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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空中繁星點點、半圓的月亮剛穿出雲層,不遠處的大海浪聲濤濤,淺水灣半山腰上的那棟別墅裏卻顯得格外靜諡,主臥裏一對男女在興奮過後相互依偎在一起!

    看到窗外的月光照在佳人身上,仿佛就給懷裏的柳顏身上撲上的一層神光,是那樣的美,美得讓徐宏文都感覺到有些心疼,不自覺間徐宏文又摟緊了對方一些!

    此時的徐宏文對柳顏更多的是一種虧欠,或許他真不適合左擁右抱,他沒有那些花花公子那樣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蕭灑,徐宏文永遠都做不到對所在意的人冷血無情!

    自從徐宏文結婚後他就帶著楊琴遠赴歐洲渡蜜月,回來之後楊琴也一直跟隨左右,分身泛術的徐宏文已經冷落了柳顏三四個月時間,看著從她臉上滑落的淚水,徐宏文知道柳顏的心裏很苦,他們即使在一起也不能光明正大,他根本不可能再給柳顏一個名份!

    看到黑夜裏那雙發亮的眼睛,還有眼裏蓄滿的淚水,徐宏文輕吻了一下黑珍珠般的眼睛後輕聲說道:“柳顏,這段時間讓你受苦了!”

    “不苦,我知道文哥不會忘記我的!”

    說完這話的柳顏已經抑製不住的抽泣起來,雖然她嘴上說不苦,但是這段時間的煎熬卻是讓她度日如年,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過去了,她真以為文哥要把她忘記了!

    從小就愛跟在文哥身後的那個小跟屁蟲長成大姑娘後,在內心深處一直還把文哥當成心裏的依靠,知道文哥學習成績好的她格外的努力,進入大學沒多久就派到香江做交換生後才感覺得到自己離文哥更近了一些,可是那一晚在香江夜市的突然相遇,還有後續發生的一些事讓柳顏看到了不一樣的文哥,她真沒想到文哥在沒有畢業的情況下竟然也幹成了一番大事業!

    還有那晚的第一次,柳顏感覺自己就像在做一場夢一樣,可是後來聽到文哥親自說出他還有正式女朋友時,柳顏在那一瞬間就感覺自己的天都塌了,她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不要臉的第三者,可是她又每時每刻都在愛著文哥,這份愛或許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深刻在靈魂上!

    她疼恨自己的不要臉、她更疼恨自己太過於懦弱,柳顏那段時間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夜晚,無數次鼓起勇起要把文哥搶過來,可是文哥在那天從學校裏帶著她狂奔後的傾訴,讓柳顏明白了她這一輩子是做不成文哥的新娘了,即然成不了夫妻那就做一對情人吧!

    道德的枷鎖、還有世人的眼光都會成為柳顏的軟肋,加上這段時間文哥的冷落,幾乎都已經到了快到擊垮她的地步,直到剛才文哥在她身上有力的撞擊之後,才把她的從無邊的失落中拉了回來在堅強的女人也會有軟弱的一麵,裹著硬殼看似強大的柳顏在一刻淚湧如泉!

    看著懷裏的女人哭得傷心,除了能抱緊她之外徐宏文還能做什麽,他還能給起柳顏什麽承諾

    夜深了,連月亮似乎都躲進了雲層裏不再出來,即使隔著窗子還是能隱約聽到海浪的聲音,懷裏佳人的哭聲也漸漸隱去,可徐宏文卻覺得自己心疼得厲害!

    三天之後,在香江暴出了一個大新聞,宏文投資旗下的新時代傳媒易主,當天就有幾份二流小報報料出宏文投資的掌門人徐宏文與新時代傳媒的女主柳顏關係非淺,據猜測新時代傳媒成了某人為博紅顏一笑的紅粉隻是市值已經達數億的這份紅粉太過貴重,這讓許多市民聞之就在心裏燃起八卦之火,可是在當天中午這種報料的報紙就在全香江報亭中消聲匿跡了!

    身處宏文投資總部辦公司的徐宏文仿佛置身事外,在深市的龍騰手機基地的投產後,因為大陸的電子行業基礎太過薄弱,造成了龍騰公司的許多的電子零配件需要進口,而且精密電子無器件在國內的其它需要也很大,在他來香江之前就已經與深市政府達成了一項引進電子高新技術公司的協議!

    這一次徐宏文處理了一些自己的私事之後,大部份的精力都是花在甄別幾家香江電子製造公司,這些公司在香江或許比不上那些聞名於世的地產公司,但是其中有幾家公司在電子技術方麵實力確實不錯,就海州天宏電子集團所需的一部份電子配件都是由其中兩家供應的!

    就比如在徐宏文的記憶裏誠達電子公司是比較出名的,在前世這家本來是做電子零配件的公司在搬到大陸後,也做起了給人代工電子產品的產業,而且誠達電子的精密元件在行業內也是很有盛名的!

    約了誠達電子廠的老總陳練達的徐宏文特意在辦公室內等候這個在前世就十分敬佩人,十點鍾剛過他的助理就敲門進來說陳先生到了,徐宏文並沒有因為自己是更大的老板就托大,二話沒說就起身迎了出去!

    在公司走廊內見到一個半禿的中年人,臉上幹幹淨淨的戴著一幅眼鏡,要不是中年禿了頂徐宏文覺得對方也能算個婦女殺手!

    “陳先生,歡迎歡迎,謝謝你能賞臉到敝司一會!”

    陳練達在昨天接到這個相請時就十分錯愕,不過心知對方是公司一個大客戶的他就推了上午的事務,專門趕到聞名香江的宏文投資公司,此時見來人年輕又有幾分麵熟的陳練達也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嗬嗬,徐先生相邀敢不相從!”

    在走廊裏寒喧了幾句之後,徐宏文把陳練達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閑聊了一會兒之後徐宏文才進入正題的問道:“陳先生,不知道你對大陸現在的發展怎麽看!”

    作為一個純粹生意人的陳練達很少摻和政治,不過作為一個純種中國人的他還是對大陸這些年的發展感到高興的,隻是突然被人問到自己對大陸的發展看法讓陳練達有些意外,一時不明白對方用意的他反問道:“不知徐先生是何用意!”

    “嗬嗬,陳先生不用多想,我決不會是大陸派來的臥底!”

    “如果徐先生是臥底的話,那豈不是世界上最貴的臥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