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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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入鬥破!
雪絨山上有一座水晶宮,哪裏正是這裏的水精靈安身之處。此刻水晶宮的祭壇之上,幾名水精靈正合力施展著一座法陣。光芒大盛的法陣中央一道火紅色的光芒閃爍起來,隨著火光的大盛周圍施法的水精靈也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祭壇之上燃起了熊熊烈焰,直到一道人影從裏麵走出烈焰才就此消失。看到這走出來的人影,周圍的水精靈恭敬的行禮道“見過長老!”
風逸點了點頭,對他們說道“你們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我跟你們的老祖有些話要談,吩咐其他人暫時不要打擾我們!”看到了等在一邊的雪凝霜,風逸平淡的下達了命令。
雪凝霜在水精靈之中是地位超然的老祖,她的話這些水精靈幾乎到了盲從的地步。在她的任命下,風逸以人類的身份成了水精靈中的長老。剛才天霜城的危機一幕,正是風逸在水精靈配合下導演的。水精靈是所有精靈之中控製力最強的,風逸最後的離場也是通過他們的遠程傳送。對於他的安排雪凝霜隻是吩咐水精靈配合,此刻見到風逸出現她才淡淡開口“沒有想到你會用這麽直接的方式解決問題,後麵的事情你又該如何收場?”
“最直接的方式也才最有效,你不會覺得我做這一切隻是為化解水精靈眼前的危機吧!既然現在的行月統治者知道用引靈的方式奪取水精靈耐以生存的靈氣,誰能保證以後的統治者不會有那種想法?破壞引靈法陣治標不治本,想要真正化解危機,唯一辦法就是自己做主。隻要讓自己取得統治地位,又何必擔心再受到他人的傷害!”水精靈是所有精靈裏麵最善良的,正是這種善良使得他們即便遭受到人類的傷害都不懂得反抗。行月的護國鬥聖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一種很強大的引靈陣,借助這種陣法他開始利用水精靈。借助純淨水元力的誘惑,他換取了自己所需的各種好處。原本他一個人的修煉並不會對水精靈造成太大影響,但他將這種能量用來交易就不同了。受到嚴重影響的水精靈無法維持行月氣候的平衡,從而導致了距離最近的天霜城產生疫情。
“你應該很清楚人類對異族是有相當抵觸心理的,即便是精靈也很難得到你們的認同。我不否認你解決問題的辦法,隻是要實現這點很難。”
“此一時,彼一時。此次的災難已經被定義為天災,而精靈向來有上天寵兒的說法。上天降罪之後,由上天寵兒善後不會有太大抵觸。而且你似乎還忘記了關鍵一點,那就是葉氏醫館的影響力。無論在之前救治疫情,還是之後拯救天霜城。葉氏醫館的行為都被所有人看在眼裏,隻要葉氏醫館願意站到水精靈一邊,相信水精靈會得到很多民眾的認可。還有一點,水精靈的身份得到的是精靈王的認可。當前西竹精靈王的身份可是代表著權威,在滿足天時人和的條件下,沒有人敢公然跟精靈王過不去!”
“原來這也在你的算計之中,難怪你會等到葉氏醫館名聲正盛時出手。那麽隻剩下最後一個問題了,即便是得到政權你打算讓水精靈如何去管理?要知道他們隻是為了生存條件而取得政權,管理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們擅長的領域。”雪凝霜看著風逸,突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也簡單,不是還有月汐姐妹嗎?經過這些事情的磨合,她們已經不自覺對這個國家有了責任心。把這些瑣事交給她們,也算是最好的安排。而且她們姐妹修煉至陰功法素女心經,少不得需要借助水精靈的幫助。這是互利的事情,她們沒有理由不接受!”
“精彩,明明都不是刻意去安排,卻能讓一切都處理的恰到好處。我倒覺得你比起你那幾個師兄更有潛力,畢竟這個大陸本就不是單靠武力可以征服的。跟你合作,似乎是我占了便宜。到了這一步我也直接跟你坦白吧,發現這裏的水精靈其實隻是一個意外。我的本意是想要帶他回禦水閣,途經這裏才有了現在的變故。如今這裏的問題已經解決了,我自然要繼續自己的事情。禦水閣不比你道門,如果沒有我力量的震懾不僅對他無益,反而會因此讓我們兩人陷入困境。我希望你能解開我的封印,我願意為之前的事情道歉!”在風逸震驚的目光中,雪凝霜居然對著他跪了下去。風逸雖驚不亂,立刻將她扶住。且不論對方身份,就看在秋亦寒麵子上他也受不起這樣的大禮。
“你不明白,這個是必須的。否則,我身上的禁製解不開。”掙開風逸的手,雪凝霜雙膝彎了下去。隨著雙膝的落地,風逸額頭上一道黑色的光芒沒入她的身體。很快雪凝霜身上的氣勢開始迅速攀升,片刻就恢複到了巔峰狀態。獨孤無心設下的封印並不是隻要風逸原諒就能解開,還需要雪凝霜的跪地認錯。這個問題讓雪凝霜糾結了很長時間,如今她總算能夠坦然接受了。風逸再次沉默了,他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秋亦寒在雪凝霜心中的位置。究竟是什麽原因,讓這個高傲的女神不惜舍棄自己的尊嚴?
當風逸再次出現在葉氏醫館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他並沒有跟雪凝霜一起而是帶著一名陌生的藍衫男子。經過上午的一場消耗戰,此刻醫館裏的所有人都在閉門修養。在秋亦寒傳出風逸回來的消息後,洛雪跟李詩先後出現。至於月汐姐妹倒是沒有什麽反應,她們或許是最不希望看到風逸的。簡單的讚賞了幾人的功勞一番,風逸才向她們介紹道“這位是我的新朋友,他叫水星南。這位朋友跟小詩有些淵源,我這次帶他過來也是為了見小詩。”李詩因為風逸的話把目光落向水星南,兩人目光交織之下眼中同時閃過一絲異色。
“李姑娘,久仰了!”水星南對著李詩善意的點點頭。
“水先生,客氣!”李詩很有禮貌的回了一禮。
“長老可否容許我跟李姑娘單獨一敘,族裏現在的情況你應該也知道。我需要盡快將事情確定下來,以便跟族裏有所交代!”水星南一臉恭敬的對風逸說道。
風逸點點頭,隨即給了李詩一個安心的眼神。李詩對風逸自然是信任的,於是她帶著水星南朝後院走去。大廳裏隻剩下了風逸三人,他這才將目光看向秋亦寒“冰塊沒有想到此行居然會牽扯出這麽多事情,我都有點忘記自己的初衷是什麽了。想必對你老婆的舉動你早有察覺,現在就我們兄弟兩人你就給我一句交心的話。你自己究竟是怎麽想的,如果你不想跟她走,我可以向你保證她強迫不了你!”
秋亦寒沉默了一會兒,隨即他看向風逸“我會跟她去,這是我很久以前就答應她的。如果說以前還有所勉強的話,那麽此刻我就是心甘情願的。洛兄我看得出你是真正關心我的,你也是我認可的第一個朋友。但這段時間的相處讓我意識到了我們彼此的差距,你的腳步更不可能局限在四大帝國。這個大陸上認可彼此成為朋友甚至兄弟,除了感情以外還需要實力。我有預感中域能讓我真正強大起來,所以我會去。如果你也會去的話,我們到時候再成為真正的兄弟吧!”
“好啊,一定會再見的!這個是你老婆讓我交給你的,看來她早知道你的選擇了。”風逸將雪凝霜給他的信交給秋亦寒,秋亦寒接過信。猶豫片刻他將一塊金色令牌遞給風逸“之前答應她去中域,條件是讓我弟弟有獨立能力。如今我雖然相信她做到了,但是我還是不能完全放心。你對每個帝國都有自己獨特的一套,我不得不承認你在這方麵的才能。我就這麽一個弟弟,現在我把他托付給你了。請替我照顧好他,大哥!”這是秋亦寒第一次這麽稱呼風逸,風逸甚至能夠感受到這聲大哥的沉重。他沒有承諾什麽,隻是平淡的接過這塊令牌。秋亦寒安心了,他拍了拍風逸的肩膀轉身離開。風逸沒有說什麽送別的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的背影消失。
“哥哥!”洛雪的聲音將風逸的思緒拉了回來。習慣性了拍拍洛雪的腦袋,風逸語氣柔和的說道“雪兒想不想姐姐?”洛雪低下了頭,神色顯得有些黯然。她緩緩的點點頭,她很想念幽璿的。她一直掩飾自己的思念,為的就是不給風逸造成困擾。此刻風逸主動提起來,小丫頭自然所有的情緒都表現出來了。
“那哥哥先送你到姐姐哪裏去好嗎?”風逸用誘哄的語氣說道。
顯然洛雪並不好哄騙,她立刻用慌張的語氣問道“哥哥為什麽不跟我一起去,你說過不會丟下我的!”
“又在胡思亂想,哥哥隻是怕你無聊而已。因為接下來哥哥要處理的事情比較多,我擔心照顧不好你。”
“我不怕,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洛雪看著風逸一臉堅定之色。
“在你做這個決定之前,可以先聽哥哥給你講些姐姐的事情嗎?或許你並不知道,在我們兩個閉關這段時間你姐姐身邊可是發生了不少事情。”看到洛雪安靜下來,風逸開始慢慢給她講幽璿那段時間的經曆。風逸講的很耐心也很仔細,隨著他的講述洛雪也漸漸安靜下來。等到風逸將這段經曆講完,洛雪像是還沒有回過神。這時風逸的聲音繼續在她耳邊響起“此次的變故又超出了我跟小璿約定的時間,但有些事情哥哥卻不得不去做。在哥哥照顧不了你們的時候,我更希望你們可以互相照顧。我的意思,雪兒能明白嗎?”
洛雪的沉默被打破,良久她抬起了頭眼睛已然通紅一片。她對著風逸點點頭“哥哥我知道了,你不用為我們費心思。雪兒跟姐姐已經可以照顧好自己了,同樣哥哥也要保護好自己。雖然哥哥現在已經很強大,但比起整個大陸上的強者來說,危險程度還是很高的!”風逸露出不自覺了笑意,他沒有承諾什麽隻是輕輕攬住了眼前了小丫頭。落入這個熟悉的溫暖懷抱,洛雪心頭的感傷終於壓製不住。安靜的大廳之中,少女輕聲的抽泣聲不斷回蕩著。
曾幾何時,秋亦寒也是一個溫柔陽光的大哥哥。隻是王室的變故讓他的性格發生轉變,保護好自己唯一的弟弟是年幼的他唯一的信念。一個嬌生慣養的皇子要怎樣才能在最底層生存下來,那段歲月秋亦寒甚至忘記了怎樣去回憶。印象中不過是一輪在痞子流氓拳打腳踢中掙紮,為了一塊冷饅頭敢跟野狗搏命的可憐蟲。
直到遇到了她,他的人生開始發生轉變。他還記得在那個絕望的寒冬裏,自己隻能抱著病重的弟弟怨恨上蒼時,她出現了!不近人情的她,那時候更似一個拯救他們兄弟的天使。“想要變得強大嗎?”那個冰冷的聲音影響他至今,他搖頭!他不想要什麽強大的力量,他隻想要保住自己弟弟的命。之後便是一場水到渠成的交易,他將自己的一生賣給了這個甚至連麵都沒有見過的女人。
從那以後秋亦寒忘記了怎麽去笑,他的信念變成了服從這個女人的命令。看著她用血腥的手段奪回帝國,他隻是順從的成為她的傀儡。因為她的一句斥責,他可以廢寢忘食數日不斷的修煉一個招數。然後不知道是那一天,這個女人突然要求他娶她。他甚至不敢在她麵前表露半分驚訝,像是再正常不過的娶了這個一手帶大他們兄弟的女人。也是從那刻起,他才意識到原來自己已經長大了。
唯一的一次反抗是她要分開自己兄弟二人,因為她說“我隻要有價值的東西,沒有價值的都是廢物。你弟弟在我眼裏就是廢物,我不會在廢物身上浪費精力!”那一次他反抗了女人,甚至因為她對弟弟的詆毀出手。差距是那次衝動他唯一的領悟,他開始明白為什麽女人一開始會問他想要強大嗎。沒有力量生存尚且不易,又談何保護?
於是他跟女人之間的關係再次發生改變,由最初的交易變成如今的脅迫。唯一不變的是,他依舊很聽話。隻有順從才能讓弟弟活下去,誰讓他這麽弱!他聽女人的話離開了相依為命的弟弟,隻有脫離他的保護弟弟才能成長。也是從那一刻起秋亦寒清楚,自己在解救弟弟的同時也永遠失去了弟弟。如今弟弟總算長大了,但他卻再也回不去了!
思緒從記憶裏清醒,周圍的寒風讓他感覺不到半分冰冷。輕歎一聲,他直接捏碎了手裏的信封。已經用不著打開了,裏麵裝了什麽他再清楚不過了。隨著一陣光芒閃過,秋亦寒消失在了原地。再次睜開眼睛時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唯一熟悉的是雪凝霜那道清冷的身影。淡淡掃了對方一眼,秋亦寒開口道“我已經來了,我們走吧!”
雪凝霜沒有說話,抬手之間空中出現一個波光粼粼的畫麵。畫麵之中一名文弱的錦衣少年,抬頭望向了畫麵。少年雖然顯得有幾分稚嫩,但臉上卻有著跟年紀截然不符的成熟。看著畫麵裏出現的雪凝霜兩人,他清秀俊朗的麵容沒有半分變化“你就不能以正常的方式出現在我麵前嗎,這次又是什麽事情?”
“小楓!”看著眼前的少年,秋亦寒聲音帶著一絲顫意。冰冷的偽裝開始消融,隻有麵對弟弟秋亦寒才會顯露不自覺的溫情。熟悉的呼喚終於讓秋亦楓把注意力落到秋亦寒身上,看著這完全陌生的麵孔他忐忑的問道“你是誰?”
湛藍色的光芒籠罩在秋亦寒身上,緊接著他一頭幹練平短的碎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欣長並由黑色變作詭異的海藍色。蠟黃色的皮膚也變得瑩白如玉,左眼中詭異的藍色眼珠被落下的飄逸長發掩蓋。前一刻還平凡異常的人,立刻變得無比俊美。唯一沒有改變的是他那依舊溫柔的笑容“小楓你長大了,哥哥很高興!”
一陣巨大的動靜聲響起,秋亦楓顧不得一片狼籍的文案他一臉激動的看著秋亦寒“哥哥真的是你?這些年你都去哪裏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啊!”
秋亦寒點點頭“哥哥都知道,你是在我的注目下長大的。小楓你做的很好,哥哥以你為驕傲。但你不該把太多心思花在哥哥身上,這個不是我想看到的。以後別做這些傻事了,因為這次哥哥真的要去很遠的地方了!”
“為什麽,你又要到哪裏去?明明我們才剛見麵,你怎麽又要走!哥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你明明答應過不會讓我一個人的。我知道了,又是她對不對?是不是她在逼你!”秋亦楓的情緒有些失控,他一臉憤怒的瞪著雪凝霜。
“小楓這次是哥自己的決定,因為哥發現自己的存在對你或許本就是一種阻礙!”
“不是的哥——”
秋亦寒開口打斷了弟弟“聽哥說完!以前我一直覺得你需要被保護,但這些年我卻看到你有著保護整個天秋子民的能力。這樣的你若是活在我的羽翼下,不僅對你不公平對天秋帝國的子民也不公平。哥也舍不得你,但我們兄弟注定是要走不一樣的路。如果勉強去遷就另一個人,對我們都不是好事。分開並不意味感情會淡化,隻要有牽掛在你我兄弟就不會覺得寂寞,這些年我們不都這麽過來的嗎?還記得那時我們在渡風河口你說的話嗎,你問我為什麽我們天秋帝國的人不知道反抗外來的入侵者,反而比外人更殘酷的對待自己人。以前哥不知道怎麽回答你,隻是看到你的成長哥明白了。你就是改變這一切的人,小楓!哥哥答應你,等你做到讓天秋上下一心那天。哥哥就會回來,到時候我們兄弟踏踏實實的吃一頓飯!”
秋亦楓突然沉默了,良久他才開口“對不起哥,其實這些我都已經忘記了。我沒有你想的那麽偉大,我做這一切隻是因為她告訴我這麽做就可以見到哥哥。但是以後我不會了,我會聽哥哥的話。我不會阻攔哥哥去追求自己的路,我也等著我們兄弟重逢的那一天。在這之前,我們都一定要好好的!”
秋亦寒笑了,他覺得弟弟是真的長大了。他點點頭“這是我們的約定,哥從來沒有對你食言過。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我拜托了一個朋友讓他替哥哥照顧你,有他保護你哥就沒有什麽不放心的了。他是哥唯一的朋友甚至可以說是兄弟,你對他要像對哥一樣信任。相信哥,他會讓你更快達成願望。”
秋亦楓重重的點了點頭,兄弟兩人靜靜的注視著對方。直到空中的水波消散,他們彼此還久久沒有回過神。直到秋亦寒的耳邊響起了雪凝霜不耐的聲音“你還要不要走了!”雪凝霜向來不喜歡秋亦楓,她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聲音聽起來更像是在吃醋。
“到了這一刻,你也該把我身上的封印解開了吧!”思緒收回,秋亦寒語氣平淡的說道。雪凝霜倒是沒有猶豫,隨手一點一縷藍光便射向秋亦寒眉心。轟!強烈的震動平地而起,寂靜的天空中突然出現強烈的元氣波動。僅僅片刻功夫天空中已經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能量漩渦,秋亦寒身上的氣勢也在不斷攀升。先是絕世鬥宗僅僅片刻就達到了曠世,然而氣勢沒有絲毫停下的打算。很快這個氣勢就達到了鬥尊高度,去勢依舊不減。傲世鬥尊、絕世鬥尊、曠世鬥尊!終於當這股力量攀升到鬥聖的層次才停了下來,秋亦寒閉著眼睛感受著身體中力量的變化。此刻天空的的異像已經擴散到了整個天霜城,蔚藍色的天空被冰淩般的霜露凍結久久不散。風逸看著這不斷變幻的異像,嘴巴越張越大瞪大的眼睛似乎是被什麽想法所驚醒。
“不愧是千年不遇的極冰之體,這樣的成長速度真是匪夷所思!”看著秋亦寒的變化,雪凝霜忍不住發出讚歎。
“若非如此,又怎能入你法眼。走吧!”沒有多餘的話,秋亦寒抬步率先邁進了早已準備就緒的傳送陣。雪凝霜神色有些落寞,直到秋亦寒消失她才邁步走了進去。
“恭送老祖!”守護在一旁的兩名水精靈恭敬的目送雪凝霜離開,隨著兩人的消失傳送法陣也失去了痕跡。
“哥哥你怎麽了?”天空中的異像早已消失,看風逸還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洛雪忍不住喚道。
“靠!居然關鍵時候腦子這麽不好使,我怎麽從來沒有往這個方麵想過。能夠讓這個女人犧牲這麽大的,也隻有傳說中的那個人了。冰塊我還真是小看你了,沒有想到你這家夥居然有這麽大的來曆!”第一次風逸忍不住在洛雪麵前爆了粗口,他從來沒有想過傳說中的賢者居然離他這樣近。然後他突然又笑了起來,看他又怒又喜的樣子洛雪更加不安了。當然洛雪這點小心思風逸並沒有太在意,他此刻得意的是“收了傳說中的賢者當小弟,這份能耐怕怎麽也算道門第一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