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被點燃的殺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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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那個男人淒厲的叫了一聲,臉已經被劃開了一道傷口,雖然不是很深,可是血水湧出來的勁頭可是要陸景嶸來的凶猛多了。小說陸景嶸笑了笑,緩緩逼近了那個男人的位置,接下來他要一刀又一刀的劃在他的臉那個男人他最看重的東西,陸景嶸都要一一奪取
撲通一聲,那個男人頓時跪倒在了地。從剛才開始,算是在痛苦他也不層求饒過,然而在發現陸景嶸想要取他姓名之後,那個男人卻很沒骨氣的跪下來求饒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殺了我
可是陸景嶸想要看見的是那個男人他痛苦萬分的樣子,又怎麽會肯輕易罷手。
現在你才感覺到痛苦嗎那麽剛才我的女人像你求饒的時候你可否心疼過你是否住手過了這些都是你應該得到的報應這是你應該得到的懲罰
陸景嶸在說這般話的時候,手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他像是一個瘋子一般將那個男人摁倒在地,而後雙腳分開跨坐在他的肚臍,二話不說的將刀子往他的臉招呼過去,那個男人下意識的伸出手要去遮擋,可是那是鋒利的刀子啊
啊啊
鮮血頓時噴湧了出來,地滾落著一個還不停流出鮮血的白皙手臂,甚至麵還帶著那個男人原本的體溫。隻聽見那個男人痛苦的大叫著看著自己斷了一截的手臂,臉的痛苦之色更是好不加以掩飾。
我的我的手你瘋了嗎好痛你這個瘋子
陸景嶸的臉被噴濺了不少血,可是他卻大聲的笑了笑,而後看向了那一節被他砍下來的手臂笑著,神智似乎有些不太清晰的樣子。
他愣愣的笑著,而後伸出左手輕撫了那個男人的臉,感受著那溫熱的液體,而後將食指緩緩放到了自己的唇邊舔邸了一下,緩緩開口道:我是瘋子我隻不過是將你加注在我女人身的痛苦,加倍的還給你罷了
那個男人還想開口說什麽的時候,隻覺得臉又是一疼。溫熱的液體緩緩的流瀉而出,那個男人緊緊的皺著眉頭,疼的說不出話來。他除了哀嚎以外,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麽才好。
現在的他隻希望陸景嶸快些停下手。現在的他終於能理解陸景嶸那時候雙手被他刀劃破的痛苦了。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那種鑽心似的痛,不斷地拉扯著,傷口永遠不會愈合一般。
那個男人的左手開始有些痙攣,一邊抽搐著一邊可憐兮兮的看著陸景嶸求饒道:求求你,快停手吧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不要
可是陸景嶸的殺寥之意已經被點燃,怎麽可能被這三兩句話輕易的澆熄
陸景嶸仰頭大笑了幾句,臉色有些猙獰,淚水伴隨著他的話緩緩的滾落了下來,再又一次沒有保護好他的女人可惡
他手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止:當初你傷害我女人的時候,可有想過我的感受這些帳我要一筆一筆跟你算清楚
他躺在陸景嶸的身下,絲毫沒有招架之力。臉的痛意也漸漸的麻木掉了,可是越是沒知覺,那個男人越緊張。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混到了靠前麵的排名。若是這件事情傳出去了,那他還怎麽混啊
那個男人甚至都能察覺到鋒利的刀劍劃破他臉蛋的聲音,從一開始的柔和,而後伸出,緊接著瘋狂的攪動著。那個男人隻覺得他渾身的觸感神經都被刺激到了極點,已經分不出精力來抗拒了。
他的意識也在漸漸的模糊過去。可是陸景嶸依舊沒有想要罷手的意思
大約過了五分鍾之後,那個男人終於因為承受不起這份疼痛而昏厥了過去。然而陸景嶸哪裏會這麽簡單的放過他隻見陸景嶸緩緩站起身來吐了口氣,而後緩緩的走到了洗手間打來了一桶冷水,陸景嶸笑了笑,剛想拎起來的時候,水桶卻掉到了地。
陸景嶸皺著眉頭蹲下身子來,輕輕的將撒了水的捅重新扶正。而後皺著眉頭將自己的兩隻手舉了起來,凝視了好一會。
為什麽為什麽會使不勁。
他喃喃自語了一下,表情有些怪,像是在沉思又好像是在迷茫。考慮了一下,陸景嶸還是決定繼續做,既然來了,要給那個男人最徹底的報複否則他白來一趟了。
陸景嶸的頭微微抬起看向了窗外,而後自言自語道:我定要將你最在乎的東西通通奪走,通通
此刻的他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似乎完全被仇恨衝昏頭腦了。一切的事情完全都是憑照著本能的恨意去做。而尤晶在一頭靜靜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然而因為剛才用力太過猛了,所以兩隻手提不起勁來,所以陸景嶸也隻能打少許的水。來來回回折騰了三次,總算是湊足了一桶水。他緩緩的拎著,而後走到了那個男人的麵前。
此刻的那個男人正安靜的躺在地,臉已經被血弄模糊了,隱隱約約還能看見一絲被翻出來的肉,地早是一片猩紅了,可惜的是這樣子的畫麵卻有些血腥,劉可是陸景嶸卻沒有太多的變化,這樣的畫麵他早習以為常了。
尤晶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在一邊幹嘔了起來。然而他忽視了一點,這些全部都是陸景嶸的傑作。他最愛的那個男人
在陸景嶸不懈的努力之下,總算是移動到那個男人的位置了。他用力的將水桶拎起來一些。隻聽見嘩啦一聲,所有的水一湧而出,全部都倒在了那個男人的身。這種天氣雖然說是很熱,可是在空調的伴隨下加冷水,那也是不好受的。
那個男人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哆嗦,思緒這才漸漸的被拉了回來。他剛想詢問的時候,臉傳來了一陣陣火辣辣的刺痛意。這臉才剛被劃傷,馬被冷水浸泡,想來也是不好受。
隻見那個男人齜牙咧嘴著,眼淚簌簌而下混雜在了那冷水裏,分不清楚到底哪邊是水哪邊是眼淚。而地的血水也被衝散開來,雖然變淡了一些,可是浸染到的範圍越發的廣了。
沒一會,在他們兩人的周圍全部都是刺目的血紅色。可是陸景嶸並不在意,這些全部都是那個男人的血全部都是。
陸景嶸的嘴角噙著一絲詭異的笑容,而後緩緩的蹲下神來嘲諷的看著那個男人開口問道:痛苦嗎
那個男人早被剛才的陸景嶸嚇得黯然失色了。此刻陸景嶸的臉正近距離呆在他麵前綻放,所以他更是顫抖的厲害,愣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陸景嶸似乎對於這樣的結果很是滿意。而後玩味似的揚了揚剛才那柄劃傷那個男人臉的刀子,嗜血的笑了笑,他的手也沾染了血跡,原本白皙的手指竟然顯得有些妖豔。
你說。我要是繼續劃下去,你的性命還能不能保得住
說道這句話的時候,陸景嶸已經將刀子移動到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了。
陸景嶸無心的一句話卻讓那個男人嚇的麵容失色。現在這樣能不能重新整形回來已經是一個問題了,還要繼續下去恐怕要傷了筋骨了。
那個男人快速的將頭搖的像是一個撥浪鼓一般,可是這動作卻無形牽動了他手的神經。他快速的倒抽了一口冷氣,而後忍著疼痛,不停的哆嗦著往後退著,希望能和陸景嶸拉開一大段距離一般。
而陸景嶸一直都是抱著看戲的態度,並不前進,隻是冷眼看著他好笑的舉動。
現在才知道怕,未免太遲了吧我要徹徹底底的,摧毀你
刀子快速的朝著男人脆弱的不部位移動著。隨著陸景嶸這番話落下,房間內再一次的傳來了那個男人撕心裂肺的哀叫聲。這個聲音在房間內久久的環繞著
陸景嶸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劃了他多少下,嘴角一直都噙著一絲微笑。等到他停下來的時候,他已經累的連說一句話都懶的動彈了。
而那個男人早暈厥過去了。臉和胯下的肉早變被血水所代替,有些地方竟然還能看出一些陰森森的骨頭,可以想象陸景嶸下手並不輕,而且很深
這樣的疼痛有多難受沒有人知道,那個男人暈厥過去好幾次,每次都被陸景嶸用冷水重新潑醒。可是這次陸景嶸不管怎麽潑他,那個男人都沒有反應,可是卻還帶著微弱的呼吸。
陸景嶸輕哼了一聲而後緩緩開口道:竟然這麽命硬。
見那個男人已經沒有意識了,可是陸景嶸好像並不打算收手。
陸景嶸嘴角噙著一絲殘忍的笑容,而後稍微彎腰了下來,手微微搖晃了一下而後開口說道:這個是你要付出的代價
啊
看見對方清醒過來了,陸景嶸邪邪一笑,拉近了和他的距離。聲音帶著些許蠱惑的味道:你剛才說你兩隻手都碰過他了對吧那麽我要你日後什麽東西都碰不了
那個那個男人此刻開始顫抖了起來。一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突然發覺麵前這個男人的厲害。這種渾然天成的霸氣,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莫非莫非他是陸景嶸
可是接下來陸景嶸不給他猶豫的機會,他另外一隻手徑自拽住了那個男人的手臂,而後他手裏的刀子快速的往下降落下去。
啊
隨著他的嚎叫聲,滾落下來的是他的一節小拇指。看樣子陸景嶸並不打算一下子讓他痛苦到底,反倒是想要慢慢的折磨他。這樣的折磨到不如一刀來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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