為了我的五年,甚至不惜連自己的老婆搭。
要麽是他篤定她老婆不曾參與其,要麽是還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
然而此刻的路,是我一步步走出來的,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我咬咬牙說:好,我給你五年,你給我權利跟地位,還有我想要的人,這交易我不虧。
見我這麽痛快的點頭,顯然出乎他的預料,他的眸子裏一閃而過某種東西,讓我看不清摸不透,更加無法探查。
他起身,很鄭重的將手伸到我麵前說:成交。
我起身,雖然有些不適應,卻還是將指尖搭在他手說:好。
既然該說的都說完了,我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裏了。
他親自送我下樓,一邊走一邊對我說:合約我會讓阿華送去醫院,這些日子你可以留在醫院照顧夏夢,不過場子裏
他的話音一頓,我便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留了個心眼說:合約自然是要簽的,但還是往後延一延吧等我找到了我要的人,我會主動跟華姐要合約的,至於場子裏的事,我也該回來接手了,畢竟雨朵豔秋她們跟夏夢不一樣,有些東西她們還是做不來的。
既然知道了對方想要什麽,我也沒有必要著急了。
當然他也明白我在想什麽,傷害夏夢的幕後黑手還沒有找到,萬一真的是他老婆,他若是不動手,我這字也沒有簽的必要了。
他隔空點了點我的鼻子說:淘氣。
但臉可沒有我淘氣的意思。
雖然他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卻也被路過的人聽得清清楚楚,瞬間奠定了我在耀星的基礎,也傳出了不該有的傳言。
原本我可以製止這個傳言,卻在一瞬間想起了嚴耕的臉,也許這樣能讓他更加死心,去過屬於他自己的日子,便也沒做辯白的打算。
在眾目睽睽下,他一直將我送到了門口,還親自彎腰給我開車門,這一係列動作下來,我所謂的地位,權利,他基本給的差不多了,隻要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出事情的不對。
而我也甘之若飴的享受著他的服務,好像這本是他該做的。
回到醫院已是深夜,夏夢精神的很,雨朵卻困得直打瞌睡,又不敢睡,怕夏夢有什麽需要,她沒有照顧到。
對雨朵,我有些抱歉,原本是想把場子交給她的,不想又多出了五年,看樣子隻能將她當成夏夢來用了,也隻有這樣才能安了她的心。
小丫頭實在是累壞了,見到我進來整個人撲在了床,不過五秒鍾便睡了過去。
我不忍心打擾她,伸手扯過毯子給她蓋,轉頭問夏夢:怎麽還不睡
她瞪著我,眼睛亮的嚇人,猶如彌留之人回光返照,駭得我全身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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