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沒少算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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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的決定,我當然沒必要參與,如人生的道路一樣,自己的選擇算是跪著也要走完。小說
我選擇的路要她難走何止十倍,百倍。
有時候我是羨慕華姐的,同在場子裏混,她的際遇跟我的是不一樣,她可以有家有業有孩子,說出去的職業也我們好聽。
可我們要受盡白眼與冷遇,還要時時刻刻麵臨生命的危險。
我伸手接過酒水,沒有在跟她討論該去哪個包房的問題,快步往鄧總那邊走。
讓鄧總等久了,終歸是不好的。
嘭的一聲響,嚇的我是一個哆嗦,剛要拐彎的腳步也是一僵,停在了拐角處。
聽另一邊傳來女人囂張的聲音:夜玫,丫還以為跟著林黛時那你給老娘搞搞清楚,你現在可是給她趕出圈子了,你以為你還能在場子混媽的,連老娘的客戶都敢搶真當老娘好欺負
說話間,巴掌打在臉的聲音響起,力度之大讓我感覺到臉一陣火辣辣的疼。
我本可以繞個方向離去的,卻最終沒能那麽做。
我將酒交給路過的侍應生,吩咐他給鄧總的包廂送過去,這才邁步出了拐角。
恰好看到對方的巴掌又要落下,被我揚手攔下說:夠了,沒完了是吧
顯然沒有預料我會出現,對方足足愣了好幾秒,很不自然的收回手,點著夜玫的鼻子說:你行,我今天給林黛姐一個麵子,咱們的賬回頭再算。
我轉頭,這才看清夜玫被兩個女孩強行按在牆,嘴角已經滲出斑斑血跡,一張臉腫的有些可怕,一隻眼睛已經腫的封了。
我從未見過她這麽狼狽的樣子,反而讓我有些心疼了。
兩個女孩在我憤怒的眸光落荒而逃。
夜玫並沒有像有些女孩那樣哭哭啼啼,而是看著我叫了聲姐隨後便低了頭。
我掏出濕巾給她擦嘴角說:我雖然把你給了別人,卻也不是讓你受欺負的,你從什麽時候起這麽懦弱了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說話,在想什麽我自然看不透。
我歎了口氣,將紙巾塞進她手裏轉身要走,不想被她一把拉住,看著我的眼神全是祈求。
我搖頭,無奈的拂開她的手說:夜玫,我幫你並不是要讓你回到我身邊,你很清楚夏夢對我意味著什麽,我幫你是因為你也曾為我出過頭,我不忍心看著你被別人欺負。
她的手是一個哆嗦,木納的鬆開了我。
我吐出一口濁氣說:你知道我是什麽性格,我隻是對事不對人,若是哪天這事查清楚了,真的跟你沒關係,你若還想回來,我自然鼓掌歡迎,可是
可是之後我沒有說,因為我不知該怎麽跟她說。
我很怕後果是我想象的那個樣子,她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可以說是我看著她成長的,我對她並不差,甚至有一段時日我想過讓她取代夏夢的位置,讓夏夢能夠安安心心的賺錢。
所以那天我才會將夏夢交給她,可她讓我失望太大,所以我身邊暫時容不下她,不單單是給夏夢一個交代,也是殺雞儆猴讓我下麵的小姐知道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
當然也是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在我手底下做事,跟在其她人手底下做事,到底有什麽區別。
我的可是二字一出,她全身一哆嗦,讓我有種很不好的錯覺,難道說她跟夏夢的事,真的有關係
她囁嚅了一番才開口說話:姐,我等著是。
我以為她是在等著回到我身邊,所以鬆了口氣,拍拍她的肩膀說:做人能伸也要能屈,等你真的學會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時候,你也出徒了。
多的話我沒時間跟她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若是將來查清事情的前因後果,她還願意回來我這,她一定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丟下她快步往鄧總的包廂走,我耽擱的時間太長了,恐怕會讓安靖成不高興,以為我怠慢鄧總。
其實我真不怕鄧總,橫豎他欠我人情,不是一時片刻能還清的,在則他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否則他也不會有今日的成。
其實我在說夜玫能屈能伸的時候,也是在說為人處世的哲學,無論是商場,還是官場,你若是連能屈能伸都做不到,那你隻能在最低端混跡了。
送酒的侍應生出來,看著我淡笑道:謝謝黛姐。
我點頭,錯身讓開了道路,我知道他在謝什麽,不過是送個酒而已,便能得到客人的小費,這對他們來說是非常願意的事,由其他還是在我這邊撿了個漏。
對於這些侍應生我也是極好的,別看他們隻是送送酒,往往好多消息渠道都是來源於他們。
我推門而入,撲麵而來一陣涼爽,包房的溫度打的到底多低啊,冷的我直打寒顫,有些受不了了。
五,十,十五,二十,哎呀鄧總真是高手,我又輸了,真是自愧不如啊
安靖成收回手,拿起洋酒仰頭喝,那氣勢真真的夜場老板可言,哄得鄧總滿臉笑意,往後靠去伸手摟過雨朵,吧唧在她臉親了一口。
雨朵立馬害羞的鑽進他懷裏說:鄧總,這麽多人看著那。
那嬌嗔的語氣,讓我十足十的打了個寒顫,雖然這種場麵早已見怪不怪,卻還是無法適應女人撒嬌的樣子。
鄧總伸手點雨朵的鼻子,抬頭看到我忙招手道:過來,過來,這是去哪兒了怎麽這麽久才回來
我忙幾步走過去,鄧總身邊的小染,立馬讓出了位置,挪到一旁給我倒酒。
我笑嘻嘻的說道:我回來早了,看不到我們安總被罰酒的樣子了。
我心裏很清楚,安靖成劃拳十足十的高手,怎麽會敗給鄧總這種不常來場子玩的人無非是為了投其所好。
在人情世故這方麵,安靖成才是高手,論起來我還真得跟他學學。
聽到我的調侃,安靖成配合道:瞅瞅,瞅瞅,這是多巴望著我出醜啊,看樣子平時沒少算計我
他這話半真半假,我懂,鄧總懂,他自己更懂。
卻也是玩笑認不得真的。
我忙附和道:可不是,知道你會輸給鄧總,所以華姐拿了最好的拉菲過來,這賬你得跟華姐算。
我們兩個一來一往打太極,無非是為了把鄧總捧高,捧開心了,自然話題也是離不開他的。
安靖成眸光一轉,衝著鄧總苦笑道:鄧總啊你可是看到了,林黛被你們給寵的已經無法無天了。
這變相告狀的手段實在是高超,鄧總立馬笑的見牙不見眼,攬過我的肩膀說:這丫頭,現在誰敢惹啊,是一刺頭。
當然鄧總也是話裏有話。
不敢惹,無非是仗了某人的勢而已,在場所有人都清楚,我心裏滑過一抹刺痛,恐怕這勢我也仰仗不了多久了。
我忙掩飾道:好了,你們一個兩個的都來調侃我,我給你們賠不是,讓你們受委屈了,我自罰一杯。
說著話,我仰頭一口悶了杯的紅酒。
82年的拉菲果然是好酒,入口甘甜回味無窮,若不是沾著鄧總的光,我還真沒喝過這種好酒。
我玩弄著手裏的高腳杯,捧著安靖成走,這麵子我可是給足了他,一邊拿他開玩笑哄鄧總開心,一邊還要捧著他讓他高興,我這腦子每天的運動量都很大。
兩個人轟然而笑,鄧總想要伸手捏我的臉,卻想起什麽忙收回了手,將我的酒杯拿過去說:忘了,嚴總千交代萬囑咐,不能讓你喝酒,這一杯,其餘的讓安總代勞吧。
心口一陣刺痛,手裏的酒杯已經被搶走了,安靖成忙附和道:鄧總說得對,這酒應該我代勞。
他的眸子滑過一抹冷寒,但是嘴角謙卑的笑意讓人看不出一絲端倪。
我心裏很清楚,安靖成什麽身份,怎麽可以替我一個媽咪代勞
他心裏應該是很不爽的,卻也不能放過這個跟鄧總套近乎的機會,所以隱忍了下來。
我忙將雨朵往鄧總懷裏拽:鄧總,你可饒了安總吧安總是個臭酒簍子,喝不了多少得扒下,那可沒意思了,雨朵這丫頭有都是酒量,讓她來。
雨朵也是個機靈的人,立馬糊了鄧總,軟趴趴的扒在他身,附和道:可不是,人家陪你這麽久,安總跟黛姐一來您不理人家了,人家會吃醋的。
男人最受不了女人撒嬌,尤其是雨朵這種嬌滴滴的美人,那雙眸子跟藏了包水似的,讓人看著有種想疼愛的欲望。
鄧總眸光閃了閃,嘴角立馬浮現出一抹寵溺的笑意。
我跟安總互望一眼,彼此都鬆了口氣,這酒我們兩個都不用喝了。
跟鄧總我不用陪到最後,所以半路便出來打算去別的包房看看。
不想剛出來被人堵個正著,讓我心裏十分不爽。
蘇蓉雙手環胸靠在牆看我,那雙陰冷的眸子,閃耀著恐怖的光芒,像似要將人活活吞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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