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認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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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雨萌剛剛離開一會兒,寒冬就回來了,低聲說道:“少奶奶,夏麗她找人去拉了一批有問題的藥物回來,滿滿的兩車,不知道要做什麽。”
安心卻稍微轉念就明白了夏麗要做什麽。
她不由很是生氣:“為了爭我的家產,她可真是能夠做得出來。這不僅是想要陷害我們生產問題藥物,萬一我一時沒有察覺,豈不是連無辜的民眾都要受害?到時候如果真的出了人命,她夏麗有多少能耐能夠賠得起!”
安心從來沒有生過這麽大的氣,動過這麽大的怒火。
哪怕之前她被俆仲遠和夏一蘭陷害,她也沒有這樣大怒過。
寒冬被她嚇得都不知道說什麽了,他也是見慣了安心的溫婉,少於見她這個樣子。
“安心。”寒名爵朝著安心走了過來。
見她咬著唇,臉上全部都是憤怒的神色。
他馬上明白了她在生氣什麽,她是氣夏麗為了一己私利,而完全不講道德,置無數民眾的生命於不顧。
“別生氣了。”寒名爵抱著安心,感覺到她氣得連身體都有些顫抖,他輕撫著她的肩背,“好了,沒事了,沒事了。”
安心說道:“這個夏麗,她竟然找到一批廢棄的藥物,想用那種藥物來換掉我們正常的藥物。這樣就可以陷害我們了。可是她根本就沒有將普通人的性命當回事,萬一我不知道這件事情,有人買到不合格的藥物,豈不是耽誤別人的性命?”
“嗯,是,可是為了別人,氣壞了自己,豈不是不值得?”寒名爵低頭溫和地說道,微挑了劍眉。
安心忽然想到什麽,說道:“好了,我沒必要跟她生氣了。我直接打電話舉報她吧。”
見她終於露出了笑容,寒名爵這才放心。
安心直接打電話舉報了夏麗藏著大批過期的問題藥物。
相關的調查部門,接到電話,非常重視,馬上去查。
夏麗好死不死地將藥物,藏在了自己父母開的藥店的倉庫裏,除了那個地方,她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放下這麽多的藥物。
所以調查部門是一查一個準兒,直接將夏麗的所有藥物,全部一鍋給端了。
這件事情,調查部門也很快就查到是夏麗做的,直接將她給帶走了。
還有連帶那個處理廢棄藥品的工廠,也被整頓了。
證據確鑿,夏麗直接被關調查。
還沒有來得及陷害安心,夏麗自己就遭受這麽大的損失,連帶著夏敬亮和王金燕這本來就沒有開張多久的藥店也被關閉了。
夏麗後悔不已,可是她後悔的,僅僅是自己太不小心,沒有辦好這件事情,而不是後悔自己在道德上犯下的這諸多的錯誤。
因為夏麗這廢棄藥物,還並沒有釀成什麽後果,所以她並沒有被判罰多嚴重,但是還是要接受一個月的教育才行。
安心這才算是放心。
這一次,她沒有費吹灰之力,就將夏麗的陰謀詭計給破壞掉了,實在是大快人心。
夏麗被抓後,寒名爵卻沒有放鬆,對寒冬說道:“依然要嚴密監視他們的行蹤,以及製藥廠和醫院裏,不能給人可趁之機。”
如果這些地方出問題,到最後,需要承擔責任的人依然是安心,寒名爵絕對不會讓她再陷入這樣的困境了。
不過接連損失了大女兒和二女兒,王金燕比誰都要氣憤。
可是她又沒有辦法找到安心鬧,安心現在出入都有寒名爵的下屬保護,是王金燕根本就再也接觸不到的了。
沒有辦法,王金燕隻好找到老太太,另外想辦法去爭奪安心的家產。
“媽,你看看這小賤人,先後將夏荷和夏麗都弄去坐牢了,她還有什麽做不出來的?要是由著她下去的話,這夏家以後可完全就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了。”王金燕臉上的橫肉顫抖著,甩開粗壯的手膀子,指著天地,“還有夏豪,夏豪可是我們夏家唯一的男丁,我們就算不顧別的,也得顧著夏豪啊。”
老太太深以為然,夏豪才是夏家唯一的希望和未來,也是她最為疼愛的孫兒。
她說道:“但是那個小賤人,對我這個奶奶也沒有半點尊重,我們還能怎麽樣?”
王金燕馬上說道:“這還不好辦啊?媽,我想好了,直接讓夏豪認他二叔當幹爹,這以後他二叔的家產,不就可以讓夏豪分一份兒了嗎?”
“好啊!”老太太一下子站起來,深深地覺得有道理,“是這個道理,沒有兒子就等於是斷後了。敬業他沒有兒子,讓夏豪去當他的幹兒子,這是天經地義的道理。”
“就怕他二叔不同意。還有就是那個小賤人”王金燕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老二那邊沒什麽不同意的。”老太太對夏敬業優柔寡斷的性格很是了解,相信隻要出麵就可以說服。
唯一的擔心確實是安心,要是讓安心知道了,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老太太一拍大腿:“那就不要讓她知道,我們自己悄悄的做這件事情。隻要夏豪認了老二當幹爹,以後他們的家產,也就有夏豪一份兒了。”
王金燕頓時高興不已:“媽,夏豪孝順,又是兒子,以後肯定會給你養老的,比那個小賤人可靠多了。”
因為寒名爵專門安排了人來守著王金燕等人,所以他們的計謀,還是很快被寒名爵和安心知曉了。
聽說他們竟然想讓夏豪認夏敬業為幹爹,來達到獲取家產的目的,安心不由失笑:“他們可真是想得出,連我爸剩下的家產都要圖謀嗎?”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陪他玩玩兒吧。安心,爸那邊,還剩下多少東西?”寒名爵問道。
安心知道,夏家的那些家產,對於寒名爵而言,根本就算不得什麽。
她對經濟方麵的事情,哪怕隻是一知半解,可是也深知,寒名爵有多少財富,而且她猜得沒錯的話,寒名爵似乎很不喜歡參與到各種事情當中來,他似乎在刻意減少自己財富的擁有量,也在刻意和政商兩屆的人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