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爭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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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這一酒瓶子的聲音震到了他們,又或者是太久不發飆,連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房間裏霎時間安靜了下來。 vw
隻有司徒依舊揪著林業的衣襟,臉色鐵青的要命,卻也沒在要打要殺的了。
嘩啦一聲,包廂門開了,喪彪帶著一群人走進來,看到包廂裏的氣氛,立馬冷臉說道:怎麽話說的出來玩塗得是一高興,怎麽還吵起來了林姐你沒事吧
見喪彪帶人過來,我總算是鬆了口氣,鬆開司徒的胳膊,衝喪彪說:給丫綁起來。
讓你們一個兩個都不好好說話,不給你們點下馬威,還真當老娘是豆腐,隨便搗鼓是吧。
得嘞。
喪彪一聲呼嘯,一群人蜂擁走了進來。
嫂子,你怎麽
林業的衣領子被人從司徒手裏解救出來,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去把司徒給撂倒了。
他本來身有傷,被這麽一弄立馬疼的冷汗津津,我心疼的不行,忙伸手指向林業說:個笨啊誰讓你們綁他了,我說的是他們。
剛還在得意的林業不淡定了,擠出一絲難看的笑意說:姐,你是我親姐,別鬧。
喪彪為難了,司徒他沒見過,所以聽到我的話,他第一反應是綁司徒,卻不想綁錯人了。
至於林業他非常熟,算是大主顧了。他雖然不指望客人的小費度日,他們收的是安靖成跟媽咪小姐們的保護費,但林業出手闊綽,可我們給的多得多。
沒鬧,我不綁你,你那幫子兄弟能聽我好好說話嗎
綁人我不過是說說而已,動真格的我也不能那麽做,隻不過我仰仗著美蓮,對林業自然是肆無忌憚了,反正他得求我,所以我篤定他會將身段放低了。
這事但凡有一方服軟,它也鬧不起來了,當然服軟的那個得是林業,這點我較偏心,在則我也有足夠的理由,因為他們人多。
林業是個聰明人,立馬明白了我話裏的含義,一揮手嗬斥道:一個個的都跟著瞎摻和什麽這是我姐,以後要是在敢跟我姐吼,看我不踹死你們。
剛剛還氣勢洶洶的一群人,立馬蔫了下去。
我轉頭找了一圈,聽身後有人叫我:姐,你找誰
我這才發覺,雨朵不知什麽時候站我身後的,跟她站一起一排小姐,生生將那群五大三粗的漢子給隔開了。
感情這丫頭一直拉著大家護著我,我注意力全在司徒身竟沒發覺。
雨朵,你帶大家另開一個包廂,別饒了哥幾個的興致,我跟林大公子有話單聊。
好。小丫頭答應的很快,邁步要往外走。
卻被一個生冷的聲音阻攔道:好什麽好林哥這事這麽算了哥幾個可從來沒見過你被揪衣領子,他可是進來動手打了人的。
動手打人了我是一驚,忙四下環顧。
像似知道我在找什麽,幾個大漢站出來給我展示他們身或多或少的腳印,還別說真是司徒幹的好事。
我竟不知他有這麽一手,我這腳前腳後跟進來的,都沒看到他動手,可見他是個練家子,能從百萬軍取敵人首級,他也算是個人才了。
我嘴角抖了抖看向司徒,他丫的若無其事的揉著肩膀,他到委屈了。
唉我不由得在心裏歎了口氣,誰讓我把他當弟弟看了,這爛攤子我必須給他收拾。
不等我說話,林業揚手是一酒瓶子,砸在地摔個粉碎,嗬斥道:怎麽跟我姐說話那打死沒沒打死給我滾出去,傷了殘了算我賬,老子什麽時候虧待過你們了
他這力度可我大多了,他那些哥們立馬一哄而散往外走,什麽怨氣,什麽牢騷,統統都沒了。
林業之所以這麽做,還是看在美蓮的麵子,若是沒有美蓮,我得仰他的鼻息,但涉及到司徒那不一樣了。
雨朵,跟出去照顧好哥幾個,回頭算我賬,說我給大家賠禮道歉了。
林業是林業的,我這邊必須得做足工作,否則得罪人了,我自己都不知道。
夜場什麽都好,是別得罪人,算是個掃地的想要給你使絆子,那也是分分鍾不可挽回的損失。
當然這單他是不會讓我買的。
林業的人走了,喪彪的人自然沒有留下的道理,一轉身也都走了個幹淨,喪彪看了眼林業說:林姐,我留個兄弟在外麵,有事招呼一聲。
他這舉動足可以看出,林業固然重要,但我才是他們要保護的對象,讓我心一暖,揚手拍拍他的肩膀:不用了,林大公子是我的客人,自然不會為難我,你讓兄弟們回去歇著,回頭有事我在找你們是了。
喪彪仔細的看了眼我的臉色,確定我不是在敷衍,點點頭邁步出了包廂。
霎時間整個房間安靜了下來,林業大咧咧的尋了個位置坐下,跟我們也沒必要客氣了。
司徒臉色依舊很冷,卻也沒了之前的暴戾,在林業對麵坐下,但是那雙眼眸充滿了敵意。
這樣的司徒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少了愛開玩笑的那張臉,多了絲王者才有的尊貴與高冷。
他現在這樣子,還真挺唬人的。
我是被他幽默風趣的性格給熏陶出來的,突然看到他這樣委實受不住。
隨手撿了個被人踢翻的軟凳,擺放在屋子央坐下,以免兩個人在起衝突,我好當個肉墊什麽的來阻止。
說說吧怎麽回事你們兩個之前認識
我沒從美蓮那裏聽說過他們兩個認識的事,否則不會肆無忌憚的留司徒在吧台。
認識。
認識。
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說出來的話都帶著咬牙切齒的恨意,我若是在不明白,我真是傻逼了。
行,我不問你們是怎麽認識的,我也不想理會你們的事,但你們給我聽好了,這是我的場子,得遵守我的規矩,若是有事出去打,別在這裏給我搗蛋。
這兩人我哪個都不能惹,自然趕出去了事,在外麵他們怎麽鬥,怎麽打都跟我沒關係,當然我篤定司徒不會有事的前提下,才說出口的。
他們兩個誰都沒說話,彼此的目光焦灼著,敵意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麽大,卻也讓人捉摸不透,到底是什麽情緒。
一時間房間裏安靜的有些詭異。
這麽下去不是個辦法,我焦慮的踢了下腳下的瓶子,清脆的聲音在房間裏刺耳的響了起來,咕嚕嚕的直到撞到了酒台。
行了,我跟你們說白了,美蓮在哪兒我知道,美蓮是個大活人,她喜歡誰,跟著誰,那是她的權利。
聽到美蓮的名字,兩個人的目光有些閃爍,空氣裏冰冷的氣氛,終於有所緩和。
我沒有給兩個人開口的機會,繼續說道:美蓮隻有一個,追她的可不止你們兩個,這證明我家美蓮有多優秀,你們還是提高警惕較好,不要以為假想敵隻有對方,讓別人鑽了空子。
我這胡謅亂說的,無非是想分散兩個人的注意力,不讓兩個人跟鬥牛似的彼此互瞪了。
事實證明我的話還是很有效果的,聽到我的話,他們兩個立馬正襟危坐起來,臉色也嚴肅了很多,仿若如臨大敵一般。
我當然沒有能力去給他們找,更有實力的情敵,隻好繼續胡謅下去:你們都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看到你們彼此互鬥,我希望你們能夠公平競爭,也希望你們能夠尊重美蓮的選擇。
不管她將來跟了誰,那都是她自己的決定,若是真愛,不會為難她,否則都他媽是空有其表,敗絮其的主,那配不我們美蓮,到時候別說我把美蓮藏的遠遠的,讓你們一輩子都找不到。
累,心累,一直以為場子裏這些勾心鬥角的事,夠讓我心煩的了,沒想到男人跟男人之間吃起醋來,也是挺讓然糟心的。
丟下一堆話,我起身走,他們愛打讓他們打去,橫豎兩個大男人,也弄不出什麽幺蛾子。
若是人多那可要出人命了,你一言,我一語的起哄,算是不想打,顧及自己的顏麵都得硬抗,到時候不死人才怪。
兩個人誰都沒出聲,全都籠罩在昏暗的燈光下,也不知在想什麽。
隨手關包廂的門,看到雨朵站在門口吸煙,小丫頭還是不放心我,所以留下來在外麵聽動靜,看情況。
我揚手將煙從她手裏搶下來掐滅:以後少吸點煙吧肺子都是黑的。
知道我是為她好,所以她並未在意,衝著包廂努努嘴,詢問我裏麵的情況怎麽樣了。
我無奈的搖搖頭說:別管他們,爭風吃醋的忒討厭,以前覺得這些男人真瀟灑,在外麵胡吃海塞的,一點都不顧及家裏的黃臉婆,現在卻覺得男人吃起醋來,也是挺讓人煩的。
我嘴裏雖然若無其事的說著,可心裏卻是很難受,若是某個男人也願意為我爭風吃醋一回,我算是死也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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