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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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麽能獨守空床呢?都到這個份上了,再不發生點什麽,那不是哥的風格嘛,嘿嘿”
蕭逸臉上劃過一抹邪氣的笑意。
當即兌換了一個熟睡技能在蘇美韻身上。
很快的,蘇美韻就進入深睡狀態,隻怕雷都打不醒。
蕭逸見時機已到,下床走到沙發傍邊,望著蘇美韻惹火的嬌軀,暗吞口水,火氣翻湧。
當即把她抱了起來,丟在床上。
然後
單身狗這麽多年,現在一個極品美女就擺在眼前,機會就擺在眼前。
蕭逸還真想把這個美女老師給就地正法。
隻不過他還是極力克製住了。
抽了根煙冷靜了一下。
蕭逸隻是有點正常男生的猥瑣罷了,並不下流,當然不會趁人之危,做出禽獸之事。
他把蘇美韻的手,搭在自己身上,再把手伸進她的紫色吊帶睡衣裏麵,摟著她的小蠻腰,把臉埋進她的峰巒上,舒舒服服的睡了。
跟如此極品美女睡同床共枕,共度良宵,當然是美美噠,爽爽噠。
這一覺。
直到第二天早上十點多鍾才醒來。
“啊”
“我,我怎麽會跟這家夥睡在一起?還摟著他?”
蘇美韻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摟著蕭逸,不禁嚇了一大跳。
我昨天明明睡在沙發上啊。
這什麽情況?
蕭逸其實早就醒了過來,隻是一直在裝睡,現在見到蘇美韻清晰過來,他也睜開了眼,故意表現出一副震驚的樣子:
“啊,我的天呐,老師,你,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我,我對你做了什麽?”
蘇美韻腦袋一片淩亂。
看剛才的樣子,他背對著我,我的手卻摟著他,難道真是我對他做了什麽不軌之事?
“都這樣了,難道你還想否認不成?”
蕭逸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我守了二十年的處男之身啊,就這麽被你,在不知不覺中給破了?你,你好壞啊你”
“我”
蘇美韻一臉懵逼。
“你怎麽能這樣呢,就算你喜歡我,那你也得跟我明說啊,咱們相處一段時間之後,再來做這事也不遲吧,你這麽猴急幹嘛?”
蕭逸一副寶寶很委屈,很受傷的樣子。
裝得像模像樣。
“還不是因為你昨天喝醉酒,你要不喝醉酒,我們能這樣嗎?”
蘇美韻滿臉黑線。
她想發怒,卻又發不起來,難道真是我在不知不覺中把他給那樣了?
“那你也不能趁著我醉酒,就把我那樣啊?你這是趁人之危,監守自盜”
“我”
“算了,算了。”
蕭逸一擺手,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
“既然你玷汙我的事,已經發生,是不可能逆改的事實,那麽我隻求你一件事,千萬要保密,別說出去啊,要不然我就毀了”
“誰要說出去啊?到底是誰毀了?你最好別亂說才是”
蘇美韻簡直有撞牆的衝動。
是我吃虧了好不好?
“你記住,這件事隻是個意外,以後誰也不準提起,忘了這件事,聽到了沒?”
蘇美韻又連忙衝蕭逸提醒。
“你尼瑪?原以為你是因為喜歡我才沒想到,又特麽是個炮。”
蕭逸一臉哭相。
“誰喜歡你?你是不是也太自戀了?說了這完全就是個意外。”
蘇美韻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想起來就火大。
“咦,也沒見紅啊,那這麽說來,我還沒**咯?”
蘇美韻往床上被單上都看了下,並沒有發現血跡,頓時大喜,當場衝蕭逸說道:
“我們沒有發生關係,你還是個處男,我也還是個純處”
蕭逸看了看她,哭喪著臉道:
“不要再騙我了,不要再安慰我了,別再我的傷口上撒鹽了好嗎?你難道還想再玷汙我一次不成?”
“你,你給我滾。”
蘇美韻肺都氣炸了,感覺這個無賴學生是不是故意的?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莫非,是他趁著我睡熟之際,對我做了什麽,而裝著一副無辜的樣子?
不對啊,可並沒有見紅,我下麵也一點痛感都沒有,也就是說下麵根本就沒被碰過嘛。
唉,算了,算了,這事就這麽過去了。
“靠,我的內褲,這濕的怎麽穿啊。”
蕭逸鬱悶的發現,自己的內褲還是濕的,丟在浴室的角落裏,還好昨天是把褲子短袖脫了進浴室的,要不然,一件衣服都沒得穿。
“怎麽搞?總不能直接穿條大叉褲吧,下麵那玩意一甩一甩的,多不好啊。”
蕭逸暗暗叫苦。
“來,給你算了。”
蘇美韻為了讓蕭逸快點走,因此拿了件自己的小內餒給蕭逸,是條紫色蕾絲花邊內餒。
“不是吧,穿你的內餒?”
蕭逸還真是無語。
可眼下似乎也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了,隻能將就著穿一天咯。
好在蘇美韻的這條內餒雖然看起來有點穿著緊了點,但彈性十足,勉強也還湊合。
“快滾蛋吧你。”
蘇美韻迫不及待的趕蕭逸走。
“記住了,昨晚的事,別跟人說哦。”
蕭逸故意這麽提醒了一句,然後才離開,氣得蘇美韻咬牙切齒。
甚至有種再也不想看到這個無賴學生的衝動。
奈何這是不現實的。
蕭逸心裏爽歪歪,吃了個早餐,然後愉快的趕回學校。
等到他回班的時候,班上並沒有人,跟張濤那個哥們發了個微信,才知道他們正在畫室上課。
因此連忙趕了過去。
此時金越澤正在畫室上課,看到蕭逸過來,當然不會放過狂吊他一頓的機會,厲聲訓斥:
“你怎麽搞的,現在都什麽時候了?這才開學你就曠課逃課?你來學校到底是來幹什麽的,不想上課那就滾蛋。”
“老師不好意思啊,這個,昨晚操勞過度,不勝腰力,唉,女人能真能折騰,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呢。”
蕭逸故意這麽一說,氣死他。
“你”
金越澤當真被氣到了,想想就火大,沒好氣的衝蕭逸怒喝:
“你就別進去了,以後我的課,你就給我站外麵,反正像你這種態度,也不是來好好學習的。”
“好吧,那行。”
蕭逸都懶得跟金越澤囉嗦,也根本不怕得罪他。
現在有係統在手,上不上課都完全無所謂,拿了套畫具跟板凳後,蕭逸索性就坐在了畫室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