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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俆仲遠被叫來了,看到監控視頻上竟然出了自己的背影,大吃一驚。
但是他矢口否認了自己深夜來過藥房,更否認自己拿過藥物。
而且,治療方案是我設定的,藥物也是我配製的,我幹嘛去拿自己的藥物?”俆仲遠信誓旦旦地否認。
區長說道:“好,既然藥物不見了,那徐醫生短時間想要重新配置藥物也不難吧?徐醫生,一切都交給你了。”
這……”俆仲遠卻犯難了。
區長說完,早就拂袖而去。
院長和夏敬業都拍拍俆仲遠的肩膀:“仲遠,這次的事情就辛苦你了。”
俆仲遠有苦難言,他要知道這藥物怎麽弄出來的,早就配置了,何苦等到現在?
出去後,他馬上去找安心,想要讓安心幫忙配置藥物。
他打算依然用甜言蜜語哄住安心再說。
但是他去找安心的時候,發現安心不在,她的助理李晶說道:“你說夏醫生啊?她請假了,聽說去旅遊了?”
俆仲遠忙出來,給安心打電話。
但是不管如何都打不通,他也打了安心的朋友的電話,不過沒有任何人知道她去哪裏了。
去他嗎的!”俆仲遠冒了句粗口。
沒有辦法,他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他也用了一些藥物,想了一些治療方案,但是很遺憾,弟弟的病情沒有任何起色。
倒是哥哥已經是能走會跳,活蹦亂跳了。
弟弟整天愁眉苦臉的,區長氣得臉色鐵青。
區長夫婦平時一直都很溫文有禮,若不是兩個兒子的病情得不到有效醫治,他們也不會生氣。
現在眼看著哥哥好了,弟弟還在受苦,區長忍不住大發脾氣。
俆仲遠也麵臨著非常大的壓力。
這一天,他被叫到了院長辦公室。
進去後,院長、夏敬業和區長都在。
院長沉著臉說道:“仲遠,你說說看,哥哥治療的方案和藥物,真的是你的嗎?”
俆仲遠冷汗直冒。
區長見他如此,更是確定了幾分,說道:“徐醫生,我早就看出來了,之前的夏醫生對這病情非常得心應手,倒是你,似乎完全不在行。你要是耽擱了我兒子的一輩子,我告訴你,我一定要你身敗名裂!”
俆仲遠唇角顫抖地說道:“方案是我做的,不過藥物是安心配置的,她配置藥物比較在行……”
哼。”區長早就猜出來了,俆仲遠就是個小人,聽到他如此說,才說道,“院長,幫我聯係夏醫生吧。”
夏醫生請假了,我讓她盡快回來吧。”院長馬上說道。
俆仲遠站在他們三人麵前,渺小得隨時都要掉入塵埃裏。
他失魂落魄地走到夏一蘭的身邊,喃喃自語:“為什麽會這樣?明明以前的時候,什麽都好好的,我業績突出,受人尊重,可是為什麽現在一切都改變了?為什麽?”
夏一蘭忙說道:“還不都是因為夏安心那個賤人?要不是她不配合,關鍵時刻還出去旅身遊,你怎麽會這樣?這個賤女人,真是壞透了!”
俆仲遠也清醒過來,對啊,這一切不都是因為夏安心嗎?
以前她對他言聽計從,他才能夠平步青雲,靠著她研製的藥物一路向上。
可是現在她對他不聞不問,他才走到這一步的。
他真是恨透了安心!
安心像是早就料到的一樣,結束了休假回到了醫院。
她一來,就被大家包圍著,送到院長辦公室裏。
院長握著她的手說道:“安心,你終於回來了。我們都知道了哥哥是你治好的,弟弟這邊,你也想想辦法吧。”
我沒有辦法了,藥物沒有了,怎麽治?”安心搖頭,“其中一味藥物是從美國那邊拿過來的,人家也找不到了,我要怎麽辦?對不起,我也無能為力。”
區長氣得不行,勃然大怒:“好,那不管如何,都要找到那個偷藥的人,將他繩之以法。我兒子站不起來了,他也不要好過。”
區長馬上報警,藥物被偷的事情鬧得很大,警方馬上就立案調查了。
俆仲遠和夏一蘭都惶惶不可終日。
安心卻很悠閑。
她知道,弟弟的病情還可以等等再處理,不用這麽著急。
而俆仲遠也必須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他這樣的人品的人,根本不配留在醫院,安心必須要將這顆毒瘤給從醫院裏鏟除出去。
安心不急於藥物的事情,甚至什麽都不急。
晚上還有閑心坐在陽台上看花喝茶。
寒名爵端了茶陪她坐在一起,輕聲問道:“弟弟的藥物不著急嗎?”
根本一點都不著急。”安心忍不住笑起來,“你知道那些藥物是什麽嗎?”
是什麽?”寒名爵倒是真的很好奇,那對雙胞胎當時摔了雙腿,根本就站不起來了。
安心是哪裏來的自信,又是用的哪裏來的藥物,將他們給治好的?
安心笑得神神秘秘的,說道:“其實給他輸入的藥物,隻是葡萄糖,給他吃的藥物,全部都是維生素。”
寒名爵挑眉,審視著她。
安心笑起來:“我看了他們的所有病曆和情況,他們從二樓摔下來,當初醫生斷言他們沒有問題,然後又做了各項檢查,發現他們的身體不存在任何問題。我猜想他們可能是心理方麵的暗示。”
寒名爵點點頭:“因為他們覺得,從二樓摔下來,必然會斷腿,所以心理上有了這樣的暗示,所以也就一直站不起來了?”
是。我也請教過曹伯伯,他說確實會有這樣的問題存在。”安心笑道,“我才大膽試了試。藥物上麵我全部換成了很複雜的外文,又不斷地鼓勵他們,藥物輸進去就會起作用。所以哥哥輸了藥,很快就出現了痛感,也很快站了起來。”
原來如此。”寒名爵用讚賞的目光看著她,見她眉飛色舞的樣子,他的視線久久都沒有收回。
安心笑道:“隻是我沒有想到,藥效來得這麽快。可能他們兄弟倆,對於站起來行走,也是很迫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