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要的是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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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沒有,經常出大力幹重活,身板自然粗重了一些至於內力,我根本不懂這個
嗯也是,怪不得那天差點把我撞倒:李順坐回到老板椅,又叼起一根煙:哎對了,今天你來有什麽事情
我擦,果然李順剛才根本沒有聽進去,剛才說了那半天等於是對牛彈琴了我心裏一陣惱火,淡淡地說:沒什麽事了,對不起,打擾李老板了,告辭
說完,我轉身要走。 w w w v w
此時,我心裏十分沮喪,真倒黴,怎麽自投羅跑到李順這裏來了,被他戲耍了一通。
哎站住李順叫住我:操看不出你小子還挺有個性,事情也不辦了要跑來,來,回來,我剛才有些分心,沒聽仔細,你再給我詳細說一遍,這次我一定認真聽,好不好,兄弟
於是,我耐著性子又把剛才的內容複述了一遍。
這次李順果然聽得很專注,等他說完,李順的臉色變得陰沉,猛吸幾口煙,然後看著我,說:看不出,你小子還挺有辦法,營銷策劃能力很強啊,秋桐是不是對你挺器重的
我說:哪裏,發行公司我能力強的多了,我隻不過是個新手,秋總手下強將很多,秋總本身也有很強的工作和管理能力,在我們集團是最出眾的年輕幹部秋總的工作,我相信你一定會支持的。
我本以為李順聽了會高興,哪裏想到他聽自己說完這話,臉色陰沉地更加厲害了,鼻子裏重重冷冷哼了一聲:哼,能力出眾扯淡我要的是老婆,不是女強人。我一直認為,女人應該在家好好守婦道做個賢妻良母,到處拋頭露麵出什麽風頭
我有的是錢,不需要她在外麵窮折騰什麽年輕幹部,狗屁我怎麽說她是不聽,非要幹這個鳥工作,現在訂報紙訂到我頭來了,還想讓我支持,做夢去吧我巴不得她幹砸了老老實實辭職呆在家裏不拆她台是好事了,還想得到我的支持,可笑
等著瞧,結婚之前,我非得讓她辭職不可,整天和你們這幫鄉巴佬泥猴子混,能混出什麽道道來不把她整回家我堅決不結婚,我還不信這個邪了,我不信羊不吃柳葉。
我的心裏一怔,李順原來對秋桐的工作持有這種態度,既如此,那訂報的事情必然是黃了。李順這鳥人,思想怎麽這麽守舊愚昧這麽大男子主義。
既然木有了指望,那走人吧。我打算告辭,李順又叫住他:哎小子,和你說個事,我給你秋桐那裏雙倍的工資,你到我這裏來幹,怎麽樣正好我那夜總會缺個看場子的,看你這身板行。你放心,隻要你想來,秋桐不敢不放,也不敢為難你
我知道李順這麽做的目的一來可能確實是想找個看場子的人,老子這功夫和身手,看場子當然不在話下;二來是想借機挖秋桐牆角,拆秋桐的台。
我覺得李順有些可笑,我這樣的人,對於秋桐來說,實在是可有可無的,她甚至巴不得我趕緊離開發行公司,李順把我看得太高了。
我有些替秋桐悲哀,沒有立刻回答,平靜地看著他,看著這個虛擬世界裏亦客的潛在情敵,和他的眼睛對視了好幾秒,然後沉聲說了一句:謝謝不必再見
說完,我扭頭離開了李順的辦公室,在走廊裏遇到張小天,衝他搖了搖頭,示意事情沒有談成。
張小天有些遺憾,又有些慶幸。
我知道他是遺憾失去了討好雲朵的一個絕佳機會,又慶幸自己沒有在李順麵前碰釘子。
離開李順的公司,我沒有泄氣,又跑了另外幾家房地產公司,終於搞定了一家。今天總算是沒有白費,終於收獲。
回公司的時候,已經是日暮時分,天氣變得陰霾,深秋的風又起,一會兒下起了雨,我緊跑慢趕回到了辦公室,雲朵已經下班走了,其他辦公室也都沒有了人,秋桐的辦公室還亮著燈。
我在辦公室整理了一下今天的資料和數據,肚子開始咕咕叫,關門下班。
秋雨依舊淅淅瀝瀝地下著,寒涼的風陣陣吹來,冷到骨子裏。
剛到樓梯口,秋桐也正好拿著一把雨傘準備下樓梯,我於是站在樓道牆邊等秋桐先走。
昏黃的走廊燈光下,秋桐看了我一眼,嘴裏冒出一句:才下班啊
嗯出去跑單位剛回來。我低垂眼皮說。
哦辛苦了。
不辛苦。
秋桐站住,看看外麵的天氣,又看看我,把手裏的雨傘往我手裏一遞:呶給你用吧,我辦公室裏還有一把。
我忙推辭:不用,謝謝,我不怕淋雨。
秋桐抿了抿嘴唇,不再客套,接著下樓,我跟在她後麵也下樓。
在秋桐身後,我用放肆的目光欣賞著秋桐美麗的身姿,想起扣扣裏的浮生若夢,心跳不由加速。
秋桐似乎感覺到了身後我那肆無忌憚的目光,下樓的速度突然加快,在走到最後一級樓梯的時候,甚至一步跨越過去到門口
哪裏想到,雨天地滑,秋桐突然哎喲驚叫一聲,身體倏地往後倒過來
於是,鴨綠江遊船的那一幕又在這裏重演,我正站在秋桐身後,她的身體不偏不倚正好倒向我的身體,我條件反射般用手往下去推擋,兩手正好托住了秋桐的身體。
秋桐的身體溫熱而彈性柔軟,我的大腦轟地一下,心裏一陣慌亂,一緊張,兩手不由緊縮而此時,秋桐的身體已經倒向了我的胸膛,她的腦袋落向我的脖子
如此親密的接觸,讓我魂飛魄散神魂顛倒,渾身的血流刹那間高速啟動。
啊秋桐發出驚慌的叫聲,我也慌了神,忙後退一步,往前一推秋桐,讓她站立起。
你混蛋惱羞成怒的秋桐急速轉身,猛地抬起了手臂。
我靠,又要挨巴掌了,我閉了眼睛,等待秋桐的小手以極快的加速度來撫摸自己的臉。
等了片刻,沒有巴掌拍過來。我睜開眼睛,看到秋桐雖仍怒氣衝衝,但卻放下了手臂。看來,她也意識到剛才這一幕是無意發生的,並非我有意要輕薄她。
我鬆了口氣,說:秋總我剛才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那樣了
秋桐的臉通紅,狠狠瞪了我一眼,扭身往外走,哪知剛一邁步:啊呀一聲坐在了樓梯,捂著腳脖子,神色痛苦不堪。
不用問,崴了腳脖子了。
此時,外麵的雨下得更大了,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偌大的院子裏除了遠處的門衛,隻有我和秋桐。
我蹲下身子,伸手向秋桐的腳脖子。秋桐往後麵一縮:別過來,你要幹什麽
此時,秋桐又把我當成了那個流氓混混。
我指了指秋桐的腳脖子:秋總,不必如此誇張,你腳脖子崴了,沒法走路,我給你推拿推拿,會起作用的。
秋桐半信半疑地看著我,說:你你懂推拿
練散打的誰不會兩下子推拿,何況我當年還專門琢磨過穴位。我點點頭說:會一點,我以前在洗腳店做過足療師。
秋桐似乎相信了我的信口胡謅,猶豫了半天,終於說:那好吧
我蹲到秋桐下麵,讓秋桐坐在台階,然後將秋桐的那隻腳放在自己的膝蓋,脫去秋桐的鞋子,兩手握住秋桐的腳脖子和小腳丫
我認真地開始推拿起來。
秋桐的小腳很柔嫩,雖然隔著白色的襪子,依然能感覺到。秋桐的腳脖子和小腿很白很滑,白得令人炫目。
說也怪,此時我專心推拿著,心裏竟然沒有非分之想,似乎現在我真的是一個足療師。
推拿了40多分鍾,我鬆開手:站起來走走試試
秋桐小心翼翼地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然後走了幾步,說:咦輕多了,不疼了,能走了
我說:那好,走吧。
秋桐看著我,臉的神情有些尷尬,說:我謝謝你嗯剛才,我或許是想多了誤會你了我想說抱歉。
這可是秋桐第一次對自己這麽好的態度,我心裏一陣寬慰,甚至有些感動,忙說:沒什麽,沒什麽,也是我自己不爭氣,不該摸的地方摸了,不該碰的地方碰了,不該硬的地方硬了。
說完這話,我才意識到自己又說走了嘴,看到秋桐的臉色又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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