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懲處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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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婚期還有一天的時間,這一天對於司空靜玄和冷汐雨而言是種痛苦的煎熬。但是他們除了去忍受以外已經沒有了其他選擇,好在這一天平靜的度過去了沒有出什麽亂子。還有一個人也如同他們一般飽受煎熬,那個人自然就是風逸了。與幽璿的單獨相處實在讓他鬱悶非常,不得不說幽璿的女皇氣場在他的麵前體現的還是挺到位的。為了避免與她的獨處,風逸盡量使自己的這一天變得充實。比如去找妖月談談局勢,找米特爾騰山鬧鬧家常,帶領禁衛去城裏四處逛逛。但是無論他到哪裏幽璿總是如影隨形。最後實在沒有辦法的他,隻好把手下的禁衛丟給幽璿訓練,然後他在眾禁衛控訴的眼神下灰溜溜的逃走。好吧,幾經折騰這一天總算是過去了。
次日一早風逸以皇家結親維護治安是禁衛之責的理由讓風際雲帶譴了一隊禁衛前去加列府守衛,關於這件事他事先已經爭得了妖月的首肯。早上的時間是加列家迎客見禮的時間,這段時間處理的都是一些禮節上的細節問題。真正的婚禮舉行是在中午,在時間上剛好和酒宴聯係在了一起。在加列家忙的手忙腳亂之際,風逸正悠閑地待在家中小憩著。當然有著幽璿在一旁,悠閑二字顯得十分牽強。
“你不是盼著這場戲早點開始嗎,怎麽到了時間你反而不那麽著急了。”幽璿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風逸,比起風逸的不適她倒顯得自在不少。身份表明之後她頗有種翻身做主的感覺,風逸的忍讓讓她覺得這個人類還算識趣。她現在不似以往那般對風逸表明謙恭,她也會偶爾主動跟風逸說說話。看起來這倒像是一種關係的進步,對此風逸隻有苦笑。
“其實吧,我是很討厭那些虛情假意的表麵場景的。再加上我最近在龍城出了點風頭,過去的太早說不定搶了別人的風頭無故被人嫉恨。我們還是先在家歇著,等到了中午過去觀個禮蹭頓飯也就得了。”輕輕地吹拂著手邊的香茶,風逸淡淡的開口。
“那你準備的禮物呢,怎麽沒有見你拿出來?”對於這日常的待人接物幽璿還是明白幾分,她麵帶疑惑的問道。
“又不是什麽過深的交情,我哪裏會發心思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我已經吩咐風際雲隨意幫我送了份賀禮過去,其實我沒有去搶他們風頭就已經是最好的禮物了。”風逸笑了笑,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深談。
“對了,你要是怕無聊的話我就讓炎飛先帶你過去。一天沒有見到雪兒了,你也應該想她了吧!”看著身邊的幽璿,風逸似不經意的說道。幽璿則是發出一聲冷笑,隨即平淡的問道:“你在害怕?”
“害怕倒是談不上吧,隻是有些擔心!小璿我問個問題你別多心啊,我就隨便問問。根據我的了解血腥女皇除了殺伐之氣濃厚之外,還有迷惑人心的一麵,所以她還有魅惑女皇一說。但是怎麽說呢?在你和雪兒的身上我還真沒有發現這種潛質,莫非這是你們的隱藏屬性?”幽璿的高傲清冷,洛雪的單純可愛怎麽都無法跟魅惑這個字眼扯上關係。雖說是經過靈魂剝離與原本的女皇有差異,但是有些習慣應該是改不了的吧!至少她們在心緒波動之際,殺伐的一麵表現的很明顯。
對於風逸的問題幽璿並沒有生氣她隻是安靜了下來,半晌她輕輕地拿下了麵紗那張如夢似幻的容顏再次出現在風逸麵前。感覺到風逸的注視,她的唇角微微的彎起。霎那間的眩目使得風逸不忍拉開眼神,隨即他心下一凝眼眸中詭異的藍光一閃心中突起的波瀾瞬間平複下去。這片刻的變化已然讓風逸心驚,傳言果然不假。他很清楚若非自己身負空幻之眼要清醒過來恐怕沒有那麽容易,這上古女皇的凶名果然名不虛傳。看到風逸的眼神瞬間便恢複清明幽璿有一絲詫異,隨即她自嘲的說道:“世間的諸多人命都不外如是,人類也好魔獸也罷。他們總喜歡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卻從來不去考慮自己的因素。我不會迷惑別人,也不屑去那樣做。以前我很喜歡用笑容去麵對一切,高興笑不高興也笑甚至殺人時也是嘲笑他們的愚蠢。明明是單純的笑,為什麽看在別人的眼中就那麽的不堪?我不知道後世是怎麽評價我的,我也根本就不在乎那些。我行事從來都是以自己為中心的,因為別人從未走進過我的內心。我自認沒有做過什麽罪大惡極的事,殺的人也都是些咎由自取之徒。我修煉的功法原本就是以殺戮之氣為引的至高寶典,隨著殺戮越重我也越來越難以掌控自己。為了不成為被功法操控的殺戮機器,我才閉關壓製體內的煞氣。結果我不招惹別人,別人依然找上了我。七百多年的煎熬讓我已經忘記了該怎麽去笑,剛才的笑有些勉強了,恐怕也擔不起這魅惑女皇的美譽了吧!嗬嗬!”
明明是一個堅強的外表怎奈她裏麵卻藏著如此一顆容易受傷的心,看著仿佛是被世界拋棄了一般的幽璿風逸張開的口又馬上閉了回去。他知道高傲的血腥女皇是不用他人同情的,如此就讓她們在自己的眼前盡情的做回自己吧。看到又要帶起麵紗的幽璿風逸走了過去拉住了她的手,隨即輕輕地將麵紗取走:“笑原本就是受心情影響的,既然笑不出來又何必勉強自己。我會幫你找回失去的微笑,在這之前這個就不用了。”
“不怕給你帶來麻煩?”對於風逸霸道的舉動,幽璿居然沒有生氣。她這話倒是考慮的周全,以她的姿容來說帶來的麻煩的確不容忽視。風逸甚至懷疑她以前的凶名是不是就是因為她的姿容過甚引起來的。鬥氣大陸畢竟是什麽都以實力說話,而強權一般都是掌握在男子的手中。這樣的條件製約下女子一般都是處於附屬地位,她們的存在倒是和資源的性質差不多。血腥女皇算是個異類吧,畢竟除了她風逸也沒有聽說什麽其他的女性狠角色。就連魔獸四皇裏的美杜莎也是變異的男皇,可見這血腥女皇確實是一個奇葩。
“我的麻煩還少嗎?再說了我們這一家子容顏值本來就過甚,你看雪兒和我那個不是驚豔出塵的角色。有腦子的人一想就知道你不會太差吧,你這樣遮遮掩掩的反倒有些欲蓋彌彰。”風逸頗有幾分自戀的說道,隨即他聽到了身邊幽璿的磨牙之聲:“你說誰難看不敢見人了?”風逸的暗示之言馬上被幽璿捕捉到了,風逸暗叫一聲糟糕隨即顧不得其他轉身就跑。被幽璿這一打鬧,他們意外的提前趕上了行程。
雖然風逸已經覺得自己來早了,其實當他們一路慢慢走來之時其他的所有人都已經到了。因為隻是皇家一個旁係的親事,到的就隻有一些在朝的官吏以及一些貴族世家子弟,三大宗派是不屑於到來的。這個結果風逸倒是很滿意,他可不願又被神經兮兮的方子瑜纏住問長問短的。守衛著周圍的都是禁衛軍,當看到風逸二人在炎飛的陪同下到來,他們馬上過來行禮。風逸溫和的嘉獎了他們幾句,隨即在炎飛的陪同下進入加列府。禁衛的反應其他人都看在眼裏,明白了風逸身份的仆從哪裏敢阻攔,他們隨即誠惶誠恐的將風逸引了進去。
此時的加列府正好發生著一幕鬧劇,原來是司空靜玄難耐相思之苦暗自去見冷汐雨恰好被加列奧發現。加列奧本就是一個好色之徒,原本並不怎麽中意婚事的他一見冷汐雨馬上驚為天人。眼看著將成的好事出現司空靜玄來攪局,他立馬怒火中燒。方才在後院他顧忌冷汐雨的臉色沒敢發作,直到司空靜玄一離開他便追了過來。場中的司空靜玄麵對著加列奧的辱罵冷笑不語,周圍的其他大臣則在一邊指指點點。司空雲天夫婦和司空靜雲在一旁暗自著急,他們就片刻的功夫沒有看住司空靜玄就又被他闖了禍事。好在以妖月為首的皇親和冷家的人不在這裏不然事情就不好收拾了。看到風逸臉色的難看,炎飛正要前去阻止卻被風逸攔住了。他慢慢地抬步走了過去,隨著他的接近周圍的人漸漸發現了他。看到他陰沉的臉,周圍的人打了個哆嗦馬上遠離了這個凶名昭彰的煞星。場中的加列奧依舊旁若無人的辱罵著,周圍的人皆暗自替他捏了把汗!
“司空靜玄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偽君子,小雨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妻子了你還跑來糾纏不休,你究竟要不要臉?我告訴你你上次誘拐我妻子的事情我以後慢慢跟你算,現在你這個包藏禍心的齷齪家夥馬上給我滾!哼,就算你再怎麽癡情又能怎麽樣,馬上她就是我的人了!哈哈哈!”似乎想到了什麽開心的事情,加列奧露出淫穢的笑容笑的很是放肆。司空靜玄緊緊地捏住了拳頭眼中充滿了殺機,他可以容忍加列奧侮辱他,但他忍受不了他對冷汐雨懷著的那份齷齪心思。
“什麽事情這麽值得人開心啊,要不說出來大家一起高興一下?”風逸語氣平和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隨著他的出現加列奧馬上住了口。好吧,可以肯定的是他的住口不是因為他認出了風逸,且看他那一見幽璿就移不開眼的猥瑣表情!加列奧此刻的確完全忽視了風逸,他在想著自己最近確實出去的太少了,居然錯過了這麽多風華絕代的美人。原本他以為冷汐雨那個突然出現的小姑姑就夠美的了,但是比起幽璿來畢竟是少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洛大哥!”司空靜玄的目光在幽璿身上一掃而過,隨即他輕輕地走到了風逸身邊。風逸溫和的對他點點頭隨即拍了拍他的肩膀,頓時其他官吏看向司空靜玄的眼神不一樣了。聽到司空靜玄的聲音加列奧終於回過了神,當看到他身邊的風逸加列奧險些再次失神。這家夥居然是個男子?這個念頭一閃而逝,於是他看著風逸的眼神中就充滿了驚訝,還有一絲惋惜。風逸自己可能都未曾發覺,單以純粹的外表而言他已經隱隱有了超越幽璿和洛雪之勢。空幻之眼會根據自身的成長和眼界逐漸改變自身的容貌,讓自己的容貌更加趨於完美狀態。天妒之體的稱謂又豈是說說而已,單是這一不起眼的附加屬性就足以讓人驚歎。可以說風逸目前的容貌正是恢複了原貌的龍凡,以淩霄宮特殊訓練場所的時間來算,已經過去了幾年了。幾年的時間就讓龍凡麵目全非,現在就是龍傲天恐怕也認不出風逸就是以前的龍凡。
“這位公子似乎有些麵生啊,不知道是那家的公子?司空靜玄既然這是你的朋友本少爺就給這位公子一個麵子,允許你在這裏觀完禮。不過你要是再不知道好歹,就別怪本少爺讓你好看了。哼!”說是看風逸的麵子但他的目光明顯更留戀在幽璿身上,隨即他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我允許你走了嗎?”風逸的聲音不不大,但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加列奧一愣,隨即他轉過聲似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風逸。這是他自己的家,他要離開需要經過誰的同意?
“公子是在跟我說話?”加列奧一臉好笑的看著風逸。
“你覺得呢?”風逸冷冷的看著他,那不帶絲毫溫度的凝視讓加列奧渾身一寒。此刻他終於發現有些不對勁了,為什麽周圍的大官沒有一個出來說句話的。還有他們那見鬼的幸災樂禍的表情是怎麽一回事?
然而畢竟是在自己家,加列奧壯起膽子凝視著風逸:“哼,你這話真是好笑。這是我自己的家,我要離開需要經過誰的同意?”
然而這次風逸卻沒有理會他,掃了周圍一眼他淡淡的開口道:“禁衛何在?”隨著他的話落,早在周圍關注的幾名禁衛馬上一擁而上。看到恭敬地俯身在風逸麵前的禁衛,加列奧馬上想到了一個人。那是最近在龍城傳得沸沸揚揚的人物,那就是皇城禁衛使洛逸。
看到風逸那驚豔的不似男子的容貌,加列奧馬上知道了自己的猜測無誤。想到此人就是殺人不眨眼的皇城禁衛使,加列奧馬上恭敬地問道:“尊駕莫非就是皇城禁衛使洛逸洛大人?請恕加列奧眼拙沒有認出大人。之前不知道司空兄是洛大人的朋友,無禮之處還望見諒!”原本一個禁衛使不需要他一個皇親如此低聲下氣,但他隻是一個旁係論起身份來未必比那些二流宗派高的了哪裏去。除了在公開場合有個光鮮的身份,他實在拿不出什麽來跟風逸叫板。要知道在他印象中風逸可是說殺人就殺人,而且動輒滅人滿門。這些沒有見過鮮血的貴族,哪裏禁得起他的驚嚇。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為皇親在這公開場合如此不顧忌自己的身份。在場的不乏地位顯赫的高官,你如此盛氣淩人是在顯露你皇家的威嚴嗎?還有你們,我告訴過你們讓你們維護現場的秩序。方才的情況我在一邊都看半天了,你們居然沒有人去阻止?你們在怕什麽?”看著眼前的禁衛,風逸語氣越來越冷。
“屬下知罪!”在宮中當差已久,這些禁衛對於皇權還有本能的畏懼。加列奧畢竟是皇親,即使犯錯他們也不應該上前阻止。
“炎飛記住這幾個人,回去後每人重則二十軍棍。連續三月訓練時間加倍!”風逸冷冷的對炎飛說道,周圍的群臣都是心頭一寒。這個洛逸對自己的手下真夠狠的,一點人之常情的小過失居然罰得這麽重。這一輪懲罰下來,不知道這些禁衛抗不抗得住。
“至於你加列少爺,你的罪過可不歸我管。炎飛你去請妖月殿下過來,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覺得皇權就可以無視一切!”
“洛大人此事就不必勞煩妖月殿下了吧,殿下日理萬機的這種小事大人隨意斥責兩句相信加列少爺就知道以後該怎麽做了。”不願意將事情鬧大一個大臣站了出來,他實在也怕妖月追究起來那麽這些人也難逃罪責。隨著他的話落周圍的其他大臣也紛紛符合,加列奧自然求的最大聲。原本妖月這個表妹就不怎麽待見他,要是再傳出點什麽事他的處境就更艱難了。炎飛顯然不會因為他們的請求停駐,風逸悠閑地在一邊和司空靜玄寒暄絲毫沒有理會周圍的群臣。
聽到好像是風逸有鬧出了麻煩,妖月片刻也不敢耽誤的就從裏麵走了出來。隨著她的出現四周顯得更安靜了,看著周圍的世家中人和朝堂的臣子妖月對著風逸問道:“洛卿是何事讓你如此動怒?”妖月的身邊站著以為富態中年男子,此人就是加列奧的父親加列雄。看著加列奧故意縮小存在感的樣子,他頓時大感不妙。隨即他厲聲嗬斥道:“孽子,是不是你招惹到洛大人了?”
“原來閣下就是加列少爺的父親,你方才可是錯過了一場好戲。令郎方才可是威風八麵,似滿場的大臣和貴族子弟如同無物。這麽強大的氣場倒是讓洛某佩服的緊,請殿下過來無非就是讓殿下給微臣解答一下疑惑。身為皇親是否隻有享受榮耀的權利,而沒有承擔維護皇家威儀的義務?”風逸注視著妖月,等待著她的回答。
“洛卿之言差矣,皇家之人自然應該比別人更應該要注意自身威儀。”妖月看出了由頭,應該是加列奧什麽地方得罪到了風逸。
“那如果一個皇室之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視自身威儀於不顧猶如市井之徒一般無賴,那殿下以為此人應當做怎樣的處置?”風逸直視著妖月,言語之間不見半分退讓。原本這隻是一件小事,但他將它上升到有關皇家威儀的角度事情就不小了。在場的可都不是普通人,妖月若想下台必定不會輕饒加列奧。
“孽子,居然連洛大人都敢得罪還不快向洛大人賠罪!洛大人,小兒年輕魯莽,有得罪的地方希望大人海涵。今日是小兒的大喜之日,來日我定帶他上門請罪!”加列雄馬上插話進來,風逸知道這是他的推諉之詞,不外乎是想風逸賣他個麵子,不要將此事鬧大。
“加列家主倒是挺了解自己兒子的,令郎不是還好好的站在哪裏嗎?要知道目前為止得罪我的人都已經死了,你應該慶幸他還沒有得罪我。還有既然你提起今天是令郎的大婚之日,我就順便提一句。既然已經大婚了,就別把什麽心思打到我的人身上來。我這個人其實是很好說話的,但是等到我不想跟你說話了的時候,你這輩子也別想再開口!”加列奧看向幽璿的眼神風逸怎麽會沒有注意到,他這話不僅是說給加列雄聽的,也是說給周圍其他人聽的。
這略顯狂妄的語氣讓所有人同時一震,不愧是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風逸堅定的眼神讓人絲毫不懷疑他話的真實性,那些原本對幽璿有覬覦心的人馬上打消了念頭。珍愛生命,遠離洛逸!妖月也是被風逸的話嚇了一跳,半晌她鎮定了下來反問道:“那洛卿以為應該如何?”律法本來就沒有關於懲處皇親的條例,她倒想看看風逸想怎麽處置。
“我手下的禁衛剛才因為玩忽職守已經被我下令杖責二十嚴訓三個月!加列少爺既然是當事人,自然也不能不罰。念其是皇室中人罪責就減半吧,杖責十麵壁一個月。殿下以為如何?”風逸的擲地有聲且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妖月竟不知該如何拒絕。半晌她說道:“今天畢竟是他的大喜之日,我看著杖刑就免了吧!讓他麵壁思過倒是可以!”
“謝殿下體諒,我一定好好反省!”加列奧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喜意,看來表妹終究還是不忍心處罰自己。
“殿下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也沒有說現在就行刑。這樣吧,等婚禮結束我派人接加列少爺去禁衛府領罰!這樣殿下應該就沒有異議了吧,如此這事就這樣決定了!”風逸自顧自的說道,甚至沒有征求妖月的意見。
“洛逸你大膽,殿下都說麵壁了你居然還要我接受杖刑。你的眼中還有殿下嗎?”看到妖月有替自己脫罪之意,加列奧語氣強硬了起來。
“加列少爺這句話讓我不好回答了,有些問題嘛!說清楚了它就沒意思了,你非要這麽挑明來說為難的不是我是殿下!還有你算是個什麽東西,也配直呼我的名諱?按爵位來劃分你父親也不過是一個子爵,你一個世襲子爵的身份有資格跟我說話嗎?殿下微臣不過是實話實說,你應該不會覺得我有冒犯你皇室的意思吧!”妖月很想壓住風逸的勢頭,但偏偏他的話滴水不漏。風逸的官階按爵位算起碼都是侯爵了,甚至和一般的公爵都能平起平坐。現在妖月就是有心也無力保他了,隨即她說道:“就依洛卿之言吧!”歎息一聲妖月,轉身離開了前院。憤怒的看了一眼不爭氣的兒子,加列雄一跺腳跟了上去。
“鬧劇結束了,小靜玄跟我到那邊去坐坐吧!對了加列少爺,你之前像是在幻想什麽好事吧!很可惜,這一頓板子下來你應該也沒有福氣去幻想什麽了。下去準備著儀式吧,完了之後我會派禁衛來請你的。”諷刺的看了加列奧一眼,風逸帶著司空靜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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