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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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看著換上新衣服在化妝台前搗騰自己的的克裏斯汀小聲嘀咕:“不對勁。”
克裏斯汀拿著她新買的蜜色口紅輕輕抿嘴, 左盼右瞅的檢查臉上的妝容, 完全不理會陷入頭腦風暴的某人, 翠花拖延的收拾餐桌上的碗碟偷偷的瞄著夏洛克。
“get out .”夏洛克氣憤的朝著發出雜音的翠花攻擊, “你打擾到我思考了。”
克裏斯汀起身安撫一臉‘臥槽’的助理;“翠花,去塞爾格爾逛逛, 今天的花費我來報銷,這裏一會客房會收拾的。”
夏洛克湊近他的長臉:“你知道貨物失竊了,當然,這麽大的事,你的‘愛慕者’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顯然迄今為止保-護-傘對這件事根本不夠重視。uh……你肯定他們拿不到貨物,你在上麵施了魔法?no no no, 最近莫裏亞蒂蠱惑了一批格萊芬多為他賣命,那群愚蠢的金魚。讓我猜猜, 聲音…no, 指紋…no,虹膜…no, dna…no,這些東西他們肯定已經拿到了。”
“tell me!克裏斯汀。”夏洛克的眼睛裏流露出一種焦躁的脆弱, 仿佛在無聲的祈求你。
克裏斯汀伸出一根手指, 把他的臉推開:“no~~, 這招已經對我不管用了,假如你可以對麥考夫這樣,他估計會高興的戒掉甜食了。”
“嘔~~”
‘扣扣。’“伍德小姐?”
“去開門。”
門外的造型師推著兩個長架的禮服走了進來, 夏洛克看見上麵的一排排西裝、燕尾服,有種頭皮發麻的不好預感:“我可以扮成侍應生。”
克裏斯汀看不乖孩子一樣注視著夏洛克:“必須是男伴,我需要你在身邊能幫我分辨出一些人,加層保險,讓我不至於蠢得和有複方湯劑或‘人皮’麵具的人走了。”
“好了,別折騰了,早死早托生,這已經是挑選過和我的禮服相配套的了。”
夏洛克速速的從裏麵隨便拿出幾件,打發走了在一旁等候的造型師:“ok”
視線落在快出門的衣服上,停頓片刻,“你早就知道我要來。”篤定的語氣。
克裏斯汀眼神飄忽了一下,被夏洛克逮個正著:“你和那個死胖子合起來誆我。克裏斯汀,我真是看錯你了,我以為我們才是同一陣營,沒想到你竟然暗地裏倒向了大魔王,向惡勢力低頭。”
“沒那麽嚴重吧。”克裏斯汀低頭掩飾尷尬。
#有情況#
夏洛克眯了眯眼:“hum……你和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我記得他有段時間去美國了,你們……”
“他救了我,這沒什麽不能說的,dinner?”
“no,食物會影響我的思維。”
“我並不是征求你的同意,先生,dinner or dinner。”
“魔法是不應該存在的,這不科學。”
“比起魔法,你不覺得一眼就看透別人的演繹法更加不科學?”
克裏斯汀脅迫著夏洛克走出房門補充能量。
吃過晚飯,一天就這麽過去了,該上床睡覺了,開心!!!
斯德哥爾摩淩晨02:42,美國時間當天20:42。
倫敦01:42,伊森和他的imf成員沒能在幾萬裏的高空上完成任務,隻能在倫敦上演了一出精彩絕倫的大片成功拿到了箱子。
倫敦飛往斯德哥爾摩的飛機上,伊森把箱子來回反轉試圖找出破綻:“莫瑞亞蒂故意讓我們拿到箱子的。”
路德翹著二郎腿,帶著耳機敷衍:“當然,他們試了發明人的指紋,瞳孔,dna等等,一無所獲,而我們還不得不替他們把箱子送到發明人手裏。”
瓊斯拿過伊森手中的箱子:“雙重密碼,起碼人家解開了第一層,不過這六位數的密碼到底是什麽,路德?”
“咳,伊森試過了所有和發明人、保-護-傘有關的數字,你知道的,no——”
一邊的大塊頭哈納威也把頭湊了過來:“他們為什麽不拿電鋸把第二個套盒割開?”
旁邊三人:“……”
瓊斯把箱子扔給他:“大個子,你來試試先徒手撕開第一層的包裝再說,我要睡了,下午還有場大仗要打。”
哈納威小心的接過部長千叮嚀萬囑咐輕拿輕放的箱子,擺正,他盯著眼前的密碼箱,怎麽看怎麽覺得瓊斯隨便亂撥的數字不得勁。
偷偷地瞅瞅旁邊閉目養神的三人,大手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6…5…4…3…2…1…把淩亂的數字鍵滾撥整齊準備睡覺。
‘哢’
哈德威驚恐的望著睜眼的伊森,舉起手:“不是我,老大!我什麽都沒做。”
路德和瓊斯也醒來過來。
三人看著眼前打開箱子的密碼:“……”一排烏鴉飛過。
伊森艱難的咽了咽唾沫:“做得好,哈納威。”
路德小心的打開箱子,怪不得昨天那夥人的表情那麽奇特,他還以為是他們生氣於對第二個關卡束手無策。
四雙眼緊緊盯著桌子上的小金屬盒。
路德輕聲的開口:“我聽說裏麵的原始t—病毒,黑市上有人出了20億。”
“歐元!”
“不,英鎊。”
“嘶……咱們這是隨身帶了個金庫啊!”
哈納威:“人家有腦子就是和我們這些動刀動槍的不一樣,隨隨便便就20億,還是個能得獎的20億。”
#誰和你一樣啊#
快出機場時,虔誠的手捧箱子的哈納威被海關攔了下來。
“裏麵是什麽,打開看看。”
“骨灰,裏麵是他奶奶的骨灰,我們已經向海關辦事處申請過了,你可以查查?”伊森在旁邊急中生智。
海關狐疑的走向電腦。
伊森小聲催促道:“路德?”
走在他們前麵的已經出去的路德啪啪的敲著電腦:“wait…ok,搞定。”
12月10日下午4時30分,瑞典科學家諾貝爾去世的日子。也成為了科學界最高級別的諾貝爾獎的頒獎日期。
上午11點克裏斯汀和夏洛克就搭乘專門為獲獎者準備的加長寶馬車抵達現場進行彩排,這座建於1926年的藍色音樂廳每年都要為諾貝爾獎敞開她的懷抱,彩排完後,克裏斯汀對著引導他們的女大學生表示可否自由的參觀一下音樂廳。
音樂廳的布置很是莊嚴典雅,舞台正中白色帷幕下擺放著諾貝爾半身銅像。台上放著10隻花籃,花籃中的唐菖蒲和百合花是從意大利聖雷莫運來的,諾貝爾晚年曾在那裏度過一段很長的時光。夏洛克仔細的勘探音樂廳的地形環境:“這裏不適合動手,他們應該會在頒獎之後的‘諾獎晚宴’上行動。還有!告訴我,你不會參加接下來的瑞典高校巡回演講吧。”
“呃……這是瑞典必須的。”
“不,隻要他們在宴會廳動手,就不會有什麽演講了。”
“要是他們不呢?”
“閉嘴,你有6個月的時間,把這件事結束了隨便你那天都行。”
音樂廳前平日熱鬧的水果花市全都放假,來自世界各地的電台 、電視台的記者以及負責保安的便衣警察早早地候在門外。
克裏斯汀這位最年輕的的女科學家在記者們看來頗具話題性,尤其是她還是四屆諾獎艾倫·斯內普的學生,這位聲名鵲起的科學家飽受全世界關注,卻從未露麵,讓所有的記者們都對他恨得心癢癢。
4點30分。
儀式開始,音樂奏起,美麗漂亮的瑞典女大學生帶領克裏斯汀他們走進了這所世界科學家們夢寐以求的殿堂,從幕後走上舞台。
出席頒獎儀式除了他們這些獲獎者,還有瑞典的國王、王後等王室成員、政府要員、評委會代表、以及部分往屆諾獎得主、著名科學家、作家、社會名流和各國駐瑞典使節等2000多人。
坐在國王對麵的紅色椅子上,克裏斯汀感覺周圍的視線隱晦的掃在自己身上,直播鏡頭也格外眷顧她。是了,在台上的一圈圈年長者麵前,剛滿26歲的克裏斯汀年輕的有些過分。
諾貝爾基金會主席致開幕詞後,克裏斯汀微笑的聽著評委會代表介紹她的成就和貢獻,十句裏麵有五句提起了她偉大的老師。
#鑒定得出‘是理智粉’#
她覺得這幾天在瑞典、在斯德哥爾摩、在這裏,斯內普猶如幽靈一樣存在於她的身邊,哪怕是驕傲如夏洛克提及他也無話可說。
克裏斯汀的演講稿是傑克自告奮勇寫的,她看著通篇自我讚美的稿子,對傑克的忠心有了更準確的定位,不過這人嘛還是要有些羞恥心的,克裏斯汀把稿子一合,直接脫稿演講。
開頭——感謝諾貝爾、 感謝卡羅琳醫學院、感謝國王、感謝斯內普、感謝保-護-傘對她的大力支持……
中間——簡單講講t—病毒,她感覺她講這塊的時候,下麵明顯分成了幾個類型。一種是聽得如饑似渴恨不得她說的再詳細點的科學家,一種是雲裏霧裏的政要官員,最無語的是她餘光看見她座位旁邊的日本文學獎得主,一本正經的聽著還不時點頭示意,好像你能聽懂似得。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