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誰給你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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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是在監視我跟嚴耕。小說
他交給你們了,請你們以後好好對他。
對於阿度,我談不討厭,卻也說不喜歡,這個人總是冷冰冰的,也許嚴家人都是這樣,嚴耕一開始不也是千年寒冰一塊嗎。
阿度微微側身,讓出一條路,淡然的開口說道,林小姐,照不照顧好他,還輪不到你來教我們,你說的話希望你能夠做到。
他說的是林小姐,而不是喬小姐,可見他們對我的身份十分在意。
一陣刺痛跟酥麻從腳底升騰而起,我對他們的看法並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他最後的話,我承諾過隻要一天,讓我跟他在一起,從那以後我便在不會見他。
嚴母遵守了約定,接下來該輪到我了。
阿度看不起我,我卻不能看不起自己,他叫我林小姐也好,喬小姐也罷,我都得挺直腰板走完這最後一程。
林小姐,等一下。
我的腳步還未邁出,被他冷硬的叫住了。
我轉頭疑惑的看向他,不知這一次他為何叫住我。
他的嘴角掀起一抹愉悅的弧度,從身旁人手拿過一碗黑乎乎的東西給我說,林小姐還是喝了的好。
我不傻,自然清楚裏麵是什麽,隻不過這古風的做派,實在是讓我接受不了。
我沒有猶豫,接過來仰頭喝了個幹淨,明知道這是一種侮辱,卻甘心忍受了,隻因對方是他的母親,我不能讓他為難。
我並沒有將白瓷碗還給他,而是隨手丟在地,啪的一聲四分五裂,刺耳的聲音引來遠處醫護人員的注視,他們也隻是遠遠的看著,並不敢過來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我邁步走下樓梯,身後傳來阿度的聲音,帶少爺去檢查身體,確認沒事後送回嚴家老宅。
是的,他說的是嚴家老宅,而不是嚴耕的別墅,嚴母這次是下了決心,讓我永遠也找不到他了。
至於為什麽檢查身體,可想而知他們是怕我把不幹淨的病傳染給他,在他們心裏,我髒的已經無可救藥了。
我看似淡定的走進樓道,走下樓梯。
卻在他們看不到我時,還是堅持不住雙腿一軟跌在了地,冰冷的水泥地麵磕破了我的膝蓋,卻也掩蓋不了心的痛意。
淚珠一滴一滴打在大理石地麵,思念成災,即便才剛剛離開他,卻仿若一個世紀一般長久,讓我疼的無法呼吸。
一聲歎息,一隻手用力的將我扶起來,司徒不忍心的說道,明明相愛,為何還要分開怎麽不能努力一次那
我明白他的意思,可我不能告訴他我心裏的想法,他知道了也等同於嚴耕知道了,我既然已經將路堵死了,自然不會徘徊不去。
我甩開他踉踉蹌蹌的前行,仿若行屍走肉,心的那種痛,讓我無處發泄。
他隻是小心翼翼的在我身後跟著,在沒有說什麽,直到我進了夏夢的病房,他才轉身離去。
我倚在病房門口,看著司徒走遠的身影,滿心滿腦子都是嚴耕,我的淚止不住往下流,我不敢進去,怕夏夢看到我這個樣子會著急,也不敢出去,怕別人看到我會嘲笑,我隻能站在玄關處,望著空蕩蕩的走廊發呆。
直到蕭護士過來找我,我才醒過神來。
喬姐,你沒事吧要不,有什麽事,我們明天在說吧。
我伸手擦了擦臉的淚水,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說,明天晚了,我想請你幫我送一封信。
我轉身往房間裏麵走,我實在是沒有勇氣在去一次樓了,隻好請她過來幫忙,整間醫院除了司徒,我最信任的也隻有她了。
蕭護士是個信守承諾的人,這一點從司徒拜托她,照顧夏夢能看得出來,所以我將信件交給她,她一定能幫我轉到嚴耕的手裏。
為防止阿度半途截胡,我跟蕭護士交代了幾句,她知道手的是分手信,表情變得很不情願,我能理解她的感受,但我也隻能求她了。
她最終還是答應了,拿著我的信立刻了樓,可見她是十分認真的。
我回到病房時,夏夢淡淡的看著我,表情讓人琢磨不透。
因為還有外人在,我不方便跟她溝通,在則我心裏也特別難受,怕把這種情緒傳染給她,便找了個借口回了耀星。
早晨的耀星顯得死氣沉沉的,大門開著卻沒有幾個人走動,來來往往的無非是樓的住客而已。
我緩步而入,門口突然有人起身叫了聲,林姐。
我抬頭發覺是個新麵孔,不禁疑惑道,小陳那
來人笑笑回答道,原來的保安全都撤了,現在由我們接管。
我這才想起,場子由阿偉接手了,原來的安保自然也是要撤回去的。
怎麽稱呼你既然是新麵孔,我自然得熟悉一下,以後這些人都是用得著的。
林姐客氣了,您叫我阿豹行,我值白班,喪彪值夜班,以後白天有事,林姐盡管找我。
白班幾乎撈不到什麽油水,阿偉將他安排在白班,可見對他並不怎麽心,但我不能不心,這些人拉出一個都是有用的。
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說,好好幹,回頭我跟阿偉說聲,讓你們輪著來。
他聞言眸子是一亮,笑的見牙不見眼的,一路將我送到了電梯口,還親自按下了我的樓層,可見這些人對我已經很熟悉了。
不過短短一麵而已,阿豹給我的印象很好,我雖然不能參與阿偉他們調派人手的事,但至少能給出一些建議。
了樓,我並沒有馬去洗澡,而是將自己丟在床,望著天花板發呆。
手機不停的響,我掏出來看了一眼,號碼有些陌生,不願接通索性掛掉了。
起身去洗漱間洗了個澡,看到身青青紫紫的痕跡時,又傷心了一會。
出來時,看到雨朵在收拾房間,懷裏抱著被我收拾起來的被子準備去晾曬,被我一把搶了下來,嚇的她臉色一白,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麽事,忙開口詢問道,姐,怎麽了
我擺擺手說,沒事,這床被子,以後不要拿去晾曬。
她不明白我為什麽這麽做,卻也沒有多言,轉身出了我的臥室,從外麵拿進來一個袋子說,姐,這是昨天的花紅,其包含了所有媽咪的。
如今我是管理媽咪的人,她們的收入自然要先經我的手過一遍,將我的那一份抽出來後,在逐一派發下去,這些原先都是華姐的,現在到了我手裏,我得履行承諾。
我看了眼鼓鼓囊囊的錢袋子,幾乎都快要冒出來了,並沒有馬去接,交代道,把屬於媽咪的錢給她們分出來,剩下的平均分兩份,其一份給華姐送過去,跟她說一聲這幾天收入可能少點,等熬過這段日子,保證讓她以前賺的還多。
高科技的現代,完全沒必要這麽麻煩,但場子裏的錢終究不幹淨,並且裏麵涉及到了很多彎彎繞繞,所以一直保留著現金支付的習俗。
唉,我這弄。雨朵邁步走出去,將錢倒在辦公桌,一疊疊紅色的鈔票甚是紮眼。
以前賺到這些錢,我需要陪著客人又喝又唱,吐得膽汁都快出來了,也拿不到幾百。
可現在我一天的收入,可以維持一個普通人一個月的開銷,還真是人人氣死人。
雨朵按照我說的話整理好,將我的那份拿進來放在床頭櫃,轉身要走時,卻被我給叫住了。
我抽出兩疊錢遞給她說,這錢你跟豔秋分了。
她是一愣,並沒有伸手接我的錢,委屈的說道;姐,我哪裏做的不好嗎所以你
這丫頭哪兒都好,是愛多想,這點真不如夏夢。
我拿過她的手,將錢強行塞進她手裏說,這是規矩,夏夢跟我時,我也是這麽做的,這些日子你跟豔秋也辛苦了,以後還有很多地方要指望著你們,所以這辛苦錢,你必須拿著。
當然她的份額跟夏夢沒辦法,也不能,她心裏應該是清楚的。
我話說明白了,她自然高興的接受了,拎著錢快樂的跟個兔子似的跑走了。
誰跟錢都沒仇,出來也是為了賺錢的,我給她好處,她才會更盡心竭力的為我賣命,拉攏人心的事情,我自認為我做的並不差。
手機又在響,還是那個陌生的號碼,鍥而不舍的讓我無法忍受。
想起之前沈昊是用這種方法,一次又一次找我的,我的心神不由一慌,不明白自己為何突然想起了這個人,貌似他已經被我遺忘了很久了。
歎了口氣,我實在是拗不過那個人,索性按下了接聽鍵。
喬悅,誰給你的權力分手我不同意。
冰冷的語氣讓我一震,我沒想到這個鍥而不舍的人竟然是他。
我這才想起,為了切斷跟他的聯係,我將他的手機號拉進了黑名單。
我的手忍不住的顫抖,不得不絕情的說道,嚴總,分不分手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在信裏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們根本不適合在一起,我林黛是個婊子,你隻當自己花錢玩了一場好了,請你以後不要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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